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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用塑胶袋装?”他接过蛋蜜汁问。
“将就一点,这两包蛋蜜汁还是我跟沅沅姐姐拗来的,不用钱的,你就别再嫌了。”她咬住吸管,喝上一口。“你也喝呀!”
“恭敬不如从命。”他也跟着喝上一口。“不错,比你煮的咖啡好喝多了。”
他的话有褒有贬,令小欢哭笑不得,她皱着鼻子。“你也太实话实说了吧!”
“对不起,我这样说让你不高兴。”他搞不懂小女生的心态。“我并不是有心的。”
他的反应比她想像中的激动,他会不会太紧张了些?她又不是娇蛮的女生,她低着头笑着。
“你笑什么?我说了什么,那么好笑。”他拿着蛋蜜汁,啜饮着然后问。蛋蜜汁很冰,放在手里冰透人心,不过有小欢的爱心在里头,再冰再冷也要捧场喝完。
小欢眨眨眼睛,透着丝丝笑意。“你不用那么紧张,放轻松一点嘛!跟我在一起不用那么拘束,好听难听的话我都听,不用担心我会生气。”朋友在一起,总会褒一点亏一点,她很高兴他会损她,而不是待她如宾。
“我还以为你在不高兴呢!”他释怀了。
“怎么会呢?”
“小欢。”他看看星星再看看她。“小欢,你有没有哥哥?”
“哥哥!”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我没有家人,他们都死了。”
拜托,平时在法庭上,他是辩才无碍,口才甚佳,怎么一和她说话,三五句就弄得她感伤起来,怪事,想不透。他委婉的赔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小欢早已习惯了,她耸耸肩。“无所谓,反正他们都死了很久。”她不是故意说得如此洒脱,只是她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坦然。“反正我现在和沅沅姐姐、璃儿姐姐、童宁住在一起,她们待我如同亲妹妹,在我心里,我也是有家人的。”
“小欢。”这些名字他都听过,只是不知道她们对她的意义如此重大。
他的声音带着同情,她不要他的同情,赶紧改了话题。“我和她们一起住在”候鸟“楼上,所以那里是我第一个家,‘候鸟”是我第二个家。“
“小欢,你想不想多个家人?”他的语气真切,让人无法怀疑他的念头。
“唔?多个家人?多谁啊!”她支手撑着下颚,一手拿着蛋蜜汁。
“如果你不嫌弃,我愿当你的哥哥,守护你、呵护你、爱护你。”他满是期待地等着她给他一个回答。
她不要,她宁愿只是做他的好普通好普通的朋友,她不要做他的妹妹!妹妹和朋友的差别太大了,她不想只做他的妹妹,她咬着唇,低着头喝蛋蜜汁。
“不愿意也无所谓,你不要勉强。”他故作轻松地说。
她猛然抬头。“不,我愿意,有个像你这样的哥哥,以后我也可以和别人炫耀。”天知道她的心有多苦涩。哥哥和妹妹?多难解的爱情习题,但如果成了他的妹妹,她去找他好歹也有理由。“我真的愿意,除了三个姐姐,我又多了一个哥哥,我好高兴。”
她那种言不由衷,他听得出来,而且她的表情似乎也不怎么高兴。她答应了,他反而沉默了。
沉默维持了好长一阵子,很久的沉默让两人之间飘荡着一股尴尬的气氛。
“你──”
“你──”
两个人都想急着打破凝结的气氛,结果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声,相对而视又一块儿笑出声。
“你先说。”小欢掩着脸笑,要韩彻先说。
“不,你先说。”韩彻比较理智,他也笑,没笑得像她那么开怀就是。
“好吧!我先说,我只是觉得刚才的气氛很怪,想教你玩个游戏轻松一下。你呢!你要和我说什么?”
“那不重要了,我倒是对你的游戏很感兴趣。”他轻轻摇头。
“其实游戏很简单,一样可以让你心情变好喔!”她暂时忘却之前的难过。总之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试试看。”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跟你说,小狗叫,你要说什么?”
“汪!”不加思索,轻易过关。
“换你问我,任何动物都行。”
“小猫叫。”他出了一个最容易的问题考她。
“喵,老狗叫。”她等着他回答。
“老狗叫?”他愣了一会儿,狗叫不是只有一种。
“狗也有老狗、小狗、母狗、公狗之分的嘛!快一点,不然算你输。”她等着他投降。
鬼灵精怪,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叫了一声低音暗哑的狗吠,然后又说:“小野猫叫。”
她睁着明亮的眼眸,挑挑眉,装了个妩媚又带点野性的声音,学了一声小野猫的叫声。
他揉着鼻头,他快被她活灵活现的小野猫叫声笑死了。
“还笑,换你了,乌龟叫。”她坏坏地出个难题给他。
真考倒他了,他想了很多动物如马、牛、羊、鸟等等的叫声,就是没想过乌龟怎么叫。他不得不承认失败。“乌龟怎么叫?”
话一出,小欢便掩面而笑。“好像。”
她的笑声从指缝流泄而出,久久不停,他才恍然明白他变成乌龟了,他只好自找解嘲道:“原来乌龟就是这么叫的。”
两人对看一眼,很有默契的一块儿笑了出来。
忘了北风呼呼的吹,忘了夜的黑暗,忘了一切的不愉快,他们敞开心怀的尽情大笑,笑声直闯云端,连月里嫦娥都探头而望……
“金玉雪那个老公真不是个东西,把金玉雪娶回家之后,也不曾好好待她。听说她那个老公王南生还有一点虐待倾向,三不五时就痛殴金玉雪。她那身细皮嫩肉和花容月貌,怎能禁得起他这样折腾,真是造孽喔……”
韩彻面对着窗外,烟一根接一根的抽,任由烟雾一圈一圈将他整个人包围住。
他的心绪大乱,为了昨晚一个聚会上,一个熟识王南生的朋友转述的话。他觉得气愤,非常气愤。为了金玉雪悲惨的遭遇,也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气愤。他甚至不能分辨他的气愤到底还有没有“爱情”的成分,或者他只是单纯地同情一个“朋友”?
悲愤刺激他的心,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帅气的脸上也笼上一层灰色的阴郁。
他的视线从蓝天白云移转到对面的大楼,然后移到人行道上。然后他看见穿着白色短大衣的小欢站在对面人行道上,仰着头看向他的办公室。
没有什么理由,他笑了。这个小笨蛋,寒天伫立在街上是很潇洒没错,只是更容易着凉。
“笨蛋小欢。”在看见小欢的一刹那间,他完全忘却了金玉雪的存在。他不想查出原因,因为小欢是天使,是他的妹妹。
他拍着玻璃窗,可是她还是保持仰头望向这边的姿势,他才想到她可能看不到他。于是他捉起大衣便冲出办公室。他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行为,把所有的人吓得一愣一愣的。
他冲下楼,看到她还站在原地,他赶紧跑向她。
“小欢!”他拍拍她的肩膀。
她转过头来,惊喜地说:“你真的下来啦?”
“你站在这里,不就是希望我下来?”他摸摸她的头。
“我只是今天休假,无聊才会晃到这附近。”她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不是在电视上,而是在你办公室楼下。那时你被一群流氓围堵,结果你竟然跟他们其中一个借了刀子,捅了自己一刀,白衬衫都染红了。你还若无其事的走回大楼。”
她叙述着,终于让他记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一定躲在一旁喽!”
“当然啦!笨蛋才会出来趟浑水。”
“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看到我凶暴的一面,真丢脸,偷偷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她好奇地靠近他。
“其实那天我好痛。”他又爱怜地揉她的头发。
“哈!有乌龟壳护身,还会痛啊?”她笑得好大声。
他竟然不生气,反而静静地看着她笑。她的笑容,她的天真,都让他有种解脱的舒畅。他知道自己很卑鄙,可是在他想得到安慰时,她真的是一个绝佳人选。
“小欢,陪我去一个地方。”他没用请求的字眼,有时候他也是很大男人的。
她点点头。只要他开口,她都愿意陪他去,她想。她的感情是毫无克制的放了出去。
“小欢,知道该怎么做了吗?”韩彻将车子停到巷子的另一边,仍然不放心继续对她耳提面命。
“知道了。”他其实已将事情说得很明白了,但是他仍然放不下心。小欢猜想,这件案子对韩彻一定很重要。
“她丈夫应该不在家,如果他在,你就赶紧回来。”如果王南生有虐待倾向的传言是真的,他绝不能让小欢涉险。“你记住!那个女人叫做金玉雪。”
“金玉雪。”她记住了,开了车门,便跑向金玉雪的家。
楼下大门没关,她运气真好,直接搭了电梯登上十楼。走到左边那户人家,按了按门铃。
她一连按足了一分钟才松手,这下子没人出来才怪,至少也会探头出来骂人。
木门开了,但是铁门没开,门后露出半边少妇的脸。
“你找谁?”少妇的脸很美,却十分苍白,像营养不良似的。
“我找金玉雪。”小欢觉得自己和她相比,差了一大截;人家苍白归苍白,可绝对是个大美人。
“我是金玉雪,可是我不认识你。”
“韩彻叫我来的。”她疑惑地看着金玉雪,为什么她只露了半边脸?不知道她涉及什么官司。
金玉雪激动起来。“早就叫他不要来了,他怎么还……”
“你不要激动,韩彻只是叫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韩彻只告诉她,他不方便露面。她信任他,所以她也没问为什么。
“没用,小妹妹,你叫韩彻不要管我了。”金玉雪害怕地频频往小欢身后看,她怕南生突然回来或是爱打小报告的川嫂买完菜回来。
“你有任何困难,韩彻都会帮你的。”
“不,不用了,你叫他不要管我的事,我怕他会有危险,小妹妹,你也赶快走吧!”金玉雪担心这件事要是让南生知道,他会找人对付韩彻。
“可是……”她还不能走,她什么都没问到。
“不要再……”金玉雪的眼睛在一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南生,忽然变得惊恐,也不敢再说话了。
“玉雪,你在和谁说话?”她的丈夫王南生一脸不高兴地走过来。
小欢连忙回头,她发现王南生长得很斯文,不过一双眼睛目露凶光,充满暴戾之气。
“对不起,是我找错了,我要找的人好像不在这一栋。对不起,打扰了。”记起韩彻交代说,如果金玉雪的老公在,她就得赶紧找机会溜。正好电梯来了,她赶紧进到电梯里。在电梯门正要关上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了金玉雪全部的脸──她一半的脸完整无瑕,另一半半的脸却明显地有巨大块瘀青。事情真的很不简单,她得赶紧向韩彻报告。
金玉雪打开门,王南生一进门,她就赶紧拿拖鞋给他穿,还帮他脱鞋袜。
“怎么这么早回来?”她怯怯地问道,服侍他坐下。
“公司是我老子的,我爱什么时候回来,谁敢吭声?怎么,心虚了?怕我早回来,被我逮到你在家里藏男人?”他大刺刺地将脚抬在桌子上。
“我没有。”她蹲着往后跌了一步。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最好不要乱来,被我知道你背着我找男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她躲着他挥动的拳头。
“放心,我不会的。”脸上的伤痛提醒她所有的记忆。
“你要想想,要不是我出钱,你老子早就破产,住到养老院去了。其实他是利用这一点逼玉雪嫁给他的,外人都不知道。
“我明白,我一向很感激你。”她丧气地蹲坐在地上;这些年她早就认了命。
“这才聪明。”他捉起她的手腕往房里走。
明白了他的企图,她慌张地往后退,挣扎道:“我不要,现在是白天……”她的噩梦又开始了。
“跟我老婆上床,还分白天晚上吗?”他粗暴地将她拉进房,用脚踢上了门。见她还是在躲,他一把怒火烧起来,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挥向她的脸。“我是你丈夫,我说要,你敢不给。”接着她又啪啦啪啦的吃了好几巴掌,打得她的脸都肿起来了。
“我……”她含着泪水不敢流出来,这就是她注定要走的路吗?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大手一撕,便扯破了她的衣裳。他两手捏着她的乳房,掐得紫红了,再张嘴一口咬住,他尽情凌虐她的身体,像一头欲求过度的野兽。他抬起身体,冲进她的体内。
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一次又一次摆布她的身体。
说老实话,她真的很怕。他现在的表情,好像想杀人,又不知道要杀谁似的。
自从小欢向他报告金玉雪的状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