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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刘李佤,一听他以后要正式带领她们勤劳致富奔小康,姑娘们欢呼雀跃,毫不吝啬的扑到刘李佤身上,让他感受她们发自心内的喜悦之情与感激,尽管刘李佤感觉不到她们的心,但是心的位置在胸口,感受一下胸也将就了!
众人欢呼雀跃,所有员工都在为新领导的上任而发自内心的喜悦与爱戴,充分领导人品和工作能力的充分肯定与认可,跟着这样的领导,前途是光明的,那是银子在未来的路上反射的光芒
与之相比,另一个新上任的领导杨小四就悲催了。此时二楼的姑娘正闹哄哄的下楼,感觉好像要集体出逃似地,杨小四本以为自己升官发财了,可此时却仍然如奴隶一般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急的火急火燎,好不容易挤下楼梯,连忙拦在那些姑娘面前,道:“各位姑奶奶,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二楼的姑娘有十五六人,身边各自都带着专属丫鬟,这是她们不同于一楼之处,配置更完善,此时加在一起也三十多号人,感觉好像要与一楼的姑娘势均力敌的拼一场似地。一楼的姑娘常年受她们的压迫,自然不甘示弱,一看这架势,立刻涌上前。
刘李佤吓了一跳,这不会是真的要火拼吧?那他妈这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可烧的太大了,她们这么大的阵仗也立刻引起了王猛等隐形打手的注意,虽然没有露面,但也能感受到那迫人的杀气,杨小四哭丧着脸拦在二楼姑娘们的身前,道:“姑奶奶们,千万别乱来呀。”
那领头的姑娘阴沉着脸,冷冷道:“滚一边去,我们姐妹今天要出去买衣裙,用得着你管吗?”
旁边一个年纪不大没什么心计的姑娘笑呵呵道:“对呀,对呀,你快让开,我们昨天已经付了银子,今天要去拿衣裙,扮仙女!”
她刚一说完,立刻遭到了同伙们的怒视。谁也不愿意承认跟风,何况一楼的姑娘被她们长期压制,现在要反过来学她们的样子和她们抢生意,太丢脸了。
果然,一楼的翠红姑娘立刻上前,道:“哟,诸位姐妹,本身就是仙子一般的人儿,何必要像我们这些庸脂俗粉一样‘扮仙女’呢!”
这话说得,就像一块巨大的血栓堵在那些姑娘的动脉里,气的她们险些脑中风,那为首的姑娘咬牙切齿的说:“谁会嫌自己更漂亮呢?”
“哼,漂亮不漂亮不是自己说的算,是男人说的算的。”翠红姑娘不甘示弱道:“你们还是快点去拿衣裙扮仙女吧,不过没有我们小七哥讲故事,就算你们扮成王母娘娘,那些客人也没兴趣。”
这话说的二楼姑娘们全愣住了,是啊,昨晚全是刘小七一手策划的,一句一句的引导着,在神秘的气氛中让客人产生了兴趣和新鲜刺激的感觉,若是没有他在一旁渲染气氛,将客人们代入角色,她们真的扮成王母娘娘也没用。
不过,二楼姑娘依然嘴硬道:“哼,你们不就有个会耍点小手段的刘小七嘛,我们也有八面玲珑的杨小四,小四哥,晚上我们姐妹可就靠你了!”
姑娘们手绢一拂,晃得杨小四眼花缭乱的,可他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想要营造刘小七那种气氛是万万不能的。而且人家刘李佤虽然看似都是临时起意,却安排的妥妥当当,花样百出,拿什么跟人家比呀?
95 三妹变心
两拨人马针锋相对,互相嘲讽,杨小四尴尬苦笑,无奈又无助。
整个过程刘李佤一言不发,很明显姑娘们是要去赵大小姐的成衣铺消费,自己将会有四成分红,缺心眼这会才会多嘴砸自己买卖呢!
两拨女人吵破天也吵不来男人,吵不出银子,只能浪费吐沫,所以,废话两句,二楼的姑娘们便集体撤走了,昨天已经付了款,今天会享受八折待遇。
同时也宣布,一楼对二楼的暗战第一回合,一楼大胜,所以姑娘们很开心,决定昨晚大赚银子的几个‘仙女’姑娘凑钱,买些好吃得回来庆祝胜利,同时庆祝刘李佤升官。
一群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就像一个大家庭一般温暖,体现出了即便是青楼也有爱!
不过可惜的是,两个姑娘出去买好吃的还没回来,众人却先把叶公子盼来了,这家伙昨天和闻俊都喝多了,各自被安排在三楼和四楼的房间住下,闻俊一大早会军务衙门了,叶公子则不知所踪,此时终于冒泡了。
叶公子风风火火从外面冲进来,一见到刘李佤就是一副要哭的摸样,不过在场还有很多姑娘和剩斗士,叶公子强忍着,大便干燥的摸样,刘李佤连忙把他请上了三楼给他预定的房间,刚关上门,叶公子就嚎了起来:“刘小七,小七,小七哥,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这会功夫给安排三个职称,看来是急事。刘李佤拉着他坐下,问道:“叶公子先别急,上吊也要喘口气呀,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不能慢呐,再慢三小姐就要离我而去了!”叶公子急的都快哭了。
刘李佤纳闷道:“离你而去?昨天不是相处得很好吗?你用善心打动了他,她用温柔打动了你”
“那是昨天下午,可昨天晚上就变了。”叶公子哭丧道。
刘李佤大汗,都说女人翻脸像点钞,但也不能这么快呀。叶公子焦急的说:“昨天下午原本好好的,可晚上等我去找她的时候,正巧看到几个泼皮调戏民女,当时那妇人眼看就要把拉近漆黑的巷子要被欺负,三小姐急的不得了,当时我亦是义愤填膺,这清平盛世,朗朗乾坤,竟然还有恶徒敢行凶,当时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脑中闪过一个个英雄形象”
看他说的如此投入,还故意顿了一下,刘李佤为了配合他问道:“当时你都想起了谁?”
叶公子立刻拍案而起,绘声绘色的说道:“我当时想起了无数伟大而光辉的英雄形象,汉孔融,四岁让梨懂得谦逊之礼。黄香九岁温席奉亲。秦甘罗十二岁有宰相之才。吴周瑜一十三岁拜为水军都督,统带千军万马,执掌六郡八十一州之兵权,使苦肉,献连环,借东风,烧战船,使曹操望风鼠窜,险些丧命江”
刘李佤听得心潮澎湃,顺口接道:“好,你说的这个是‘小’。”
叶公子:“没错。”
刘李佤:“那我就得说说‘老’。”
叶公子:“听您的。”
刘李佤:“黄忠六十才跟了刘备走,德川家康七十打天下,姜子牙八十为丞相,佘太君百岁挂帅,孙悟空五百岁西天取经,白素贞一千多岁下山谈恋爱不对呀,咱俩怎么改对口了,你到底想说啥?”
叶公子也是满头黑线:“你别乱答言,我都让你给我搅和乱了,我刚说到哪了?”
“你说到看见流氓调戏妇女,你和赵三小姐群情激愤,当时你想帮手,就想起了孔融,周瑜等前辈高人。”刘李佤提醒道。
“对!”叶公子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我正想到这些前辈高人,再看那泼皮无赖,只觉得是三尸神暴跳,五陵豪气生,胸中一团怒火中烧,恶气直冲天灵,我当时大喝一声,正要冲过去与那几个泼皮理论”
“啊?”刘李佤哭笑不得:“说的这么热闹,搬出这么多英雄形象,感情大爷你就为了过去理论啊?”
叶公子义正词严道:“我乃一介读书人,以德服人是我做人的宗旨,当然,理论不成,我也准备和他们手底下见真章,可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冒出一个黑衣人,头戴斗笠,黑纱罩面抢先一步冲了过去,只三拳两脚就将那几个泼皮打倒在地,而那黑衣人来如疾风,去若闪电,没等我们回过神来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刘李佤摸着冷汗,咬着后槽牙直想踹他,说了半天他没动手,就在旁边看热闹来的,到最后还不忘了夸赞一下真正救人的无名英雄也算他有良心,不过这些和三小姐有什么关系?
叶公子遥望远方,对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好心人凭吊一番,这才恢复过来,哭丧着脸道:“就因为当时我一迟疑,想起这些英雄人物,不然早就冲上去解救那妇人了,谁想到被他平白抢了先。”
你怎么不去死呢!刘李佤气的冒烟,对于这种有文化的二代实在无语,说的天花乱坠,其实手上扎根刺都能叫唤半天的主儿。刘李佤在心里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鄙视,而叶公子却忽然叹息一声,道:“都怪我的一时迟疑,让三小姐,我的三妹那水晶般的心又泛起了涟漪。”
我靠,刘李佤鸡皮疙瘩暴涨,还整出‘涟漪’来了,还三妹,要是三姐先去衙门告你!
刘李佤忍着气,没好气的问道:“大哥,你到底想说啥,直说吧!”
“我想说”叶公子立刻变脸,一脸的委屈,吸着鼻子道:“我的三妹她可能变心了,那黑衣人走后,她就不爱搭理我了,还说,只有这黑衣如夜,来去如风,救人于为难,做好事不留名的侠客,才是她心中真正的英雄,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
刘李佤再汗,这叶公子不靠谱,那赵三小姐同样发育不全,还处于迷恋英雄的年龄段,还喜欢这种来去如风的游侠,幸亏小丫头没看过蜘蛛侠,不然还得天天爬上房梁找蜘蛛
96 诛心之法
刘李佤总算听明白了,即便昨天和叶公子做了一场戏,赵三小姐对叶公子的印象有所改观,但还没有达到她的择偶标准线,而晚上又遇见了,黑衣如夜,来去如风,路见不平一声吼,帮助大嫂打恶徒的游侠,立刻勾起了她心中对英雄的向往,直接忽略了叶公子这拿一千多两银子买来了的慈善家。
叶公子急的满屋乱转,等着刘李佤想办法,可刘李佤呢,这是他第一次来三楼,正式进入客房,看什么都新鲜,红烛红幔红被褥,布置的跟新婚洞房似地,处处透着暧昧的气息,特别是在枕头底下,还压着一本春,宫画册,上面小人栩栩如生,形象生动,姿态优美,刘李佤只看了一眼就陶醉其中。
“小七哥,我的三妹都快不理我了,你还有心思看这个。”叶公子急的大叫,一把抢过画册撕得粉碎,脱口道:“如果你喜欢看,等我和三妹成了亲,亲自画给你看!”
哦?刘李佤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没想到,这位叶公子和冠希哥有相同的爱好。
叶公子也顾不上他龌龊的念头了,急道:“小七哥哥呀,你倒是快给我想想办法啊,我那三妹就快四处张贴榜文寻找那黑衣侠士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刘李佤擦汗,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卖力气,对英雄的崇拜相当痴迷呀。想到这,刘李佤忽然眼前一亮,拉过叶公子,低声道:“既然咱三妹”
“你先等会,那是我三妹,不是咱三妹。”叶公子有冠希哥的潜质,但没有越分享越快乐的精神。
刘李佤笑道:“咱们各论各的,她是你三妹,也是赵大小姐的三妹,而赵大小姐和我当然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不过就是练过拥你管得着嘛!我可有主意了,你到底想听不行听。”
“想听,想听。”叶公子连忙点头,他和大小姐,爱啥关系啥关系。
刘李佤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低声道:“既然三妹喜欢英雄,咱就彻彻底底的给她制造个英雄,今天晚上咱们就这么办”
“好主意呀,刘小七,你真有才!”
“我上辈子是裁缝!”刘李佤谦逊的说,忽然脸色一变道:“不过叶公子,这个计划可有一定难得,最主要是人选,还得保密还得会做戏,这样人不好找啊,若是去戏园子找戏子,最少得给人家一份堂会的钱,你看”
“不就是银子嘛,好说,只要能当英雄,多少银子我都任掏。”叶公子激动万分,从怀里,腰带中,袖口里,袜子里,乱七八糟的掏出金银若干,有金灿灿的元宝,有银光闪闪的锭子,有成串的铜钱,有盖着宝印的银票,乱七八糟加起来刘李佤也不会算,总之是很多。
叶公子有些迫不及待,拉着刘李佤就走,按他说的,要先观察地形,设计路线,每一个细节都很关键,做到事无巨细,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可是刚到大门口,刘李佤忽然死死的抓着门框,死活也不出去,任由叶公子使出吃奶得劲,胳膊都快拉断了刘李佤就是不走,叶公子怒了:“刘小七,你啥意思,主意是你出的,银子你也收了,莫非现在要反悔?”
刘李佤紧张的摇摇头,小心翼翼转头看了看身后,道:“不是我反悔,而是刚才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乃是戴罪之身被贬于此为奴,若是就这样走出这扇门,是不是算越狱,出去会不会被当场击毙,哦,也就是乱箭射死叶公子我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听说你会画画是吧?要不你先往我身上画几幅附近环境的地图?”
刘李佤确实有些胆战心惊,毕竟是死囚犯改为死缓,分配到醉心楼劳动改造的,虽然没有人正式颁布过什么服刑规矩,但这么多公子小姐,每天受虐待,可是在身边没有人正式监管,每天前院大门都敞开,后院小矮墙的情况下,却没有一个人逃跑,这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