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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叹了口气,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是她和叶竹澜白天晚上额外的接触,让两个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温,正是火热的时候,怎么舍得一夜不见就寝食难安?
叶竹澜漂亮的眸子和挂着淡淡笑意的脸庞一下子失去了神采,显然她有着和秦安相同的心思,小嘴儿轻轻撅起来,她现在恨不得日日夜夜,睁着眼睛就能看到秦安,每天早上跑到学校,尽管和他不在同一间教室,只要想想就和他离得不远,心神就能安宁下来,下午放学后,回到家里就等待着秦安晚上过来,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生活里,每一个时间段里都有着秦安的影子。
叶竹澜拿着那件黑色的长袖束身冬裙,钻进了被窝,偷偷看了一眼秦安,警告道:“不许钻进来!”
叶竹澜妩媚的眼神儿,话里间蕴含着的意味,让秦安一阵热血沸腾,连连点头,只看到叶竹澜缩着身子躲在被窝里,磨蹭了一阵,一只裸露出雪白肌肤的纤细胳膊从被窝里抓住她脱下的睡裙丢了出来。
一段圆润细腻的肩头,连带着精致的锁骨,随着叶竹澜探出头来。展现着柔嫩尚未完全伸展的诱惑,叶竹澜双手死死地按住被子,紧张地看着秦安,“标签没撕掉,塑料绳子把胸口和背上两块连起来了,要剪断才穿的进去。”
想像着被子下的叶竹澜上半身赤裸着,小巧的酥胸毫无防备地顶着红晕的蓓蕾露出完整的容颜,下半身只有一条打底裤和小内裤,那裸露出来的肩头就给人无限遐想的引子,散发出来的诱惑让人难以忍耐,秦安不自禁地感叹,这时候的叶竹澜,简直就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算了,以后再看吧。咱俩说会话,我就走了,你窝在被子里吧,衣服不要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容易感冒着凉。”秦安说出了一番理由很牵强的话,意思很明白,希望叶竹澜就这个样子。
叶竹澜想了想,却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虽然点头的动作轻微的只是像脸颊有些痒痒在被单上磨蹭了一下。
“秦安,我什么都依着你,你喜欢吗?”叶竹澜卷着身体,清亮的眼角,通红的脸颊,像一直好奇地张望着陌生世界的小兽,兴奋,期待,还有一点点惶恐莫名。
“喜欢。”秦安重重地点头,在他面前,叶竹澜实际上没有太强的原则性,总是不想让他失望,想着让他高兴,甚至能够鼓起勇气放下少女最宝贵的矜持和娇羞。
叶竹澜的眼眉儿间流露出羞涩的笑意,竟然是千娇百媚。
……
……
周六一早,秦安回到家里时,被儿子整出来的大惊喜一夜都睡不踏实的秦淮李琴夫妻已经早早地赶去了县城,他们也明白儿子让他们去县城银行补登存折的意思,在青山镇这个小地方,银行里的也都是熟人,谁家突然发了一笔横财不用几天整个镇子上的人都会知道,李琴深信财不露白的道理,尤其是这么大一笔钱,跑到县城银行去补登存折,一来不太引人注目,二来县城里的熟人不多,不至于传出去消息。
秦向山带了秦安和秦小天去他的机械厂工地转转,秦向山不是很在乎秦小天这次期中考试能拿多少分,所以想睡懒觉的秦小天拿要留在家里学习的理由都不管用,被秦向山牵着睡眼朦胧的上了车,在后座上打着盹补觉。
秦向山回了一趟深圳,不只带来了他的公司管理团队,还带来了三辆车,一辆是他自己用的丰田大皇冠,另外两辆是桑塔纳,这些车放在全中国都是很不错的车了,在青山镇更是引人注目,秦向山这时候倒是不怕显示自己的财力了,朱宏志刚收拾掉,还没有人敢再把主意打到顶着台商光环的他身上。
秦向山自己开着车,秦安坐在副驾驶座上,摸着精致的汽车内饰和真皮座椅,感觉手感和外观感官不下于十余年后百来万的豪车。
“二伯,你以后得找个司机吧,像你这样身份的大老板,还自己开车,也太没面子了,老板都是坐在后面等着司机来开门的,那才够气派啊。”秦安嬉笑着开玩笑。
“机械厂里有专门的司机,今天不是跟你们两个小家伙当司机吗?”秦向山瞧了瞧秦安不住的打量方向盘,笑着问道:“怎么,要不要过过瘾?”
秦向山知道秦安会开车,那天从朱宏志手里逃出来时,秦安要不是开着面包车跑的快,说不定还会被朱宏志的同伙又给逮住了。
秦安摇了摇头,青山镇颠簸起伏的路面,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机械厂的厂房还在施工,秦向山远远地停下车,把半睡半醒的秦小天拖了下来,几个带着安全帽,西装革履的男子看到大皇冠,就径直跑了过来。
“秦先生,进度很难跟上去啊,要赶在年前把厂房建起来,难度太大,得让建筑公司的人跟紧点。”和秦向山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说话间带着浓浓的台湾腔,是一个在台湾就跟着秦怀德父子创业的公司元老,一向很得秦向山倚重。
“好,我去催一催。”厂房的工程是包工给县属的一家建筑公司,是唐谦行牵的线,秦向山倒不怎么担心,回头张望了一阵,看到一辆簇新的桑塔纳开了过来,朝着车子挥了挥手。
桑塔纳朝着秦向山径直开了过来,车门一打开,是身材高挑,穿着淡黑色连衣裙,腰间扎着黑色牛皮腰带的嫂子李淑月,她看到秦向山一行人,露出还带着点疲惫和憔悴的笑容。
“你堂兄丢下的担子,就得淑月挑起来了,现在那煤矿就是她管着,想起自个男人就在煤矿里没了,自己却每日里要守在那里,你嫂子心里苦的很。”秦向山拍着秦安的肩头,“以后没事就和秦小天去煤矿那边转悠一圈,你嫂子是个要强的人,碰着什么事都往肚子留倒,也不和人说,你们要是看到有什么麻烦,回来告诉我。”
秦安点了点头,煤矿虽然是大伯家的,但干活的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老板是个女人,还是丧夫的寡妇,谁会真把她放在眼里,想必这些天李淑月也受了不少气,现在煤矿的事情积累在手头,也是乱糟糟的一团,才会总是这副疲惫辛劳的模样。
秦安也明白秦向山的意思,要是秦家其他人过去看看,打打招呼,那些刺头自然会收敛一下,当时也看不出什么问题,秦安这种小孩子却没有人放在眼里,还不是我行我素惯了?秦向山却相信秦安有这份眼力,能把那些刺头儿找出来。
第一卷 春光 第106章 故人再见
秦安看着李淑月走了过来,没有数年前刚过秦家门时的青涩,白净细腻的脸颊也没有那份红润,虽然勉强打起了精神,梳洗打扮的干净利落,但明眼人一看,就能感觉到她心身疲惫,精神也是不堪重负。
“柳江明,这是我们定点采购煤矿的老板李淑月。”秦向山给那中年男人和李淑月互相介绍,又对李淑月道:“以后有什么问题,你找他就成。”
“你好,还请多多照顾。”李淑月和柳江明碰了碰手,秦向山的机械厂将兴建一个大型锅炉房,需要大量的煤炭,可以说是煤矿最长远也是最大用量的客户,李淑月自然得亲自跑一趟,见一见机械厂将来的负责人。
大家都知道李淑月是秦向山的侄媳,哪能不照顾?
李淑月在工地上跟着看了看,就急匆匆的赶回煤矿,那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要处理。
秦安看着李淑月的背影消失在车上,望着车子开动扬起的一路烟尘,秦安推了推无精打采的秦小天,“下午我们去煤矿玩去吧?”
“煤矿有什么好玩的?我们下矿看看?”秦小天眼神一竞,来了兴趣。
媒矿那块也没有什么好玩的,看着秦小天自己提起了兴趣,秦安也懒得多诱惑他。
秦向山一上午就带着秦安和秦小天在工地转悠,他的意思就是让两个孩子从小开始接触生意上的事情,秦安还是认真听着,时不时地插上两句说到点子上,又不会让人觉得太出挑引人注目的话,秦小天却是一直无精打采,后悔着没有把他的游戏机带来。
“二伯,中午请我和小天吃好吃的吧。”十一点多钟的时候,秦向山准备打道回府了,秦安和秦小天肚子都饿了。
“好啊,你们想吃什么好吃的?去我带你们去过的那家……”泰向山说的就是齐眉的那家小饭馆。
“不去,不去……我们去请河大酒店吧,我听同学们说是镇子上最好的酒店了。”秦小天虽然鄙薄镇初中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们眼里清河大酒店就是很了不起的高档酒店的看法,但他也要去过一次,才能底气十足地表示自己的不屑。
秦向山问了问秦安,秦安本来也是想撺缀秦向山去清河大酒店,既然秦小天代劳了,他当然没有意见。
秦向山开着车来到清河大酒店,比寻常小车大上不止一号的皇冠着实扎眼,车一停下来,酒店老板施依文和她丈夫朱文良迎了出来。
清河大酒店的名字很唬人,实际上也就是比寻常饭店装修的客气一点,有一个不算小的停车场,没有像小饭馆那样卷闸门一扇当成门脸,两块落地手拉玻璃门在青山镇显得格外阔气,秦小天下了车,不由得撇了撇嘴。
“原来是秦老板啊,稀客稀客,小天和秦安也来了,走,走,上楼上包厢去。”秦小天正式到镇初中上学前,秦向山带着他到学校找过朱文良,朱文良自然识得秦向山,当下就热切的将人迎了进去。
朱清河跟着跑出来看看皇冠车的气派,站在车门口,不料车门一打开,却是秦安似笑非笑的脸,朱清河只觉得一阵脸热,后悔自己跑了出来干嘛。倒是给自己丢份。
清河大酒店这些日子中午都订了酒席,偏偏今天只有一个包厢定了出去,朱文良打开另一个包厢,施依文拿着菜单过来了,“我家文良说小天和秦安是镇初中最优秀的学生了,我当时还不信,今日一见,看着两孩子就喜欢,只怕强了我们家清河不止一点,来来,想吃什么尽管点,这一顿算我们请的。”
朱文良是镇初中校长,还兼着学区副主任的头衔,平日里也不清闲,没有办法照顾家里生意,施依文一个女人家经营着这么一家生意红火的酒店,也不是全仗着丈夫的人脉,人也精明的很,说话更是圆滑善捧。
“哪里行?”虽然知道施依文请这一顿的话不是客套,但秦向山可不想承这份情,他自己也是生意人,知道施依文只是想和他熟络关系方便以后拉生意。可不真是喜欢秦安和秦小天。
秦安一来到包厢就坐不住了,不理会秦向山和施依文说那些没有营养的客套话,跑了出去,在隔壁包厢门口转悠了一阵,等着服务员送菜过来打开包厢门,才装作偶然看到孙荪,探了头进去,惊喜道:“孙荪,你中午也在这里吃饭啊?”
朱清河果然没有少花心思,包厢里被他摆了不少花花绿绿的气球还有蜡烛,只是一个满头青丝,插着木发髻,一身墨绿色牡丹花色的旗袍女人却正在头疼那些包厢里飘来飘去落到她身上的气球,时不时地伸手去拨开。
女人的眉目间和孙荪有七八分相似,自然是孙荪的母亲仲怀玉,孙彦青和她一左一右把小寿星孙荪夹在中间,包厢里却没有上年纪的长辈,还有一个十多岁的清瘦小男孩,一个背对着门的女孩。
“是秦安啊,和你家大人过来吃饭吗?”孙彦青也看着秦安了,没有等孙荪说话,他倒是先热情的招呼了起来。
秦安先乖巧的和孙彦青、仲怀玉问好,然后才大方地回答,“我们就在隔壁呢,刚出门想下楼,看着包厢门开着,没有想到孙荪在这里,今天是孙荪的生日吧,孙荪,生日快乐。”
“谢谢。”孙荪没有揭穿秦安,嘴角无奈地翘了起来,她可知道秦安早就听朱清河说过自家在这里订了包厢,但看到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如此自然,到位恰当的表情和神态,除了自己,谁看得出来他是在装模作样,偏偏他还好像吃住了自己会配合着他。
“是孙荪的同学啊,一起坐坐,先吃点蛋糕吧。”仲怀玉也热情的招呼着秦安,她身体不好,平日里很少出门,最是喜欢有活力的少年少女,也是一个极善良的女人,秦安记得自己认识的人里,就她一个人持续不断地往希望工程捐款,也不管别人总劝说她那些捐款没几个钱到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手里。
“好啊,那我回去说一声。”秦安也不客气,他对于孙彦青和仲怀玉的看人的喜好都非常清楚,知道自己越是自然大方,不做作扭捏,他们越是喜欢。
秦安回到自个包厢和秦向山说了一声,秦向山和施依文还在那里为请不请的问题笑盈盈地争执,听秦安说话,应了一声,“是你和小天的同学过生日啊,那我等下也去打个招呼。”
秦安来到孙荪家的包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