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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若瑶好奇,还专门。。。。。。虽然有些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是事实。
周氏叹气,接下来的话也不知该怎么说。孕期并非完全不能,只是要稍稍注意着,别伤及胎儿。
而周氏犹豫不决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童若瑶也猜到她心里琢磨着什么,丈夫确实不能冷淡了,但。。。。。。他又没说她冷淡他了,而且他那么自觉,连身体也那么自觉。
等等,怎么像自己在抱怨?童若瑶连忙打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大哥还去欧阳先生哪里么?”
周氏思路被打断,一时衔接不上,只能回答童若瑶的问题,“偶尔去一趟,现在下雪,欧阳先生也歇着。”
“有欧阳先生指点,大哥明年秋闱必然高中。”童若瑶十分有信心地说道。
周氏笑起来,“但愿如此,也不枉费你大嫂子吃了这么些苦头。不过现在怎么样也比以前好些了,老太太留下的庄子,田产也足够一家子一年的口粮。”
说到这里,童若瑶也觉得该过去拜见张氏和童二叔,特别是童二叔对他们一家一直以来的照顾。只是没想到,非要老太太去了,童老爹和二叔才像两兄弟。而张氏和周氏,也才能做一对和睦的妯娌。
“过去请个安,问个好也是应当的。”
童二叔家的那一份年礼,也一同带来了,上午就叫人送过去。现在童若瑶就让小玉扶着,又去把顾廷煊叫出来,一道去那边。
童二叔对顾廷煊自是礼遇有加,不光是因为南边的生意,更因为老太太过世时,顾廷煊曾帮着跑腿两日。以前觉得顾家高不可攀,进一趟顾家大宅也难得,如今却已经是亲戚,而他也成了长辈。只感叹世事无常,顾廷煊又难得有空,便留顾廷煊在书房多坐一会儿。
张氏带着童若瑶去了正房外间,拿出最好的茶叶招待,因笑道:“想叫侄女过来吃顿饭,想侄女也难得回来一趟,到底也该陪陪嫂子。”
童若瑶笑容可掬,“二婶子别说客气话,侄女还要谢谢婶子对爹娘的照顾呢!”
“都是一家人,不必说这些。”
张氏如此说,童若瑶也不说客气话,闲聊一会子才提到童若秋。张氏喜忧参半,“如今只盼着她没什么大的毛病,能快些怀上孩子。”
童若瑶笑道:“二婶子别太担心,二姐毕竟年轻,身体调养好了,自然就能怀上。”
张氏道:“她终究是命薄之人,不如侄女有福气。”
又去瞧着童若淳和童若淳的孩子,时候不早便告辞过来,张氏亲自送她和顾廷煊到这边,亦叫人预备了一些回礼叫带回去。
冬天总是黑的早,又担心路上马车走得快了童若瑶受了颠簸,从那边过来,略略坐了一会子,听童老爹敦敦教诲一番,辞别娘家众人,上了马车。带来的那一袋子金豆,就留在娘家,接下来就静候蒋蓉华的消息了。
其实,这个法子顾廷煊不是没办法办到。王家比蒋家更容易与司农大人说上话,顾廷煊将此事交给童若瑶,不光是因为金豆是童若瑶种出来的,还有别的意思。
童若瑶靠在顾廷煊肩膀上,觉得手有些冷,索性直接塞进他衣裳里头取暖,半开玩笑地笑道:“倘或此事成了,别说我只顾着娘家人。”
“岳父岳母大人含辛茹苦将瑶儿养大,瑶儿如今连人都是为夫的了,岂是这些可偿还弥补的?”
咦?此人说出的话怎么如此前卫?童若瑶眨眨眼,不管这些,反正她绝对受用。想了想道:“其实也有我一份儿。”
“你是我的,所以你那一份儿自然也是我的。”
这么理所当然,童若瑶不服气,“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所以归根结底,都是我的。”咬咬牙一副母鸡捍卫小鸡的凶悍样儿,接着道,“任何人都不能沾了一丁点儿去!”
顾廷煊失笑,结果这一笑就停不了,直到童若瑶觉得他笑声令人毛骨悚然,扭头瞪着他。在童若瑶威胁的目光下,顾廷煊极是认真严肃地点点头,薄唇轻启,说了一个“好”。嗓音虽轻,却在童若瑶心头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是听懂了自己话里的意思,而这个“好”字,就是承诺吧。
而就金豆一事,也并非童若瑶嘴里说的那样,顾家如今除了小妻子相信那是能,并且种出来,其他人多半是不相信的,也许是受了去年在南方没种出来的影响。童家大奶奶和童若远却颇有自己的见解,更重要的是这一份对他顾廷煊的信任和肯定。
特别是小妻子,她如此信赖自己。
童若瑶闷闷地开口,“我快喘不过气了。”
128:过年、热闹中的烦心事
顾家上上下下皆忙着过年的事儿,而外头的生意也迎来了一年中的高峰期,里里外外、忙碌而热闹,除了青松院。
童若瑶吃过午饭,便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明明外头阳光明媚,可那人非说风大。不满地瞪了那坐在榻上埋首账册的某人,不行,“我要闷死了。”
童若瑶自己去拿了披风,顾廷煊瞧了瞧印在窗格子上花白的光影,快速放下手里的账册,从榻上下来,“太阳出来,倒是可以去外面逛逛。”
撩开帘子,明晃晃的阳光有些刺眼,院子里的积雪早已清理干净,小玉和香雪站在屋檐下说话。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只见小玉一副愤恨不平的模样,香雪眼眶有些红,瞧见童若瑶和顾廷煊并肩出来,脸一红忙垂下头,一溜烟地朝后罩房去了。
小玉若无其事地迎上来,童若瑶心里起了疑心,依稀记得香雪家里十分艰难,她每个月的月例银钱,都尽数托人带回她家里去了。有时候还熬夜做些针线,偷偷拿出去卖,有一次被小玉瞧见,才知是她娘的老毛病犯了。小玉和童若瑶提过,童若瑶当即就让小玉开柜子拿了几两碎银子叫她拿回去让她娘好请医吃药。
见小玉走来,童若瑶扭头朝顾廷煊道:“我就在院子里走走,小玉陪着,你去忙你的事儿吧,没得晚上又要熬夜。”
顾廷煊盯着童若瑶看了半晌,点点头嘱托道:“别去雪地里或湿滑的地方,小心摔着。”
“我知道,快进屋吧。”童若瑶推着顾廷煊进屋,见帘子放下,他的背影消失,遂招手叫小玉过来。“方才好像瞧着香雪哭过,可是她家里母亲又病了?”
小玉扶住童若瑶,埋着头看着脚下的路,迟疑片刻道:“她母亲的病一直这样,时好时坏,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说是她妹妹过了年也有十岁了,也想出来做事。”
这样的奴婢一般都是活契,到了一定的年纪,倘或家里情况好了,凑够了赎身的银钱,亦可将自家的女孩儿赎回去,好做主嫁人。即便不赎回去,女孩儿最迟到了二十岁都要放出去配人,或主子做主配给小厮。
以香雪家的条件,想要家里赎回去也难,何况她自己为数不多的月例银钱,也都拿回去了。不过她既然在童若瑶身边,到了年纪,童若瑶也可开恩放她回去就是。
言归正传,“如今咱们这里又不忙,她不放心回去瞧瞧也好。还有,她妹妹已经去了别家了么?我瞧着她好像哭得很伤心。”
小玉摇摇头,似有些心不在焉,道:“只是说想出来做事,如今应该还在家里。”
“她妹妹出来了,她母亲可还有人照顾?”
香雪家里的近况,香雪不肯与童若瑶说,想来她和小玉走得近,小玉必然了解。
“说是还有个七岁的弟弟,她母亲时好时坏,倒是也能自个儿料理自个儿的事儿,所以她妹妹才想出来。”毕竟,她母亲要吃药,就需要钱。再说,那家里的近况,饱一顿、饿一顿反而不如出来,虽然是奴婢,好歹有口饭吃,“二奶奶,我记得之前二夫人说过,咱们屋里的人还差几个,要不”
“也好,来了这里,她们姊妹也能相互照应。”说到这里,童若瑶索性就放香雪家去两日。
小玉去叫香雪过来谢恩,香雪重新梳洗一番,如果不是眼眶还有些红,真看不出来她哭过。童若瑶温声道:“倘或你母亲不大好,别急着回来,多留几日也无妨。”
香雪点点头,隐忍着流泪的冲动,带着浓浓的鼻音福福身感激道:“谢二奶奶恩典。”
童若瑶叹口气,只当她真的是为家里母亲的病情担忧,道:“实在不成,你也别藏在心里。”
“家里母亲时好时坏,让二奶奶忧心,二奶奶已经十分照顾奴婢了,还拜托张大夫去瞧过,奴婢和奴婢家里人都记着二奶奶的恩情。”
“是你有孝心,张大夫也是医者父母心。”
香雪紧紧捏着衣袖,童若瑶叫她回去收拾收拾,叫门上的婆子赶车送她回去。香雪点点头,又谢了恩才慢慢朝后罩房去。回到她和小玉一同居住的房间,坐在床沿上,才把藏在袖子里的荷包拿出来。
荷包胀鼓鼓、沉甸甸的,分明十分冰凉,拿在手里却好似烫手山芋,忙不迭地扔在地上。发了半天怔,觉得不妥又把荷包捡起来,藏在她平常放针线那柜子的角落里头。
隔日去老夫人的千禧堂请安,黄氏就提到青松院丫头下人短缺的事儿,笑道:“如今侄儿媳妇有了身孕,里里外外就小玉和香雪两个丫头,她们一天忙到晚,我瞧着都心疼。等明年老夫人的重孙降生了,就更忙碌了,所以”
童若瑶忙将香雪妹妹的事儿说了,笑道:“青松院原来几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如今也稳妥了许多,只后面打杂的小丫头,一两个就尽够了。”
黄氏明白童若瑶是想要香雪的妹妹进来,她自然没有反驳的理儿,“也好,香雪这丫头以前不觉得,如今倒愈发稳重,也是侄儿媳妇调教下人有方。想来香雪也已经十四五岁了吧?来咱们家好像也有几个年头了,侄儿媳妇若觉得使着顺手,就提她起来为二等丫头,把二等丫头的空缺也补上。”
童若瑶笑着点头,只是站在她身后的小玉,神色一栗,下意识地去看了大夫人吕氏一眼。
接下来就说起过年的大事儿,顾守成、顾廷煊、顾炎少不得要应酬一下外面的掌柜们,就定在腊月二十九这天。请外面的掌柜进来吃顿饭,顺道将红包这种变相的年终奖发下去。南边没有赶来上京的掌柜们,顾廷煊和顾炎早就打赏下去了。
而童若瑶和顾廷之、顾廷礼一样,因为打理了铺子,也得到了二十两银子的分红。当然,顾廷之的不止这些,因为童若瑶、顾廷礼打理的时间不长,而顾廷之和外面的掌柜差不多,也算是平均分配。
其实,在童若瑶看来,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虽然顾家有了自己的品牌价值,东西也都是极好的,可一套成衣最好的也不过一二十两银子,除开店面费、材料人工费,真正赚取的不多。自然,这是就成衣店而言,顾家主要经营缎面,顾廷之名义上打理的也是缎面铺子。
郝氏很高兴,这不禁是顾廷礼第一次用自己的劳动换来的银钱,同时家里的生意他们三房也有了那么点儿功劳,总算是不白吃白饭的了。而高兴的同时,也禁不住会细细算一下账,只是她算的和童若瑶的算法不同。
陆陆续续也有别的人家送来年礼,黄氏一概代童若瑶打理应酬过去,于是清闲下来的童若瑶,好像越来越圆润,衣裳穿得不少,又宽大,肚子那部位任旧凸显出来。
站在穿衣镜前,童若瑶扯了扯衣裳,左边照照,右边照照,只觉得前凸后不翘。奇怪,明明觉得自己丰满了一些的,特别是胸前连顾廷煊也这么说过。
“瑶儿,怎么了?怎么脸这样红?”还伸手摸了摸,“这样滚烫的,可是不舒服?”
都怪自己想的太入神,连他进来都不知道,童若瑶咳嗽一声,“没,没什么我好着呢!”
若无其事地转身,从顾廷煊身边擦身而过,回到正屋。要她自己说,她还不羞死?哎,还不是为了不要因为有了孩子就冷落了他?说说,这容易么?可她能怪谁,谁叫她自己去惹他?
果然,应了那句话,男人是禁不起诱惑的。
顾廷煊换了衣裳从净房出来,见小妻子一副自哀自怜的模样坐在床边,失笑道:“今儿不困么?明儿可是要早起的。”
大年三十的早上,是顾家阖府上下祭祖的日子,除了成亲那天糊里糊涂在祠堂外磕头拜过一回,明儿早上才是童若瑶真正以顾家人身份,正式拜见顾家列祖列宗的日子。说是,按照天杭的习俗,还要进行一个什么礼仪。
这些童若瑶也似懂非懂的,抛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童若瑶舒口气,脱了外衣爬上床。屋里烧了地龙和炉子,被窝里又放了汤婆子,所以童若瑶没有选择去炕头上睡觉。何况,她还有个人体火炉,委实不会觉得冷,有时候还要热得出汗。
有了前车之鉴,童若瑶一躺下就乖乖闭上眼。而没有被诱惑的顾廷煊,也很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