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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上。
“队长!”张成定睛一看,惊喜地叫了出来。
“打架很爽是吧?”公孙羽脸沉似水,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
所有人都悻悻然地往后退了一步,就连受伤的杨晓义也挣扎着爬起来,垂下头去,不敢看公孙羽,但脸上却颇有些愤愤然。
“你是他们的头?”郑俊昂头冷冷道,说话时,眼睛盯着天花板,竟然连看公孙羽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公孙羽淡淡一笑,点头道:“我是。”
“让路。”郑俊傲然道。
公孙羽森然盯了郑俊一眼,淡淡道:“我想阁下指使手下肆意伤人,先应该道歉,然后赔上医药费吧?”
郑俊脸上一阴,这才瞄了公孙羽一眼,单手掏出钱包,取出大叠钞票,嗖的一声朝公孙羽脸上栽去:“拿钱买药吃是吧,给!”
红色的钞票在公孙羽头脸上纷纷落下,岩石男人嘴角不由自主沁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忽然郑俊的两名黑西装保镖齐声怒吼着朝这边扑了过来,郑俊正愕然,脖子猛然一紧,随即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郑俊大惊,丢开手中的玫瑰,拼命伸手扳扣脖子上的大手,但竟如蚍蜉撼树无法挣脱那只魔爪!
公孙羽单手提着郑俊,一个箭步朝左侧那名大汉迎去,二人相较,只见人影一晃,刚才不可一世的大汉竟然被公孙羽提拎着脖子朝大门外甩去!
解决左边大汉后,公孙羽依旧提着郑俊翻身朝右侧扑过来的大汉迎去。那大汉也算得上是高手,此时见公孙羽如天神般凌厉地扑来,却并不惧怕,腰身忽然弓了起来,就像引满蓄势的弦,左右手交错,只等公孙羽前来就出狠招对付!
公孙羽冷笑一声,呼地冲了过去,当那人出手时忽然闪电般将郑俊往他怀中一塞!
“啊——”
随着一声惨叫,郑俊抽搐着倒在地上,死死地抱着胳膊。原来他竟然被自己的保镖给卸掉了胳膊关节!
那大汉大惊,连忙弯腰下去,两手抓住郑俊的胳膊,伸出右手在肩膀上推拿几下,随即一拉一错。只听得“咔咔”两声,关节竟然又装了上去!
公孙羽冷冷一笑,淡淡道:“动作不错,不过最好马上去医院,否则日后关节是不是会变形我不敢说。”
郑俊闻言脸色剧变,登时呼地爬起来,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盯了众人一眼,一声不吭地离开金鼎大门处。
而身后张成几个保镖则踩在那束稀巴烂的蓝玫瑰上拍掌大笑起来……
一个小时后,从医院出来的郑俊已经打探到公孙羽的名字,露出狰狞的笑:“马勒戈壁,你敢阴老子,老子要灭了你全家!”
然而当他将公孙羽这个名字报给京城父亲的秘书刘流时,往日一向几乎有求必应的刘秘书却沉默起来。
良久之后,在郑俊催促下刘秘书才缓缓道:“郑少,这个人……您最好和他做朋友。”
“为什么?!”郑俊暴怒地吼道。
“记得前年您父亲在非洲遇险吗?”刘秘书异常平静地说,“如果那次没有公孙羽,总理他或许已经……您知道的,您父亲这个人非常念旧,也非常惦记人家的好处。公孙羽六月份离开北京,总理知道以后还念叨过几次,说应该请他吃顿送行饭的……”
郑俊咬牙切齿半晌,冷冷道:“知道了!”
说着,他一把将电话砸个粉碎,阴冷笑道:“公孙羽,算你命好,救过我父亲,要不然……”
旁边的黑西装大汉不忿道:“郑少,这样就算了?”
郑俊冷笑起来,抚着犹自隐痛的胳膊道:“算了?休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个小贼跪在老子面前磕头。哈哈!”
公孙羽大抓门禁这项举措的副作用其实挺对女皇心思,她被骚扰的次数已创下历史新低,几乎所有世家子弟都知道金鼎有尊铁门神,再也不敢妄图肆意闯关。不过投诉的累积让她相当为难起来,甚至有些认为受到冷遇的小客户竟然也送来几封言辞相当辛辣的抗议函。
“那个……公孙队长,能不能简化一下你的安保程序?”
北宫灵雨将公孙羽叫了进来,尽量用温和的口吻问道。本正在批阅文件的她,戴上一副金边小眼镜,整个人显得秀雅之极,难描难画。同时,董事室内一直氤氲着某种沁人心脾的馨香,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公孙羽正色道:“对不起,以我个人意见,我并不以为现在的安保程序就足够。敌人既然能够曾经在安保相当严密的山庄制造一起大型爆炸案件,就有能力在金鼎总部大楼重新演练一次。北董,我想您不会愿意自己重蹈您父亲的覆辙吧?”
“你!”被触及心灵伤痕的北宫灵雨忽然冷喝出来,双眸波光荡漾,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公孙羽心中一震,随即醒悟到自己犯了某个错误,于是连忙起身道:“实在对不起,刚才无意中触及北董的某些伤心事。不过为了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个人坚决坚持自己的保全方案!”
“那你就滚好了!”
不知为何,素来温文尔雅的北宫灵雨竟然嚷出如此无礼的言语。
公孙羽的脸色顿时如同北宫灵雨一般苍白起来,眼中掠过一抹淡淡而明显的伤痕,但同时他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沁出一抹不合时宜的微笑。
“我知道自己刚才触犯了北董,所以……对于刚才的话我就当作没听见。您说这样可以吗?”
其实北宫灵雨在话语出口的同时,看到岩石男人眼中的伤痕后,就后悔得胸口都在生疼。她并不是那种蛮横无礼的女人,几乎从来没有在人前说过这样无礼的言辞,所以在听到公孙羽的言语后,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垂首良久,竟然从办公桌里摸索出一个精致的金质打火机,然后起身过来递给公孙羽:“给你!”
公孙羽有些讶异的看了看打火机,不过那只嫩白得犹若凝脂的修长小手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嗯,那个……我不吸烟。”
“给你!”北宫灵雨倔强地伸着小手,在这个大山一般的男人面前,语气不由有了些微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公孙羽莫名其妙地接过金质火机,心底迷惑不已。
女孩转过身往回走,一边低声嘀咕道:“接受了人家的礼物,以后就不准再提这件事了!”
公孙羽一怔,随即骄傲的嘴角泄漏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原来富家女子道歉的方式如此奢华简单:礼物!
隔膜悄然在木头保镖心中悄然萌生,而女皇却茫然不知……
虽然北宫灵雨有心与公孙羽修好,但二人的冲突却依然接踵而至。这次是针对北宫灵雨所居住的那栋绿色别墅——天然居的安保问题。北宫灵雨拒绝任何男人进入,因为就算北宫归在世时也没有进入的特权。然而单凭覃雅玫一人,绝对无法完成公孙羽所要部署的安保设施,何况覃雅玫对安装电子产品绝对不擅长。
“如果可以,我想在别墅周围装一些摄像头和热敏探头,并不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公孙羽正色道。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北宫灵雨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公孙羽又一次苦笑起来,摊开自己的手:“北董,请支持我的工作。您应该知道,您住处的安保,至关重要!”
北宫灵雨脸上冰雪般无情:“对不起,我不想自己最后一个港湾都暴露在外人面前!而且,那里梅管家已经布置了安保措施。”
说着,她冷若冰霜地拂袖而去,完全不给公孙羽留半点面子。公孙羽有些困惑,在军营中生活了十来年的他,完全无法理解所谓的隐私问题。
公孙羽很无奈,只得在天然居附近几处别墅分别设了几个观察点,让人长期进行守护,而自己也经常定点起夜进行专项巡逻。
某地下密室,端坐在龙椅上的依然是那头老狼,老七和一名身着长袍的阴沉老者在一旁侍立。
老七正垂头低眉顺眼地诉苦:“那个北宫灵雨完全成了惊弓之鸟,几乎从来不在公众场合露面,出门动辄一大堆职业保镖围在附近,还有便衣跟在附近,金鼎、山庄的安保也非常严密。老大,我的人实在没办法接近啊!”
这个老七大名毛镇飞,在东海黑道勉强算有头有脸的人,组织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帮会“猛虎会”,手下几百号小弟,在闸北区附近收收保护费,卖卖摇头丸,捣鼓一些假古董骗钱。
然而,事实上这个“猛虎会”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它非但属于东海黑恶势力源头——洪帮的分支,而且在某著名家族支持下成立了一个暗杀机构,培育一些杀手,为某些势力和洪帮铲除敌对势力。上次北宫家大爆炸惨案就是那个暗杀机构在两位暗杀界大名鼎鼎的职业爆破专家领导下奉献的杰作。
在制造那桩震惊华夏的大爆炸后,参与爆炸的人员包括那两位职业爆破专家已经彻底消失在人世间——这也是警方一直没有寻找到线索的缘故之一。
老狼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手中一柄古老的玉如意,老脸阴沉之极,良久之后才淡淡道:“这都是你们上次任务失败的后果。打草惊蛇,现在人家有准备了吧?”
老七的身段弯得更厉害了:“老大,我在亚洲道上也结识了几位暗杀界朋友,那都是绝对高手,听说千米之外夺人首级如探囊取物。不如……”
老狼略略沉思,随即颔首道:“也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不过,事情要办得稳妥,切不可让人知道我们在其中有什么勾连。警方直到现在都没有撤销对我的监控,要是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老七点头如舂米,连连道:“是,是!老大放心,这次我一定将事情办得妥当,不让老大烦恼!”
老狼又道:“还有件事你也派人顺手替我办了……嗯,如此这般……”
老七闻言不禁自心底淫笑出来,顿首道:“知道了,老大,我立即派人去监视那所中学,只要一有机会就立即动手!”
待得老七离去后,老狼冷笑一声,吩咐随侍的老者:“打电话去老三那里,就说我同意他的建议。”
老者微微鞠躬,默然离去。
第二天大早,北宫灵雨轻车简从地来到浦东新区某大型建筑工地。
这处工地乃东海世博会主体工程之一,由金鼎下属仙源地产承建。世博会是东海市委、市政府近几年最核心的工作和任务之一,故而这处工程对金鼎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
仙源地产公司是金鼎集团下属全资子公司。由于近些年来建筑业、地产业的喷薄式的大发展,仙源地产一直呈阶梯式发展轨迹,撑起了金鼎的半壁江山,成为金鼎辉煌的重要基石。
北宫灵雨一行戴着安全帽进入正在施工的大楼,一边向施工负责人了解工程进度及相关情况。
负责人之一仙源地产该项目总工程师陆曜博士:“世博10年五一开园,我们初定在09年元月份完成主体工程,然后在10年元月份附属工程、装饰、绿化、道路、通讯等全部完工,正式交付给组委会。”
“有困难没有?”北宫灵雨问。
陆曜苦笑起来:“如果说没有是撒谎。施工方面没问题,我们仙源地产实力摆在那,集团支持力度也很大。主要是附近一些村庄的游民,要求承包我们的沙石采购,但他们沙石质量达不到我们的要求,价格更是离谱。被拒绝后他们就经常性对工地进行骚扰,甚至发展到多次打伤我们的工人。也报过警抓过一些人,但一个星期后那些人被放出来骚扰得就更厉害了。这样反复几次,对我们的施工影响很大。”
另一位现场负责人项目副总经理姚宜宾也苦笑说:“今天早上还有一百多人来工地威胁,说趁早采用他们的沙石,不然我们搞不成,到时候在政府面前交不了差;另外还下了限期通告,三天之内没有答复,他们就断我们的水电路!”
北宫灵雨脸似严霜,沉声问:“你们上报武总没有?”
陆曜点头说:“上报了。可是武总说他马上要去美国出差,那些小毛虾别理会他们就是了,该干嘛干嘛,当他们不存在。”
北宫灵雨问:“那你们判断,他们的威胁是不是真实存在?”
陆曜和姚宜宾相视一眼,却迟疑起来,半晌没有吭声。
北宫灵雨冷笑一声,盯了二人一眼说:“怎么,在我面前连实话都不敢说吗?二位都是公司骨干,应该知道这个工程对公司和集团的重要性吧?”
陆曜咬咬牙,抬头道:“北董,那我就说!我认为,威胁肯定存在!据附近一些建筑公司传,这些游民之前已经对东头寰亚集团进行骚扰了,并且获得了一大笔钱。他们尝到了甜头,这次绝对不会放手!”
姚宜宾也点头说:“这些游民原先都是附近一些农民,失去土地后拿着赔偿金在市郊买了房子,然后不事劳作,靠回老地方敲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