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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活水……每年都有男男女女在桃花节上定情,多浪漫的节日。到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让人嫌弃了。”小流氓就是小流氓,思维就是不一样,廖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传说桃花节里在桃花源里洗过澡的女孩子,以后的丈夫一生一世都会深爱着她,在桃花节里洗过澡的男孩子,桃花运隆。”
“真有些稀罕了,男人是桃花运隆。女的就是丈夫深爱她一生,咋不是很多男人喜欢她呢?”秦安觉得这个桃花节的功能太智能化了,女人们也不讨厌很多男人喜欢的感觉,但通常她们最希望的还是丈夫爱她们一生一世,而男人们则希望女人缘好,女人们都深爱他,同时他也可以爱很多女人。
“我们这里的桃花运隆,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廖瑜支支唔唔地道。
“那是什么意思?”秦安第一次听说桃花运隆可能还有其他的意思。
“桃花运隆,是很能干的意思。”廖瑜心里想的就是“干”啊“干”啊之类的,忍不住就这么说了。如果是正常的夸奖就没有问题,可是往粗俗的方向想,那她就说得太粗俗了,偏偏她还真是这样粗俗的意思。
“很能干?原来是事业兴隆啊……不对……”秦安看到廖瑜耳根子畔可疑的绯红,深刻地怀疑自己的结论。
“是多子多孙的意思,在桃花节洗澡,男人们容易生儿子……”廖瑜换了个说法,其实还是这样,农村里男人胯下的本事不是靠老婆脸上的容光焕发和吹嘘,而是看儿子。有儿子,儿子多的就是能干,没儿子,都是闺女的就是不能干,老廖爸爸估计就是不能干的类型了。
“那只怕你们村的男人都会来洗。”秦安笑了起来,民俗风情里许多和生殖崇拜,以及后代传承相关,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情。
“你觉得很可笑吗?很灵验的,我妈就一直埋怨我爸,当年我爸是知识分子,认为这是封建迷信,坚决不洗,结果我们家就两个姐妹。当年那些邀他去洗澡的人,都是有儿有女。”农村里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廖瑜从小受到这样的影响,虽然自己是女人,还受过高等教育,依然觉得家里没有个带把的,让老廖家在村子里低人一等。
“我不是觉得可笑,反而认为很有道理。我估计这也是精油的作用。桃花的香味很好闻,女人在桃花源的水池里洗澡,浸泡久了就沾染了里边桃花的香味,整个人也香了,所以她的丈夫更喜欢她也是很正常的……对于男人,这种精油可能能够改善男人的性能力,对于前列腺之类的也有影响……至于生儿子,大概是能干了……次数就多了,几率也大了。”秦安对精油有些了解,做出了科学的分析。他有些得意,因为他看到了廖瑜露出恍然大悟和敬佩的表情,男人哪个不享受女人的这种反应?
廖瑜当然觉得很有道理,她毕竟比桃源县的大部分村民接受了更多的教育,对于科学的分析比较能够接受和理解,只觉得桃源县流传了几百年的神乎其神的传说,小流氓轻轻松松简简单单地就看透了本质,那是相当的了不起,“秦安,你真厉害。什么都知道!”
“那是当然,我知道的多了……这个也不是很稀罕的事情,其他地方的桃花生产的精油多半没有这样的功效,要不然早被人开发出来做药品了。还有些地方不也有吃了必定生儿子的药丸吗?就是B超检查是女孩,也能给你变成男孩。还有些地方在那里住着,就有很大几率生双胞胎,甚至三胞胎,这些事情都是上过新闻的。”秦安不是瞎编,中国之大,无奇不有。
“那你要不要去洗澡?”廖瑜羞红着脸提议道。
“我不习惯和一群人一起洗澡,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秦安心里加了一句,他身边的那些女子当然例外,甚至是梦寐以求,可是一群大男人在一个池子里光着身子洗澡,秦安不愿意。
瞧着廖瑜又脸红了,倒是奇怪,“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难不成我去洗澡,你还想要偷看?”
小流氓直截了当地不给面子。廖瑜受不住了,急忙解释道:“谁想要偷看啊?我又不是没看过!”
还玩过,咬过,舔过,吃过呢?廖瑜气呼呼地想,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你脸红什么?”秦安更奇怪了。他很是清楚,廖瑜的疯,廖瑜的闷骚,只会在他面前暴露出来,倒是不至于想去偷看其他男人洗澡。自己的那东西,对她来说则更没有偷看的必要了。
“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不是说……”廖瑜吞吞吐吐地,又是期待又是焦急。小流氓自个说了,他那里太嫩,太敏感,一进去就控制不住。既然这些桃花浸泡出来的精油那么神奇,说不定会有效,会让他那里不那么敏感……
廖瑜不好意思和秦安说她的小心思。她是多么期待着小流氓能干她啊!
第一卷 春光 第181章 武陵人
小水坝拦着桃花溪,大片的桃花积攒起来,在水坝前堆得很高,像拍打着岸的浪。然后一层层薄薄地摊了下去,越来越薄,越来越远地延伸着。
廖瑜站在桃花树下,这一棵桃树也挂满了花蕾,有那么一两株靠着溪水吸收着暖气的桃花早早地散开了一点,露出淡粉的花蕊,那花骨朵尖子上染着的水珠滴落下来,渗进了廖瑜的一根根青丝之间,让她的发丝显得格外的水润柔亮。
许多人用花来形容美丽的女子,廖瑜却比这花还长得美上几分,润洁白净的脸颊上,粉薄的羞晕绽放出来,却似三月盛开的桃花一般。要有蜂儿飞过,定会在她身子周围那种暖香里昏了头,只当她也有甜腻的花蜜来采。
“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不是说……”
廖瑜吞吞吐吐的,秦安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想以她的经历,对于男人应该是深恶痛绝的,她的年纪还未到女人最纵欲贪欢的时候,却被那些媚药勾起了骨子里的风骚,妖娆的尤物,一旦放开心扉,对着一个男人动了那份心思,却是只会用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表达她对他的依恋。
秦安想廖瑜并不是一个极度追求肉欲的女子。否则的话,她应该本能地对强壮的,富有雄性气息的男人感兴趣,例如王红旗之类。她对于秦安的感情,更像是一个在绝望中挣扎出来,生怕再次坠进痛苦的深渊,把他当成了最后握着的希望和生活的慰籍。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禁不住空虚的,在廖瑜和罗波夫分居的时候,秦安可以想象到她内心的寂寞和无奈,所以尽管一开始秦安让她厌恶,可是却也让她的心不再那么空荡荡的。
秦安蹲在大石头上,望着混合着桃花花瓣的溪水,站起身来,走近廖瑜。
廖瑜看到小流氓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不是把她当朋友的平淡自然,也不是和她暧昧着时的欲望跳动,更没有他一贯的戏谑和挑逗意味,那种眼神都让廖瑜有些心慌意乱。她在想,莫不是自己的这份心思,让他看穿了,而他真的不怎么喜欢?
“廖瑜。”
“我们去看桃花节吧……这是个大日子……”廖瑜闪躲着他的眼神,女人的敏感让她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进展地太快了,让小流氓有了一些想法,或者他已经不想和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暧昧下去。
就像那天在老街口,腊梅树下,束手而立的少年,在渐渐西下的午后阳光落下来时,两个人抬起头来,心里似乎都想着了点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眼神里的默契让人心慌,碰着了,又分开了。
那时候的廖瑜只是有耍一些小性子,想着秦安撩拨挑逗自己,想不玩了就不玩了,让她很是生气,并不合适地又把秦安拉入了自己和他的暧昧小游戏中,也是在那一晚后,廖瑜和秦安之间改变了,廖瑜变得越来越主动,又是昨晚之后,廖瑜觉得她和秦安之间的关系,已经让她感觉到幸福了。
他又不打算玩下去了吗?这时候廖瑜却没有底气和心理承受的能力,再次去拉扯着秦安到她身边,因为她知道许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她再没羞没臊也承受不住一晚的亲热缠绵后,小流氓冷漠地拒绝。
秦安摘下那半开的桃花,插在廖瑜的鬓间,手指滑过那张肌肤吹弹可破的脸,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酝酿了许久的情绪迸裂开来。嘴角忍不住绽出一点笑意,“洗不洗澡的事情。咱们暂且不说,先说说我们两个的事情。”
尽管小流氓的脸上依然有了一丝温和的笑意,但廖瑜的心中却没有半丝放松下来,胆怯而懦弱地望着她,她觉得自己也许没有这么不堪打击,可是她却知道小流氓心软。尽管当初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一直有些对立。可他从来没有真正地为难过自己,反而见着自己有了麻烦,总是会挺身而出。
“我们先说说很早以前的事情,初一的时候我就是个早熟的孩子,智力发育的早,身体发育的也早。你刚来镇初中的时候,我就往你的胸口瞧,往你的屁股上瞧,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喜欢同龄的女孩子,会对异性好奇,可是如果说真正地产生那种生理上欲望的冲动,还是你这样的女人更有效果。”秦安莞尔一笑,“我印象深刻的有些性暗示的潜意识表现居然是被抗日战争片激出来的,电视里日本鬼子非礼女人时,就是在大炕上滚来滚去,然而我做梦也是,抱着一个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当然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懂,就觉得男男女女的事情可能就是这么滚来滚去。”
廖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耳鬓的桃花一颤一颤,清秀的眉眼间妩媚多姿。盈出的笑意温馨甜美。少年人对成熟老师的性幻想并不罕见,她也经常听说,也经常见着了学生们在她注意时脸红地转移目光,可是小流氓也这样,却让她心里的感觉格外不同。
“我第一次梦遗的时候,那个梦里边就有你……不过我要说明的是,那并不代表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只是对于视觉刺激受到的本能反应。”秦安和廖瑜说不上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可也差不了多少,这些青涩的少年事也不怕和她说,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我……我也梦到过你……”廖瑜的眼神格外撩人,倒不是她故意如此,只是这个“也梦到”说明了她的梦也是那些会让人被欲望折磨的醒过来,燥热难耐的那种。
“和你说正经的,别胡思乱想!”秦安佯怒道,廖瑜最是按捺不住那种疯狂的心思。不提醒提醒她,说不定一会她想着就只顾着自己脑子里那些疯狂的念头了,不管不顾地做出一些让秦安没奈何的事情。
廖瑜撅着嘴,眼睛里满是幽怨,更是委屈不已,他能说,自己一说就是不正经,就是胡思乱想了,这什么道理嘛?霸道。
“再说我转班以后吧,那天撞破你和罗波夫之间的争吵的事情,你哭哭啼啼的,我说要扒了你裤衩做弹弓射你屁股……后来我送作业到你办公室,看着你光着上身,说实话,你的肉团团十分吸引人,我从未见过更漂亮,更让男人情难自禁的,饱满,挺拔,硕大,圆浑之类的形容词怎么用都不为过,许多男人也许会认为能够细细把玩,将是一生梦寐以求的美事。”秦安实话实说,他并不认为赞美一个女人的身体是龌龊或下流的事情,只要你和她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廖瑜又羞又喜,抱着胳膊,觉得胸前的两团肉放在那里有些不自在,好像自己穿着衣服,就把这里露了出来一样,不过能得他的这般欢喜的赞美,廖瑜还是有些得意和骄傲,眼角含春意浓浓,嗔道:“小流氓!”
“后来还有一次你涨奶发炎发烧,昏倒在自家床上,你身体我看得个七七八八了,后来你也知道了是我给你喂了药。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你虽然不怎么喜欢我,却也知道我的人品还是可靠的,我也许有些轻佻放肆,但并不会真的对你轻薄非礼,你相信这一点。”秦安望着她,理清楚他和她之间的往事,才能知道以后怎么相处。
廖瑜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他这样将自己和他之间的事情娓娓道来,让她的心既甜蜜着,又羞涩着,没了那份放肆的大胆,像陶醉在恋爱中的少女,承认她对他那份好感的由来,却是羞不可抑。
“再后来,我们在丰裕县宾馆娱乐中心的KTV里相遇了,你碰上了那样的事情,对于女人来说可能是一生悲惨命运的开始。我无意把自己说的像你的救世主一样,可我确实在那一次帮了你,当你无力反抗,连身边最应该可以信任的人都背叛了你的时候,我的出现,让你把那份信任转移到了我身上。后来在你的房间里,你媚药发作,算得上是真正在我面前可以放弃矜持和自尊了,你觉得自己在我面前没脸见人了。”秦安吁叹了一声,这难道是命运?也可以说自己抗争了无数次廖瑜对他有意无意的诱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