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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谢、玉二人的共同教授下,问嘉志自身的武功造诣也是高深莫测,身兼魔教多种绝学秘技。虽然魔教教规规定,教众之间不准互相斗殴,甚至残杀,但五年前的邪道武林大会上,问嘉志与右护法严凤楼相斗十招,不分胜负,虽然会后,邪道人士都认为严凤楼是顾及问嘉志的身份故意让他,若以真实功力,年方二十一的问嘉志在十招内即使不败,也至少会受轻伤。
邪道人士的想法也不错,以严凤楼的身手,在魔教也是顶尖人物,整个魔教能胜过他之人不多。不过,即使那些邪道之人说的正确,那问嘉志若没有强横的实力,也不会撑过十招,因而一战之下,问嘉志的少教主之位得以巩固,也从那时起,各教中实权人物对他的态度才认真起来。
然而,问嘉志不是傻子,他当然看到十多年来,魔教再不复以前齐心协力,唯教主为尊的局面。他母亲谢晓花虽然暂代教主之位,但却没有太多实权,因为魔教教规规定,在教主不在期间,四大宗主与长老会分掌教中各项事物。
尽管问嘉志手中持有魔教最高令符魔神令,但这个代表至高权利的信物对一般教众或许很有威势,但对五级以内的教众却作用不大,不过,为了维护魔教的存在,五级以内的教众作为魔教的高级分子,他们表面上还是要尊“令”行事,至于里面究竟有何内幕,就不是外人可知了。
问嘉志深知自己在教中的地位如何,五级高级教众之内的高层教众都知问嘉志并不如表面那样风光,不过鉴于其强硬的后台与教主之子的身份而阴奉阳违。
此刻,李笑天的话在他的心中埋下危机四伏的种子,在魔教中,问嘉志一方只比其他势力稍强一点,因而非常在意各宗主、尊者及护法的势力,被李笑天无心说中心中最担心之事,以致耿耿在心,后来终于引发魔教之变,这或许是李笑天也想不到之处。
此刻,一听李笑天把他与各宗主、尊者相比,且有看重后者之意,问嘉志心中如受火烧,但又不能明显反驳,只好狠狠道:“哼哼!本教之人行事自有外人难比之处,岂是你这弱冠小儿能够知悉的!嘿嘿,你们的时间也拖够了,等着受死吧!”
阴沉冷笑几声,他改变了心意,为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惋惜地看了南宫心菲几眼后,突又喝道:“徐宗主,本座下令,阵中八人就地诛绝,一个不留!哼,金陵王,本教看重你,你却不识抬举,这次本教就嫁祸给你金陵王府,我看你如何应付!哈哈!动手!”
说完,仍是无限留恋地看着南宫心菲,他并未把柳怜卿的感受放到心上,那边说要迎娶人家为教母,这边却又当面对另一个女人一副色授魂与之状,此人还当真空有一副好面孔,为人却是薄情着极,这也难怪柳怜卿死活也不答应嫁他。
这不,看到问嘉志的模样,柳怜卿杏眉紧皱,嘴角一撇,低呸一声,俏面上由不屑顿转紧张,不禁娇喝道:“住手,你们草菅人命,违教规行事,不怕教母与教后治罪吗?我们圣教一向为正道所敌视,虽然我们深知本教绝非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但若你们带头去做害人之事,以后我们圣教在江湖上如何立足?”
徐佩江正要下令动手,一听柳怜卿所言,心中一动,刚举起的手势一停,看向问嘉志。后者却恍若未闻,昂首望天,满不在乎地道:
“快动手,耽误太久了!”
第七卷 星宗公主 第10章 虚僧无我
“哈哈,晚了,老夫等人走了,这笔帐以后咱们再算!”
“酒丐”陈清风突然哈哈一笑,接着就见他与“虚僧”无我和尚的双手连动数次,九道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亮线突然射向“九刃士”。
九声闷哼之后,布阵的九名大汉的右掌齐都突然被一物刺进,锥心的刺痛使他们的右手不得不霎时松开,九筒“蚀骨神水”几乎同时落到地上。
趁此“九刃士”疼痛慌神之际,“酒丐”陈清风半携着李笑天,带头向南面冲去。南面的两个大汉欲出手阻拦,“虚僧”无我的衣袖轻挥一下,两鼓轻微的劲风倏然向前袭去。
劲风虽然几无破空之声,但见前面二人竟被这股“劲风”强行推向两侧,让出半丈宽的空隙。“虚僧”无我和尚好像并想伤人,若以此近乎“化实为虚”的劲气直击两大汉身上,那二人绝对会非伤即残。
变化太突然,问嘉志、徐佩江二人根本没想到“虚僧”会有这么高的武功,而且还与“酒丐”连手以江湖上最轻的暗器“缥缈神针”先发制人。
“缥缈神针”为数十年一位山野冶炼师所造,据说那位冶炼师一生不出其居处飘渺峰半步,而此针也是其兴致所至,仿山顶飘渺草制成。这位大师八十五始冶炼此针,历时三载,共铸三百根,针成之日,也是这位大师去世之日。
此针非常细小,只有半寸来长,拿在手里轻若无物,然而,匠心独俱的冶炼大师花千日功,将北海寒铁化绕指柔,动用十数道工序,糅合寒铁水、飘渺草汁、云山绵金、羽溪之泥等八种稀世冶炼物料淬炼而成。此针虽然细小轻无,但以内功驭之,可刚可柔,无一丝破空之声,外人即使明知你要使用“缥缈神针”攻他,也防不胜防。另外,此针能成为江湖高手非常畏惧且非常珍惜之物,更因为它能穿透护身罡气、劲气。
那位冶炼大师并无弟子门人,只有一位不知下落的远房侄子,大师去后,就把“飘渺神针”托给其唯一好友“云山樵儒”孟夫文代为保管,并留下遗言,若十年内,他的侄子还未出现江湖,孟夫文可以将这些神针交给“正道武林大会”,赠给江湖后辈,以作防身之用。
然而鉴于“缥缈神针”的厉害之处,为防有人以此物逞强行凶,当时“正道武林大会”只将其中的一百根分赠给几位前辈高人、各派掌门及几届年轻高手,余下的两百根按大会决定,密藏在一个只有当时各正派掌门才知的地方。
方才“酒丐”与“虚僧”而人所发的“飘渺神针”正是当时正道武林大会赠于“风尘酒仙”之物,当时获赠此针的前辈高人不过三数人,每人十根。虽然此物珍稀异常,然而刚才的情形太过危险,若不用此物于对方不察之间先发制人,只要有一筒“蚀骨神水”射到他们身上,他们也甭想活着离开。江湖人都知“蚀骨神水”的发射装置奇巧无比,发射速度快逾闪电,身手绝高之人也难以在一丈射程内逃离。
险机迭至,八人中几个小辈心神早已身受震荡,若不能于眨眼间阻止“九刃士”发射毒水,后果可怕,不想而知。为了八人的安全,修为如“酒丐”、“虚僧”者也不敢以命试险,因而只好心疼舍弃“缥缈神针”,用以制敌,以获奇效。
还有,“月影刃阵”也并不形同虚设,在刃阵、毒水及魔教高手的环视下,“虚僧”无我和尚也不能再藏私。虽然他表面没有什么变化,但“蚀骨神水”在 “天下十大禁器”与“毒器榜”中同时排列第三位,可见其犀利威辣之处,所以,一向不显山露水的他也不敢再托大,佛手拂出,配合陈清风打出“缥缈神针”。
虽然“虚僧”的出手只是刹那间之事,但看在问、徐等魔教众人眼里,无不震惊。尽管魔教消息灵通,数十年来,他们也没有看透“虚僧”无我和尚的虚实,只知此人亦庄亦谐,朴实却又佛性十足,矛盾中难测深度。方才“虚僧”出手,虽不见多大声响,但那自如婉转的手劲与准头,唯修为绝高之人才能出手如此写意。
当然除了这些,在魔教众人的印象里,正道高手尤其是已经具有显赫名声的高手最禁忌使用暗器,也多是不会抢先动手伤人。
不过,这正是他们的疏忽,当人的生命受到威胁之时,自保才是最大的选择。为了自保,只有“傻子”才会恪守那种分明吃亏的信条。尽管武林中这种“傻子”仍然比比皆是,但“酒丐”与“虚僧”这两大江湖散人,可是江湖上两位闲散独特之人,本来就不顽固、愚笨,而在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就更不会拿正道武林中的条框来约束自己。
有“酒丐”、“虚僧”这两大武林高手(无我和尚已不藏拙)开路,李笑天等八人很容易摆脱了问嘉志等魔众的追击,在他们割断马缰,上马后飞速离开。
正当李笑天驭马飞离之际,突然听到柳怜卿高叫一声:“你们等等我啊,季叔叔,你回去向爹爹汇报经历吧,卿儿暂不回去了!
声音陡低,随即隐约传来:“秀儿,快,咱们……绕道追上李……公子他们!”
“驾!驾!”
柳怜卿总觉得回去后,她必然会遭到出人意料的待遇,因而惶恐的感觉一直积在心头,这刻见李笑天等人突围而出,而问嘉志、徐佩江等人衔后追击。看着李笑天背影的消失,一直憋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接着芳心又起了一个莫名的念头,她要弄清楚李笑天等人究竟是为何南下?不用思考,在回教与跟着李笑天之间选择,她显得非常自然地选择了后者。
当然,身旁的季达与秀儿对柳怜卿这种异于平常的举动,非常惊讶,不过,他们虽然不敢违抗命令,可心里觉得柳怜卿回魔教总坛之后,问嘉志定会对她使狠招,逼她就范。尽管如此,他们觉得柳怜卿要追在李笑天等人身后的打算,实让他们不解。他们想不通他们的公主为何要追上正道一方的李笑天?若在追途中被问嘉志再碰到,那将如何是好?
“狂拳”季达放心不下柳怜卿,正欲请求柳怜卿允许他在旁保护,后者竟先发制人,扬手阻止他欲发之言:“季叔叔放心,卿儿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处处要受保护的小孩了!卿儿也在江湖上闯荡一年有余,懂得保护自己了。不是卿儿夸口,‘天魔舞’与‘星夜剑式’合击之下,再强的对手卿儿也不怵!”
看到柳怜卿仙子般玉容上一片坚持之意,“狂拳”季达无奈地点点头。三人分开后,在柳怜卿骑马奔出百丈之时,季达竟然突然掉转马头向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而问嘉志与李笑天两方之人已经离开一刻工夫。
南阳城里的一座像是荒废已久的大院里,二十多个乞丐围着“酒丐”陈清风,个个神态恭谨,一脸虔诚。从外面看,这座大院虽然残破多处,但里面却是打扫地干干净净。
一位年约六旬的老叫花躬身道:“陈长老,方长老接帮主传信,已经赶赴江陵。‘石方小组’成员已有部分赶到江陵分舵。昨日江陵冯分舵主已经集合所属五方香主,在各派前去调查青城掌门遇刺之事前,将各种准备事宜办好,以免有些门派说我们招待不周!”
“酒丐”陈清风不耐烦似地道:“刘香主,这些事最好不要禀告老夫。老夫虽是丐帮外事长老,但最讨厌你们这些香主、舵主这副样子。大气不敢喘,好像老夫会吃了你们!快去安排防卫人手,今晚老夫与野和尚等人就在此处休息。记住,派弟子严密监视城中可疑之人,一旦发现,迅速派人盯梢,观其行动!那群魔教崽子虽被我们甩在五里之外,但凭魔教的实力,尽管此处隐蔽,若不小心,也会很快被他们发现!”
“酒丐”瞟见众人惊异之状,脸色一转,一片凛然,轻声喝道:“别奇怪老夫怎会如此小心魔教起来,你们不知,若单凭武功修为,天下能让老夫害怕之人已不多,但若对方手中持有‘江湖十大禁器’之一的‘蚀骨神水’,你们说我们如何抵抗?”
那六旬叫花刘香主脸色首先大变,惊疑、惶恐,而随后那些年长的弟子也都齐然变色,显然,他们深知“蚀骨神水”的厉害。二十余众陡然寂静无声,个个翘目看着陈清风。
刘香主毕竟修为甚高,顷刻间已按下心中的惊惧,正欲继续禀报,见陈清风打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急忙应道:“是!请长老移尊大堂休息,属下这就去吩咐!对了,属下已置备一桌酒席,请长老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呈上!”
“酒丐”陈清风闻言,苍眉一扬,脸色倏转,急声问道:“好!好!快!快点!记住给老夫灌上一坛上好的‘状元红’!还有,上次来时,你们招待老夫的玉什么?当时被老夫喝光了,不知现在是否寻得?若有,别忘了老夫的酒葫芦还是空的!哈哈,那滋味真好,要不是物稀难寻,老夫还真想再大喝它两坛!”
刘香主老脸大变,本就皱纹不少的脸上顿时盘上数道肉丘,好像突然被人夺取心爱之物似的,颤声道:“陈……长老,你老上次一喝,已经把这里久存的两坛‘玉溪清’全部喝光,哪还有……咳!咳…”语声连顿,一咬牙“经过两年的苦寻,属下本来又寻得两坛,可是一年前,巡察长老‘万里独行’马长老一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