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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诚意?还好吧,想当初阿冬送我的桃花钗,那也是买的现成的呀,要是论诚意,他该自己做才是。”辩论她从来不会输。
小桃得意地哼了一声,众人一时无语,见阿冬从门外回来,便招呼他,“你快过来听听,小桃在嫌弃你送的东西没诚意呢。”
阿冬睁着纯洁的眼睛,“什么没诚意?”
“以前你送小桃的生日礼物啊。”长宏坏笑道,“她说你该亲手做一个才对,这样她才会送你亲手做的衣裳。”
长宏这分明是曲解她的意思嘛。
小桃瞪了他一眼,“少爷,我何时这样说过。”要阿冬真的去做个钗子出来,她岂不是要做衣服?别难为她了。
众人看出她的难处,哈哈大笑,唯有阿冬又紧张又期待地拽着小桃问,“若我真的做个钗子来,你真的会做衣服给我?”
看吧,木头就是这样不会转弯!
小桃叫苦不迭,“你该帮着我对抗少爷,而不是跟着他们起哄我。”
阿冬便乖乖地在她耳边说,“好好好,不过日后,你可要说话算话,给我做衣服穿。”
“只要你不嫌弃做工太丑”小桃无力道,她对自己的女工很是没自信,可看到阿冬陡然灿烂的笑脸,忽然就有了冲动和干劲去试一试。
凡事都是人做出来的,只要肯下功夫,什么做不成?
到了桌上,为了祝贺阿冬生日,小桃被众人灌了些酒,顿时觉得脸颊烧红,头晕目眩,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嚷的声响在耳中回荡,越发的烦人。
等到晚餐结束,天便全黑了,顾家二老拉着方怀明谈两个小辈的婚事,若菊等人便趁机推着阿冬和小桃出门,“你先送小桃回家去,喏,自行车在墙角那,自己拐去。”
说完,也不等两人答应,就哄地一声合上木头大门。
长宏对若菊竖起拇指,“干净利落,好姐姐。”
若菊单眼一眨,“若是改日长宏少爷有了心上人,我也可以这样帮你。”
长宏脸色渐渐惨绿,“呃这个”
取笑别人很有趣,但轮到自己,被这么一大群人看着,还真是不太好受
长宏心中难得升起一股愧疚。
而门外,小桃和阿冬呆站两秒,面面相觑,“这个为什么我不能和爹一起回去?”
阿冬心虚地挠挠头,“校长估计还要和我爹聊上一会,你不是喝了酒,不舒服么?姐姐他们是关心你,才让我早些送你回去。”
酒精在脑袋里发酵,小桃原本就不是很聪明,这下更加的迟钝了。再说阿冬是那样老实的人,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阿冬是和大家沆瀣一气的。
于是阿冬便拐了自行车来,让小桃坐在车座上,自己慢慢地推着车走。
柔柔的月光洒下,大地都染上了一层银白,走出巷口,便到了热闹的小街,灯光明亮,虽没有人头攒动,路也是不太好走的了。
小桃便跳下车,仰头望着星空,“真漂亮。”
阿冬则是呆呆瞅着她的侧脸,“嗯,真漂亮。”
这高而宽广的天空缀着碎银般的星子,那样的干净澄澈,深吸一口气,满心的疲惫都被净化了。
小桃看得久了,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踩了颗石子,险些跪到地上去,还好阿冬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小心点。”
“嗯?嗯。”
小桃笑了笑,也就顺势挽住阿冬的手臂。
他强壮有力,手臂线条有着浓浓的男人味,肩膀宽阔,眉眼专注,怎么看都是个托付终身的好对象。小桃心中一阵安宁,惬意地挽着阿冬的手,也没管这来来往往的人都含笑地注视他们,更没发觉阿冬被她的主动搞得面红耳赤,同手同脚地走着。
拄着自行车走了一段路,前头出现一条河,青石板铺成的桥面弯成拱形,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璀璨动人。
小桃在台阶上站定,忽然想到,“对了,你过生日,还没许愿呢。”
刚刚在餐桌上她光顾着应对大家的调笑,都忘了这一茬。
阿冬茫然地,“许愿?”
“对啊,过生日的时候能许一个愿望,老天爷会帮着你完成它的。”小桃解释道,四处张望,想要寻个蜡烛或是花灯来。
说来也巧,不远处就有个修煤油灯的小店子,小桃忙跑过去,好说歹说地求了张纸和一小截蜡烛,折成荷花灯,又点燃灯芯,激动地递给阿冬,“来来,放花灯,许愿!”
阿冬凝视着她,她为他奔跑的背影娇俏可爱,如今面容在火光的映衬下,让他的心都化了。
姐姐给他出的主意都是坏点子,他忽然就舍不得用在她身上。
他想打动她,嘴笨也好,手拙也罢,他想要小桃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而不是因为酒后一不留神,被他那什么了。
阿冬咳了声,奋力甩去脑中不合时宜闪烁起的桃色景象,接过小桃递来的花灯,被小桃推着走下阶梯,来到河边。
清澈的河水缓慢地流淌过去,小桃和阿冬并肩蹲在河边,“快放灯,记得双手合十,眼睛闭起来许愿。”
阿冬便听话地放了灯,虔诚地许了愿。
摇曳着火光的花灯随着河流缓缓飘去,夜光温柔,小桃看着阿冬的侧脸,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许了什么愿?”问完又想起来,“不对不对,别告诉我,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阿冬缓缓睁开眼,视线中小桃的双眼明亮,有着狡黠和笑意,他胸口一热,脱口而出,“我的愿望是,你能在七月初七嫁给我。”
“”
“这个愿望,会实现吗?”
小桃怔怔和阿冬对视,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回荡着他又紧张,又含蓄的问话,恍惚间,脸颊就红了。这恐怕是阿冬做的最浪漫的一件事了,居然懂得在夜色中,在许愿后,对她说这种话。
那种不可抗力的颤栗像暴风雨似的席卷了她。
好半晌,小桃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就那么想快些娶我吗?”
阿冬坚定点头。
小桃垂下眼睫,忽然就害羞起来,“可是,我现在女工好差,厨艺也不好,爹爹和少爷也总是说我活泼有余,稳重不足,这样嫁到你家里,你爹娘会不会嫌弃我啊?”
阿冬心头流过一股暖流,伸手抱住她,“你是嫁给我,爹娘嫌弃你,我不嫌弃不就成了?”
“可是”
阿冬打断她,“你只要回答我成不成,其他的,都让我来烦恼就好。”
小桃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他深邃温柔的眸子一下子就打动了她,惹得她面红耳赤,埋在他怀里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成。”
“小桃!”
“你今天说的,我可是全数记下了,日后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对你可要不客气了。”
阿冬欣喜若狂,如今小桃就是要把他踹进河里,他也会配合地撅起屁股。
一把抱起小桃在原地转圈,阿冬笑道,“你答应我了,你答应我了!”
“小心小心,这是在河边!”
欢笑声银铃一般升腾在半空中,和着流淌河水的叮咚声,衬托着夜色中闪烁的摇曳灯火,一切都是那么美丽。
☆、JJ独家发表
小桃一松口,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顾家二老的战斗力惊人;加上有曾子文等人的协助,没过几天;那夸张的大红轿子就抬到了学堂门口。
小桃被迫穿上新娘行头;完全不能接受,“这也太快了吧!”
简直是蓄谋已久啊!
白迎秋好笑地推搡她;“哪里快,阿冬可是等了好久了呢。”
“谁说的!”她的心理承受时间至少是两个月啊。
小桃奋力扒住门框;死活不要出门。到最后媒婆实在无奈;一个弯腰居然背起小桃;把张牙舞爪的她整个背了出去。
方怀明和白迎秋在她身后笑道;“小桃;嫁了人,可要孝顺公婆。”
“爹——你怎么舍得女儿出嫁!”
“不碍事的,去顾家不过几里路,你若是想爹爹,大可回家来住。”
小桃顿了顿,“既然这样,爹,你何必让我嫁出去。”
方怀明但笑不语,这丫头只是抹不开面子,心里那点弯弯肠子,他这个当爹的,哪还能不知道?若不是顺着阿冬的意思,快快法办了她,还不知道要磨蹭到猴年马月呢。
阿冬骑着高头大马,在门外好生等着,见小桃被媒婆背进花轿,气呼呼地想要掀起喜帕臭骂他,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欢天喜地的吹打震耳欲聋,花轿被四人抬起,摇摇晃晃地向顾家走去。
小桃缩在花轿里,想着待会就真的要成了人妇,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到了顾家,小桃被人牵着下了轿,还在茫茫然,手掌就被另外一个人握进了掌中。那瞬间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透过红艳艳的喜帕向上看去,她能隐约看到阿冬熟悉的轮廓。
被指引着拜了堂,喝了交杯酒,然后小桃就坐在床边,安静地等待阿冬回来。只是这大婚之日,来贺喜的人实在是多,加上有长宏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阿冬在外头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阻止了他们要闹洞房的意图,等他筋疲力尽的回到房中,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
而小桃也早就吃饱喝足,脱了厚重的外衣,躺在床中央幸福地昏睡着。
阿冬呆站在床边,愣愣看着自己的新娘子,不由好笑,他满心的温柔,洗漱之后,便掀开被子,躺到了小桃身边。
女孩子柔软的身子带着动人的馨香,屋内一灯如豆,随风摇曳,昏黄的视线中小桃脸颊圆润,别提有多可爱,而她脱了外衣,在这初夏天气里,里头穿的便是一件贴身的小喇叭袖衣裳。
粉色的布料细腻柔滑,贴合着她诱人的身段,胸口一起一伏,阿冬眼眸一暗,仿佛是看到了里头随之起伏的两点。
顿时口干舌燥,阿冬红着脸,竟是没忍住,把手伸到了小桃脸颊。
粗糙的触感让小桃不耐地哼了一声,抬手便挥了上来,哪想到对方锲而不舍,很是烦人,小桃拧着眉,缓缓睁开眼,正要臭骂,嘴巴便被人一口含住,她吓了一跳,还维持着目瞪口呆的傻样,对方已将她整个抱起,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捧住她的后脑,一手自衣摆下方探入,热情地亲吻她。
男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小桃大脑一片混沌,睡意早就消失不见,被慑人的情愫惊醒了。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偷袭的人是谁了。
大红的袍子被丢在地上,迷蒙间睁开眼睛,视线中都带着喜庆的红色,而鼻端却是阿冬身上那带有些许酒气的味道。
被吻得呼吸不畅,小桃奋力挣扎,终于解救了自己。
喘着粗气,小桃手软脚软地趴在阿冬怀里,“你、你在干嘛!”
“在洞房啊。”他理直气壮的说。
阿冬喝了酒,胆子便大了许多,被情.欲熏红的眼眸幽深,嗓音沙哑,手掌也不安分地沿着那纤细的腰肢向上探去。
女孩子细嫩的肌肤撩拨的人心头痒痒,他略带粗糙的手掌稍一触摸,就让小桃大大一抖,陌生的触感让她面红耳赤,“你、你没看见我都睡了!”
阿冬低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喷洒出来的热气惹得小桃腰腹酸胀,“这不又醒了吗?”
果、果然到了床上,男人就露出本性了!
小桃简直不敢相信,换做平时,阿冬哪里有这样伶牙俐齿的!
然而不等她再喋喋不休,阿冬就又亲吻上来,长舌直驱而入,猛烈扫荡她诱人的腹地时,手掌也终于拨开了她的衣裳,隔着那贴身的,大红色的肚兜动情地揉捏她胸前的两团绵软。
“小桃,你好漂亮。”阿冬看着那包裹在布料中的丰盈,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地捧起来,哑声说,“软软的,香香的”
他每说一个字,便凑近一分,待说完是,已然张嘴含住了其中凸起的一点,迷醉地用舌尖打转,大掌还毫不落后地揉捏,半点也不浪费。
“喂!”小桃只觉得脑中被人丢了颗炸弹,轰然一声,耳根都红得能滴血,“别碰那里啊!”
好、好羞耻啊!
阿冬置若罔闻,手劲渐渐加大,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屋子里,别样的淫靡,“要碰的,这么漂亮,我要天天碰。”
说罢,便用指尖捏起发硬的顶端,“好可爱,小桃。”
“阿冬,你唔”耳边是阿冬直白的叫人脸红的话语,从没被人触摸过的胸口又让他肆意蹂躏,小桃仿佛陷入云层中,浑身瘫软。
衣料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尖,早让她浑身颤抖不已,而每当他的手轻掐那两颗突出的珍珠时,她就不由自主地挺起胸,酥麻难耐,虽然难受,却又有种莫名的欢愉,让她只能不断矫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唔,阿、阿冬”
“小桃,你的声音真好听。”听着她一声声忍受不住的低吟,阿冬奖励一般,给了她一个甜蜜的吻,湿热的唇瓣顺势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