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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她却怎么也安心不下来,她知道这时候客厅里的沙发上,已经没有了秦安的身影,他应该已经进去了房间,他和廖瑜现在在干什么?
李淑月是个成熟的女人,是已经知道男女之事的那种女人,浮现在她脑海里的却是她和秦安偷偷地互相慰藉的那种景象而已,仅限于此,仿佛她只知道到这种地步的男女之事似的,可她也清楚,秦安和廖瑜做的事情,肯定不止于此。
她闭着眼睛,听不到隔壁的声音,可是耳畔却徘徊着秦安那粗重的呼吸声,那是她十分熟悉的调子,像黄河上纤夫的号子,有男人汗水和力量的气息,每每在他抚摸着她身子时,在撩拨着那暖湿润泽时,在她的纤纤素手绕指缠的时候,在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时,就是这样的呼吸声,为她而奏响,当伯牙的手指抚触出巍峨高山的气概时,钟子期说啊峨峨兮若泰山,弹到激昂流水的曲调时,钟子期会说洋洋兮若江河。
那山,挺拔峙立,却颤颤巍巍地等待着抚触,那水,激昂纷飞,在澎湃汹涌间凝聚成河。
那山,峨峨兮若泰山,那水,洋洋兮若江河。
原本女儿像是她生命里最后的水源,灌溉着她日渐枯萎的生命,可是当她以为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她心里的阴翳终究会将她吞噬,在孤苦和自怜自艾中走向年华老去。
她原本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妇人,每日里只思量着柴米油盐酱醋茶,家人的冷暖,在平平淡淡的小日子里,一点点地消耗掉她的青春,秦安却将她从这样的日子里带了出来,让她走进喜悦的欢声中,幸福的温情之中。
李淑月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老是会在睡前想一想他,经常看到他赤裸着上身,那是一具什么样精壮而能够让女人安心的躯体,往往在夜色的灯光下,悄悄地看他让人信赖的胸膛,那跳动着的肌肉被他的衣衫遮掩着,听着他和自己说话,却总有一种想要把脸颊埋在他胸口,听他敲动着她耳膜心跳声的冲动。
那时候她常常想的是,莫非自己终究是个不安份的女人,真实的欲望不敢表露于心,却把这份欲望潜藏在所谓家人的温馨之下,在他对亲人的亲近和关怀中,扭曲了他的本意,当成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慕,这种揭开自己心底丑陋疤痕的念头,常常让李淑月心怀愧疚,她听着齐眉的话,女人也是有这种本能的,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心并没有真正背叛她所应该坚持的东西,依然披着伦理的外衣在坚守着不知道能够监守到什么时候的东西。
直到有一天,他说,嫂子,你好美,他和她的目光在黯淡的灯光中相遇,便绽放出心底里璀璨的光芒,她有些明白了,也许他这么关心着她,体贴着,并不只是需要她的照顾,那是一种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本能的亲近和渴求,就像她的心一样,她喜欢着他,却不是身体的需要,而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喜欢上了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她的心已经悄然无息地缠绕在了他身上,随着他热烈的呼吸而欢快地跳动着。
这些心思只能埋在心里,不能告诉任何人,甚至她都不敢去试探着他,不清楚他的底线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她,真的背弃什么,更不敢想象那些事情要是真的发生了,在旁人眼里会出现一种什么样刺人的鄙夷眼神,所以当齐眉一个劲地认为她和自己的小叔子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李淑月否认了,却并没有特别阻止齐眉说下去,尽管她知道齐眉的态度不具备代表性,可还是让她的心跳欢喜的厉害,有些憧憬,若是别人知道了,也只是齐眉这般揶揄一下,那该多好?
李淑月家几代的茶农,那温温婉婉的茶香,仿佛早已经沁入了她的灵魂深处,让她的生命都有些苦,细细品尝,却是唇齿留香,她偶尔会想,自己是不是一杯跑好了的茶,等着他来品尝,再不尝,就凉了。
或者她会是第二泡水的茶,少了那份浓郁的苦,却要甘甜清淡的多。
秦沁打了个滚,从床上滚了下来,趴在了地上,摸了摸小肚子,又呼呼睡起来。
李淑月惊醒过来,连忙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边,幸亏秦安心细,早已经想到了秦沁现在这么大可能经常会从床上摔下来,在床边铺好了绵绵的地毯,要不然秦沁这么摔下来,哪里磕磕碰碰了,她的小叔叔不心疼死了,他虽然不会怪她这个当妈的都睡的这般死,可终究会不好意思。
李淑月想想,笑着摇了摇头,秦沁和她的小叔叔比和她这个妈还亲。
给秦沁盖好了被子,李淑月才惊觉一番胡思乱想中,那双美丽的腿儿间竟然有些粘腻,薄薄的护垫早已经浸润透了,细细的小内裤湿湿润润的贴着肉,风吹起了裙摆,只觉得那里一阵冰凉,顿时羞的脸颊儿臊热的慌,赶紧拿了一条新的内裤,紧拽在手心里,按住裙摆跑去浴室准备清洗一下。
李淑月出了房门,客厅里还有光的影子,吓了李淑月一跳,连忙就要逃了回去,站在门后才恍惚觉得刚才匆匆的一瞥,客厅里似乎没有人,她却听到了一阵犹如泉涌般唤出来暧昧甜腻的吟唱娇哼的声音。
还有秦安那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潺潺跃动的水声,叽咕叽咕的,让李淑月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许久。
等了一阵子,李淑月才又打开门,悄悄看了看客厅确实没有人,隔壁秦安的房间却留了一条缝隙出来。
“门都不关上。”李淑月埋怨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跑回房间躲着,还是径直去做自己的事情,更怕自己在浴室里的声响会惊动房间里的两个人。
李淑月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透光了那条缝隙,李淑月的脚跟却再也挪不动了似的的,听着那一声声哆哆嗦嗦浑身颤栗似的叫唤,听着秦安那厚重而有力的呼吸声,李淑月紧攥了拳头,竟然好似指甲将掌心掐破了似的,一瞬间渗出了鲜血似的液体,黏糊糊的都是汗水,好像整个身子就像那熟透了的向日葵似的,在蒸腾的阳光下爆裂开来,情欲随着那飞溅出去的葵花籽,种满了自己那如同肥沃土地一般丰腴的身子。
李淑月靠着门墙,感觉有些无力,那一阵阵的声响,就像夏日里阴云密布时的闷雷,又似那电光火石敲击着枯树绽放的火花,将她心底潜伏的蠢蠢欲动爆裂了出来,再也压抑不住。
李淑月只瞧见那廖瑜的身子,算是明白了秦安为什么如此着迷于这个女人,廖瑜身材修长却丰盈,但并不会让人觉得肥硕,平日里的衣衫也多是紧身包裹着显露她的曲线,却也让人没法子想象出她那身美美的肉在秦安身上绽放出来的景致,这时候李淑月却是看的清楚,廖瑜那肩儿细细,那腰儿如蜂,现在却分明地显露出来那份美,从腰肢往下,那条女人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曲线变一下子宽大起来,那两瓣儿竟然异样的肥腻饱满,和她苗条纤细的上身形成对比,那雪溜溜软绵绵的晃动着一波波炫目的白,让李淑月都瞧得不由得心慌,更不用说秦安了。
李淑月只觉得泯着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分开了,秦安那样的姿态,却似好像在对她做的一样,让她的咽喉挤出了一丝呻吟,尽管这声音轻柔如丝,却依然把李淑月吓了一跳,赶紧咬住了手里的小布料,慌慌张张地跑回了自己房间,也顾不得清洗了。
李淑月整个人缩进被窝里,仿佛生怕被发现了,会让秦安追出来似的,许久之后,这张大床才有了轻微的颤动,像是秦安晨跑间踩着草地的细碎脚步声,像是雷声响起来震动了窗户,她终究忍不住掀开被子,那里三月的水色正在溪谷间泛滥开来,薄薄的水色披散在温软的山坡上,光滑细腻动人。
李淑月的眼眸子迷离,微微张开唇瓣,那一点儿的声音,如泣如诉地喊着那个名字。
第四卷 氤氲 第098章 嫂子别多想
自陶渊明的文一出,桃花源就令人魂牵梦萦地向往,那里有着潺潺溪水,有着肥厚多汁的熟桃,当武陵人的橹浆在溪水里滑行时,那哗哗入耳的水声,淌过茂密的水草,让人陷入其中,不思归去。
廖瑜背靠着床头,她那丰满的身子,只有紧紧地搂着他,才能借着墙壁抵挡住那汹涌澎湃。
暗潮流动,拍打的她身子软软地要被融化开来,心头都是热的,被他这么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退无可退,背脊骨都酸酸的,四肢缠死了她的男人,身子一会舒展一会紧绷着的,心肝儿都在颤动着,嘴里边含糊不清的娇声,许久之后才渐渐停息下来,鼻息间的轻哼便和猫儿似的了。
“老公……老公……老公……”
廖瑜睁开眸子,瞧着男人舒爽的懒洋洋的神情,身子又是一阵痉挛,满足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就喊起了以前不好意思喊,不敢喊的话。
对于男女间来说,追求最愉悦的境界,其实不止是身体上的需要,也是感情上的需要,有过这种体验的女人,对她的男人格外的驯服和依赖,往往要温柔可人的多。
那种好像全身心地被他给送上云端的感觉,那种事后拥抱着他时心里边的甜美,男人往往能够体会到,却想象不到女人身子和心里边的那种滋味。
在这种事上,如果可以,女人其实比男人贪心的多,因为女人感受到的欢喜,远比男人要多……当然,这也仅仅局限于在这种情境下,女人能够感受到欢喜作为基础。
“怎么这样喊我了?”秦安被她喊的整个人都酥麻软软了,眼前的女人满脸酡红,咬唇沉吟羞涩的模样儿,娇媚无限,这样喊人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嗲,格外的腻,让泥做的男人都化到水里边去了。
“想嘛……这才是老公嘛,没有想到可以这么好玩,我都要死了一回似的。”廖瑜素来大胆,在秦安面前没羞没臊惯了,和他说自己的感受也不在意什么,心里依然甜丝丝的,“比后边好玩多了。”
秦安心里边那个舒畅啊,廖瑜根本不知道女人这么说能带给男人的满足,甚至可能超过了这件事情本身。
有时候想想,男人是挺犯贱的,自己辛苦卖命,却最在意女人的感受。
可又怎么说的个其中道理清楚?男人和女人间的那些事,牵牵扯扯,本就没有个对错高低之分。
“那以后只玩前边了……”秦安口味并不重,只是偶尔尝试,明白了个中滋味就好,倒是不会生出瘾来。
“那不行,都要玩……都是你的……”廖瑜终于浑身散架了似的躺着了,娇娇地喘息了好一阵子,腮上的桃晕散去了又渐渐起来了,“不过今天晚上不玩后边了。”
秦安瞧着她娇俏撩人的模样,这真像个不害臊的大丫头,正要从她身子上下来,却又被她紧紧地搂住了,“我先下来,别压坏你了。”
秦安身体强健,廖瑜虽然丰盈高挑,可在他跟前依然不堪,一番温存之后,发丝早已凌乱,显露出一份女子特有的柔弱出来。
“不行,女人就是给男人压的。”廖瑜美美的,浑身还是酥酥麻麻的,瞧着秦安,怎么看怎么欢喜,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像初恋的小女孩似的,和他在一起,什么都忘记了,不考虑工作就像不考虑学习,不考虑父母亲人的意见就像小女孩做坏事的感觉,不考虑以后怎么办就像那种毫无道理地对没有丝毫了解的未来一样充满信心。
男女间的这种事儿,到了彼此最欢喜的地步,最重要的还是能让人的心神交融,那才是最美的境界,就像现在的秦安和廖瑜。
在廖瑜心里,总感觉到了现在,她才格外的理直气壮起来,至少不应该再在李淑月面前退避三分了。
当然,李淑月是秦安嫂子,廖瑜还是知道该有的礼貌和分寸,可是心里上的弱势却没有了,大不了也喊她一声嫂子呗,可不许秦安偏心了,她可真是他的女人了,别只顾着嫂子,要不然廖瑜就得把心事说出来,理直气壮地和他撒娇不依,学着小妇人似的哭哭滴滴了。
廖瑜越想越美,喜滋滋地问秦安,“老公,我怎么样,是不是特好玩?”
“你又不是玩具。”秦安笑了笑,恍惚间居然想起了廖瑜刚刚结束产假,还撑着那对会分泌乳汁的肉团团来到学校时,指着他横挑眉毛竖挑鼻,非得说他只能去考职高的样子。
秦安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事,只是觉得现在想起来特别好玩……难道在以后自己的记忆里,都会只剩下这样温馨的画面么?
和廖瑜这样的女人亲热,酣畅淋漓的宣泄,能够带给男人满盈的自信。
“我就是嘛,就是你一个人的玩具。”廖瑜扭捏着身子,让她那即使躺下来,也依然倔强地挺拔的粉脂雪团磨蹭着他的胸口,“老公,再来玩我……”
少年人精血旺盛,有廖瑜这样的人儿不停地撩拨,都没有得消停,秦安扬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