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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羽沉思片刻道:“如果可以,我会以资产慢慢收购庄园。不过,那是婚后的事情了。至于你的资产、柔柔的资产,都是你们个人的。我相信菱菱、荣蓉、小雪她们不会有和你们平分的意思。”
北宫灵雨闻言登时恼了,一把将他推开:“羽,你……你能不能别伤我?难道我的财产就不是你的了?别人的看法真的那么重要吗?或者咱们还真的大难来临各自飞不成?”
在北宫灵雨的强势坚持下,最终男人退让了。女人的爱是如此的无私和深厚,这让他感动之余,也深深感受到肩膀上的压力。
浙江。桐庐县,地处富春江、分水江交汇处。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风景之秀丽在浙江几乎首屈一指。古人云:浙西胜地,江南第一。
这里山高林密,江水清澈见底,似漓江而胜似漓江。峡谷、平湖、孤屿、悬崖、瀑布、奇松,万物皆可入景;而泛舟江中,山映明镜中,帆浮翠屏间,舟行景移,宛如一幅流动的天地水墨画。
在桐庐古县的街道上,一名少妇推着一辆婴儿车漫步其间。少妇相貌极美,在众人之间显得绝丽脱俗,与众不同。刚刚铰短不久的秀发漆黑闪光,弯眉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极具古典美女的韵味,乍一看甚至怀疑她是从画中走下来般。
“茵茵妈,又来买奶粉啊?茵茵真能吃!”
卖场的售货员和少妇已经熟识,笑着招呼道。如此绝色佳人,诚然通吃男女老少,就算同为少妇的售货员也不例外,待她分外尊敬、礼貌。
少妇嫣然笑道:“是呢,茵茵这几天又长胖了两斤呢。上次买的衣裳现在又有些小了,每天都叼着个奶瓶,真真是个好吃鬼呢!”
“还没奶水吗?”售货员低声问。
少妇那凝荔的雪腮顿时倏地浮上一抹淡淡的轻红,显得艳丽无俦,一时甚至让那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售货员都看得呆了。
“茵茵妈,你……你长得可真好,简直就比电影明星都要漂亮。你这皮肤,就像白玉一样,真难为你保养呢。对了,你用什么护肤品?”
少妇微微羞怯地一笑:“化妆品吗?自从有了茵茵,我几乎没用,最近才和茵茵一起共用乳霜呢。”
售货员惊叹道:“天生丽质啊!我看要是你生在古代,只怕比西施还漂亮呢!”
少妇俏脸上的红霞愈发浓郁,匆匆选好奶粉,放在婴儿车后面,随即付钱推着婴儿车朝家里赶去。尚未满月的婴儿在车内安然享受着睡眠,胖乎乎的娇嫩小手还紧紧抓着一个奶瓶不放。
孩子很健康,自出生以来就未曾病过一次,体质之佳让体检的医生都不禁为之惊讶赞叹。“这孩子长大绝对是个运动健将!”医生们异口同声地说。
少妇灿烂地笑了。也不看看孩子他爸是谁。就他那体质,孩子当然身体好了!
在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些食品和生活必需品后,少妇朝临江别墅缓缓走去。已经离开东海整整六个月了,这六个月她便一直隐居在桐庐和天目溪别墅中,两地轮流居住。不过在生下茵茵后,为了孩子她最近几乎定居在桐庐县城中。
那个坏家伙,现在还过得好吧?很久没有和东海联系了,最近换的新手机号码,甚至连菱菱都没有告诉,她一定很担心吧?
一夜的折磨,竟然换来一个孩子。未婚先孕,与老父之间的剧烈争吵,世人的种种目光,这些加诸在二十几岁的女孩子身上,压力之大毋庸敷言。
“云云,孩子是谁的?你给我马上说出来,老子要去宰了那小子!”
“如果你胆敢生下这个孩子的话,立马给我滚出家门,洛家上百年来还从来没出过你这样伤风败俗的子弟!”
“滚!滚!!滚!!!我就算从来没生你这个孩子,百亿家产到时候全部捐给国家就是了!”
少妇将孩子安顿好。让保姆照顾着,自己坐到阳台的一张安乐椅上,微微挡着,凝视着江面上的轻帆,秀目中噙着晶莹的泪珠。
为了这个孩子,老父甚至气得心脏病复发住院,而她在医院中被父亲给赶了出来,老父甚至扬言要与她彻底断绝关系。
“臭家伙,你为什么要祸害我?”少妇啜泣着捂住俏脸,娇弱的肩膀微微耸动,“可孩子是没罪的,我的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好好养大……”
“叮铃铃!”
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你是谁?找甚人?”陕西保姆操着微带陕西腔调的普通话大声问。
然而来人却并没吭声,随即保姆叫了起来:“你干啥呢?你不能上去,上面是主人家的住房。呀,你……你咋打人呢?”
洛云吃了一惊,有人来家里找麻烦了吗?
站起来过去一看,她的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迎上去道:“爸爸!”
来人带着两名五大三粗的保镖,年纪虽然不过六十几,满头却已经遍染秋霜。他的神色间相当严厉,双目盯着洛云冒出熊熊怒火。
“这就是那个孽障?”他指着孩子问。
洛云一个箭步窜到孩子面前,将她与洛名栋隔开:“爸,不要孽种孽障的乱叫,请尊重我和我的孩子!”
“尊重,你就尊重过我这个老父亲了吗?”洛名栋全身都颤抖起来,指着自己的头发:“几个月,仅仅几个月,原来花白的头发全部白了。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了吧?”
“爸,对不起!”洛云凝视着父亲的头发悲痛地叫道。
“对不起?好简单的一句话!”洛名栋凄凉地笑了起来,“洛云,我生你养你二十几年,就是为了这句话?你也对得起过辈的母亲吗?”
“爸爸!”洛云泣不成声。孩子或许受到影响,忽然大哭起来。洛云顾不得抹眼泪,连忙抱起孩子,抽泣哽噎着抚慰孩子。
“别哭,咝咝……孩子别哭,妈妈在……咝咝!”
洛名栋仇恨地盯着女儿怀中的孩子,冷冷道:“洛云,看在你过辈妈妈的份上,今天我再次原谅你。只要你说出这个孽障的父亲,然后将孩子交还给他,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你依然是我洛名栋的独生女!”
洛云的娇躯剧烈地颤抖一下,痛苦地摇摇头:“爸爸!”
洛名栋的脸孔微微扭曲起来,盯着她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孩子,我已经成为浙江商界的笑柄!”
洛云变色大变:“我有孩子的事情是谁传出去的?”
洛名栋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这里可是浙江,是我的老家。虽然你回老家很少,但不见得没有人不认识你!你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个孽障生下来?”
洛云涩然道:“爸爸,这是一个生命,你知道吗?”
“生命?世间的生命多去了,难道还在乎这一个?”洛名栋冷冷道。
“可这是我的孩子!”洛云微微有些愤怒了,秀目再次蒙上雾气,“爸爸,五月份在四川救灾的时候,我看到很多家庭,他们的独生子女死在那场大灾难里,他们抱着孩子的尸体绝望地嚎哭。那个场景,如果你看到了。一定不会这么说。生命,真的很宝贵,更何况这是我的孩子!我的亲骨肉!”
洛名栋怒道:“当时孩子都没成型,打下来根本不能算是个生命!”
“为什么不是?”洛云抗声道,“几个月的胚胎就不是生命了?哪个人不经过十月怀胎,谁愿意自己的生命在母亲的肚子里就被扼杀!我的孩子,我当时就感到她生命在我的腹中脉动。让我残忍地杀死她,做不到!”
“所以你情愿要这个孽障,也不要生你养你的老父亲?”
洛云涩涩道:“爸爸,您说错了。是您不要我娘俩,嫌弃我娘俩给您带来耻辱,辱没洛家门风,让您成为笑柄。爸爸,现在茵茵都出生了,你……”
“我说过了,只要你说出这个孽障的父亲,然后将孩子交还给他,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告诉我,那个作恶的男人是谁?”
洛云脸色苍白起来,微微往后一退,抱着孩子的手微微紧了一下:“这是我的孩子,与任何人无关,我也不会将她给任何人!”
“你一个人能生出孩子吗?”洛名栋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即痛心地缩:“云云,我也已经作出了很大的让步。你也要想想,你还未婚,以后带着个孩子如何成家立业,如何作出一番事业!?”
“事业很重要吗?”洛云淡淡道,“在四川大地震现场,我才清醒地认识到,人的生命真的是太脆弱了。名利富贵,皆如尘土。一场地震,所有的财产都灰飞烟灭,可只要保存下生命,一切才有可能。”
“我真后悔让你去四川了!”洛名栋怒道,随即上前一步,伸手道:“孩子给我。马上!”
洛云的脸色再次大变,退了一步,紧张地问:“爸爸,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不处理她,我处理!”洛名栋冷冷道,“你放心,我会给她在国外找一户好人家,不会辱没你的!”
洛云愤怒了,双臂拱起,如鸟儿般护卫着女儿:“爸爸,你不能这么做,她是我的女儿,任何人没有权力决定她的命运!”
洛名栋嘿嘿冷笑道:“你也是我女儿,我难道没有权力管你?”
洛云道:“你又权力管我,可我有权决定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更有权生儿育女!爸爸,我今年25岁,早就成年了。我有能力抚育自己的孩子,有权力决定自己的命运!”
洛名栋盯着她问:“云云,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是!”洛云异常坚决地回答,“我的孩子,我一辈子都不会抛下她不管,无论是给他,还是送到国外,都不可能!我的孩子我自己会抚育!”
洛名栋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堪,很震怒,甚至透着一丝狰狞之色!他脸如寒冰,大手一挥,随即朝后走去。而同时,两名身高超过190公分,体重超过100公斤的保镖迅速朝洛云逼近过来,目光灼灼盯着她怀中的娇儿。
“你们……想干什么!?”洛云厉声喝道,神色森然。
“小姐,请将孩子交给我。”其中一个黑脸大汉沉声道,“老爷的指令我必须服从,这个您是知道的。得罪了。”
“不可能!”
洛云怒喝道,随即抱着孩子往楼上就跑,两名大汉连忙追了过去。陕西保姆见主人受胁迫,护主心切,冲了上去,被另一个马脸大汉一把拎起来,丢小鸡般扔出去老远,吧嗒一声跌在沙发上,晕头转向的站不起来。
被保姆这么一阻,洛云总算逃到二楼。但那两名保镖身手相当敏捷。不过数秒又逼近过来,那名黑脸大汉叫道:“小姐,请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以免我们不小心伤害到您!”
洛云一步步退到阳台,绝望地摇头,泪水在风中飘扬:“不,我绝对不能将茵茵给你们,她是我的命根子,是从我身体里分出来的一部分,如果你们胆敢再逼我,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说着,她便一脚跨到阳台阑干之外,盈满泪水的黑眸充满了绝望和坚决。
“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黑脸大汉沉声道。
洛云泪流满面,冷笑道:“为难你们,当你们想从一个母亲手里夺走孩子的时候,到底是谁在为难谁?你们后退,后退!否则……”
她再次往阑干跨出一点。两名大汉相视一眼,相继退后一步。黑脸大汉抬起双手往下一按道:“小姐,请冷静,我们立即离开!”
洛云一惊,难道这么简单他们就放弃了?不可能啊!
但那两名黑衣大汉真的一步步退出了阳台,随即闪身而出。洛云在阳台上等候了良久,别墅里一片死寂,就连陕西保姆阿芳都没有任何声息。
“阿芳,阿芳!”洛云叫了几声,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迟疑了片刻。缓缓地朝里间走去,但在门口处站住,探出螓首张望几眼。一切貌似都正常,楼上没人,眼中所见,楼下客厅也空荡荡的。
阿芳到哪里去了?洛云讶异地又叫了几声,但仍然没有得到回答。
难道她被父亲的保镖给绑架了?可他们绑她有什么用,自己与她非亲非故。洛云带着满心的疑窦走下楼,然而却看到阿芳被绑在饭厅和客厅之间的那根立柱上,被堵住嘴巴,正拼命向自己挤眉弄眼,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
“阿芳,谁将你……”正问到这里,手中忽然一空,一个人从后面扑过来,竟然从她手中将孩子抢去!
洛云几乎睚眦尽裂,猛然转身,只见黑脸大汉挡住自己,而马脸大汉抱着孩子正朝门外冲去。
“还我孩子——”
洛云哀嚎起来,单薄的身体突然如母豹般窜了起来,朝门外冲去。黑脸汉子吃了一惊。连忙将她拦住。洛云双眼通红,疯了一般朝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