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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拿着秦小天的所谓剧本,看了一会,没有看懂。
“剧本很好,很有深度,我都看不懂……可能丰裕县二中负责国庆文艺汇演的评委老师也看不懂。得一等奖是没有希望了,我看还是我重新给你们写一个,你们看看。”
秦小天有些脸红,“三太子在台湾很红的,我只是借鉴一下。”
“你们不是演小品吗?又是三太子,又是刘备,曹操,孙权什么的……”
“是刘备,关羽,张飞……”孙炮纠正道。
“反正不行,你们捣鼓了半天,别人也不知道你们干啥,台下一点响声配合都没有,等会你们就演不下去了。我在路上已经帮你们想好了。你们就照这个演……你们俩个,加上李玉,刚好三个人,我就不掺和了。”秦安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他们排练。
孙炮和秦小天都来了兴趣,他们对于自己捣鼓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信心。秦安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他属于那种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如果不擅长什么,就会找擅长这方面的人来做;他要是决定自己做,那一定是因为他做的好。
李玉看着秦安在纸张上留下清秀隽永的字迹,看着他那张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线条的脸,叹了一口气,笑着从秦小天手里抢过他们的剧本看了起来。
花了差不多俩个小时,期间孙炮和秦天嚷嚷着把游戏机搬出来玩。李玉让他们看书,不要打扰秦安,俩个人居然老实了。李玉拿了孙炮丢在这里的英语课本背了起来。
秦安把剧本交给他们,“剧本不是我的原创,我只记得这么多了,笑点也足够了,就看你们演的怎么样了。以我的经验,二中的文艺汇演,唱歌跳舞太老套了,学生整小品还是比较少,你们演的好,一等奖希望很大,只要我爸看着笑了,评委老师们多半会放心给秦小天面子。”
秦小天拿了过来看,惊喜交加,秦安不只是把台词写上了,还提示了他们的表情,动作,台词间隔的时间长短,很详细,整部作品也十分有趣。
孙炮和李玉也看了一次,都很佩服秦安,比起秦小天捣鼓的那些东西,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人家是经常得满分作文的。”秦小天恬不知耻,不以为意。
“我也是抄的,你们演吧。孙炮演那个大忽悠,李玉演大忽悠的老婆。秦小天演那个傻愣愣的,一股子葱花味道的厨子。”秦安觉得除了李玉难以演出高秀敏的那种憨气,秦安和孙炮应该问题不大。
“为什么是我演傻愣愣的厨子?”秦小天不乐意了,那剧本里不是孙炮和李玉演夫妻,自己演被他们夫妻糊弄的傻子,为啥不换孙炮演傻子?
“你长得像厨子,厨子肥,剧本里也说厨子脑袋大,脖子粗,不正好你演吗?难道让李玉演?”孙炮得意地说道,想着和李玉演夫妻,就有些脸红,但是看着秦小天的郁闷样子,还是很爽快的。
秦小天一时语塞,闷闷地瞧着秦安,干啥要设定个这样的角色,这不是给自己量身订做的吗?
“好吧,还需要一把拐杖作为道具。这玩意你们能弄到吧,你们练吧。过几天我再回来看看,给你们提点意见……”秦安看了看时间,“现在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记得送李玉回家。”
秦安回了家,秦淮已经睡觉了,李琴正抹着眼泪看苦情戏。女人就爱这样没事折腾自己揪心痛苦一番,当然,这要建立在事不关己消耗自己同情心和可怜的基础上。
“妈,我要睡了,明天早上还得赶早去上学。”秦安倒水洗脚,“你也早点睡觉吧。”
“这不是等你回来吗?一回来就跟孙炮他们玩去了,你可得起个带头作用,让他们学习也努力点。”李琴一边抹干净眼泪,一边进了卧室。
秦安嗯了一声,走进卧室,拿着电话拨号,压低着声音说话,“我回来了。”
“我知道。”廖瑜的声音里透着喜悦。
“囡囡睡着了吗?”
“今天晚上我让我妈带着她在隔壁睡了。”廖瑜早有准备。
“那等下我过来,你给我留门。”
“嗯。”廖瑜甜甜地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秦安等了一会,才悄悄出门,到了对面楼轻轻推廖瑜家的门。
门居然是关上的,秦安警惕地观望了一下四周,拿出手机拨了下廖瑜的电话。
“我在门外。”秦安压低声音,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门马上就开了,廖瑜似乎就等在门后边。
到了廖瑜家里,秦安才知道廖瑜为什么不敢开着门等他进来了,大开领的桃红色短睡裙,裸露着圆润的肩头,胸口蕾丝边带嫣红色的内衣托着硕大圆浑,粉嫩嫩,高颤颤的雪白双峰,她那细小的腰肢柔软地仿佛承受不起格外饱满的胸部,短睡裙包裹不了如圆月般的高翘臀瓣,膏脂肥腻的白滑双腿完全展示在秦安眼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格外小巧,耻骨处镂空着朦胧出黑色草丛的小内裤,秦安记得这套内衣可是她从北京带回来的。
廖瑜个子高,身材修长,但是还比不得那些居高临下俯视男人的模特。可是正因为如此,她那双腿显得格外惊艳,那月般白,月般圆的臀,那摇曳的腰肢,那颤颤巍巍的双乳,集中在这样的身体上,才有这触目惊心的奢华精致性感。
秦安瞧着她,就能够理解那些马术高手看到好马总想骑上去了,那颠簸晃动的臀浪,定然是美的撩人。
“穿成这样,我哪里敢开门。我还抱着毯子呢,我妈看到过我的睡衣,几次都试探着我是不是给人当情人了……就是电视里不要脸的坏女人,就靠着身体讨人喜欢了。”廖瑜委委屈屈地说道。
“那你还穿成这样?”秦安的目光几乎完全集中在她身上了,廖瑜是天生尤物,风骚入骨,原来生活在青山镇,她的身体包裹在相对朴素正统的制服套裙里,那种气质还有些端庄混合压抑着的性感的味道,现在却是肆无忌惮地魅惑人心了。
说不上更喜欢哪一种,这样的女人,必然是穿什么都能够让人找着性感元素的。
“不是要给你看吗?”廖瑜拉着秦安的手,蹑手蹑脚地走进自己房间。掩上门,然后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就抱住了秦安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将自己鲜美娇艳的唇送了过去。
这样一具温热妖娆的胴体扑入怀中,秦安就觉得浑身发热,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唇舌却分不开来,被她那裹着香甜滋味的舌尖纠缠着;磨蹭着,滑腻的舌边,略微粗糙的舌面,不同的两种触感彼此交换着摩擦的滋味,唇贴着唇,牙齿轻轻开合着,吸吮着,吧咂着发出声响,仿佛要把对方胸腔里的空气都吸走似的。
秦安的手伸进内衣里,把胸罩往上一推,手指捏住了那突然跃出的肉团团上的小点。
“啊……”
廖瑜突然收到刺激,呻吟激烈而高亢,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终于放开了秦安的唇,大口地呼吸着,眼眸子里迷离着撩人的春色,紧紧抓住秦安的手在上边抚弄着,挤压着,感受着女人最富有弹性堆满了脂肪位置的舒爽触感。
“秦安,帮我把内裤脱了吧……见着你……”廖瑜娇喘吁吁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就湿漉漉的了……”
“小鱼儿……”秦安的手指勾着内裤,“你还能忍多久?会不会被我逼的偷男人去了?”
廖瑜的脸色微微有些僵硬,“我不是荡妇,真的不是……我只被你撩的这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开个玩笑。”没羞没臊的廖瑜,似乎受到了些刺激,闺房间的玩笑话,她当真了,秦安思虑开来,轻轻叹气。女人总是会忍受这些,尤其是当她们突然能够掌握巨额的财富,拥有许多人无法想象的金钱之后,廖瑜一下子代表维安投资注资小秦教育,兴建科教楼和幼儿园,青山镇的绝大多数人都分不清楚私人投资和代表公司投资的区别,在他们看来廖瑜就是突然很有钱很有钱,这个来路定然是不端正的,闲话少不了,多得让廖瑜都敏感了许多。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廖瑜紧紧地搂着他,生怕他跑了。
“怎么会不喜欢?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是个惹人的荡妇?”秦安吻着她的唇,安慰女人敏感的心,不是触碰她敏感的身体,而是那两片温柔的唇。
“我是你的女人……”一句话,让廖瑜心柔软的化开,甜甜地重复着。
第二卷 年华 第109章 秦安哥哥,秦安弟弟
九月下旬的夜晚依然炎热,窗户开着,月光漏过梧桐树,一片疏离的影子斑驳错杂地落了下来,静静的风攒动着窗帘,蛛丝在月下闪烁着细微的银光,一只黑色的蜘蛛从蛛丝上吊了下来,趴在玻璃上往里边张望着,不知道它是否会回忆起那只交配后就被它吃掉的配偶。
沉重而坚实的大木床也发出难以承受的咯吱声,廖瑜的双臂紧紧地搂着秦安弓起的腰肢,少年人的胸膛结实,背上的肌肉紧凑,双腿强健有力,那流淌着的汗水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只是那肤色和腰肢依然显得稚嫩,廖瑜绷紧而倔强挺立着的丰满磨蹭着他的胸口,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着,染着酡红的粉脸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大波浪的棕色头发摇曳出片片流离的光泽,一大片一大片地宣泄在床单上。
廖瑜这时候的媚态,那份入骨的风骚,那份魅惑人心的惊艳诱惑,肆无忌惮地发挥着,从她扬起的眉脚,从她沾着细密露珠的鼻子,从那微微张开的嫣红唇瓣儿,从那染着晕红的脖颈处,像大片的雾气弥漫出来,像《西游记》里妖精出场时的烟雾,将秦安包裹起来,无力自拔。
秦安望着这个美人儿,香汗淋漓,粉颊染着桃红,贝齿紧咬。娇吟声声从唇齿间和鼻息间流淌而出,偶尔随着他的动作吸了一口冷气,鼻孔不规则地张翕着,那盈着妩媚春情的春水眸子半睁半阖,渐趋迷离,仿佛在一抹水色上蒙上了薄纱。
白皙的身体磨蹭着,房间里回荡着低低的,压抑的喘息声,身体的摩擦声,床榻和地上散落着廖瑜粉色的睡裙,诱惑的内衣,还有秦安的睡衣,宿舍楼房间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俩个人压抑着感觉,心理上的刺激却格外的强烈,廖瑜终究忍不住地叫了一声,房间外就传来了声音,“鱼儿啊,怎么了?睡觉了电视也不关。”
廖瑜妈半夜起来喝水,吓得秦安和廖瑜一动也不敢动,俩个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秦安可以感觉到廖瑜的身子微微颤栗着,紧贴着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痉李,廖瑜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几声。
秦安只好吻住她的嘴,廖瑜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肢,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待到那要命的感觉汹涌澎湃地过去后,廖瑜才放开他。脸颊儿泌出血来似的,闭着眼睛,一声声地在秦安耳边勾人魂似的哼哼着,满足地像被主人抚摸的昏昏欲睡的猫儿。
秦安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一个甜蜜的吻,需要温柔的抚摸,需要男人压迫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畅后被征服,被占有的屈服。
“鱼儿,鱼儿?”廖瑜妈间廖瑜没有回应,敲了敲门,“咋回事了?”
“妈,我从床上掉下来了……”廖瑜的声音腻腻的,像撒娇,瞧不着她那含嗔带羞的容颜,却有点睡梦中的迷糊意味了。
女人许多时候都拥有让人惊叹的随机应变的本事。
“多大人了,还从床上掉下来……”廖瑜妈没有多想,喝了水,又进了自己房间。
听着隔壁房间门关上的声音,廖瑜才继续发出她那拉长的,像唱歌似的呻吟声,每次在秦安的身子下,在他持续的爱抚下,那种让人迷醉的感觉能够持续好一阵子,从让人死去活来受不了的巅峰,一起一伏地落下来,待到静静地享受,这是一个让女人死心塌地地依恋着他的时间。
“秦安,你别担心你的小鱼儿会找别的男人,就这样,已经让我很满足很满足了,死了都愿意。”廖瑜嘟着嘴,有些娇憨的感觉,女人在这时候总是会把自己当成小女孩儿似地撒娇。
“刚才在我耳朵边叫秦安哥哥,秦安弟弟地胡言乱语,现在称呼怎么又变了?”秦安打趣道,廖瑜的呻吟很让人有征服感,尤其是她一声声地叫着“秦安哥哥”时,就让秦安在那温润柔软间磨蹭的速度增快了好几倍。
“不好意思了嘛……”廖瑜害羞了,吻着秦安的脸,这样他就瞧不着自己了。
“你舒服了,我还没好呢……”男男女女之间的爱恋缠绵,要长长久久下去,绝不是只有一个人达到满足,秦安懂得给予,更懂得索取也是让女人满足的一个条件。
廖瑜拖着娇软无力的身子趴了起来,圆臀高高耸起,腰肢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