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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其他人都眼红了,大胖子手里的晶核在一夜之间脱销,甚至,就连那颗珍贵的绿元龙骨兽晶核,也被人以三十万两的高价买走!
当然,最近总有人拿着晶核来领赏,赵落尘也发现事情不对头了,查来查去,她终于知道了,这是有人在幕后倒卖晶核,来自己这里骗官位的!可是知道了又怎样?那栋小黑屋早就被一把火烧掉了,蒙面的大胖子也早就无影无踪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少林寺的后院,沈昆蹲在门槛上,抱着一袋子的银票,笑的小眼睛眯缝成了一条弯弯的弧线。
没错,倒卖晶核,大发国难财的人就是沈昆,那个蒙骗大胖子自然就是阿福了,而他们倒卖的晶核,当然是从公孙兰身上贪污来的。
“一万两,二万两,三万两……”沈昆摸出几张银票,笑眯眯地数了起来,他总共卖出去了十九颗晶核,算上价钱最高的绿元龙骨兽,几天之内就赚到了七位数字的身价!
原来赚钱这么容易!
唉,这些白花花的银子,该怎么花才好呢?
沈昆痛苦地思索……
“大少爷,最后几颗白元晶核脱手了,这是十万两银票,您数数?”阿福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递上了厚厚的一摞银票。这死胖子过手揩油,在倒卖晶核的时候没少贪污,最近也成了腰缠万贯的小富豪了。当然,沈昆对阿福贪污的事情心知肚明,不过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想让别人死心塌地,你总得给人家点汤喝!所以只要阿福别做的太过分,沈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权当没看见!
摊上这样一个主人,阿福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十万两?”沈昆的小眼睛一眨吧,随便抽出一张银票,“阿福,晶核买卖你做的不错,奖金啦!”
看到银票上的五位数字,阿福狂吞了一口口水,胖胖的身子都软绵绵的不会动了,呻吟道:“哎呦,我的大少爷,你这……嘿嘿,嘿嘿,”傻笑地不会说话了。
“安啦,安啦,有福同享嘛!”沈昆又丢出了一张银票,“我记得你的卖身契还在沈家吧?去,给自己赎身,以后你不是奴隶了,专门做我的管家!”
“大少爷!”连续的银弹攻击,阿福终于崩溃了,跪下来抱着沈昆的大腿,夸张地嚎哭道:“大少爷,您就是阿福的再生父母,活菩萨,阿福这辈子跟着您,一定死心塌地,忠心耿耿……”虚伪的夸张,直让沈昆肉麻,要不是这胖子还有点办事的能力,沈昆真想一些鞋底抽死他!
打发了阿福,沈昆的眉头皱了起来。
最近虽然赚了不少钱,可是沈昆的心里却始终盘恒着前几天,公孙猗失态下的那个眼神。
这个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怨毒,不甘,还有几分无奈,就像是看仇人一样,贫僧究竟做了什么,让公孙猗记恨到这种地步?
“呵呵,沈贤侄好悠闲啊!”
正想着,外面传来笑呵呵的声音,公孙远大步走了进来。
“哎呦,原来是公孙伯伯!”沈昆赶忙藏起银票,笑嘻嘻地迎接。说实话,他心里挺看不起这个胖老头的,一提公孙远,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哦,不就是那个没有主见,万事都听女儿的,还曾经临阵脱逃的胖老头吗?可是不管心里怎么想,公孙远都是沈昆名义上的未来岳父,他不得不恭敬一点。
“哈哈,沈贤侄真是太客气了!”被热情地招待进屋,公孙远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几句话的客套之后,沈昆笑道:“公孙伯伯,今天是那阵风吹的好,您这尊大佛,竟然大驾光临我的小庙了?”
公孙远被这风趣的话语给逗笑了,他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红色的小口袋,笑吟吟地推到沈昆面前,“伯伯来,自然是来看望贤侄的,另外嘛,伯伯也要向你道谢,多亏你心地良善,才救了公孙兰一命啊!诺,这是一点小意思,沈贤侄可不要推辞哦!”
小,小意思?
打开口袋,看到里面的银票,沈昆冒出了一层冷汗,刚刚得到百万身价的他,竟然被这银票上的数字给吓住了!
七十八官运亨通
公孙远给出的银票,面额并不算大,只有十万两,可是这十万两的单位是……黄金!
沈昆这辈子还没接触过金子,不知道金银的兑换比率,但就算是按十比一的比率兑换,十万两黄金,也是百万两白银了!当年沈沈夫人嫁给沈浮屠的时候,也不过拿出了这么多的嫁妆!
“公孙伯伯,你这礼物太厚了,我不敢收,也不能收!”沈昆毫不犹豫地送回了银票。
拿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贫僧十三岁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公孙远一下子就付出十万黄金,肯定是想从贫僧身上拿走更多的好处!
贫僧虽然贪财,可也不能拿这种随时会送命的钱!
“呵呵,贤侄好像误会了伯伯的意思,这区区黄金,真的只是为了感谢你救了公孙兰,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公孙远知道这说法还不能让沈昆安心,索性道:“另外,贤侄已经十七岁了吧?”
“哎呦,劳您牵挂,还记得我这晚辈的年纪!”沈昆敷衍。
“十七岁,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公孙远叹了口气,不舍道:“贤侄,你和猗儿都长大了,也该完婚了……不瞒你说,这些小钱,一个是感谢你救了公孙兰,另一个意思,就是做猗儿的嫁妆!”就像是个不舍女儿出家的慈父,感叹道:“只要你以后好好对待猗儿,我这个做父亲的,理当多给些心意啊!”
原来公孙猗的眼神是这个意思!
沈昆忽然明白了公孙猗的眼神,原来是公孙远想要嫁女儿了,可是公孙猗不想嫁给贫僧!
嗯,公孙猗的眼神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他爹送出十万两黄金,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不对!
沈昆马上又意识到,这里是九州大陆,婚姻都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算是给嫁妆,也应该给沈浮屠,无论如何也给不到贫僧头上!不对,不对,公孙远的企图绝不止这么简单!这样想着,沈昆干脆把银票塞回了公孙远手里,笑道:“伯伯,我还年轻,完婚的事情过些日子再说吧,这些银票,您收好哦!”
“贤侄是不是嫌弃嫁妆太少了?”
公孙远误会了沈昆的意思,一拍大腿道:“也罢,伯伯再给你交个底!公孙家虽然落魄了,可祖上积攒的财富并不少,只要你照顾好猗儿,成婚之后,伯伯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几座庄园,几个银矿,公孙家还拿得出来!”
几个庄园?还有银矿?
沈昆听到自己的嗓子里发出‘咕噜’的怪响,他忍不住就要答应下来了,可是公孙远变本加厉的好意,反而让他背后冒出了一层冷汗,赶忙再次拒绝。
“贤侄,你推三阻四的,不会是想悔婚吧?”公孙远的脸色阴沉下来。
“呃……也不是悔婚……”
沈昆刚想扯开话题,公孙远拉着他的手大笑道:“这就好,这就好!既然如此,伯伯就跟你说句大实话!”他压低了声音,“伯伯没有儿子,这份家业,早晚是女儿和女婿的,贤侄,以后公孙家都靠你了!”
他把整个公孙家,都送给贫僧了?
沈昆毛了!
公孙远究竟想干什么,送钱送人也就算了,他竟然送出了整个公孙家,贫僧身上究竟有什么好处,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正在震惊着,外面传来了一声豪迈的大笑,“沈昆,沈大少爷,在家吗?”
是赵苍的声音。
赵苍?他不是奉命去邯郸城求救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沈昆赶忙招呼,“阿福,开正门,欢迎赵将军!”
“哈哈,沈大少爷太客气了!”
赵苍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前两天做逃兵的公孙远,他先是眼神鄙夷,可是一看沈昆,想起公孙远是沈昆的未来岳父,立刻满脸微笑。“咦,公孙先生来这里探望女婿了?呵呵,好事,好事,不过我可要打扰你们了……”
说着,他笑呵呵地一拱手,“沈大少爷,小郡主请您过府饮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请!”
老兄,你就是贫僧的救命菩萨啊!沈昆正愁没有借口打发公孙远,立刻退还银票,和赵苍走了出去。
可是一出门,沈昆就愣住了。
因为赵苍没带他走大路,而是钻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此外,小郡主请客,能派出马车迎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可是沈昆做梦也没想到,在小巷子迎接他的马车,竟然是大赵皇室才能使用的金缕香车!
两百个身穿明黄色铠甲的武士在金色的马车旁边列队,一看沈昆,整齐地军礼,喝道:“恭迎沈将军!”
将军!?沈昆诧异地看了眼赵苍。
“呵呵,上车说,上车说!”赵苍笑眯眯地请沈昆上车,超豪华的金缕香车启动起来,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赵将军,他们为什么叫我将军?我当过兵,可都是以私人名义参战的啊!”坐稳之后,沈昆按耐不住好奇,急忙问道。
“哎呀,沈将军太可气了,以后,你……哦,不,是您!您可不要叫我将军,叫我的名讳就可以了,要不叫我一声老兄也行!”赵苍笑了笑,恭维的话语,亲切和善的姿态,直让沈昆心里暖洋洋的!
赵苍解释道:“昨日,陛下的圣旨已经到了新月城,赐你为一等男爵,封五品荡寇将军!哈哈,将军大人的官位与我持平,爵位也差不多,以后,我们就是同殿称臣的袍泽了!”
佛祖啊!公孙远刚送了十万黄金,赵落尘紧跟着封爵赏官,贫僧撞上了哪门子的狗屎运?
得到的好处越多,沈昆心里就越不自在,越感到这里面有猫腻……
“赵将军,你给我说实话行不?”沈昆苦瓜脸,蹲在车门口哀求,“我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得到了比您还高的爵位?”
“将军大人不明白吗?”赵苍看了眼窗外,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正好,已经到地方了,你请,几位大人已经摆酒设宴,恭候您的大驾光临!”
顿了顿,补充道:“这几位大人,有的是从王都来的,有的是陛下从外国请来的,他们来到新月城,是王朝最大的机密,等见面之后,将军不要说见过他们,也暂时不要张扬你已经赐爵封官的事情,明白吗?”
七十九传说中的大人物
赵落尘请客的地方,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偏僻庄园,沈昆进来的时候,一桌奢华的酒宴已经布置好了,三个人坐在烫金色的桌子旁,笑吟吟地望着沈昆进来。
这三个人中,赵落尘是老熟人了,所以沈昆特别留心了另外两个人。
第一人是中年武将,穿着朴素的淡黄色铠甲,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书记官,可是被他的淡蓝色眼眸一扫,沈昆不自觉地低下头,暗叫了一声,好强的压力,“这位是帝国兽军大统领,也是我的族叔,赵洪,赵元帅!”赵落尘在一旁介绍道。
第二人是个黑脸老者,一身八卦道袍,长的狼顾鹰视,给人一种狠辣阴沉的感觉,“这位是帝国供奉院的大长老,卢尘,卢道长!”
“见过两位大人!”沈昆笑嘻嘻地行礼,心说,还真都是大人物!
赵洪就不用多说了,皇室成员,控制着十几万大军,响当当的军方实权派!卢道长的身份更是骇人,红元武宗,大赵王朝仅剩的三大强者之一!
“果然是英雄少年,雄姿英发,坐吧!”
打量了一阵沈昆,赵洪点头一笑,看来很满意沈昆的表现。
坐?看了看酒桌的格局,沈昆有点发蒙。要知道,九州大陆和中国古代类似,座位也是很有讲究的,比如,面南背北的位置称之为‘尊位’,只有最高贵的人才能坐上去。这种情况下,沈昆要是随便坐,就可能把两个大人物给得罪了!
“叫你坐,你就做吧,不必拘礼!”
背后突然伸来一只大手,按住沈昆的肩膀,将他按在了椅子上。
“小郡主,这老鬼……哦,这位老先生是?”沈昆扭头一看,险些吓破了苦胆。
屋子里竟然还有第五个人,这人就像是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老鬼,他全身都包裹在灰黑色的斗篷里面,就连脑袋上,也过着厚厚的黑布。而且这人瘦的皮包骨,容貌就像是骷髅头,不但长了一双没有瞳孔的灰色眼珠子,还长满了流脓的水痘,微微一笑,脸上都能流出浓浓的黄水。
赵落尘并没有急着介绍,她试探性地看了眼老鬼。
“老朽姓柯,柯西!”老鬼笑了笑,比哭还难看。
“原来是柯老先生,久仰,久仰……”
沈昆没听过柯西的名字,随便说了几句客套话,可是,这表情落在赵落尘眼中,让她眉头一皱。
该死,沈昆怎么是这幅不咸不淡的表情?他没有听过柯西的名字吗?对柯西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