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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仙境一般。
房子刚刚收拾完备之后,朱家四仆王大牛四人一齐到了,这番来比前番大不相同,不但他们四个,就是那些随从、仆人,一个个鲜衣骏马,带了许多的礼物过来,而且都称薛宏举为老爷,把薛宏举高兴得乐上了天。
王大牛等人送来的是按照薛金线的尺寸让裁缝制的几套时新裙袄,一件大红妆花圆领,还有银匠打的一条银带、一副镀金头脸首饰,还有朱传宗穿戴用的靴履和文房四宝之类,各色齐备。
临近佳期,朱家又送上彩礼。凤冠一顶、金钗一对、珠花一对、金钏一双、珠环一对、玉簪二枝、金缎二端、色缎二端、色绫四端、色绸四端。这些都是稍微好点的家庭的彩礼。如果按照朱家的意思,就算彩礼比这多个百倍,都不过分。可是薛金线不想张扬,因此才按普通人家的办了。
日月如梭,转眼佳期已至。
这天早上,锣鼓喧天,旗伞飞扬,此时薛金线打扮得珠围翠绕,如仙子一般,红巾遮盖,伴娘们扶上彩舆。一乘彩车,缓缓行来,另外后面是两顶小轿。鼓吹放炮,一路行来,早惊动路上人们都来观看,十分热闹。
这边朱夫人凤冠金带,和华采云都是大红吉服。彩舆到门,抬进中堂,华采云开启轿门,朱夫人接过宝盆,伴娘们搀扶新人出轿,把彩舆打出院中。然后,送亲大轿进来,朱夫人华采云接出轿来。请薛宏举先到上房去坐,让朱佑继作陪。
在外厅上朱传宗儒巾公服,挂红簪花,就在外边等待大媒。华采云等人都不告诉他媒人是谁,朱传宗很纳闷,也不知道她们请的媒人是谁。
朱传宗因为有天阉之名,又是在外宅成亲,因此没有大张旗鼓。衙门里的同事,翰林院中的同学,都没有通知。朋友之中,也只有黄其一人受到了邀请。
等了半天,不见这位大媒前来,正有些不耐烦,听见下人通报:“大皇子殿下到!”只见一顶官轿,比朱佑继一品大员的规格还高些,停在院子门口。轿帘一挑,走下一个人来,正是结拜大哥黄其。
朱传宗怔了怔,叫道:“黄大哥!”不知是怎么回事,更不知是该见过大哥,还是拜见当朝皇子。
黄其哈哈大笑道:“贤弟,大哥先前瞒了你,可不要见怪。”
原来黄其只是化名,他姓汤名治,乃是明宗皇帝长子。因为喜欢跟学子结交,才假扮身份,在翰林院读书。
朱传宗苦笑道:“殿下瞒得我好苦啊!”虽然他和汤治先前犹如兄弟,可是现在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当下就有了些隔阂,毕竟身份有君臣之别,再不能跟往日一样随便了。他知道大皇子之前帮他甚多,心中对他是十分感激。
汤治见他脸上的神情,叹了口气道:“我以前不表露身份,便是怕如今这样,兄弟间变生分了。”正待再说,朱佑继已经闻讯迎了出来。汤治拍了拍朱传宗肩膀,被簇拥着进去了。
薛金线在新房坐床撒帐,等时辰到了,才出门和朱传宗去行仪式。二位新人先拜谢了汤治大媒,又拜了朱佑继夫妇,然后拜过老父。礼毕,大家簇拥新人归房。
朱传宗在外忙了一阵,等到花烛高烧,鼓乐齐奏,迎朱传宗进房。朱传宗头戴乌纱,腰垂紫绶,金带红袍,走上楼来,进了洞房。
此时花烛已毕,众人散去,将洞房门关了。朱传宗从桌上取了一支花烛拿在手中,来到薛金线身边,解开盖头,细细照了一照,低声说道:“千辛万苦,今日妹妹和我成为了夫妻。以前就是多看你一眼都不行,现在可以尽情的观赏了。”
薛金线含笑答道:“你说的,只是观赏,不许做别的。”
朱传宗笑道:“那怎么行?今日翡翠衾中,看我轻折海棠新蕊。”说完缓缓脱去薛金线的衣裳。
只见薛金线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弯弯的柳叶眉,如天上的一弯新月,真是美到了极点。
薛金线害羞不已,闭上了双眼,不敢看人。朱传宗见她朱唇微闭,如露点鲜花;纤纤手臂儿,白嫩疏松;胸前那对酥乳,犹反扣的汤碗;皓体轻濡,似那梨花带着鲜雨,真是美不胜收,不由看得痴了。
朱传宗在看她的妙处,只见洁白双股间,那道紧紧的缝儿露了一半,娇姿艳质,如无瑕美玉,真令人羡慕。
此时处子薰香,冉冉袭入朱传宗肺腑,让人陶醉不已,他便手儿不停抚弄玉体,大嘴凑到樱口前,咂舌之声乱响起来。薛金线张开小嘴,丁香微吐。甘美甜香,浸人心魂,朱传宗心中快意不得了。
薛金线初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由朱传宗玩弄。
朱传宗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抚她的玉乳,只觉那儿酥软异常,乳头如桃儿一般,已然坚挺。薛金线经他抚弄,浑身舒泰,不觉扭动起来。
朱传宗抚摸着薛金线,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乳头如豆,勃勃而立,手指搓捏乳头,手掌揉弄那玉乳,忙个不停。
薛金线通体燥热,舒服难耐,轻声呻吟,嘤嘤咛咛,宛似清泉滴盆,不自觉地双手抱紧了朱传宗。
朱传宗仔细揉搓起来,嘴儿亦未停下,继续吮咂。只见薛金线那胸脯丰满,一片白嫩,娇巧无比,让人喜爱。一见之下,朱传宗不觉兴起,嘴儿移至胸部,咂吮双乳,恨不得吞下肚去,舌头轻抵乳头,只一触,薛金线便全身抽搐。
朱传宗见薛金线玉门隆起一片,丰满异常,只是毛儿稀疏,仅几根绒毛。手到之时,薛金线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炙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她心中瘙痒难忍。
朱传宗轻揉其门,手感异常舒服,心内燥热,胯下玉茎不知何时已变的硬如木棒,心内骚动阵阵。
便引导薛金线小手伸入他裆内,手儿触动那玉茎,薛金线不觉停了一下,朱传宗心里渴望难耐,便强让她的小手儿把那玉茎握个正着。薛金线心内又惊又喜,她手握玉茎,只觉下体瘙痒无比,好像身在天空飞翔,身轻如鸟,却没有着落处。
这时朱传宗分开薛金线双腿。只见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而丰满,又润又嫩,让人爱怜,便大嘴凑了上去,使劲舔弄了起来,一会儿,那儿已是温湿一片,亮水儿自蕊中溢出,色如人乳,散发一股香气逼人,情穴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待哺。
此薛金线仰躺于床上,两腿张开,脸儿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口中娇声不断。
朱传宗见她已经被弄得魂飞天外,便站了起来,仔细观看她的媚态,耳中又听到她轻微的喘息声,而下面玉茎笔挺。
他一手抱着薛金线玉腿,一手扶起玉茎,对准薛金线的情穴轻顶。薛金线嗳呦嗳呦的叫,双腿不由自主愈夹愈紧。
朱传宗低头一看,连那头儿尚未吃进。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薛金线是处子之身,情穴尚未开苞,怎能轻易进占。此时,薛金线叫道:“好相公,慢些来,我有些害怕。”
朱传宗笑道:“有什么害怕的,我慢慢来就是!”将玉茎在她的花心处摩擦开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暂时不往那深处去。不多时,玉茎便沾满薛金线那玉穴流出之白色浆液,再加上自那头儿流出之滑物,那桃花源好像发了一场洪水,泛滥不堪。此时,薛金线喘息之声更大。
朱传宗又对准那情穴,头儿轻抵在神秘口儿上,稍一用力,那头儿即钻了进去。
薛金线一声轻哼,同时一股鲜血自穴内流了出来,遍染玉茎,顺薛金线玉腿流下,如蚯蚓一般。艳艳夺目。薛金线只觉穴内痛疼难忍,阴穴里塞得挤挤满满,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滋味,心中害怕。
薛金线惊兔般将身子往后一掣,那头儿又滑了出来。朱传宗笑道:“哪里跑,你今日是我的人了,永远不能跑啦!”
把那玉茎又放了进去,抱着薛金线绝美白嫩的玉臀,轻轻地抽了一抽。薛金线初觉涨痛,等到朱传宗慢慢顶了几下,渐渐滑顺,而且玉茎抽进抽出,很是受用,毛孔迸发,全身异常舒服,也不觉痛疼难忍了,只觉痒的难受,直入心胸,不觉呻吟起来。朱传宗听其淫叫,知道是时候了,便用力抽插起来,抽得薛金线连声嗳呦。
朱传宗只觉那情穴时时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全身每个毛孔好似都已张开,恨不能歌之吟之,暗道:『这般快活,真是永生难忘啊!可比什么天上神仙快活多了。』
薛金线此时也觉得下面如万虫拱动,痒的难受。两人一个尽力抽送,一个竭力迎合,淫兴共发,欲火同烧,一起畅快起来。
朱传宗觉得玉茎被那温热肉儿包裹,好像是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好像光脚丫撑进了毛茸茸暖乎乎的皮靴儿,大为舒坦,因此用力越来越大,最后大力顶送起来。
抽不多时,朱传宗只觉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一阵强烈骚动涌来,玉茎弹弹缩缩,一股精水泄了出来,全身舒服畅快。薛金线只觉穴内一阵火热,一团热浪飕飕袭来,击中穴内底处,一阵眩晕袭人心海,兴奋的大叫一声,昏死过去,良久方醒。二人相拥而睡。
早晨起来,朱传宗和薛金线在锦幄之内,拿出喜帕来,细看那帕上的腥红,朱传宗笑道:“这都是我的功劳。”
薛金线嗔道:“都是你干的坏事,快收起来吧!”朱传宗含笑收起,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义兄的身份,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一直把我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
薛金线笑道:“不说自己井绳短,只怨他人箍井深。你自己笨,看不出来,难道还怨的了别人?”
朱传宗哈哈大笑,道:“不说自己井绳短,只怨他人箍井深!这句话说的妙。来、来、来,让我的井绳试试你的井深不深。”
薛金线俏面顿时飞红,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胡说什么啊!下次再这样,晚上就让你睡门板。”
二人调戏不止,情动之时,又是一番云雨,也不用细说。
朱传宗新婚燕尔,沉浸在温柔乡中,连翰林院都很少去了。与薛金线你侬我侬,享尽闺房之乐。
这天他正腻在薛金线身边为妻子画眉,大皇子汤治来了。这次他再装扮成书生黄其,不过服饰华贵,颇有皇家气派。一进门便笑道:“贤弟小登科,娶得如花美眷,如今是乐不思蜀啦。”
朱传宗想要施君臣大礼,汤治拦住他道:“我只是个无势的皇子,要那些虚礼干什么?何况你我兄弟情谊,不要见外了。”朱传宗见他说的真切,也就罢了。
汤治道:“本来不欲打扰贤弟的神仙日子,无奈有一件大事临近,只好厚着脸皮上门求助。恐怕要麻烦贤弟和妹妹了。”
朱传宗不只一次听他说过要帮忙一事,忙道:“我和金线的事全靠大哥周旋才有今日,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吩咐好了。”
汤治这才将来意道出。原来再过一个月,就是明宗皇帝六十大寿,众皇子摩拳擦掌,到处搜罗奇珍异宝,想博父皇的欢心。汤治虽为皇子,一向无权无势,备不起贵重的寿礼,故而颇费思量。
朱传宗听到此处道:“原来大哥为这事发愁,不就是钱吗?金银珠宝,朱家还是有的,包在我身上。”
汤治摇头笑道:“朱家富甲一方,自然不缺钱财,不过再富贵也比不上皇家啊!寿礼不在贵重与否,而在于心思巧妙。我思来想去,有一物必能讨得父皇的欢心。”说完看着薛金线道:“就是用龙凤针法绣的衮龙袍。”
薛金线脸色一变,欲说还休,似有难言之隐。
汤治笑道:“妹妹不用慌张。我知道你娘教你龙凤针法的时候,嘱咐过你不可轻易在外人前显露。不过当今世上,知道你会这门技艺的,也就我一人而已。你娘当初乃是一名宫女,师从御用作坊的高人学会这门针绣绝技,可曾跟你说过,她当初还有一名师姐呢?”
薛金线想了想道:“确实提过,只是语焉不详,仿佛是跟我娘一起做工的宫女。”
汤治神色黯然,点头道:“那名宫女就是我的母妃。我母亲和你母亲情同姐妹,我寻访你几年,才打听到的。宫里一个老太监,把我们两家之间的情谊,都告诉我了。你母亲当年多方维护我当时怀有身孕的母亲,因此我才没有被人害死在胎中,为了报答你母亲的恩情,所以我才派人暗中保护你们一家。”
原来汤治的母亲因为绣技过人,很得明宗皇帝喜欢。一朝宠幸,就珠胎暗结,生下了汤治。只是她是宫女,被妃嫔们暗中算计,她又身体孱弱,生产后不久就过世了,连个嫔妃的名分都没有。等后来皇子渐多,汤治也自此被明宗忘在脑后,成了众皇子中最弱势的一个。
汤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