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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你妹妹比秦安就大一点吧。”李琴眼神一亮,大个五岁不行,一两岁可没有问题啊,一说起年龄,李琴还比他爸秦淮大一岁。
对于李琴的这份心思,安水只能心里无奈地笑笑了,人家摆明了还是不接受她,却也只能平静地解释着,“秦安不喜欢,根本不允许我说这个,他那副模样,我都担心死了,怎么还敢和他提?只好和他约好了,等他十八岁以后,我再做他的女朋友。”
“那你们现在还不是了?”李琴笑容满面的说道。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过李姨你可以放心,我懂得分寸,不会让他做太过分的事情……也许这几年,他就能找着你满意的,年龄差不多的。”安水含蓄地说道,这些话她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也顺便帮秦安铺垫一下,等到他十八岁了,李琴应该也发现他和叶子、孙荪的事情。
至于廖瑜,安水真没有办法了,除了自己这么宠着他,谁能接受得了?更不用说最讲究辈分礼法的秦家人了,廖瑜的事情被李琴知道了,自个想救他都救不了。
李琴原本的意思是,儿子上学早,等到大学毕业再找对象不迟,谁知道这孩子脑袋长的太聪明了,个头也长得快,心思更是如此,李琴根本管不了,有安水和秦安在一起可能的糟糕未来,李琴已经不觉得早恋是什么坏事了,只要年纪相当,管他干什么?他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只要不弄出丑事来,那是他本事,别人也没有资格笑话他早恋会影响学习,是不务正业什么的。
李琴一时半会还没有办法淡然面对,但至少算是有些准备了,神色终于缓和下来,“安水啊……你也知道,我们家里的人,上到老,下到小,都没有一个不喜欢你的,我要是真有你这样的媳妇,那是我的福气,是秦安的福气,也是秦家的福气,只是你和秦安的岁数差了点啊,就算我们家同意了,你爸也……”
一说到这个,李琴狐疑地看着安水,顿时心里灵光一闪,“你爸知道你和秦安的事情了?”
安水不好意思低下头去,葱白纤细的手指尖拨开垂在脸颊上的发丝,轻轻地点头。
“我说昨儿个我家老爷爷说差个三五岁没有问题,你爸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感情是套话呢……”李琴站了起来,她的脾气不坏,平日里性子也是平和的很,可现在真气得不轻,安家人果然了不起,安许同悄无声息地就把最顽固的阻力解决了。
李琴心想只怕要坏,如果只是安水和秦安两个孩子的事情,那自己遮遮掩掩地处理了问题不大,安许同一掺和,那就轮不到她做主了,安许同对孩子二伯有大恩,安许同出面说话,秦向山又是欣赏安水的,多半得答应,大伯是没有太多主见的,两个当哥哥的同意了,要是一起来劝说,自家那个不管事的男人,多半支支吾吾一阵也得勉强同意,那就只剩下老爷子了,安许同这话套一套老爷子有点效果,关键是这个当爷爷的,正宝贝着他的孙子,秦安给他光宗耀祖,又是解元公,又是状元的,这么出息了,这老人宠起孙子来,那就是干什么都行,说不定最后就只剩下自己反对了,那她可就没什么话语权了。
想到这里,李琴脸都绿了。
“李姨,我爸是闲操心,那不是我的意思……你也没有必要太担心,秦安现在才多大,国内结婚可得二十多才行吧。那都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了,秦安和叶竹澜和孙荪也挺亲近的,说不定你就要从她们两个里挑媳妇了……”到这份上了,李琴似乎都打算要找自个父亲去摊牌了,安水只能把两个小女孩给推出来了,李琴再怎么想,也料不到她儿子打的什么主意,安水却是清楚,只怕他身边的女孩子一个都没有打算放过,安水看着他的贪心,却也感觉到了他的执着,不是花心贪玩,却有一份不离不弃,不依不饶的狠倔在里边,这让安水没有办法去生他的气,谁知道他藏着怎么样的心事呢,总有他的理由,总有他必须做的理由,就像他无论如何也不放开她一样。
李琴今天是被安水撩拨的心情此起彼伏,一喜一忧,一惊一乍,连连点头,“对,对……上次他和我说,叶竹澜和孙荪两个都是他的媳妇,我只当他胡说八道,这么说来是真的?”
安水笑着点了点头,握住了李琴的手,“李姨,秦安最喜欢的两个女孩子就是叶竹澜和孙荪,你现在头疼的不是我适不适合当秦家的媳妇,而是如何从这两个女孩子里挑媳妇,你去问问秦安,以后秦安找了媳妇,我就一心给他当姐姐,不让你为难,好吗?”
当姐姐?要真让自个不为难,那你就应该少和秦安接触才行……不过这种话李琴也说不出口,没这么逼人太甚的,虽然为了儿子好,李琴觉得怎么都行,可眼见着分明就是自己儿子没有打算放手,人家根本就是被他给拐着了,李琴还能说什么难听的话吗?安水人漂亮,温柔,识得大体,成熟懂事,可是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碰着个情字就摆脱不了啊。
话说到这份上,也算清楚明白了,李琴终于笑了起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先下楼去了,这事就你知道,我知道,秦安知道,可别说出去了。”
安水点了点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李琴心里的疙瘩终于放下来了,儿子是花心点,可要真如安水所说,自个将来的儿媳妇是孙荪叶竹澜,那还真没什么……就怕儿子和安水牵扯不清,影响……李琴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自己操心的也太多了,现在这事情只要确认秦安和安水没有做出什么错事,秦安不是要在安水身上吊死,其他的李琴就不怎么在乎了,安水都说了,现在操心是闲的,儿子要结婚,怎么还得七八年,现在计较这个不是给自个找麻烦吗?
李琴一早上的不舒服终于消散了许多,听着天井里传来儿子和秦小天嬉闹的声音,有点非常别扭的感觉,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看他都跟个小孩子似的调皮捣蛋,和秦小天孙炮两个混小子没有太大区别,可他和安水在一起怎么就是另一番动静了?
这事情李琴还暂时想不明白,走着走着,就到了二楼边上,看到里边李淑月上楼来给秦沁换衣服,想了想这事情和别人说都不合适,但是和李淑月说说能行。
女人都是这样,心里哪能藏着事情不说?刚刚和安水说了不要说出去,李琴就找着了李淑月,毕竟她照顾了秦安挺长时间,秦安有点什么事情,找李淑月出出主意靠谱。
“婶子,什么事啊?”李淑月微微有些吃惊地看着李琴轻轻巧巧地把门给掩上了。
“淑月啊,你有没有见着秦安和安水平常来往啊?”李琴坐在床头,抱了秦沁,秦沁正拿着红毛线团帽子给小奶奶看,李琴一边给她戴上,一边和李淑月说话。
“没有啊,秦安一般都是和她打电话,开学的时候去过一趟北京,再就元旦后的那阵子,平常的来往我没有见着。”李淑月如实回答,不知道李琴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李琴叹了口气,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和李淑月说了。
“你说这怎么办?我差点被他气死,这才多大的人,真不害臊。”李琴看了一眼李淑月,“是吧,你听着都觉得脸红,要是传出去他这么大就拐人家女儿,我还真得意啊?”
李淑月勉强笑了笑,怎么就觉得脸颊发烫的很,秦安和她不清不楚的暧昧也不是一两次了,只怕比李琴刚刚瞧着的还要过分的多,想着李淑月就有些心虚,哪能不脸红?
“你说怎么办啊,这事……”李琴叹了口气,她心中有些主意了,不过还是习惯找人说说。
“安水说的也没错,秦安和叶竹澜、孙荪两个女孩子不是一般的亲,你的媳妇多半就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不过现在说这话也太早,秦安才多大,那两个女孩子才多大?我说你不要多操心了,秦安懂得分寸,安水更是如此,哪能真做出让人脸上无光的事情?婶子,信我一回,这事情你就当过去了,别操心了,没事。”这个李淑月真可以打包票,秦安的心思和成熟,一般男人比不上,李淑月觉得就算有什么事情,他也能处理,他是不会让别人给他操这份心的。
“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多了,也是。”李琴拍了拍大腿,找个人说说,心里确实舒服很多,想了想,李琴又压低了声音,“不过我就怕她们两个控制不住,你说这谈恋爱的男女,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是还没有结婚,就住到了一起?这事多得很,你瞧那镇初中的阳画,不就是大着肚子去结婚了?你得帮我看着点秦安,别让他做出什么混账事来……”
想想自己居然要操心儿子的这份事情了,今天早上以前自己还当他是以前那个穿着开裆裤到处跑玩泥巴弹弓的小屁股呢,李琴却是没有注意到,李淑月流露出来的羞红惭愧,她哪里看得住秦安,她还在想秦安和安水多半没事,可要自己总这么看着秦安,怎么看下去,迟早她和秦安得出事……婶子所托非人啊,小嫂子看着小叔子?这事自己一掺和,心里就跳得欢,跳得乱,怎么脑子里就想起一个词——监守自盗。
第二卷 年华 第248章 钥匙
对于传统的国人来说,春节过后一九九七年才算正式开始,这一年秦安印象中最深刻的事情就是香港回归和亚洲金融危机,香港回归毫无悬念,太宗敲断了撒切尔夫人的铁腕早已经是既定事实,蝴蝶能搅和起地震和海啸,也搅不了这件事情。
至于亚洲金融危机,不怎么关注世界经济形势,自己蹲角落里赚点小钱花花的秦安也知道现在有许许多多东西和自己的记忆不一样了,只是金融危机似乎是长久以来积累的必然爆发,也没有被压制或者延迟的迹象,秦安觉得安许同年后去香港要办的事情,只怕就和这次金融危机有关系,他只是不知道安许同和整个QA会议在里边扮演什么角色,是去撒网捕鱼,还是授力抵抗。
QA会议特殊的体制决定了它名下的产业不可能因为这次金融危机受到太大打击,更何况这个庞然大物真要倒下去,将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就像两千年以后的那次经济危机,美国政府也不能让某些巨头倒下去,到时候自然有一些力量来支撑,用不着他闲吃萝卜淡操心。在这种事情上,他最多只是能确认某些事情的走向,具体的专业操作轮不到他,而且现在也已经晚了。
饶是如此,秦安还是问了问安水,毕竟是老丈人家的产业,太多打了水漂,他却一点也不关心那也不行,在问了安水QA会议这些年一直在紧缩东南亚业务之后,秦安就明白了,有些事情即便被人故意搅合的让他看不清楚,但透过这些迷雾,里边还是有一层真相让秦安隐约猜测到了。
今年娄星市一中的寒假放得太晚,寒假虽然不长,但也要等到正月十六才开学,这比县二中初八就开学的惯例晚了整整一个星期,秦安还在家里呆着的时候,孙炮和秦小天就在不停的埋怨声中开学了。
一般的习俗是初七初八不出门,秦安也是到了初九才和李淑月,秦沁赶往市里边去。安水和安许同赶往香港,秦安则和孙荪准备一起去省城。
秦安拖着一个行李箱的礼物,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按响了孙荪家的门铃,一边想着孙彦青家里也算有钱了,可是这号称高档的清园小区真不怎么样,连电梯都没有。
秦安来之前就打了电话,开门的是孙荪,瞧着他的时候,依然是平平静静的样子,压低眼帘不让他看到自己眼眸子里的喜悦,瞧着他拖着一个行李箱,不明所以地说道:“你干嘛啊,带这么多东西。”
“新年头一次上你家来,还要把人女儿给带走,哪能不带东西?”秦安压低声音说道,走进客厅,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孙彦青,仲怀玉打招呼,“伯父,伯母……新年好,我来给你们拜年了。”
孙荪在后边踢他的小腿,新年第一次见面,就不说好话,她也注意到了,秦安喊自个爸妈的时候,把姓给省掉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让孙荪脸颊儿羞红。
“秦安来了啊,坐坐,我说呢,怎么门铃一响,就跟兔子似的弹了起来跑去开门,平常没有见她这么积极。”仲怀玉牵着秦安的手坐下,笑眯眯地说道。
“妈,谁……谁……跟兔子似的,我才没有。”孙荪忸怩着说道,她也习惯了妈妈言语间把她和秦安说的暧昧,只能埋怨自个父母了,别人家的都是看到女儿和男孩子来往,就防备得贼似的。
孙彦青泡了茶给秦安,“我中间回了趟青山镇,碰着你二伯的车子抛锚了,齐军在修,我原来没有和你二伯打过交道,只是认识齐军,瞧着你二伯和你的模样挺相像,就下车问了问,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