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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凭他近日来的观察,齐桓扬应该是已经爱上水云,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罢了。
唉!穆谦骏忍不住长叹一声,王爷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一事太过自负与骄傲,十足大男人的作风,视女人为附属品,需要时挥挥手招来品尝一番,不要时宛如蔽履,弃之一旁。若他不及时发现他自己真正的感情,到时受伤的,只怕是他自己。
听到穆谦骏这么回答,揪紧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他佯装轻松的说:“其实你岁数也不小了,是到了该娶妻生子的时候了。”
“要娶,也得等王爷成亲之后,再说霁比我年长,王爷应该先催他才对。”穆谦骏四两拨千金的将问题丢给押军在后的霁。
“哈哈……”齐桓扬狂笑的沉声说道:“你不怕霁知道你出卖他?”
“属下只是阐述事实。”
“好一个阐述事实。”闻言,他笑得更加狂肆了。
两人的对话,随即被完颜烈派来的禁卫军打断。
在这星稀月朦胧的夜晚,一出好戏悄悄的拉开了序幕。
齐桓扬露出可怕的笑容,他 长臂一挥,伸手揽住一旁沉睡中的水云,手指熟练地探向她半敞的胸襟,双手用力一扯,藏在衣服下的胸脯陡然跃出,在她呼吸间上下起伏,浑圆饱满的乳房就像两颗成熟的苹果,隐隐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他双手轻轻在她的颈后往前一托,将她整个人压向他的胸前,随即一口含住那晶莹剔透的粉嫩蓓蕾,汲取属于她特有的芳香与甜蜜。
在他强势的挑逗下,水云半梦半醒的掀了掀眼皮,随即又合上,柔媚的呻吟着。
她知道,她什么也不用做,因为他是一个很好的调情高手,她只须心随意走,在他的引领下呈现出原来的自我,将女人最娇媚的一面展露出来就行了。
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霸气的笑容在齐桓扬的脸上荡漾开来,他静静地凝视着臂弯中的水云,幽黑的眼眸突然闪过一抹怜惜与不忍。
这几天他发现一件很不好的事情,那就是在他的狂情需索下,也只有水云能够真正的满足他,与他相契合。
可是,要他因为一个女人而成为好友们耻笑和闲嗑牙的对象,他实在做不到。
正当他决定取消这出戏码时,禁卫军已经踹开房门,冲了进来……
他迅速地伸手一扯,一条薄褥在侍卫尚未看清前,已经盖在水云身上,将她紧密的包裹起来。
睡梦中的水云,也被这突然侵入的声响和剧烈的撞门声惊醒,在她还未恢复意识前,为首的军机大臣曲唯刚已经先认出了她的身份。
“公……公……主……”曲唯刚颤声的叫了一声,诧异的瞪大了老眼,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天啊!他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看着衣衫不整的水云,这哪是他们心目中那个温柔婉约,有着高贵气质的水云公主;瞧她小鸟依人般的偎在身旁那个男人的怀里,妖媚淫荡的模样,简直比花街柳巷中的花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房内的空气仿佛是凝结了似的,全部的人皆屏住了气息,不敢发出任何声响,震惊中带着尴尬的气氛迅速笼罩而来。
“曲……大人……”她不敢相信的直摇头,想甩掉出现在眼前的景象。
惊讶中的水云,整个人神魂尽失,粉嫩鲜红的脸颊瞬间血色尽失,一片惨白,她环视了一下房间四周,但见刚刚冲进来的侍卫全将目光盯在她身上,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姿势暧昧、模样淫荡的半躺在齐桓扬身上。
水云脸色遽变,冷汗直流,一颗心直坠谷底。
这情况是她所料想不到的,原以为最坏的打算也只是没名没分的跟着齐桓扬回到京城,而今……她羞愧的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气氛凝窒了好久,直到齐桓扬出声打断了这一切。
“明知公主在里面,未经通报而擅闯,该当何罪?”齐桓扬沉声斥道。
“大胆恶贼,居然敢挟持公主,来人呀!给我抓起来。”曲唯刚指着齐桓扬,朝身后的禁卫军大声吆喝着。
“谁敢放肆,我就先取下他的首级。”穆谦骏不知在何时已经恭敬的立在齐桓扬身侧,锐利的双眼直视着曲唯刚。
“谦骏,你来晚了。”齐桓扬挑起眉梢,俊朗的脸上掠过一抹似笑非笑的笑痕。
两人在半空中交会了一下眼神,穆谦骏躬着身道:“王爷,请恕属下来迟。”
其实才不是穆谦骏来迟了,而是遵照齐桓扬的交代,让该上演的戏码开演后他才能出场。
“来人呀!把他一并拿……拿……”
曲唯刚大声的发号施令,不过话才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肩膀上的长剑,他根本都还没看清楚就发现穆谦骏已立在他身后,脖子上也被一把冰冷锋利的长剑架住;他颤抖着,原本气势凌人的态度,也在瞬间转弱。
“拿什么呀?”穆谦骏冷笑的在他耳旁问道。
他刻意地放缓说话的速度和声调,讽刺的用长剑在他的长胡子上刮了几下,只见地上落下几撮灰白色的胡子。
“不……敢。”曲唯刚用眼尾瞧了地上一眼,原本已经松垮的老脸瞬间一片惨绿,眼球一翻,吓得昏倒在地上。
“没用的老家伙。”穆谦骏眸光一冷,看着面面相觑的侍卫,嗓音低沉的说:“还不扶着他滚出去?”
“是。”侍卫们扶起曲唯刚,惊恐的犹如在战场上失利的残兵败将,个个面色惨白,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逃的不见人影。
禁卫军走后,穆谦骏也在齐 桓扬的示意下退出客房,并体贴的帮他们把门关上。
久久才见水云幽幽的叹了口气,默默地垂着头,眼角溢出串串的泪珠。
齐桓扬静静的看着水云的一举一动,将她脸上的表情全纳进眼里,以极为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后说道:“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宫。”
水云睁大了眼睛,全身僵住,疑惑的紧盯着他。“你说什么?”
他阴鸷的对着脸色惨白的水云冷酷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听清楚,我相信应该不用我再说一遍才是。”
水云怔怔地看着齐桓扬邪佞冰冷的眼神,不知是被他的话吓呆了还是吓傻了,一颗心越来越冷,一双青葱玉指也在瞬间冰如寒棍。
“你当真对我毫无情意?”她喃喃的问着,眼中展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你以为我这个齐王是这么容易动情的?哈!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他嗤笑一声,冷血地说道。
“那我在你眼中算什么?”水云倏地脸色一变,强自镇定地问。
“你说呢?难不成你认为我会迎娶一个在我统治下的小公主为妻?你未免也太自抬身价,太高估了自己吧。”齐桓扬冷哼一声,言词刻薄的嘲讽着。
水云脸色一片惨白。
她怔愕片刻,回头看了看英伟的齐桓扬,他那翩翩风采依旧慑人,突然,她摇了摇头,泪水在摇晃间洒向四处,个个晶莹剔透,在月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水云?”齐桓扬担忧的看着她,内心一阵刺痛。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不会,他没有错,如果有错的话,也是因为水云她自己太笨了。
止不住的泪水在一片惨白的俏脸下更显诡谲,聪明的水云,早已看出这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上床、包括今晚的这一切。
水云水灵灵的眼眸直瞅着他,忽然领悟地幽幽问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预谋,是不是?”
齐桓扬眯起了眼,他没想到她这么聪明。
他沉默不语。
她脸色更加惨澹。
看着她几近死灰的脸庞,他硬是狠下心,视而不见她绝望、空洞的眼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血色尽失的绝美容颜,冷然一笑。
见他眼中疏远冷漠的表情,她的心霎时碎裂一地,原以为经过昨天的裸裎相对、肌肤之亲,他已经懂得珍惜她……
可是事实却将她硬生生的从梦境中扯离,将艳美的梦撕裂开来……
半晌,她澹然一笑,绝艳的笑容里有着失望与心伤,她以妖娇的姿态从床上站起来,不着片缕的裸体轻轻擦过齐桓扬的胸前,黯然地拾起被抛落在一旁的衣物,静静的穿戴着。
“水云……”没有声嘶力竭的哭闹,也没有丝毫的眷恋不舍,齐桓扬被她超乎淡然的行为模式吓着了,他迟疑的唤着她的名字。
水云冷漠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从桌子上拿起剪刀,伸手一挥,一撮发丝落了下来,她喃喃的朝他说道:“断发如断情,从今尔后,我完颜水云无情也无爱。”
话一说完,她放下手中的长剪,朝他回眸深情地一望,随即凄楚地笑着跑出了客栈。
齐桓扬挣扎了一下,最后仍拗不过自己心灵的意念而追了出去。
此时水云只知道向前跑,什么也不想,只想远远的逃离他。
直到她听到后面齐桓扬的呼唤,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中深沉的痛楚夹杂着无地自容的羞愧感,她转进一条巷子,在错综复杂的巷子内闪躲着,最后她躲到一间已经颓圮的古厝,蜷缩着身子藏在一道墙缝中。
水云一直躲在古厝内无声的流着泪,直到她听到齐桓扬的声音已远,这才忘情的哭出声。
齐桓扬在外面转了一圈,可 是依然没有找到水云,其实他心里也十分清楚,如果水云有意躲他,纵使找到了也是徒增彼此的难堪与尴尬罢了。
他是唯一进驻过她心灵的男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他已经得到她了,从身到心已经完全拥有,他赢了,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在她绝望的眼神下,他竟有股罪恶感?
齐桓扬走进屋里,拾起她剪落在地上的长发,胸口骤然充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手中的一根根发丝就像一把把的利刃,深深刺着他的心……
齐桓扬心慌了,推开窗子看着灰的夜色,水云刚刚急奔而去的纤细身 影,像一道魔咒似的紧紧锁住他的心、他的情、他所有的视线及一切……
不知何时,穆谦骏已经站在他身旁,静静地等候他的指示与命令。
“谦骏,为什么我会感到心痛?”他语气淡然,心口却如波涛汹涌的起伏不定。
“王爷,你已经爱上公主了。”穆谦骏一针见血的指出齐桓扬刻意隐藏的事实。
“谦骏,你真会说笑。”齐桓扬甩甩头,笑着否认。
“王爷,谦骏绝对没有诓你。”穆谦骏单膝跪下。“属下恳请王爷,将公主找回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水云又是如此惊世绝美的女子,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不是齐桓扬对水云有深刻的情怀,又怎会感到心痛?
“你要我进宫去找完颜烈要回水云?”齐桓扬脸色一片凝肃,吐出的话语不含一丝温度。
“是,何况王宫早就已经是属于王爷你的了。”穆谦骏脸上挂着鼓励的笑容,分析着实际的状况。
“你认为完颜烈会轻易把水云交出来?”
他摇摇头。“不过你可以用权势逼他。”
“不!你简直是要我去出糗。”对这个提议他敬谢不敏。
“王爷。”穆谦骏继续蛊惑他。
“一定要?”齐桓扬面有难色。
穆谦骏心照不宣的看了一下主子,坚定地点着头。
“你认为齐王府的人会接受她吗?”齐桓扬迟疑的问。
“王爷。”穆谦骏失声笑着摇摇头,认为他担心过头了,难道他忘了谁才是一家之主?是他,齐桓扬。
嗳!他这个齐王几时关心过别人的意见,纵使是皇上反对,恐怕他也会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他岂会如此容易就让人左右思想的。
齐桓扬哪会不知他的意思,自知无趣地挥挥手,冷哼着说:“你先下去休息,忙了一晚你也累了。我们天一亮再进宫。”
完颜烈看着被横抬回来的曲 唯刚,不禁勃然大怒。
他唇角一撇,声音冷如寒冰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公主人呢?”
“禀……禀王上,公主还在凝香楼。”禁卫军队长吓得两脚直发抖,碰地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不断磕头求饶。“请王上饶命。”
“对方有几人?”完颜烈不怒而威的俊颜正一寸寸的绷紧。
禁卫军队长看完颜烈的脸色越来越黯沉,浑身吓得直发颤,恨不得自己也能像躺在一旁的曲唯刚一样昏死。
“两……两人。”禁卫军队长支支吾吾地报告。
“两人!”完颜烈忍不住嘶声怒吼,不敢相信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人,竟敌不过两名狂徒。
“王上恕罪,王上饶命啊!”
这时,曲唯刚也苏醒过来,一见完颜烈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吓得整个人连滚带爬的从椅子上跌下来,双脚双手跪趴在地上,因畏惧其威严而吓得全身发颤。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他看到禁卫军队长已经吓趴在地上,惊恐慌乱的心更加沉重了。
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