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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皱着眉头,一个原本无比温馨的早晨,马上就变成了可能造成严重后果的惨剧,他迅速走到陈夭夭身边,手指探了探陈夭夭的鼻息,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她怎么了?”曾芙蓉对于这个动作很不陌生,武打片里边这个动作常有,常常看到高手用这个动作试探敌人生死,瞧着秦安也作出了这个动作,曾芙蓉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秦安没有理会她,伸手按着陈夭夭的胸口,居然一点心跳都没有了。秦安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玩意是连野猪都能放倒的,难道昨天晚上自己把电流调到了最大?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去计较那个了,秦安严肃地问曾芙蓉,“会不会人工呼吸?”
曾芙着傻愣愣地瞧着秦安,她只是个娇生惯养的独生女,哪里学过这个?学生物的时候倒是学过,但是现在哪里还记得?脑子一片空荡荡的。
“会不会做胸外按压……”秦安还没有问完,就自己摆了摆手,她连人工呼吸都不会,哪里会胸外按压的心脏复苏救助。
秦安把陈夭夭的夹克拉开,深吸了一口气,给陈夭夭做了一次工呼吸,然后双手按在她胸口做胸外按压,做了十几次,再给陈夭夭做了两次人工呼吸,只是陈夭夭依然没有动静。
秦安保持着镇定,他虽然没有这样的经验,但也知道现在慌张不得,又给陈夭夭按了几次胸,一边做一边看着曾芙蓉,“现在你会做人工呼吸了吧?你来做人工呼吸,我来按压。你做一次人工呼吸,我按压五次,这样循环。”
曾芙蓉终于有些清醒了,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干什么,学着秦安的样子给陈夭夭做人工呼吸。
寒风冷冽,秦安的身体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意,他绝不能让陈夭夭死去,曾经看着那些人离开自己,如果自己能够挽回她们的生命,却在无意中让有些无辜者的生命因为他而随之失去,这样会有一辈子的阴霾埋藏在他经营的幸福之中,秦安受不了。
第二卷 年华 第198章 无所羁绊的宿命
生命中总是有许多无奈的事情发生,在这样一个寒风凛冽的早上,有着一个温暖的帐篷,叶竹澜的小身子热乎乎地暖香撩人,幸福的秦安准备给他心爱的女孩子准备爱心早餐,这一切都像所有美好人生里动人的场景一样拉开了新的一天的序幕,如果没有意外,这将是秦安和叶竹澜会经常回忆,并且想要重温的时候,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样一份早餐,有那样一个可爱美丽的少女,有那样一个贴心温柔的少年,总是会让人感觉生命里并不欠缺感动而满涨喜悦的东西。
在下一刻生命的剧情却急转直下,让人恍惚听到死神的脚步,那收割生命的镰刀就这么划了下来。
叶竹澜被外边的动静惊醒,偷偷看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喊了几句秦安,秦安都没有答应她,叶竹澜有些感觉不妙,赶紧穿好衣服钻出来,抱着昨天晚上垫着的毯子出来,披在了秦安身上。
“叶子,给王叔打电话。”秦安头也不回地说道。
叶竹澜赶紧去打电话,秦安的手麻木而僵硬冰冷,躺下的陈夭夭更让他感觉浑身发颤,曾芙蓉默数着秦安胸口按压的次数,然后给陈夭夭做人工呼吸。
“夭夭会不会死啊……”曾芙蓉带着哭声喊道。
“不知道。”这种心脏复苏不能停止,一般都要坚持一个小小时以上,绝不能放弃,有人心脏停止跳动半个小时以后依然恢复的记录。生命的奇迹,需要努力才能制造。
“死……不了……”
陈夭夭闭着眼睛,在曾芙蓉低下头去的时候,嘴唇动了动。
“夭夭!”曾芙蓉惊喜交加,一把抱住了陈夭夭,痛哭起来。“你吓死我了。”
秦安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才感觉到浑身跟冰棍似的,额头上却是冷汗不停地冒,刚才还能用力的双手僵硬的不能动弹,蹲在那里居然浑身都不听使唤了。
叶竹澜打完电话,跑了过来,看到陈夭夭缓缓睁开眼睛,喜道:“秦安,她没事了……”
“我没事了……能不能让这个流氓把手拿开?”陈夭夭有些无力的呼吸着,有气无力地瞧着叶竹澜。
“快进去穿衣服啦……”叶竹澜拉着秦安起来,脸颊儿泛红,秦安真是丢人丢大了,一直光着身子,下边毛耸耸的坏东西都被人着着了,平常面目狰狞的样子,被冻得躲起来了。
秦安被叶竹澜拉起来,才终于恢复过来,钻到睡袋里边去取暖,叶竹澜刚起床,睡袋里边暖和和的。
“我们把她抬到帐篷里边去吧。”叶竹澜想外边这么冷,也不能让陈夭夭躺在地上。陈夭夭刚恢复过来,说了两句话就没有了力气,也没有办法告诉她们自己压根就不想动弹,由得叶竹澜和曾芙蓉把她又拖又拉地塞进帐篷,心想要是自己是受了什么外伤或者内伤,被她们这么折腾,肯定就死定了。
把陈夭夭抬进帐篷里,曾芙蓉和叶竹澜也挤了进去,秦安紧挨着边,小小的帐篷顿时拥挤不堪。
“你们都进来干什么?”秦安又好笑又好气,他是没有瞧着叶竹澜和曾芙蓉擅作主张,刚刚恢复心跳和呼吸的人,能这么随地乱拖乱丢吗?
“哦。”叶竹澜乖乖地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曾芙蓉瞧了一眼在睡袋里露出光膀子的秦安,又看了看秦安,没有动弹。
“你瞧你这么一大团,都堵塞空气流通了,陈夭夭现在都呼吸困难。你赶紧出去吧,我对她没兴趣。”秦安催促着曾芙蓉,这个曾芙蓉穿的跟棉球似的,也亏得她这么穿,变成完全绝缘体了,才没有电着,否则一下子倒两咋,秦安都不知道能不能救下她们了。
曾芙蓉这才出去,担心着陈夭夭还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一边狐疑地看着叶竹澜,刚才秦安可是光着身子出来的,然后是和这个女孩在一起……曾芙蓉不禁有些脸红。“呸”了一声,秦安果然是个流氓。
看到曾芙蓉打量自己,叶竹澜的脸颊儿血似的好,有些惶惶地心虚,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欢喜。
刚才秦安光着身子出来,又是和自己在一起,别人瞧着了,肯定知道他和她昨天晚上是在一起睡觉的,而且还是脱得光光的,太坏了,两个都是坏孩子,太不害臊了……叶竹澜的心怦怦地跳着,好像自己和秦安真的做了大人才能做的事情。还被人抓住了,可是她心里却止不住地涌出一些羞喜的滋味,好像自己的幸福和欢喜终于被别人知道了一样。你们都当我是坏女孩吧,可是你们知道我和秦安在一起有多么的开心幸福吗?你们都不懂的……叶竹澜居然产生了一点优越感,看了看曾芙蓉,努力抬起头来,让红扑扑的脸颊迎着冷冷的空气,“你,你们认识秦安啊?”
曾芙蓉点了点头,露出些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和秦安昨天晚上在这里过夜?”
“是啊,秦安怕有野猪,在外边准备了杀猪的东西,是被她踩着了吗?”叶竹澜看了看帐篷说道。
曾芙蓉又尴尬而愧疚地点了点头。刚才陈夭夭要不是为了阻拦她,陈夭夭也不会跌倒,自己倒是没事,差点害得陈夭夭丧命,她知道陈夭夭是关心她,即使知道她穿得这么厚不会导电,也忍不住想要让她远离危险才出现差池。
“你们是市一中的吗?”叶竹澜随口问道。
“我们是三中的,夭夭是青山镇的,和秦安是老乡,她没有回去,带我到山里来玩。”曾芙蓉说道。
帐篷里边秦安终于暖和了一点,瞧着陈夭夭的脸色群渐好看了一些,松了一口气,陈夭夭休克的时间不长,不大可能留下后遗症,好好休养一阵子就问题不大了。
“刚才……到底怎么一回事?”陈夭夭脑子有些缺氧后的昏昏沉沉感觉。
“我和朋友来野营,在外边准备了电击器,和我们原来在大青山放的电老虎差不多,原来是准备对付野猪的。你休克了,我把你给救了过来。”秦安简单地说了一下。
“怎么救的?”陈夭夭醒来时,只看到曾芙蓉似乎是准备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秦安的手按在她的胸口,当时陈夭夭是连羞愤的感觉都没有。一个刚刚休克恢复过来的人,哪里会去在意那些东西,现在回过神来,瞧着秦安,陈夭夭却是恼火的很。
“一开始曾芙蓉不会人工呼吸救助,我示范了几次,然后我给你做胸外按压……这个是急救措施,我也没有办法。”秦安原本想略去人工呼吸,毕竟陈夭夭醒来时看到的是曾芙蓉在做,可是想想曾芙蓉是个大嘴巴,事后肯定会和陈夭夭说起,就干脆没有隐瞒了。
“哦,谢谢。”陈夭夭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秦安。
秦安反倒有些奇怪了,看着她神情疲惫,没有再和陈夭夭说话,还好陈夭夭没有像电视剧里边演的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秦安几个耳光,然而因为秦安占据了所谓的初吻和抚摸胸口从而建立了奇妙感觉的开端,从此一段没有太多悬念的恋情就踩着一路的狗血踏上婚纱披身的浪漫结局。
如果不是电视,正常人哪里有能够在休克后奋起打人的?对于人工呼吸的所谓唇部接触,更不会有半点感觉,谁会当那是初吻?至于胸部按压,大概也没有什么好羞涩的。秦安感觉陈夭夭没有穿胸罩,用的似乎是什么束胸之类的东幕,没有太多触感,似乎算不得厚实,他都没有什么感觉,陈夭夭休克之中自然也不会在意吧?
“要不是熟人,我非得让你赔偿个百八十万不可,你们秦家在青山镇就是一地主了,我和曾芙蓉说了在大青山打猎抓兔子麻雀的事情,她非得缠着我带她来这里玩……差点命都送掉了……”过了一会,渐渐缓过神的陈夭夭挪动了身子,侧过来叹了一口气,这时候她一想痛骂曾芙蓉,二想狠踹秦安,就是不想自怨自艾觉得自己倒霉。
“你们可真有积极性,刚才那时候才七点多吧,天蒙蒙亮,你们怎么过来的?”从市里到大熊山开车都的半个多小时,曾芙蓉和陈夭夭过来时,指不定天都没亮,曾芙蓉多半是偷偷跑出来的。
“我们骑自行车过来的,车子丢桥头那里了。”陈夭夭勉强伸了伸手,“你给我看看肩膀,麻的很,感觉很不对劲。”
秦安在睡袋里穿好了内衣,套上裤子外套,趴在陈夭夭的肩头,拨开她的夹克,看了看她的左边肩膀,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显露出了一点黑青色,顿时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好像是纹身,拨开了她的棉衫,肩头上赫然纹着一只凤凰!
凤三娘!
陈夭夭就是凤三娘!就是那个和秦小天开玩笑说要包秦安一个月的凤三娘!秦安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秦安对这个纹身是有些印象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纹身,凤三娘却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这个纹身虽然说是凤凰,但是秦安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只觉得那像一只难看的公鸡,秦小天问凤三娘怎么凤凰这么丑,凤三娘说是自己年轻时不懂事,自己瞎纹的。
“肩膀没事,纹身好难看。”秦安有些喘嘘感叹,陈夭夭的将来,果然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大概也是她觉得适合自己的路,陈夭夭变成黑道大姐头式的青楼老板娘不稀奇,只是他依然记得凤三娘算得上让众多来大青山红灯区玩乐的男人梦寐以求的带刺玩物,却是和现在陈夭夭假小子的模样完全没有一点类似。
“自己瞎纹的。”陈夭夭漫不经心地说道。
就凭着这个其实也没有办法判断凤三娘是否是陈夭夭了,他只不过是凤三娘生命中的一个路人,凤三娘也只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路人,他并没有一点心思要怀念下,陈夭夭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朋友罢了,终究不会和秦安发生点什么。秦安也不可能再去问凤三娘她是不是叫陈夭夭,他也没有办法问陈夭夭,她会不会成为凤三娘。只是这些犹如宿命里有些牵扯缘由的感觉,让人不胜喘嘘。
秦安的宿命里有属于他的女子,有他的妻子,就足够了。其他的牵扯,已经和他没有了关系。
第二卷 年华 第199章 祸水尤物
陈夭夭的身板单薄,凭着秦安的手感,连她最应该最丰腴的地方都没有多少肉,这样的女孩子居然那么能打,自言放倒一米八的彭希贤毫无问题,这让素来认为男女间体力差距无法弥补的秦安感觉不可思议,国术之类的东西当真玄妙。
再能打,碰着秦安能放倒野猪的电圈,那也白搭,秦安看到陈夭夭耸动着肩膀,给她拉上棉衫,掩盖了那细致的肌肤和所谓的凤凰,笑着问道:“你怎么想着自己纹,还好只纹了这么小小的一块,这疤痕只怕一辈子都难去掉。”
“不自个纹,难道还能找别人帮忙纹?娄星市又不是香港,香港的小混混随便找个地方都能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