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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撩拨着孙荪的发丝,好像是从旁边枝叶上蔓延过来的一部分,四溢飘散。
孙荪每每总是把同一句话重复好几次,尽管如此,她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半点的不耐,总觉得就算重复很多次,和对方说的话,也是极其有用的,不像普通朋友间的闲聊,说的再简洁清楚,也不过是废话。
一会儿后,孙荪几不可察觉地轻轻点了点头,那一抹粉晕从耳根子上一直烫染下来,覆上了白暂温润的脖颈。
挂断电话,孙荪挺直了腰肢儿,夜风吹沸着她的睡衣,紧紧地贴着她少女玲珑轻曼的身段儿。
孙荪离开阳台,走进客厅,轻轻拉拢了落地窗和帘子,悄然无息地踮着脚尖走路,像猫儿一样地没有一点声响,她的身子本就轻盈,加上练习舞蹈也习惯了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脚尖上,走起路来也几分舞蹈的韵味,飘飘洒洒的像在风中摇曳的荷。
孙荪不能打扰正在亲热的好友和心上人,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亲热,自己居然理所当然地觉得不能去打扰她们,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啊?孙荪有些无奈,孙荪,叶竹澜和秦安终究是和旁人不一样的。
孙荪走出来时虽然带上了门,可是并没有上锁,知道叶竹澜和秦安也不可能把她锁在门呢……既然决定了两个小女孩和秦安在一起时,两个人都属于秦安,那叶竹澜当然也不会做出这样伤人的动作了。
孙荪靠近门,心跳的好快,虽然在电视上看过男孩子和女孩子亲热,可是那和现实里边怎么能一样?更何况还是叶竹澜,秦安两个人在做,孙荪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一种什么样的冲击。
孙荪想了想,又离开门边上,来到客厅,倒了几杯晚餐时剩下的红酒喝了下去,女孩儿喝的有些急,她的酒量比一般女孩儿要大,但是依然有些感觉难受,坐在那里缓了缓,让那种难受的感觉渐渐消失了,酒劲儿上来了,有点像那天自己和唐媚一起喝酒时的样子,孙荪这才又走近了房间门。
孙荪的手放在球形锁门把上,一点点地扭动着,悄悄地推着门。
一丝光亮从房间里漏了出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是和自己见过的那样秦安亲吻着叶竹澜的小免子,还是秦安已经要了叶竹澜的身子?
孙荪脑海里浮现出诸多让人脸红红,身子发热的画面,止不住那种想要偷看一下的念头,用力拧着门锁,不让门发出一点点声影,以免惊动秦安和叶竹澜。
自己进去以后,要怎么面对呢?还是真的如自己现在决定要做的那样,会出现她已经清楚了的某种可能?
如果是那样,自己就要做出这一辈子再也抬不起头来的事情了吧,即使秦安和叶竹澜不会瞧不起自己,可来……孙荪会在偶尔独自一个人默默回忆曾经稚嫩纯真的年代时,黯然伤神吧。
曾经多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儿,为了什么骄傲扫落一地?
从今以后,再也不敢像以往那样昂着头,心无瑕疵地露出比孔雀还要骄傲的神态了吧?
孙荪幽然叹息了一声,那又算得了什么,这么做,是对是错,是好是坏,终究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门缓缓地推开了,孙荪踮起脚尖,侧着身子,像猫儿迈着步子一样抬起她那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放进了房间,然后她这个有些鬼鬼祟祟的姿势就定格保持在那里了。
叶竹澜侧着身子,正望着房门口,有些惊异地看着孙荪那副样子,还有些沉浸的浓郁的羞红残留,还有些委委屈屈的泪水挂在她长长的键毛上。
秦安也侧着身子,从背后抱着叶竹澜,脸上满是无奈和苦恼,还在轻轻地搂着叶竹澜的肩头。
这副样子好像是秦安欺负了叶竹澜,正在安慰着她呢,绝不是两个友亲亲热热之后的甜蜜。
当然,最让孙荪这时候窘迫的想要学着叶竹澜那样钻进被窝里躲起来好就是现在的情形了,自己想偷看叶竹澜和秦安,他和她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孙荪,好似被当场抓住做贼了似的。
女孩儿薄薄的脸皮儿有些受不住了,火烧云似的红。
“干嘛啊?”孙荪先是把自己的腿收回来,走到门外,敲了敲门,本文转自重生之心动贴吧,然后才又扭开门锁,大大方方地走进来,仿佛刚才那个窘迫的场景压根没有发生一样。
和叶代澜学的,叶竹澜经常这样。
“你干嘛啊?”看着孙荪的样子,叶竹澜忍不住破涕而笑。
“我看看你们两个怎么样了,谁知道你们居然什么也没有干,连亲亲摸摸都没有,这可不像秦安啊,也不像叶子啊?我得小心点,莫不是谁化妆成秦安和叶竹澜了。”孙荪说着玩笑话,房间里的气氛还是有些不自然,不似平常三个人在一块那般轻松无忧。
“胡说八道什么啊。”叶竹澜脸红红地说道。
孙荪这回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钻进了秦安另一侧的被窝,从背后贴着秦安,揽住了他的腰肢。
秦安有些讶异,孙荪怎么了,这样主动……闻着了一点酒味,回头看了看孙荪,那双本就精致的过份,透着一种妖媚气质的眼眸子,更是迷离出一份祸水满盈,只是看一眼,竟然就勾魂荡魄的缠人。
“我们两个失败了。”秦安说道。
“很痛,比打针痛多了。”叶竹澜说道。
“根本进不去。”
“我忍不住嘛……好像我要被他撕开了似的。”叶竹澜又哭哭啼啼地哼道。
“对不起……我太急了。”秦安歉然说道,原本以为这种事情真的就只是忍忍过去了,会苦尽甘来的,谁知道少女和成熟亣女人的差别太大,秦安可不认为在造成伤势以后,那样敏感的地方还能有什么舒服的感觉,有也是痛的麻木了,等事后就不得了,只怕得好几天下不了床。
秦安头一次开始埋怨自己发育的太好了,倒是没有理由去怪女孩儿的身子娇弱。
“我再也不做了。”叶竹澜心有余悸地说道,自己一咬牙,搂紧秦安的腰,两个人一个鼓起所有的勇气和忍耐力,一个终于暂时放下疼爱和怜悯,结果还是没有成功,只让叶竹澜痛的出不了声。
孙荪在外边打着电话,隔了两道房门和窗帘,倒是没有听到这种动静。
秦安有些忧心,握住了孙荪从后边探过来的手。
“你是不是在担心,给叶竹澜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孙荪看着叶竹澜,小女孩儿还有些怯怯的,显然没有想到做坏事真的那么坏,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让她似乎再也不敢期盼。
秦安点了点头,叶竹澜委委屈屈地撅着嘴,他知道小女孩儿一定不会因为这一次就放弃,但是下一次,他的小女孩儿又会让她自己心理经受多少挣扎和折磨,才会再次鼓起勇气。
秦安要她的身子,但是不要她这般为难勉强自己。
有挺多女孩子,因为第一次的痛苦,造成了对日后生活的心理阴影,对于男女间正常的情爱都偏向厌恶和冷淡,那大不多数是第一次的经历太不堪忍受造成的。
秦安可不想叶竹澜这样。
“叶子,这种事情,其实没有你想象那么痛。”孙荪说道。
孙荪过来了,叶竹澜也侧着身子换过了一边,三个人变成了很自然的那种样子,两个小女孩分享秦安的胸膛。
“你怎么知道?”叶竹澜不信,孙荪完全没有经验,自己怎么都有些经验了,孙荪的话没有什么可信度啊。
“我和秦安试试,你看着不就知道了?”孙荪轻轻浅浅地笑了笑。
叶竹澜瞪大了眼睛,她刚才其实最犯难的就是等下孙荪进来了怎么办,自己和秦安失败,孙荪和秦安会成功吗?叶竹澜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回避。
离开吧,她不想,不离开吧,刚才孙荪可是离开了的,这种事情孙荪应该也不想叶竹澜在旁边的。
谁知道孙荪居然让叶竹澜留下了。
“孙荪,你……”秦安难以理解,这时候的孙荪,居然这般主动,按照他的想法,自己和孙荪,总得要在叶竹澜疲惫睡去之后。
孙荪的眼眸子里盈着水色,分不清楚是泪还是什么,无言中透着一份温存,柔顺,孙荪爬到了秦安身上。
秦安和叶竹澜都瞪大了眼睛,仿佛这个虽然羞涩,却散发着一份祸水红颜般妖娆气质的女子,决不是熟悉的那个骄傲而矜持着的少女。
叶竹澜讶异于孙荪的大胆,秦安更是吃惊于大胆的孙荪,她在没有褪去睡衣时,却自个褪去了她的小内裤。
“你别动,免得你弄疼我,第一次,是我自己要给你的,可不是……”孙荪的话没有说完,她紧紧地搂着秦安,那灵巧的小腰带着臀挪动着,用力地完成了那一刻的春耕犁动。
孙荪白暂的脸庞上本就在这样面夜晚弥漫上了红晕,此时此刻,竟然火红的发烫,紧咬着唇瓣儿,那一丝丝的鲜血流了下来,犹如涅盘的凤凰,初生浴血。
第三卷 明媚 第164章 我是你的
暖暖的气息弥漫在这小小的房间里,露水沾染湿润了耕者,琴弦摇曳拨动着谁的歌唱,雀儿轻扇着翅膀就一飞冲天,凶蛮的野兽难得温柔,匍匐行走于林间,浅浅品尝着潺潺甘冽清甜,听着那一声声如泣如诉,如吟如唱的声,那是最美歌喉的百灵,成群在林间掠过,惊起一片浅吟低唱。
夜色渐渐的去了,日光牵扯着山的爱恋爬了出来,落在银金镂空雕花的暗色窗帘上,在房间里牵扯出密密的影纹。
秦安睁开眼睛,叶竹澜窝在他怀里呼呼地睡,小女孩儿昨天晚上痛过,哭过,惊过,兴奋过,刺激过,太累了,她的身子还弱,折腾不起,懒懒地睡着,像安静的猫儿。
扭过头来,秦安有些恍惚,竟然感觉到了一些不真实的虚幻感,有些眩晕地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似的。
若不是旁边还有叶竹澜,秦安真的以为,这不过是在某一个酒醉的夜晚后,自己终究没有把持住,和孙荪发生了关系。
旁边的女孩儿,仔仔细细地看着,仿佛和平日里有了些不一样,那最后的一抹青涩在昨天晚上悄然消失掉了,这个比同龄人要成熟,妩媚,漂亮的女孩儿在一夜之间出落得魅惑众生。
女孩儿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最是美丽,女孩儿在悄悄献上吻的时候最是美丽,女孩儿在初夜之后残留红潮慵懒无力的时候最是美丽,女孩儿在戴上戒指的时候最是美丽,女孩儿在成为母亲的时候最是美丽……
女孩儿的一生有太多最美丽的时候,得其一,一生所幸,秦安得到一,坐二,望三,要享受她以后所有的美丽。
孙荪在睡梦中,依然握紧了秦安的手,那种感觉,跨越了许多年华,竟然还是那般温热,那是他握着的最亲昵的手,一辈子也舍不得放开的手。女孩儿臻首低垂,身子轻盈而却不缺丰润,裸露在被子外的肩头一片羊脂美玉的色泽,荡漾着晨间的微光,褪去了睡衣,那饱饱满满的粉嫩有着一碗的香气凝在被窝里,秦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吻她。
她的睫毛在轻颤,秦安的吻,就落在了她的眼睫毛上。
“醒来了?”秦安问她,不让她继续装睡。
孙荪的睫毛一扇一扇地,一点一点地张开,里边黑亮柔和的瞳孔在闪动着,有着一丝晨间的生韵,有着一份娇柔的微羞。
看到秦安望着自己,孙荪赶紧闭上眼睛,心跳一下子让她不由自主地把胸口靠紧了秦安,仿佛想这样就可以压抑住心跳一样。
“秦安……我不敢看你。”孙荪的身子有些热热的发烫,手臂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紧紧地贴着他,好像要和他粘在一起似的。
“怎么了?”秦安看着她,有些明白孙荪的心理,他的感觉比她还要复杂,只是他无人诉说,却很愿意了解她的心事,去窥探女孩儿心里边的可爱美丽。
“就是不敢啦,秦安……”孙荪的声音娇怯怯的,仿佛把她一贯以来的矜持都抽走了似的,留下了一段唯独楚楚可怜的余韵在嘴边儿上悬挂着飘零。
那一声“秦安”,里边却满是依偎,爱恋,羞喜,娇柔,满满地把一个女孩儿此时的心事都喊了出来似的,让他明白着她这时候的心情。
“看看我,我们互相看看,看看对方眼睛里有什么?”秦安又吻了吻她的眼睛。
孙荪睁了睁眼帘,犹豫了一下,迅速地看了一下秦安,又低下头去,绯色的桃红从嘴角羞涩的笑涡边蔓延开去了。
“我的眼睛里有你,你的眼睛里有我,你闭上眼睛,也把我装在你眼睛里了,还不是一样看着了?”秦安在她浅浅粉色的耳边说道。
孙荪固执地摇了摇头,然后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柔和的笑意,熟悉的脸庞,有些心虚而怯弱地问道:“你不会笑话我么?”
“笑话你?”秦安实在不明白。
“昨天晚上……我……”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