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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帘子见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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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看了看那幅画,眨眨眼说:
  “嗯,跟我年轻时是有那么点像,不过还及不上我就是了。”
  如茵和桂花听了这话都不由皱眉,无动于衷的就依旧只有应无涯一个。
  “姑娘为何不肯承认自己就是画中女子?”他问。
  轮到杏花盯着他看了。
  “我说大爷,您究竟找我——呃,我是说您找这位女子有什么要紧事吗?她是不是什么地方对不起您了?”
  “不,与我无关,单纯是受人之托。”应无涯回答。
  “受人之托?意思是有人托您找这位女子?”杏花又问。
  应无涯则是点了点头。
  “咦?是谁呢?”杏花皱着眉努力思索着,那张脸看起来还真有些恐怖。
  看着眉头深锁的杏花,看着在一旁心急如焚的桂花和如茵……
  应无涯心里已有了谱。他的猜测应当没有错,这位叫杏花的姑娘就是他要找的人。
  问题是她的女儿呢?那位“公主”此刻又在什么地方?
  杏花声称她从未怀孕生子,在场两人也明白表示没有这个所谓的女儿存在,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
  应无涯蹙眉思索,从皇上交付这件差事开始,到现在这一团混乱,把每一个细节都仔细推敲了一番。
  这原是应无涯相当擅长的事,很快他就从这团紊乱中理出了些许端倪,然后再抽丝剥茧,从中找出一个最合理的假设。
  当他转身想求证,发现杏花正被如茵和桂花推着往外溜,他看了着实想笑。
  应无涯手一挥,木门碰地一声就这么关上了,把三个女人给吓得全跳了起来。
  “这……也不见刮什么风,门怎么会关上的?”桂花抚着胸问。
  “真是吓死人了,我的心差点没从胸口跳出来。”杏花也喘着气说。
  而如茵虽说也给吓着了,却是下意识转头瞧了瞧应无涯。不知道怎么着,她隐隐觉得门会莫名其妙关上根本就是这位爷的杰作。
  应无涯的眼睛对上了她的,朝她扬了扬嘴角,然后转头对杏花说道:
  “姑娘何不再仔细看看这张画像?”
  杏花一怔,随即摇头道:
  “不用了,我已经看得够清楚——”
  “再看看,看看她额头上那颗痣。”应无涯再次将画像拿到她眼前。
  杏花于是有些不耐烦。
  “我知道那颗痣跟我额头上的一样,我刚刚就看过了。”她说。
  “是吗?跟你额头上的一样啊?那么你应该很清楚,这颗痣虽然不大,又经常藏在头发之后,但是它的形状很特别。”
  “形状?”杏花呢喃,伸手摸了摸额头,神情有些恍惚。
  “这图上的女子,额头上有颗水滴状的痣,你也是吧?杏花姑娘。”应无涯问。
  杏花不语,良久后才轻叹一声道:
  “我额上的痣是水滴状,这事应当只有一个人注意到,是他——他让您来找我的吗?”
  “或许。”应无涯挑起眉:“你确定只有一个人知道你额上那颗痣的形状?”
  杏花点头:
  “您也说过了,这痣小,又藏在头发后,谁会去注意它的形状?”
  “那么那人又为何就注意到了?”
  杏花一听脸红,她怎么能说那人曾经深情款款、无数次亲吻过她的额头?
  “这……我哪里知道他怎么会注意到的?”她胡乱挥着手说。
  见她脸红又冒汗,个中原因应无涯自然是猜着了几分,于是他也不再逼问,转了个弯又回到正题:
  “这么说来,画中女子就是姑娘你没错吧?”
  再否认似乎也没有意义了,杏花于是点了头;如茵和桂花一看不约而同发出惊呼。
  应无涯瞥了两人一眼,将她们呼之欲出的警告声给硬逼了回去,这才又转头看着杏花。
  “既然姑娘就是画中女子,那么你就应该有个女儿。我再问你一次,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杏花闻言一惊,但随即又镇静下来:
  “您要找的不是我吗?怎么会扯上什么我的女儿?不知道是您,还是『他』弄错了,我从没大过肚子,也没有什么儿子女儿。”
  “是这样吗?”应无涯因无表情问。“可我非常确定姑娘有个女儿,而且我还知道你女儿身上有着跟你相同的记号。”
  “记号?”
  “姑娘额头上的痣其实是胎记吧?你女儿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就在她的背上。”
  杏花脸上白色尽失,但仍勉强挤出笑容,
  “别开玩笑了,大爷,瞧您说得好象真有那么回事——。”
  “我可没有太多耐性跟你这么耗下去。”应无涯说着,突然伸手抓过如茵,无视于她的挣扎呼喊,一使劲扯破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那瘦小、仍留有青紫色鞭痕的背部。
  那儿也有个较大、水滴状的青色胎记……
  应无涯突如其来的举动简直吓坏了在场三个女人!
  如茵哭着挣扎,桂花则在愣了愣之后冲上前去:
  “喂!你……你想对如茵做什么?放开她!快放开她!”
  杏花是在听见桂花的喊叫声才回过神来的。她看见如茵被拥在应无涯怀里,上衣被撕裂、背部正裸露着,这才跟着桂花一起冲上前:
  “你这个恶棍,居然这么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你快放开如茵!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杏花边说边以拳头槌打应无涯,可惜这一拳拳就像打在石头上似的,丝毫起不了作用。
  “到现在姑娘还不肯说出事实吗?”应无涯问,竟伸手在如茵的背上轻抚起来。
  如茵正低声啜泣着,她被紧箍在一双钢铁般的手臂中,不管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那种无助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即使是在李府她都不曾这么害怕过。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她还在一团谜团中,什么都搞不清楚,他就这么把她扯进怀里,还撕破了她的衣服,这会儿更是伸手摸她的背占尽了便宜,她……早知道这位爷这么坏,真该赞同姐姐和桂花姐的意思将他赶出百花阁的!
  如茵边哭边想着,一时忘了自己身处何处,还把头往应无涯怀里又钻了钻。
  而护着怀里的人,又得抵挡两个“疯女人”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应无涯有限的耐性已经荡然无存。
  他再次挡开杏花挥过来的一拳,抱着如茵跃上桌子:
  “只要姑娘说出事实,应某立刻就放了她。”他说。
  “我向来说的就是实话!”杏花则激动回应。“如茵是我妹妹,她跟我有相同的胎记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你找的是我,与如茵无关,为什么要为难她?瞧瞧你把她吓成什么样子了!”
  应无涯低头一看,就见怀中人儿白着张脸,涕泪纵横地抽泣着,不由胸口一紧。
  “你哭什么?难不成我会摔着你?”他问。
  杏花和桂花听了都以怪异的神情瞪他。
  如茵也瞪他,她羞愧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应无涯挑起眉,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何受此对待,那两个女人仇视他也就罢了,为何连小厨娘都给他白眼瞧?他不是自始至终都护着她吗?否则她早被那两个失去理智的女人以乱拳击倒了。
  你究竟在气什么?应无涯很想这么问,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一切即将水落石出,此刻将话题扯远了对他绝无好处。
  “杏花姑娘,如茵其实并非你的妹妹,而是你的女儿吧?”不愿再兜圈子浪费时间,应无涯干脆地说出他的结论。
  此话一出,房里再次静了下来,虽说之前应无涯所为所言都在暗指此事,但这毕竟是他首次把话挑明了说,一时之间,三个女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击。
  如茵是杏花姐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桂花想着,顿时浑身无力,只能倚着墙喘息,她看向犹被困在应无涯怀中的如茵,眼里有着怜惜。
  而如茵圆圆的双眼镶嵌在苍白的小脸上,里头满是疑惑与无助。
  说什么她是姐姐的女儿,这事不是真的吧?这么荒谬的事不会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如茵在心里呐喊,却不见姐姐开口反驳,随着时间流逝,一室的寂静令她的心愈来愈痛,眼泪掉得更凶。
  应无涯感觉手上一阵湿润,于是略为抬起她的脸,见她哭得比方才更伤心,不禁高高挑起眉来。
  “你哪来这么多眼泪?”他问,竟然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脸颊。
  如茵张开嘴尖叫,随即昏了过去。
  杏花则在这时候又冲过来朝他吼道:
  “你这个魔头!究竟要欺负我女儿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我什么时候欺负她来着?”应无涯扬起眉反问,还低头瞄了摊在他手臂上的如茵一眼:“哭累了吗?这么快就睡着了。”
  杏花闻言张大了嘴,半晌后才又出声:
  “你……你这么对如茵,她往后还要不要嫁人啊?”
  “当然要。”应无涯面无表情轻描淡写道:“她要嫁给我。”
  让如茵在床上睡下,应无涯和桂花坐在桌前听杏花说起往事。
  “当时我大约就是如茵现在这般年纪,遇见了那人,还以为他就是我今生的倚靠哪!”杏花苦苦一笑。“谁知他忽然就消失了,没有留下只字片语,而我连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都来不及告诉他。”
  “杏花姐!”桂花听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你年纪轻轻,又未婚产子,日子一定过得很苦吧?”
  “是很苦。”杏花回答。“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愿拿掉孩子,爹娘就把我逐出家门,跟我断绝了关系。我在异乡生下孩子,为了生存,缝补衣裳、打扫洗碗等等,我几乎什么活儿都做过。”
  “那些工作能挣得了多少钱呢?养活得了你们母女俩吗?”桂花擦着眼泪问。
  “期间当然也接受过许多善心人的帮助,供我们吃住、给我们一些旧衣服,这样的人也不少。”
  桂花一听,哭得更为伤心。
  杏花不得不伸手拍了拍她说:
  “有什么好哭的呢?再苦不也都走过来了?”
  “这么坎坷的身世,教人听了鼻酸嘛!”
  “别哭,别哭,后来不就好多了吗?我在路上听见人说姑娘家要在书香镇挣钱容易,所以就把如茵寄放在李府,自己进了百花阁——”
  “下海卖身,过这种送往迎来的日子有什么好的?”桂花哭着道。
  “人哪,有时候只要能求得温饱已经是幸福的了。”杏花微笑说,再次拍了拍桂花的手。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应无涯始终沉默不发一言,依据杏花的说法,他几乎可以确定她便是他所要找的人——那位曾和皇上有过一段情的女子。
  原来崔印不是在耍他,那么就没办法狠狠揍他一拳了,真是可惜!
  再来推敲杏花所说的,她大概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所爱的是个储君吧!当年先皇突然驾崩,想来那就是皇上匆匆回京,连句话都无法对心上人说的原因了。
  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夺权之争,宫廷里因为新皇继位之事乱成一团,应无涯就在这时候掌管了禁卫军,敉平了反对势力,成为皇上得力助手之一,但他却从未听闻过皇上这段过去。
  真是造化弄人,这杏花虽沦为娼优,但想来必定是心灰意冷后所做的决定,在她独自抚育女儿的那几年,再辛苦也不见她另嫁他人,由此可见她当时对皇上的一片深情。
  当然也可能是所受打击太深,再不轻易交付感情了。
  将有限的线索和刚才所得知的相互比对,这件任务应该是圆满达成了,话虽如此,却仍有许多细节需要衡量。
  首先就是该不该透露皇上的身分。
  于理,自然应该告知,然而贸然说出,却又有失谨慎,应无涯几经考虑,还是决定暂且不提此事。
  另外,小厨娘摇身一变成了“公主”,这件事更令他头疼!娶小厨娘为妻,用不着向任何人报告;要娶“公主”为妻,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而且还得面对崔印贼兮兮的笑脸,这是最教他恼怒的了。
  这么看来他势必得回京一趟,将此行所获向皇上禀告,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让皇上去定夺了。
  “他那个人还好吗?”杏花突然开口问,将应无涯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嗯。”他点头回答:“他很好。”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找我做什么?而且他又怎么会知道我有个女儿?”杏花接着问。
  “这个嘛……”应无涯迟疑了,总不好说是皇上作了个梦,再加上国师卜了个卦,然后就大费周章命他来寻人了?“详情说来话长,有机会的话我会跟姑娘解释清楚。”
  这样的说法虽无法让杏花全然满意,但她仍点了点头,未再追问。
  “现在您打算怎么做呢?”她问。“找到了我们母女,那个人该不会想要把如茵从我身边带走吧?”
  “这个……”应无涯蹙眉,要不要带回“公主”也得皇上决定。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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