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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仁不义,你可知陈先生是怎么个身份?怎能说他请到我是他三生有幸?我不妨告诉你,我不是陈先生请来的,而是我自己要跟着过来的!我非但不是陈先生的贵人,相反他是我的贵人!以后若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必然绝不放过你这混蛋!”
罗玉田说完此话全场不禁随之哗然,罗玉田是谁?这一点不需要再多做说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爱钱,而这厮就是一个造钱的机器,他随意放给你三两个亿贷款足以让你发家致富,成为大富豪。对这种可以轻易掌控一个人生死的财神爷,谁能有一丝半点的小瞧心理?因此不难想象罗玉田这番话给全场人带来了多大的震动,一干大大小小的董事以及任兼任和崔仁杰皆是在心中捣鼓开了,这个陈清扬究竟是哪一尊活佛,竟然能让一向眼高于顶的罗玉田俯首称臣?
第249章 疯狂地大打出手
谜底很快被揭开,罗玉田站起身双手拄住会议桌俯视四周,凶巴巴地说道:“不妨和你们说实话好了,陈先生是我的贵宾,是发改委景主任的侄子。景主任特别关照过,我们工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要完全服务于陈清扬先生。你们这些势利眼,巴结我现在没用,想要贷款,简单啊!你们直接找陈先生,只要能让陈先生开口,即便是一百个亿我同样也敢放出去!”
与此同时,刚才一直与崔仁杰站在一起的中年男子开口说话了:“前日就听说景月朦主任即将到上海考察,却没想到罗行长动作如此迅速,人家前脚刚到你这边就已经赶了过来,实在是让人佩服不已!罗行长,咱们也有段日子没见了,不过你的架子还是那么大,见到老朋友竟然不屑和我打声招呼,想来未免太让人伤感了!”
罗玉田双眼微微一眯,朝那人打量一眼,呵呵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韩局长。韩胜荣,你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们工商局这么清闲,竟然闲到来人家任老板这里混吃混喝的程度?”
韩胜荣也不生气,依旧保持三分笑意,“我只是做一块敲门砖,崔公子的父亲和我曾是同事,关系莫逆,现在崔公子有事求人我无力帮些什么,但是装腔作势还是要的。远远不像是罗行长财大气粗,举手投足间都有指点江山的激昂态势。当年我还是普陀区区长的时候你不过是支行一个小主任,真是没想到不过三五年的功夫,你竟然已经身在高位。对于罗行长的仕途风范,在下实在是佩服不已。我看不如这样,若是今晚闲着没事的话,我做东请几位喝一杯,如何?”
“得得,你和我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要告诉我你是我的老领导,要我卖给你三分面子。我罗玉田也不是得意忘形的人,你有何事尽管说好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自然是要帮忙的!”
“好,痛快!人人都知道你和任老板关系莫逆,因此这才在崔少爷寻你无果的情况下找寻任老板担任和事老。真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既然大家碰面了,那便明人不说暗话,崔公子你将你的想法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吧!”
崔仁杰嗯了一声,朝着罗玉田恭恭敬敬地说道:“是这样的,前阵子小侄在外地经商,因为手上囤积一批货物,导致整个资金链断裂,现在急需用钱补缺空当。不过您放心我只是借用半年,只要给我半年的时间,等我手上的货物出手之后定然在第一时间内还债,我的信誉虽然不值钱,但是您怎么着也应该相信任老板和韩局长不是?”
这种鬼话罗玉田着实听得太多,甚至对此已经略微有些不感冒了,当下呵呵苦笑一声:“真是不凑巧啊,现在上头对贷款卡得紧。三两百万我倒是能做主,但是太大的一笔数目就无能为力了。我看你这工程项目应该很大的样子,必然不是几百万能解决的问题,所以你还是免开尊口为好!当然如果你坚持的话,冲着我这位好朋友以及老领导的面子上,一口价五百万!”
韩胜荣脸上显然无光,当下隐忍不发,哼了一声问道:“开始么玩笑,大家相识已久,这种玩笑开不得啊!说实话,就像是你刚才说的那样,如果只是几百万的事情,崔公子也不必从东北赶到这里了。不瞒你说,凭借崔秘书长的信誉,想要借个几千万都没关系,只是你们工行现在抓得紧啊!没有一把手点头,谁都不敢轻易下放上亿的贷款!罗行长,这次真的要有劳你了!”
罗玉田掏出一盒香烟,精装的至尊玉溪,抽出一根递到陈清扬的跟前,亲自为其点火,深深吸了两口之后,说道:“究竟你要多少,说个数吧!”
“一个太阳!半年之内偿还清!”
“这个数目说实话确实不算多,比起任老板动辄十亿二十亿确实算是小数目了!但是我有几个问题问你。第一,你办的是什么厂子?第二,你的厂子规模有多大?第三,你现在存货是什么类型,实物在哪?具体价值多少?第四,你准备用什么做抵押?别和我说用你的存货作抵押,我他妈又不是傻子,如果这东西好出手的话,你现在也不会跑到这求我了!”
罗玉田所问的四个问题,看似毫无水平,实际认真琢磨起来,就不难看出此人的狡诈和阴险。首先问工厂,意思就是说要你用场子作抵押,其次要存货,最后在要抵押的同时又不肯要人家的场子和存货,而先前崔仁杰已经说得极其清楚现在唯一仅存的便只有这两样东西,换句话说崔仁杰真有别的值钱的东西又何须来找你罗玉田?因此罗玉田实际上就是在自唱自演百般刁难罢了!
崔仁杰摇头苦笑:“不瞒你说,我没有办厂,只是在承包一条高速公路,我前期自己的存款有上千万都用来进材料了,谁知道地基打完之后准备实施第二阶段的时候上面却不肯拨款,说要到来年春季的时候。现在生意难做啊,我这边还有成千上万的工人在等着我养活呢,没钱真的不行啊!您就当是做好事了,发发善心,成不成?您放心这份恩情我必然是要偿还的!”说话间崔仁杰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随后偷偷递到了罗玉田的跟前!
他却没想到罗玉田挥手一掌将支票摔落在地,冷笑道:“你们未免也太过小瞧我罗某人了!妈的,想贿赂我,我看你们是瞎了狗眼了!滚蛋,说了半天耽误了老子那么多时间无非就是想要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戏。既然你们当我罗玉田是白痴,我什么也不多说了,咱们后会有期!”
见罗玉田转身就走,崔仁杰甚是着急,再也没有先前那般稳重的神色,略带哭腔哀求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欺骗您,求求您看在几位长辈的面子上救救我吧!否则等待我的只能是死路一条啊!求求您了!”
罗玉田脸色极其阴柔,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崔仁杰,冷笑道:“我想是你自己搞错了,我只是一个银行家并非是一个慈善家,你如果想要我去做善事发慈悲,嘿嘿,那是没门!任老板,今日这件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后会有期!”
众人见罗玉田心意已决,当下皆是不敢再次阻拦,崔仁杰满脸痛苦之色,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揉了一把,嚷嚷道:“妈的,自作孽不可活啊!可是如果拿不到钱的话,我爸爸他们就完蛋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让我去哪里搞到这么多钱!”
梁灵儿一声叹息,“算了,别求他们了,有的人所看重的只会是利益。在我们拿不出对等的利益时候,他们是不可能帮忙的!回头我再和爸爸商量一下好了,估计这些钱他还拿得出!如果不给我也没关系,大不了我闹几天,从小到大我要什么爸爸都给的!”
崔仁杰坚决摇了摇头:“还是别了,你爸爸未必会帮我,到时候反而还影响你们父女关系,不能因为我让你受气。我是个男人,这些事情应该交给我去处理!”
梁灵儿淡淡摇了摇头,捋了捋长发,不无嘲讽地说道:“如果有的人能有你对我一半好,我即便是死,也会瞑目了!”
刚刚转身即将走出房间的陈清扬,突然间感觉到心脏像是被一根根钢针扎到一般,疼,前所未有的痛楚蔓延全身,折磨得他死去活来。他即便是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不必有更多的言语,灵儿最后这句话自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陈清扬无奈苦笑,当下停住身形,深深呼了一口气,随后再次折返了回去。
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她的脸庞,那么赤裸裸地盯住她,似乎想要将她全身上下的外套全部褪去,那么一览无余地观望,直刺她的心扉,看看她心中究竟有着怎样的意念。陈清扬的目光略微有些阴沉,这让梁灵儿感觉略微有些刺眼,当下竟是撤回了自己的眼神,不敢再轻易看他。
陈清扬走到梁灵儿跟前,淡淡笑了笑,缓缓闭上双眼,随后换了一种自己都无法去形容的表情问道:“你最近还好吗?又是半月不见了!”
“好,怎是一个好字了得!”
“你这分明就是埋怨,怎么有人让你受气了?上次在公安局真的很抱歉,没能帮到你叔叔,不过我希望你在考虑自己的同时也能替别人想想,有些时候事情并非像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我也很想去做一些什么,也很想去挽回一些什么,只是……”
“够了,陈清扬,废话少说,现在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这个杂碎,当年你为了区区一万块钱就抛弃了梁灵儿,你现在还有什么颜面来见她?我真为你感到悲哀,你个王八蛋!”
啪的一声脆响,崔仁杰的身躯晃了晃竟然在空中连续翻腾了两个跟头后,直接摔倒在地。他此时整个人脸颊已经高高隆起,极其红肿,五道手指印鲜艳地遍布在脸颊上。他的唇角有鲜血舀舀而出,鲜血淋漓,模样极其惨状。崔仁杰摔倒在地,整个人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就在他即将站立而起的一刻,一道黑影倏地闪现而过,只见陈清扬再次冲了上去!
第250章 我永远的扬子哥
陈清扬的打法完全是参照当年在学校读书时候所学习的跆拳道以及一些散打招式,最大的特点就是进攻力极强,但是防御能力极其薄弱!不过他平时在干仗之前皆是先用波能击倒对方,往往在取得绝对性胜利之后这才会贸然冲锋,因此所谓的防御能力实际上压根就不值一提。
清扬脚下发力,庞大的身躯猛地冲入半空之中,右手一记勾拳挥出,形如雄鹰展翅,别具威猛之色。清扬速度极快,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拳头顿时触及崔仁杰脸颊,咣当一声崔仁杰下颌受力猛地向上高昂,同时噗嗤一声,嘴角喷出一道鲜血。清扬脚尖在地面上一拧,整个上身猛地偏转而开,躲过血箭之后再次冲了上去。
长腿提膝,双拳猛地紧紧箍住对方的脑门,待到膝盖与身体形成九十度的直角后,双手发力,顿时崔仁杰整个上身向前跌撞而开,清扬膝盖随势狠狠地撞击在对方的小腹处。连续四五次撞击之后,崔仁杰整个人显然已经完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楚之中,脸色土黄,跌跌撞撞地向后仰躺,嘴中吐出一阵阵胆汁。情形着实惨淡之极!
陈清扬哼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后者嗓门猛地一阵咕哝,一口血水朝着清扬的脸颊激射而来,后者脑门一偏,血水恰到好处地吐在了想要上前劝架的韩胜荣脸上,后者再也不顾身份抡起袖管一阵擦拭,一时间站在陈清扬身后除了干发脾气之外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陈清扬脚掌一转,顿时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崔仁杰的脸庞上,鼻梁骨传来一声脆响,显然已经塌陷断裂。鲜血顺着鼻孔向外狂喷,一整个七窍流血的场景。陈清扬呵呵轻笑,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恶狠狠地说道:“崔仁杰,想必你做梦也没料到有一天你会被我这个穷小子打倒在地,狠狠地蹂躏一番吧?其实我并非是一个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的人,但是对你,我不得不如此!”
“少他妈在这里假惺惺,打过人之后说些好话,你以为别人会感激你吗?”
咔嚓一声,陈清扬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崔仁杰的有脑门上,随后陈清扬举起一把木椅,手掌切过椅子一角,顿时砍断一条椅子腿下来。陈清扬手中掂量了一阵,嘿嘿冷笑说:“你个山炮以为我是在向你握手言和?简直是他娘的痴人说梦!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在几个月前的时候我们曾经在泉水镇一家酒店相遇过,那时候你的表弟,也就是张君明抡起一根方子(东北话,木棍的意思),朝着我的后背狠狠砸了一棍!不知道当时你的场景,至今可还记得?”
“我呸!那时候我并不在你跟前,至于他是怎么打得你我没看到,但并非是我所指使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要陷害我罢了!”
啪啪一阵沉闷的声响,陈清扬手中持着木棍接连砸在崔仁杰的脊梁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