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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落个输的下场。
唐媚,想起了她,秦安又想起大年三十夜里的那一通电话,唐媚也在电话的那一头。
秦安笑了笑。
“你在笑什么?”孙荪狐疑的看着他。
“没什么。”
“肯定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和唐媚一样,好几次唐媚看到我,就像你那样笑。”孙荪越发警惕了,她极少去留意其他人,唐媚是个例外,唐媚太自信,太骄傲,性格和孙荪犯冲,孙荪就这么觉得,所以少不得看重她和自己说话时的表情,语气。
“我怎么笑了啊?不大可能像唐媚吧,我是个好人,心怀坦荡。”秦安微微昂起头,让自己显得端正些。
“没有,你刚才明明笑的很狡猾,像只老狐狸。”秦安一天到晚都不想好事情的,尤其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孙荪注意他很久了,果然要露出原型了。
“哪有?我这么年轻……再说了,你见过狐狸笑?”秦安分辨道,他倒是很喜欢看到孙荪偶尔调皮时的笑容,眼睛眯起来,嘴角微微翘起来,就像是只做了坏事得意偷笑的小狐狸。
孙荪没有见过狐狸笑,但是孙荪觉得秦安是老狐狸,如果孙荪接触的人,认识的人,见过的人印象中可以用上老奸巨猾这个词,那就只有秦安和唐媚。
有时候孙荪觉得秦安和唐媚真的很像,在孙荪心里,秦安是极其了不起的人,是她埋在心里的骄傲,她为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这样优秀而骄傲,他的成绩很好,他很高大,他很帅气,他多才多艺,他成熟懂事,他温柔体贴,他幽默风趣,他甚至比她的父母更有能力,和他在一起可以完全安心,足够信任他,可以依赖他……这样的人,能够碰到一个已经是奇迹,有时候孙荪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他,竟然那么得喜欢她。
唐媚呢?唐媚当然不可能给孙荪带来好感,但是要孙荪说有一个人可以和秦安匹敌,那就是唐媚了,他和她都有一种让人感觉与众不同的气质,那种在某些事情上处理的细节上不同于凡类而近乎妖异的气质。
秦安是一颗从大森林里跑出来的参天大树,他本可以和大森林里其他直入云霄的大树比肩争高,他却宁可抛开那些更能给他认同和归属感的群体,跑出来给稚嫩孱弱的花花草草遮风挡雨,他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孤独,他不在乎自己的内心到底更应该属于哪里,他只愿意看着自己保护的小草儿抽出嫩枝,小花儿绽放花蕊。
孙荪了解的秦安,就是如此。
至于唐媚,她就是一大片云,高高在上,随风飘荡,无所羁绊,让人仰望的天空才是她的舞台,可是别以为她纯洁温柔如白云,那只是她安静的时候,一旦有风起,她就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变成一大片乌云,铺天盖地的让人感觉到压抑,雷暴,闪电,滂沱大雨,一阵阵地袭来,让人因为招惹她而后悔不已。
孙荪了解的唐媚,就是如此。
叶竹澜是一朵小花儿,得意洋洋地生长在秦安的树荫下;孙荪是一根蔓藤,缠绕在树干上。
孙荪觉得,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如此,很形象。
这个比喻,孙荪不会告诉秦安,要不然他会很得意,她撅了撅嘴,又觉得比喻不形象了,蔓藤缠绕着树,可分明是秦安撩拨自己,要不是他没完没了地缠着自己,孙荪才不会搭理他,大流氓,大坏蛋,花心鬼。
孙荪心里骂着他,不和他说话了,就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秦安跟了上去,孙荪把她挡在门外边了。
“我要是看你换今天的衣服,衣服要是尺码不对,还可以拿去换……”秦安找了个极其蹩脚的借口就往房里挤。
“我在房间里换,你在外边等着。”孙荪其实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那天他生日,看到他没有收到什么好礼物,自己还说永远不送生日礼物给他,歉疚的孙荪结果就把自己的初吻送给了他,今天因为错怪了他,孙荪才答应穿新衣服给他看。
“你要是不会穿呢?”秦安不死心地说道。
孙荪瞪了他一眼,为了满足他的流氓念头,居然把聪明伶俐的孙荪贬低成傻瓜了,理也不理他就关上了门。
秦安只好等着了,看到主卧室的门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红光亮着,房间里的灯很明亮,要不是自己靠着门口把灯光都遮挡住了,要不然还真不容易发现,秦安拿着磁卡在小红光附近晃了晃,果然那小红光也是一闪一闪了几下。
原来为了房门的设计美观,磁卡扫描区域隐藏了,秦安笑了起来,孙荪肯定没有注意到这门的道道,就算她在里面锁上了,只要不是上了插栓,自己也能够在外边打开。
秦安当然不会像现在就这么傻乎乎地闯进去,好整以暇地在外边站着。
不一会儿孙荪走了出来,她是第一次换了衣服给男孩子看,总觉的有些害羞,还有些紧张,双手插在羊毛大衣的外兜里,留意着秦安的神情。
素白精整的羊毛大衣透着一种淑女致雅的味道,浅蓝色中裙并不贴身,在胸口以下有些空荡荡地,勾勒出纤细的腰部曲线,还有那平整的小腹,她没有穿打底裤,脱掉了保暖长裤,露出了两条白皙温润如玉笋的腿,裙子遮掩的腿根一直到中部,长筒靴子遮住了膝盖以下,只露出小半截大腿,让人的目光不由得生出贪婪上下风光的感觉。
女孩子的夏天,是那种裙摆飘扬的风情,女孩子的冬天,要是露出一点腿部的肌肤,却是让人难以注意到裙摆了,肌肤自然的色泽在冬日里稀罕的紧,就像文革时期有些红卫兵们看到女人擦汗时的手帕就会冲动一样。
那绕在白皙修长脖颈上的项链,璀璨夺目,却没有办法遮盖她那精致锁骨透出来的妩媚,这样的孙荪,天生的妖娆红颜。
瞧着秦安看着自己屏住呼吸,眼神和表情都透着一种要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孙荪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却又欢喜的很,不过她还真怕秦安就这样冲过来,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秦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总是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难以控制,少了一点从容欣赏的平静,多了一份少年人应该有的激情冲动,孙荪就这么给他看了一眼,真的是不够,漂亮的女孩子让人舍不得挪开目光。
“孙荪,我才看了一眼……”秦安敲着门,在外边大喊。
“明天再看,今天不给你看了。”
孙荪心慌慌的欢喜,她怕他忍不住就对她做一些让人脸红身子发烫的事情,感觉会很奇怪。
“今天还早,我和你对对台词,明天要拍广告。”秦安的借口越来越蹩脚了。
“我演的是个哑巴。”孙荪忍不住笑了起来。
“……”
孙荪听着外边没有声音了,心想他不会这么容易放弃,大概还在门外站着,得意地说道:“你早点回去睡觉吧,我要洗澡睡觉了,明天早上我喊你起床。”
“好吧。”秦安的声音里透着一点沮丧。
听着他似乎真的放弃了,孙荪微微有些意外,心里又乱糟糟的,其实她想他能够偷偷进来,可是这个念头让她太害臊了,简直和叶子一样坏了,自己都被他教坏了……她是不会给他开门的,要不以后肯定经常被他取笑,自己怎么抬头做人。
可是叶子和秦安出去玩,晚上两个人都是睡一起的……孙荪闷闷不乐地去洗澡了。
孙荪脱掉羊毛大衣,里边就只有裙子了,她先前就已经解掉了胸罩,所以刚才跑的很快,要不然被他抱住了,肯定能够感觉到,那岂不是得羞死人呀,她还不知道他?最喜欢揉啊揉的了,孙荪可受不了。
孙荪进去洗澡了,关上了浴室门,这时候房门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孙荪却是听不见了。
第二卷 年华 第255章 我是秦安,不是禽兽
秦安不是猥琐男,他一直是个英俊而帅气的男子,姿态是淡定而从容的,眼神是温暖而柔和的,这样的一个人,是那种做起坏事像讲究五讲四美好青年,学雷锋一样的人。是那种耍流氓偏偏情深款款让人难以拒绝,他还要露出几分柳下惠气质,巴不得你夸他一声道德君子。
他估摸着孙荪应该去洗澡了,但他绝不会弓着腰,缩头缩脑地试探着走进去,因为这样的动作并不意味着被发现的可能性降低,而且一旦这种状态被人瞧着了,那就会坐实了不怀好意的罪名。
他轻轻地推开门,双手插在兜里,缓缓地走进来,就像平常一样,用脚后跟关上门。
他还没有参观过主卧室,主卧室的观景阳台上有一条浅棕色橡木桥一直通往江中,其他地方则有两条藤椅,三三两两挂着果实的金钱橘。
整个江心小州本就多橘子,这倒也算应景。
秦安绕着卧室转了一圈,步子慢慢放缓,终于暴露出了他的意图,站在了浴室门外。
孙荪关上了房门之后,已经放松了警惕,浴室门是类似酒店商场的旋转门,一半描绘着一副油画风格,混合中国风和西式蔓藤氛围的美人出浴图,另一半却是透明的玻璃。
秦安推动着旋转门,然后就可以从透明的玻璃看到浴室里边的情景了。
让他大失所望的是,浴室旋转门后居然还有一个宽大的房间,是洗澡后用热风吹干身子换浴袍的地方。
房间正面的墙壁则是一面透明玻璃墙,玻璃墙后边就是浴室了,秦安可以看到浴室里的水蒸气正迅速蔓延开来,覆盖着玻璃墙,孙荪妙曼的身影一下子就看不到了。
秦安知道这种玻璃墙,特别吸水汽,只要打开热水龙头,短短的一瞬间。整片玻璃墙就会通过凝聚水汽变得朦胧模糊,看不清楚浴室里边的情景了。
玻璃墙是触摸开关的,从里边外边都可以打开关上,但是秦安要打开这个,孙荪在里边哪里有不发觉的道理?
秦安想了想,开始敲门。
“秦安!”
孙荪在里边尖叫,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身子,回头一看,还好玻璃墙上的水汽完全遮挡住了视线,料想秦安也瞧不见自己,这才放下心来,却依然有些忐忑,跑到门口开关的位置,紧盯着门,秦安要在外边开,她就在里边关,出于安全考虑这玻璃墙却是没有办法锁死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你就不怕是什么流氓?”秦安问道。
“你就是流氓!”浴室里热乎乎的,孙荪浑身的皮肤都泛冉一种婴儿般的粉润色泽来,她的脸颊儿也红了,却不知道是水汽蒸的还是羞的。
孙荪没有想到秦安这么大胆,她觉得叶竹澜和秦安出来玩,两个人都是睡一起的,虽然都是不害臊的事情,可是自己又不是带头做的,就算想想晚上喜欢和秦安呆一起,那也不算太不要脸的事情了,叶竹澜做的,孙荪就做不得?只是孙荪想,自己和秦安在一起,最多最多和他亲亲,最多最多让他揉揉那里就算了,然后自己可以枕着他的肩膀让他舒舒服服地搂着睡觉,那样的感觉孙荪偷偷地想的时候,也会觉得很怀念啊。
只是这样而已,现在她却是光着身子,女孩子光屁股的样子怎么能给男孩子看到了,不只是害羞,而且太丢人了。
“你要是敢进来,我就……我就咬死你……”孙荪很凶狠地说道,要是秦安敢冲进来,恼羞的孙荪第一反应肯定是躲进浴缸里边去,但接下来秦安就等死吧。
“放心吧,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进来的,我是秦安,不是禽兽。”秦安感觉到孙荪就和自己隔着薄薄的玻璃墙,另一边的她居然是不着寸缕,秦安想想就有些莫名冲动了,不过他想进去,但必须想办法,不能用强的。
“你禽兽不如。”孙荪没好气地骂他。
秦安觉得这句话太对了。他真的是禽兽不如,有时候他应该化身禽兽的。
“孙荪。”秦安喊道。
“干嘛?”孙荪保持着警惕,“你快点出去,要不然我生气了。”
“我想进来和你一起洗澡。”秦安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什么?”孙荪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才反应过来,没有错,秦安提出了一个死不要脸的要求,他居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难道他以为她会答应吗?任何一个有自知之明,有点判断力的人就算心里想某种事情,但是知道不可能实现的时候,都不会问出来吧,这种要求,孙荪坚决不会答应。
“我想进来和你一起洗澡。”秦安重复道,分明一点自知之明,一点判断力都没有,或者说他做出了和孙荪截然不同的判断。
“秦安,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快点出去,我要洗澡了……还有,等下我会找你算账,居然偷偷跑了进来。”孙荪在想,要是自己睡觉了,他偷偷地跑上床来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多半没有办法,只好被他抱着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矜持点的女孩子就应该做出愤怒的姿态,要不然会被他看轻的,让他以为自己很容易就会和他做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