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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歌曲吟唱。
难道真有如此绝色美艳之人?穆谦骏困惑的蹙起眉心。
“遇到心烦之事?”齐桓扬不解的看着他。
穆谦骏指着村庄内正在唱歌的小孩说:“你听,天底下真有如此绝美的姑娘,让人不惜三番两次的溯溪而上,就只为了一睹她那绝美容颜?”
“谦骏,坊间的流传不足为信,况且金国若真有如此绝色佳人,只怕早就让完颜烈纳为妻妾了。”齐桓扬嗤之以鼻地讥笑着。
“王爷,属下甚为好奇,能否先停下来休息,容谦骏问个清楚,以了心愿?”穆谦骏躬身请示。
“也罢,本王就让你去了了这桩心愿,只怕你会败兴而回。”齐桓扬笑着摇摇头。
穆谦骏一喜,立刻从骏马上一跃而下,朝村庄边的大树下走过去,只见他低下身朝那群正在玩耍中的孩子不知说了些什么,那群小孩居然一个鼻孔出气的朝他吐着口水,并大声向着村子内吆喝,最后竟演变成一大群村民同声谴责他的不是。
穆谦骏一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辜样,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齐桓扬忍不住嘲弄道:“怎么?本王没说错吧?”
怎知穆谦骏竟回答他:“他们是在怒斥我唐突了佳人。”
“真有此佳人?”齐桓扬沉思了一下。
“嗯。”穆谦骏郑重的点点头,“听说此位佳人还是完颜烈最珍宠的公主。”
“哦!”他顿了顿,扬起冷冽的锐眸,直视着远方若有所思的道:“天底下若真有如此绝美的佳人,本王倒也想见识、见识。”
“谢王爷。”穆谦骏知道只要齐桓扬想看,那么他也有机会能见到,他一脸欣喜的跃上马匹。
两人进入金国首邑后,投宿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内,客栈通常是龙蛇混杂之处且小道消息也最多,这都有利于齐桓扬了解金人的活动情况。
不过,人多嘴也杂,一向喜欢宁静的齐桓扬,几天后开始受不了了。
这一天,齐桓扬和穆谦骏两人坐在客房内的阳台上,品茗小酌,欣赏着难得一见的景致。
蓦然,齐桓扬微微攒起眉心,陡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来。
他才刚站起身,穆谦骏也跟着站了起来,恭敬的问道:“王爷要出去?”
“嗯,你不用跟了,留下来继续打探消息,顺便等霁的消息。”语毕,他已经步出客房走下楼,穿过拥挤的人群离开客栈。
三月天,冷冽的狂风强势吹袭着,伴随着细雪纷飞,街道上零星的摊贩点缀其中,只见卖的人多,买的人少。
穿过大街,转入小巷,冷清的巷道内,只见北风刮起阵阵尘烟,呼啸而过。
当他走出小巷刚要转入大街时,一股强大的冲力往他直扑而来。
“啊!”一声尖锐的惊叫声,在齐桓扬伸手挡住这股力量的时候乍然响起。
水云根本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整个人就被像老鹰抓着小鸡似的高高拎起。
齐桓扬怔了怔,没想到双手托住的身躯,在蓬松的棉袄下竟是如此的纤细。
一个小鬼!?他皱起眉峰,不悦地朝他数落着:“搞什么?小孩子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不在家好好地用功读书,居然跑到大街上四处鬼混,横冲乱撞也不怕撞伤了人。”
好不容易终于看到有人出现,水云紧绷的心终于得以放松,瘫倒在他的手臂上,虚脱地娇咛了一声。“救我……”然后双眼一闭,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
这时,王邦和吕良也随后追至。
“把她交给我们。”王邦见已快到手的美人儿瘫昏在齐桓扬的手里,粗声恶气的说道。
“凭什么?”齐桓扬无视于他们凶恶的眼光,将水云这没三两重的身躯搂入怀里保护着。
王邦见他不肯放人,横眉竖眼地重新打量他一下,见桓扬看似斯文的书生模样,颀长的身躯并无练武之人的强壮体格,认为他好欺负,遂以凶恶的言语威胁,“就凭你的命。”
“我的命?哈哈!那得看看你们是否有这个能耐。”他齐桓扬可不是被唬大的,黑眸瞥了一眼吕良和王邦,冰森冷峻的声音像利刃似的自唇角飘出来。
“你又不认识她,我劝你最好还是将她交给我们,免得我家老大打得你满地找牙。”吕良有感于齐桓扬的霸王之气,语气已经不如先前的强势。
“这个人,我要定了。如果你们不想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劝你们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下手可是不会留情的。”完全没有热度的冷冽语气,冷酷无情的威胁话语,说明了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王邦不怕死地嘲笑。
“看来你是在质疑我的能耐?”他生平最厌恶有人质疑他的话。
话刚落,齐桓扬单手搂着水云,抽出腰间的扇子,一晃眼已经打得王邦鼻青脸肿,牙颤齿落,哀嚎声不断。
一旁的吕良,他根本还没看清齐桓扬是在何时出手,老大就已经被打得倒在地上打滚,吓得他两只脚像麻花似的卷成一线,“碰”一声,赶紧跪了下来。
“公子,饶命啊!”他不断地磕头求饶。
“滚!”齐桓扬冷着声,手一挥,抱着水云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章
客房内,穆谦骏一副悠闲的模样,品茗小酌,正运用齐桓扬教他的隔空传声、辨音的武功,专心的聆听着楼下各路人马的小道消息。
突然,客房的门毫无预警的被人用力推开,他倏地纵身一跳,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个圈,优雅落地,警戒的面对着客房的大门。
“王爷,是你。”穆谦骏以为他们的行迹败露,金国派出大内高手想暗中将他们抓去当筹码,好向皇朝谈判。
“你以为是谁?”齐桓扬无奈的望了他一眼。谦骏做事就是太认真了。
“把这个小鬼放到床上。”说着,他将拎在手中的水云推给穆谦骏,顺手抚平已被弄皱的衣裳。
哇!好俊俏的可人儿。穆谦骏眼睛不由得一亮。
“她是?”穆谦骏见水云异常俊俏的脸蛋配上红艳欲滴的双唇,横看竖看都是十足的姑娘家,而齐桓扬居然说她是小鬼,真是令他感到疑惑。
“刚刚在路上救的,麻烦一个。”齐桓扬没好气地冷哼,刚刚逛街的好兴致全被这小子给搞坏了。
“要不要请楼下的掌柜送走她?”穆谦骏将水云放到床铺后,躬身请示。
“不用了。你先回房休息。”哼!坏了他游玩的兴致,他岂会如此简单就放过“他”,至少得从这小鬼身上找些乐趣,才不枉他救“他”一命。
“可是,她是……”
穆谦骏刚要说水云是个姑娘,而且还是个绝色美人,没想到话才刚要出口,就被齐桓扬给打断。“你先下去,我自会处理。”
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总是不妥,尤其这里又是金国王城,霁所 率领的军队也尚未进驻,穆谦骏深恐主子落入敌人的圈套。
“可是……”
“谦骏,你今天的意见特别多,难不成你想和霁调换一下工作?”齐桓扬不悦地蹙起眉心,对他摆起难得一见的怒颜。
“属下不敢。”他自知无力改变齐桓扬的决定,只得遵从命令退出客房。
穆谦骏退出房间没多久,水云也从恶梦中苏醒过来。
眼帘刚睁开,眼前的陌生环境,让水云立刻惊恐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紧张的环视了四周环境,直到见不到那两个恶霸才松了心。
“是你救了我?”水云俏皮地吐出小舌尖舔了舔饱满圆润的朱唇,伸手撩开床铺两旁的薄纱珠帘,对着坐在圆桌前的齐桓扬嫣然一笑。
水云清脆的嗓音夹带着一股媚人心胸的娇柔,齐桓扬眼底浮现出一丝疑惑。
“小鬼,你几岁?”
齐桓扬这没头没脑的问话,令水云微微蹙起眉头,鲜少与外界接触的水云,怀疑的看着他,眼波流转间含嗔带媚。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齐桓扬的问话,再一次的提问:“是你救了我?”
竟敢不回答他的问话!
齐桓扬不高兴地皱起剑眉,微眯的双眼斜睨着她,厉声的问道:“你几岁? ”
“你那么凶做什么?”从小被人捧在手掌心呵护的水云,哪曾被人这么大声的咆哮过,她含怨带怒地看着齐桓扬,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不准哭!”不知怎地,齐桓扬一见水云盈盈秋瞳覆满泪水,他的心竟然不由自主地紧窒起来。
真是见鬼了!他居然对一个小鬼感到不舍与心疼!
水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全身抖瑟的像秋风里的枯叶,她害怕地扁了扁嘴,雪白贝齿紧咬着下唇抑止自己掉下泪水来,更不准自己哭出声。
齐桓扬眼见她泪水盈眶,眼泪不断在眼眶边打着滚儿,整个心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他懊恼地锁紧双眉,对自己这异样的反应感到错愕。
噢!天呀!他该不会是身边太久没女人了,居然饥不择食地看上了一个半丁点大的小鬼,还对她产生不该有的异样情愫。
喔!这下问题大了。
“哎!”他长叹一声,知道自己输了,堂堂皇朝大将齐王竟敌不过一个娃儿的泪水攻势,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在被其他四个伙伴取笑前,皇上就已经先笑翻了。
他懊恼地趋身上前,温柔地将他抱了起来轻放在大腿上,低声安抚着:“好了,男孩子动不动就掉眼泪像什么话?我不凶你就是了,你不要再哭了。”
水云霎时羞红了脸,悬挂的泪水几时落下脸庞都已不再重要。
天啊!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近,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霸气让她感到害怕,尤其此时两人的脸庞距离不到半尺。
水云羞涩地想推开他。“你……不要这么抱我……男女授受不……亲……”话刚说到一半,这才想起她现在是女扮男装,立刻心虚的捂住嘴巴噤了声。
“你说什么?”齐桓扬蹙起眉心,玩味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透露出一股莫测高深的光芒,“你最好立刻说清楚,你是……”
齐桓扬将他放在面前,仔细端看,这才发现这个小麻烦不仅长得十分标致,简直就像搪瓷娃娃般的亮丽耀眼。红艳艳的性感双唇不点自红,雪白细致的肌肤白里透红犹如白玉凝脂,双颊上微微泛着红晕,宛如水蜜桃掐得出水般。
“你是姑娘?”顿时,齐桓扬像手中握着毒蛇猛兽似地将她一把推开,口气严厉地质问。
水云根本没想到齐桓扬会有此一举,他这么一推,不谙武功的水云,纤细的身躯就这么顺势地往床缘飞撞过去,霎时,白皙的额头迅速窜起一道嫣红……
“我……”震惊中,水云话还未说出口,眼前一暗,她随即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啊!糟糕!”齐桓扬眉头 一皱,这下也顾不得水云是男是女,双手一拉将她扯进怀里,大手紧紧按住她不断涌出鲜血的额头,生气地连声诅咒。
直到血流的速度减缓了,他才放开她,并唤来穆谦骏将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拿来,小心翼翼的将药粉轻洒在她的伤口上,再将她脸上的血渍一一拭去。
“王爷……”
“什么都不要说!”齐桓扬生气的低吼,不过这一次他不是针对穆谦骏,而是在气自己的粗鲁与莽撞。
穆谦骏担忧地看着他,怎么他们才刚到金国不久,齐桓扬居然一反平常的冷静与沉着,伸手救了人还打伤人,而且对象居然是同一个人;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许久,齐桓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躺在怀里的水云,而他似乎也没有要放下她,让她躺在床上休息的意思。
直到他眼尾瞄到穆谦骏还呆愣地忤在那里,齐桓扬这才心虚的咳了一下,说道:“你先下去休息。”
“王爷,还是我来。”穆谦骏担忧地看着他,面对身份未明的水云,他实在很担心齐桓扬的安全,深怕水云是金国派来的奸细,想伺机对他们不利。
“不……不用了。”面对穆谦骏投来的疑惑眼神,齐桓扬心虚地眼睛不敢直视他,欲盖弥彰的含糊说道:“人是我伤的,还是由我来吧!”
瞧!他说这是什么话?穆谦骏从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何时开始变得如此体贴?眼神也由疑惑转为诧异。
“怎么?还不下去,难不成要我用请的?”齐桓扬故意板起面孔,严肃说道。
“属下不敢。”穆谦骏再看了他一眼,才退了出去。
听到穆谦骏关上房门的声音,齐桓扬紧张的心情这才松懈下来,他气恼地对着水云喃喃低语:“都是你,让我在属下面前出糗。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齐桓扬眯起眼,凝视着昏迷中的水云,久久不能移开。他越看脸色越深沉、越看眉头越紧皱、越看逸出的咒骂声越频繁,俊脸覆上层层阴影。
娇小羸弱的身躯、甜美柔润的嗓音,无一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