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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腐败中成长-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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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要讨婆婆多少骂哟。”
  香香红着脸,拿手去捂她嘴。妈妈对吉离副行长说:
  “香香是我收下的干女儿,你可别欺负她。”
  吉离副行长说:
  “只有她和元子合起来捉弄我的,趁元子不在赶紧报复。”
  维坤市长忽然感慨:
  “我原来有个概念,什么叫个人价值?因为你的存在而为别人创造了赢利和发展机会,就叫个人价值。认识香香后,这个概念就不全面了。应该是,因为你的存在而为别人创造了赢利发展机会和美感,这就是个人价值。”
  妈妈笑着说:
  “维坤总是善于思考。”
  接着妈妈叹息一声说:
  “进化服从功能!随着越来越成熟,人就把没有用的功能逐步退化了,到后来剩下的只有功利,这非常可怕!所以我一直不鼓励孩子们过早成熟,可是社会在催生早熟,下来你们要帮我多给这几个一些正确引导。”
  ……
  深夜十一点元子才回来,贵先生憋着一腔火,不敢发作,便对元子不冷不热。这么憋着特别难受,他甚至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我也找旷君去,让你知道这有多难受!”
  从此这个念头就总是出现。
  妈妈离开后,贵先生下支行检查工作。也是怕憋不住胸中的火,有心疏远元子。
  他到了峰县支行。
  桑可以见他阴沉着脸,问是不是跟元子呕气了,他矢口否认。
  他要去看支支,桑可以怕元子误会,不让贵先生去她宿舍,叫人将支支带到办公室来。
  支支长高了很多,贵先生跟支支亲热得忘乎所以。支支说她想香香阿姨元子阿姨,贵先生说:
  “跟我到崦嵫去。”
  桑可以心思细敏,打电话给元子,说贵先生在峰县检查工作,叫她和香香来看支支。元子满口答应。
  贵先生早就跟她说过,不要告诉元子他在峰县,可是桑可以还是要讲。
  午饭的时候,桑可以将支行科长以上的干部全叫上,灌贵先生个酩酊大醉。然后派人送他去支行的客房休息。
  下午大家都在上班,桑可以说她要去县政府办急事。然而她却是悄然来到贵先生客房,独坐在床边看他酣睡。
  从来没有这么定心地看过他,桑可以攥条手绢,任由眼泪不尽地流。
  热心人跟她介绍过很多男士,有的她看一眼就打发了,大多数人她见都不见一面。
  她总是把贵先生作为一个样板,心中充满忧伤和惆怅。她想摆脱贵先生的影子,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那影子竟幻化成一尊雕像,屹立在她心头。
  平时她尽量不正眼看贵先生,怕自己的目光泄露了心中的秘密。她尽量不接近贵先生,怕元子起疑心。
  今天这个机会,她想看个够,也哭个够。
  其实她哭得十分伤心时,已经惊醒了贵先生。贵先生不知所措,假装仍在睡梦中。
  他没有想到桑可以对他是如此痴情,然而又是决不可以接受的。
  桑可以走后,贵先生起床去冲澡,用凉水浇醒自己。贵先生暗自庆幸,没有做出冲动的事。
  元子香香和旷君晚上赶来。
  香香去哪里都爱拽上旷君,也不知两人是哪世的缘份。
  一见旷君贵先生就有一种罪恶感,觉得太对不起元子。可是,他同时又觉得对旷君太冷漠,显得太绝情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尽量不看旷君的眼睛,在心头默默祈求宽恕。
  桑可以问,要不要叫束空来,元子叫她自己决定。
  她说峰县支行毕竟在束空的地盘上,不要弄僵比较好。
  束空正在酒席上,听说元子来了,立即抽身赶到这边来。
  桑可以将科长以上的干部全都叫上来作陪,在峰县宾馆一间两桌包厢里,尽情欢闹。
  元子觉察出,桑可以是有意要在她的部下面前显示,她和元子贵先生的关系非同一般,以此压服众人,不要轻视她年轻根底浅。
  见此情形,元子便来抬高桑可以,主动去向桑可以的部下敬酒。
  一见元子过来敬酒,支行的科长们都起来接迎。元子笑着说:
  “桑可以跟我姐妹样的感情,我代她感谢你们的支持。”
  贵先生束空也来敬酒,元子笑着问束空:
  “你有什么实际行动,支持我们桑可以的工作?”
  束空大笑,笑过了说: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桑可以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你问桑可以,本县对她是不是支持。”
  桑可以说:
  “可是你手下那些人特别难缠,害得几家银行像小猫捕食一样的跟着他们追赶。”
  支行的信贷科长接过话:
  “开始是哪家银行请他们吃饭,存款就放在哪家,后来家家银行都请他们吃饭,他们就一家存一点,稍不如意就搬动。唉呀,我们一年到头就是在忙着追赶存款!”
  束空说:
  “这事我保证协调好!那些蠢东西,敢到这里来捞油水!”
  束空拉过贵先生:
  “银行的事我不太懂,但是也知道,这位是最有权的,你们别漏了贵处长!”
  支行信贷科长说:
  “那是当然啦!给我们下达多少任务,给我们安排多少贷款,允许我们使用多少费用,都是贵处长金口一开就定了。
  “登县支行的信贷科长是我同学,听说贵处长曾经当过我们领导,他专门打电话来问,怎样才能跟贵处长搞好关系。
  “我告诉他,我哪能接触到贵处长,除非我们桑可以行长肯帮你的忙。”
  元子岔开话,含着怒气斥责他:
  “庸俗!”
  深夜回家,家门口一束鲜花,贵先生悚然如见一条毒蛇。
  元子从防盗门上取下鲜花,展开一张纸条凑近灯光看了,嘻嘻笑着递给贵先生。
  贵先生见纸条上写着:
  “因公来崦嵫,登门拜访,冷门无情,苦等无果,所谓伊人,身在何方?刘冠英即日廿三点。”
  发现贵先生脸色难看,元子开门后,将鲜花一扔,推着贵先生坐上沙发,然后骑在他腿上,紧贴着他说:
  “妈妈叫我们留心点MDI公司的事。刘冠英是不是忠诚可靠还要考验,现在让他作总经理只是试一试,一旦不行立即撤换。不能只让我去盯住他,你也要投入啊!”
  贵先生问:
  “方少雄宋儒生江百平三个人还盯不住他?”
  元子说:
  “自家的事怎么能全部托给外人?应该是你来操心的!”
  贵先生问:
  “MDI公司是我们家的?”
  元子说:
  “不能这么说,但是好象它也不是别人的。至多过了明年,我们就得去帮妈妈,跟银行告别了。”
  贵先生叹息一声:
  “很多事还是不肯跟我讲!”
  元子鼓起嘴:
  “你知道那么多干什么?有些事我也说不清楚,往后你去问妈妈吧!”
  3
  不觉到了年底,妈妈突然来电话说,德国巴斯福公司准备在中国上马MDI项目,需要刘冠英立即去德国摸底。叫元子跟着到德国去:
  “这可不是闹着玩啊,要盯紧我们的人,当心他们跟外商串通!”
  元子匆忙准备了一下,就同刘冠英飞上海。
  贵先生情绪低落,眼前总是浮现出刘冠英。
  上班时无精打采,他就不断地打元子的手机。打得元子烦了,说她忙得晕头转向,叫贵先生别再忙里添乱。
  贵先生一生气,就把自己的手机关掉,家里的电话线也拔掉,一个人下支行检查工作去了,安心让元子发急,省得她再嫌电话多。
  香香回清溪看望父母去了。
  贵先生一个人更加无聊。独自在家总是要去假想元子和刘冠英在国外的情形,越想越酸,心紧得特别难受。
  在刘冠英博士面前,贵先生的自信心总是受到沉重的压迫。
  无论人品才学,家世背景,贵先生都不敢自信。一见到刘冠英博士风流倜傥高贵矜持的模样,胸中就禁不住慌乱。
  天一黑他就睡觉,想在梦中看看元子。这天晚上贵先生果然做了一个梦,可是梦见元子与刘冠英博士同在一张床上。
  惊醒后他气结于心,双手用力按抚胸口,几乎想把心揉碎,实在是不堪忍受了!
  他知道这是荒唐梦,却又不由得想入非非,元子在国外将怎样熬过漫漫长夜……
  看窗外深沉寂静,寒冬的夜晚没有生气,仿佛生命都蛰伏冬眠了,只剩下挥之不去的寂寞和惆怅。
  贵先生再也没有睡意,他忽然又一次想到旷君。
  但是立即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邪恶的念头,是对元子的背叛。于是赶紧捂住脑袋,强迫自己重新入睡。
  依然睡不着,脑子里总是不断再现那个荒唐的梦,同时叠映出旷君的形象。一想到旷君就禁不住情欲冲动……面对唾手可得的肉欲诱惑,理智常常不堪一击。
  他忽然原谅自己,仅仅是为了打发难耐的寂寞……
  贵先生翻身起来,披上厚厚的冬装。
  走到半岛公园门口,瞥见金煌正好进来,他慌忙一扯围巾将脸遮掩起来。
  然而这个举动,反而显得他有些鬼鬼祟祟,因此引起了金煌的特别注意。
  金煌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后,很快就自甘堕落了。
  他跟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一起,干起了制作黄牒的买卖,然而很快就被捣毁了。
  后来一个在西凉电视台工作的同学给他说:
  “干你那个违法,干我这个既能发财还能成英雄。”
  这个同学进一步说,现在的官员,没有多少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的,有的人,不是去会二奶就是去按摩,或者去干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只要能够偷拍到几张照片,就能够发财了。要是遇上那种不怕敲诈的,也不要紧,那就赶紧把照片拿去举报,这就成为反腐英雄了。
  金煌正是满怀仇恨的时候,而且他仇恨一切,因此立即就投入了这个罪恶的行当中。
  今晚去蹲守了半夜,小有收获,因此他本来是喜滋滋地。
  可是突然看见贵先生,那新仇旧恨就一起翻涌。再看贵先生鬼鬼祟祟要出门,禁不住又喜出望外了。他顾不得疲乏,立即就跟踪上去,希望得到意外的收获,以雪心头之恨!
  走出半岛公园后,寒风一吹,贵先生更加急切了。招上出租车,就直奔水门城墙街一号。
  到了旷君房前,他紧了紧衣服,然后用力敲门。里面响起愤怒的喝斥声:
  “有病呀!”
  贵先生大声叫:
  “是我!”
  突然,耀眼的蓝光一闪。
  贵先生一惊,回头望空无一人,嘀咕一声:
  “流星啊!”
  旷君拉开门,猛然见贵先生,惊得手足无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看贵先生直入西厢房,慌忙追进去问:
  “怎么啦?”
  贵先生说:
  “难受得很!”
  外面似乎有响动,旷君想起大门还没有关好,赶紧出去关了并闩上。
  贵先生问:
  “还跟以前一样生活?”
  旷君说:
  “我快活。”
  贵先生环视了一圈,房间仍是那么整洁,仍是春意盎然。几年不来,仿佛昨天还在。
  贵先生不免感动,低声问:
  “心还搁在这儿的?”
  旷君点点头,扑进贵先生怀里。
  贵先生长吁口气:
  “对不起元子!”
  旷君说:
  “有些事,你看得太严重了。以前的女人,给外人看了一眼就不得了。后来让人看,但是不能摸。再后来,摸一摸也不要紧了。现在是更加解放了,不就是生理上的需要吗!蒋介石年轻时还生过梅毒哩,跟宋美龄感情照样好。”
  贵先生说:
  “你别胡说,你是个怪人,谁能接受呀!”
  旷君说:
  “我不害你,也不为难你,抱抱我,就心满意足了。”
  贵先生紧抱住她,她双腿抬起来,坐在贵先生裆上,胸脯和脸都面对面紧贴着。
  贵先生躺下来,旷君侧卧在旁边,一双乳房贴在贵先生脸上。贵先生禁不住用手去摸,旷君解开纽扣,颤动的一对雪白乳房赫然裸露。
  贵先生犹豫不决,突然缩回手。旷君说:
  “元子不在,你要难受就做吧。”
  贵先生本来就心紧难受,眼前就是旷君的妩媚温柔,一阵搂抱厮磨后就冲动难禁了,便放任自流。
  旷君多年不与贵先生风流,抓紧这个机会要享受个酣畅淋漓。
  两人剥得一丝不挂,任雪亮的灯光照耀着,只顾快活,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
  窗外忽闪蓝光,如弧光耀眼。
  两人忘乎所以,也不在意。
  蓝光再闪时,贵先生这才惊觉到了。
  旷君见窗帘半幅没有拉上,跣足下床,跳到窗前,突然尖厉地惊叫:
  “有人拍照!”
  贵先生一跃而起:
  “抓住他!”
  一边喊一边抓短裤。
  贵先生赤裸上身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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