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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天听得心中一跳,虽然他和张雨芝和好如初已有一段时间了,但他从来没有对她有什么非分想法。他非常珍惜再次与柳怜卿破镜重圆的机会,不敢向她越雷池一步,恐怕再次失去她。
而张雨芝此时也有所觉,芳心更是突突直跳。她虽然栖身青楼多年,但依然冰清玉洁,恪守妇德,与李笑天和好后,虽然看到他与南宫、柳二女亲密无间有些吃味,但从未敢有向李笑天自荐枕边的想法。
这时,被柳怜卿一说,二人不由抬头看向对方,无巧不巧,四目正好碰在一起,二人都是一阵心跳,燥热,触电般移开目光,张雨芝则低下头去,俏脸与粉颈都是一片绯红。
南宫心菲仍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道:“哥哥,张姐姐,你们怎么啦?你们的样子好怪呢?”
这丫头看来纯洁真如白纸一样,经过了李笑天的情爱滋润,竟然还不明白三人之间发生的事。
孰不知,张雨芝与李笑天之间的关系,这就如一层窗户纸,一边恪守妇德,一边不敢逾越,若没有柳怜卿的玩笑来捅破,他们二人之间,还真不知道什么可以把双方的关系再进一步呢。
柳怜卿贴向南宫心菲的耳朵,小声道:“菲姐姐,真没想到李大哥那么色,方才看咱们的眼神像不像在床上疼你的时候……”
南宫心菲脸色一红,低啐一口,细声道:“柳妹妹,你……你不害臊吗?”
柳怜卿故作失声道:“什么?菲姐姐,你害臊什么?”
他们的话自然瞒不过李笑天与柳怜卿,二人互相偷瞧了一眼,没有再象刚才一样避开,而是彼此传递了对方的爱意。
浓浓深情如织如网,将二人裹在里面,南宫心菲与柳怜卿存在,再也不是他们交流心声的“障碍”,虽然都没有沉声,但四目中的情意,已告诉对方:爱你,是我永远不变的承诺!
李笑天满面柔情,毫不收敛心中的爱意,张雨芝欲语还羞,款款深情向李笑天无声的倾诉,他们都明白,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什么需要回避。
“呀,呀!够了,够了!李大哥,张姐姐,你们要再这样,我们,我们要受不了了!你们不饿,我还饿呢!”柳怜卿拍着鼓鼓的胸脯道。
南宫心菲后知后觉,香腮连动,脆声道:“哥哥与张姐姐方才眉来眼去的,好像把我们当作空气,看来他们都看饱了。柳妹妹,咱们吃饭去吧。”
李笑天与张雨芝被二女说的只能苦笑,不过转瞬就都笑了起来。南宫心菲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说这样的玩笑话了,他们觉得她更加可爱。
李笑天道:“古老方才就去叫饭了,现在恐怕就要送过来。咱们收拾一下,准备吃饭吧。”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伊刚的声音:“笑天,你们等一下啊。方才古老回来后,说今天不知何故,人特别多,所以酒菜上来就慢了。古老回来后,让我告诉你,他又回去催促了。”
柳怜卿娇叱道:“什么破店,再不端来酒菜,咱们就到别的地方吃了!”
南宫心菲捂着肚子,小声道:“咱们再等等吧,人家做买卖的也不容易。要是‘圣仙楼’上的大师傅在好了,就会帮他们一把,饭菜上来的时间定会快得多了!”
其余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副怪怪的神情,他们为南宫心菲的菩萨心肠绝倒。
可是三人等了半刻工夫仍不见上来,李笑天叫三女在客房等着,他想出去看看。隔壁的伊刚一直在嘟囔着,他的饭量大,肚子早就叫个不停。
李笑天去开门,距离门还有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远去。他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店伙计或者其他客人。
打开门,正巧看到一个伙计在三丈外的楼梯处,这个伙计耷着头,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李笑天和气地道:“伙计,我们房中的酒菜什么时候可以上来?”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只是嗯嗯了几声,算是听到了。
李笑天没有在意,又道:“伙计,你去帮我们催一下好吗?我们已经叫了半个时辰了。”那伙计点了点头,脸都没有抬走下楼去。
回到房中,张雨芝道:“天弟,既然伙计已经去了,咱们再等一会吧。对了,咱们打算在哪里转向去黄山的路呢?”
李笑天道:“泸州。到了泸州,咱们走水路,顺着长江东下湖口,咱们再走陆路,正东而下,若一切顺利,十天可到达黄山。”
这确实是去黄山最稳妥的路线,从罗殿北上,只需一天,他们即可到达长江,然后就可以按照计划的路线东下了。
一会工夫,饭菜终于端上来了。端菜的就是刚才的那个伙计,四菜一汤,一壶小酒。丝丝香气,引得四人都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顶着托盘。
这个伙计仍然半低着头,肩头搭着一块用来擦汗的白布,挡住了露出的一半面孔。李笑天这次倒对伙计的举动生疑了。
“小二,你的脸……你老是低着头……”李笑天问了一句,又不知如何问下去,显得有些断断续续。
伙计身子微震,“啊啊”几声,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李笑天几人这才知道伙计原来是个哑巴。
等伙计退出后,几人坐好,柳怜卿见李笑天拿起酒壶,立刻嬉笑道:“哥哥,你等一下,让卿儿为你倒一杯吗?”
这时的柳怜卿一点平时的刁蛮模样也无,美的惊人的容貌让李笑天怦然心动,在桌子下面捏了一下她的粉腿。
柳怜卿芳心一阵,一股情欲升起,不仅夹紧了双腿,刚刚接过来的酒壶差点掉了下来。
李笑天暗责自己不已,暗骂自己竟然克制不住心中的欲念,不分场合地向小魔女调情。其时,这也难怪他。自从上次他与柳怜卿第二次合体来治疗他体内的伤势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尝过情爱滋味。他正直血性方刚的年纪,体内真气的阳性一面也在慢慢增强,多日禁欲,他如何好受。
南宫心菲突然道:“柳妹妹,你怎么脸红了?看哥哥的古怪样子,一定是他欺负你了。哎呀,酒壶歪得太厉害了。柳妹妹,还是姐姐来倒酒吧。若要倒,恐怕还没有倒,就要淌完了。”
柳怜卿刚从方才的害羞与兴奋当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南宫心菲的话,不由暗道:“难道这个单纯的小妮子发觉了李笑天在她身上的举动。应该是了,否则南宫心菲也不会怀疑李笑天”欺负“她了。好你个菲姐姐,你竟然看我笑话,看我怎么‘抱负’你。”
南宫心菲坐在李笑天的左边,柳怜卿则在右边,张雨芝坐在李笑天的对面。柳怜卿将酒壶递给南宫心菲后,转过头去和张雨芝说话。
南宫心菲刚要给李笑天斟酒,突然觉得大腿内侧被人摸了一把,距离私处非常近,被摸出,已经处在敏感区的边缘。
南宫心菲浑身一颤,随后身子一僵,手中的酒壶顿时掉了下来。落到桌子上后,里面的酒自然流了出来。
“哥哥,你……你的手不老实。你看,这壶酒浪费了。要不是你摸……怎么这样?”南宫心菲面红耳赤地道。
李笑天大奇,道:“菲儿,我没有摸……碰你呀!”
南宫心菲娇媚地瞪了他一眼,道:“哥哥,你不诚实!这里就我们四人,就你一个男人,不是你……做的,还有谁来做?”
李笑天正欲反驳,突见柳怜卿低着头,脸色透红,紧闭着嘴,整个想笑不能笑的样子,心中一动,难道方才捣鬼的人是她?
“咦,你们看这是什么?”张雨芝突然惊道。
李笑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酒壶已不再流酒,桌子上的酒淌了一片,在酒里有团几乎透明的东西在慢慢蠕动着,若不是张雨芝碰巧发现,估计没人会想到酒里有这样的东西。
这团东西呈现无色的浆糊状,有指甲大小,半天蠕动一下,非常轻微,估计眼力再好的人,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每次都看到它在动。
柳怜卿脸色微变,像是想到什么。南宫心菲则欲伸手去摸,同时道:“这是什么呢?难道是这壶酒不干净,掉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柳怜卿急忙叫道:“南宫姐姐,快住手!这可能是苗疆的一种毒物?”
隔壁的古逢春惊咦一声,飞快到了这边,问清柳怜卿大声叫喊的原因,再将桌上的古怪之处看了又看,最后长吁了口气,道:“这是苗疆的‘疳蛊’!主人,你们有人喝了这壶酒吗?”
见李笑天摇头,不由松了口气,接着道:“‘疳蛊’是苗疆蛊毒的一种,这种蛊常被苗人放在别人的酒、菜、饭、肉内。只要人喝下或者吃下含有‘疳蛊’的东西,‘疳蛊’就会附在人的五脏六腑上,发作时,它会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
李笑天等人都听说过苗疆蛊毒的可怕,现在听说眼前的浆糊状东西就是“疳蛊”,惊骇之际,都出了一身冷汗。他真是万幸,若把那壶酒喝掉,他就会中了蛊毒,饱受折磨。
柳怜卿在魔教时,读过不少有关奇闻异术的书籍,对蛊了解的不少,拍着胸脯道:“咱们真是万幸,若是把‘金蚕蛊’吃到肚子里去,就糟糕透顶了!”
看她一副后怕的样子,苗疆蛊毒能让身负武功的人害怕,的确不同一般。
据说金蚕蛊是利用十二种虫子埋在十字路口,经过数日后,取出奉在香炉中而成。当然并不是所有虫子最后都能成为金蚕蛊,只有那些能使人中毒的虫子才是。人中了金蚕蛊后,发作时就会觉得胸腹纹痛、肿胀,直至七孔流血而死。它是苗疆最厉害的一种蛊。
蔡思雯与伊刚也随后赶来了,蔡思雯道:“这是什么人下的蛊毒呢?在这个地方,竟然会有人想害我们,太奇怪了!”
古逢春面色阴沉,道:“从方才我们那边没有被下蛊毒来看,被下蛊毒的对象应该在主人这间房中。若我猜的不错,不仅酒里有‘疳蛊’,菜里应该也有。”
李笑天道:“下蛊的人显然与咱们有过结。这里不是中原,若有过结,也应该是咱们在苗疆结下的。你们想想看,可能是什么人呢?”
柳怜卿突然道:“难道是金花帮?那天我出手杀伤了金花帮的人,金花帮应该对我非常记恨。该帮不敢正面得罪魔教,若要向我报复,下阴手是最好的方法。‘疳蛊’很可能是该帮的人下的。”
大家都觉得柳怜卿说的合理,不由去分析是何人何时下蛊毒的。几番思考后,李笑天想到了那个奇怪的伙计,道:“给我们送酒菜的人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难道问题出在他身上?”
“哑巴?”古逢春疑惑道,“主人,那个伙计长得什么模样?”
李笑天道:“他一直低垂着头,肩上的汗巾也遮挡了一部分脸面,我根本没有看清楚。我问他话时,他都是点头或啊啊的,他好像是个哑巴。”
古逢春道:“主人,就算那个伙计是个哑巴,他也不应该老是低垂着头呀。江湖险恶,说不定那人是怕你们认出来,所以才打扮成小二后低垂着头。而哑巴估计也是装出来的。”
真是当局者迷,李笑天前后一想,觉得古逢春说的没错,于是道:“若那人是金花帮的认,可能是谁呢?”
柳怜卿道:“恐怕是那批冒充山贼的金花帮人,在布木依村前,我杀伤了他们不少人,对我记仇是在意料之中。就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古逢春向李笑天请示道:“我去查查那个伙计是否还在,顺便再让掌柜的重上一桌酒菜。”
不过结果是,那个伙计可能发觉事败,已经悄悄溜走了!
看着古逢春气冲冲地回来,李笑天道:“古老,人跑了就跑了吧。酒菜快重新上来了,你们都在这里一块吃吧。”
古逢春脸色微变,有些委屈地道:“主人,你既然胸有那么大的抱负,请恕逢春说一句,你平时的有些做法应该改变一些了。就如方才,金花帮的人显然是想向你们下蛊毒,致你们于死地。主人你就当没事是的,好像对金花帮一点恨意都没有!现在江湖局势的变化越来越快,你性格中的温顺一面应该收敛一些,而应当增强有仇当报则报、雷厉风行的一面!我们都对主人的能力充满信心。只要主人能够再放开一些,敢作敢为,今后主人角逐天下时,必当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否则……”
下面的话古逢春没有说,而是扑嗵一声贵在地上,道:“主人,这是逢春的吩咐之言!一直堵在喉咙里,现在终于说出来了。逢春知道已经僭越了主仆范围,所以甘心受罚!请主人责罚我吧!”
其余人虽然为古逢春的“大胆进言”而吃惊,但都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李笑天若要成为将来角逐天天的成功之人,就必须逐步提升自己的领袖能力。而作为领袖的基本要求,就是要有魄力,有放开手脚、勇于战斗的大无畏精神气质。这些正是目前的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