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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咳咳怎么样?”才刚说话,嗓子竟然有些沙哑,易南风清了下嗓子,在看到医生蠕动的嘴唇时,一瞬间竟然听不清人家的话,仿似失聪了一样,声波传进耳朵,可是传不进大脑。
反映了一两秒,“没事儿”三个字最先被大脑接受,然后才听见医生后面的话。“腰椎第五第六错位,髋关节裂隙变大,子宫正常前屈有异,可能会对以后的生育有影响。”没有起伏,医生只是以陈述语气在说明病人的情况,在他看来,从十米的地方掉下来,这样的伤势已经很轻了,可是易南风还是如遭雷击。
“我她还能参加训练么?”有些语无伦次,可是最先问出的却是这句,因为他知道麟儿对这次的机会有多重视,这是他替麟儿问的。
“能是能,关节错位的问题不大,可是你明白的,后遗症会出现在子宫和骨盆的位置。”外国人在学术问题上向来严谨,这医生考虑半天才精简的说了句。在医生看来,关节没有骨裂只是错位就是天大的幸运了,大多数人在高空坠落后轻则骨折,重则瘫痪。
“会出现什么问题后面?”这个时候的易南风反而不慌乱了,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问题都一一问清楚。
“可能会胚胎不宜着床的问题,也可能出现其他问题,但是这个问题现在的手术就能解决。”
站直身体,易南风肩膀轻抬,小臂升起,打折,弯曲,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径自推门进去,留下愕然的曼迪,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易南风给谁这么大的厚待。
易南风进去的时候,他家小宝贝还在昏睡中,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纤弱的就像要被被子和枕头吞进去了一样,伸出手压平了还翘在头顶的几缕短发,顺着头发下来,手掌贴在小脸蛋儿一侧摩挲了好久,感觉手掌里传来温热的感觉,缓缓的,缓缓地,易南风低头,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姑娘光洁的额头。没人知道他这一刻有多感谢老天,感谢老天垂怜他,没有给他一具冰冷的身体,也没有夺去这具身体上的任何部件儿。
把盖着的被子揭开一个缝儿,看见细腰上颤着的厚厚的白色绷带,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盖好被子,拿手背又揩了揩麟儿的脸,易南风起身,悄悄的出门了。
“不行,这件事儿绝对不行。”曼迪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桌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这人疯了。
一点都不动怒,易南风这会儿很沉的住气,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曼迪不说话。
“我说不行,这件事儿不能这么干,好歹我们还穿着这身儿衣服。”
“哦,你是说军人么,我不是。”
“你不是我是,这事儿我干不出来。”
“哈,十年前的你干这事儿比我顺手的多,这会儿开始跟我讲这个?”
曼迪不说话,十年前,十年前的自己还不是将军
“总之不行,这事儿不能这么干!!”
看了曼迪半天,易南风点点头,转身出去了竟然,这么干脆的放弃原有的念头,留下后面心惊胆战的曼迪在办公室转圈子,总觉得这小子会干出点让自己提前退休的事情。
拐进厕所,易南风悄悄的拿出刚刚在曼迪办公室顺走的私人手机,四下看了看,拨了个电话。
“对,马上过来,找辉子拿他的那架。”
“嗯,给我好好儿的招待,不要弄死,等着我来。”
“好,这件事儿除了你,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收了线,又拨了个电话,过了好长时间,易南风才从厕所走出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后,刚刚的电话已经在下水道管道里了。
“猎人”的训练场上,包括易南风在内,所有人都在泥坑里互相缠斗,已经看不清谁是谁了,只是出自本能的在挪动着腿脚和胳膊。
尽管麟儿还躺在病床上,可是易南风还得训练,因为他此时还是学员,虽然这个不重要,可是对麟儿,这个很重要,因为她两都不在训练场上的话,中国的国歌没有人去放。基地里有在训练完唱国歌的,简麟儿选择每天早上去放国歌,这是她每天早上唯一期待干的事情。
“轰隆隆”一架贴地很近的飞机在基地上空开始盘旋,一闪一闪的指示灯在黑暗的映衬下很扎眼,盘旋了好长时间就是不落下。
易南风的嘴角勾起来了,等着意料中的人出现。
“1048!!!!”曼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雷一样的传过来。佯装很认真的又一次给自己身边的人一个过肩摔,易南风对于曼迪的声音没反应,直到罗斯的声音传来才甩了甩手上的泥巴走出去。
曼迪转身就走,易南风跟着曼迪往办公室走,才刚进去,曼迪的蓝眼睛就睁得大大的。“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手指直直的指着外面还在隆隆作响的飞机。
“没怎么,今个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人我是要带走,借口你自己看着办。”很随意的说了句。
曼迪气疯了,如今可不比当年,不是自己想要干啥就能干啥的,“赶紧叫你的飞机回去,不要再出现了,这样下去会引起世界的恐慌的。”曼迪试图跟易南风讲道理。
“跟我没关系,我现在不是军人。”
半空中的飞机还在盘旋着,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飞机走过的弧线是有规律的,而这种痕迹在十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曼迪无法,指着门口“给我滚出去。”摸着自己还剩不多的头发,“猎人”的校长开始头疼。
得逞的笑了一下,随即脸色阴沉了下来,转身走出去。
一会儿后,飞机终于落下来了,就在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儿的时候,1032就在不明不白中被送上了飞机,曼迪将军亲自送他上的飞机,最后甚至还给了他一个拥抱。驾驶座上只有一个人,1032坐到座位上时还在想着校长说的话,总统亲自打电话派飞机来接他。还在思索着这句话,猛然发现架势飞机的似乎是个东方人。
第二天,全球各大网站的头条赫然写着,疑似“沙漠之狐”的成员又出现了,销声匿迹了十年之久的飞机舞又出现了。
拿起曼迪办公桌上的巧克力放进口袋里,易南风对曼迪差点要指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视若无睹。
“你要害死我,总统亲自打电话过问了!!“
“哦,知道了,要是人家不要你了,你来我养活你好了。”脸涨得通红,曼迪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南风转身出去,赶着给麟儿巧克力去。
“猎人”每年在有学员的时候,总会是各个国家暗中监视的对象,不少媒体也暗中派了专门的跟踪记着偷偷等待着。曼迪一看见显示屏上出现的红色痕迹就知道坏了,这下引起民众恐慌自己就该真的退休了。
果然总统清早就打电话关心了,好不容易搪塞了过去,曼迪觉得过了这么多年,易寒山给自己的顽劣小子依然让他的心肝经常颤。
三天后,“猎人”的基地病房里,黑暗中一抹身影快速的溜进去了。
简麟儿睁开眼睛,就看见易南风熟练的脱衣服、掀被子上床,“怎么又来了?”嘴里嗔骂着,还是自觉的偎进了已经张开手臂要揽抱自己的怀里。
“小心着点儿,能不能动?”呵出的气息暖暖的洒在脸颊上,悄声说着,易南风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听着很是性、感。
“早就能动了。”下手主动往易南风衣服底下钻。养了三天,关节错位,复位了之后静养就好了,可是麟儿**老有种坠胀感,吓得易南风小心翼翼的对待麟儿,深怕一个不好给小姑娘的身体留下更大的隐患。
简麟儿不知道自己除了关节问题还有其他事儿,这个时候她不知道,或许知道了她也会选择训练,可是很久之后,已经独当一面扛大旗的易家小宝贝无比后悔自己的决定。
“别动别动。”一把攥住不断乱动的小手。
“嘻嘻”细细的笑声飘了出来,易南风低下头,对准咧着的嘴儿重重亲了一口。
这三天,虽然偷空会来病房里看着麟儿,可是易南风还是得参加训练,所以晚上会溜进病房来,次数一多,不说这里是“猎人学校”,你就说是个平常的地儿,那也肯定有人发现易南风的举动。
罗斯在曼迪的示意下不再管这件事儿,易南风这人索性也不藏着,知道别人发现还是照旧来。
于是这么着来了几次,麟儿的探访大家都习以为常都是易南风来的,可是每次在麟儿换完药昏睡的时候,有个人总会来看半天,然后转身离去。
“身上痒。”睡了半天还不见麟儿睡着,岂料静了半天忽然传出来这么个声音,易南风愕然。然后失笑,自己这么些个天怎么没想着给擦擦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课排满了 晚上下课后匆忙更了 现在说一下这周的可能更新时间 星期二下午可能会早一点 下午没课 星期三更新时间和星期二差不多 星期四更新时间在晚上 星期五更新时间也在晚上 晚上估计最晚不超过今晚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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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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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丢下两个字;易南风翻身下床;熟门熟路的摸进了附带的小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半盆热水;搭着个毛巾。这基地没有女人,除了简麟儿;于是;每天伺候人姑娘上厕所都是易南风干的,这都熟练的,俨然一个合格看护的样子。
掀被子,扯掉上身儿;底下只有腰上裹着的纱布,那纱布还恰恰好的裹在胸线下缘;其他的,就没有了,两只小兔子,泛着细腻的白光暴露出来。原是这姑娘静养的这几天就套了件宽大的病服,要不是易南风看那大夫都五十多岁的样子,这活儿他非得自己干不可,可就这,这男人每次到了医生换绷带的时候,帮医生撑着麟儿的身体,心里呕的半死,拿着衣服紧紧的包着麟儿的上半身的上半截子。
简麟儿十多岁的时候就和易南风同吃同住了,哪儿这男人还没见过喀,就算自己的私密地儿,叫人家啃过、亲过、看过、摸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这在床上伺候尿尿的事儿,还真是头一遭。
头一天,麟儿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周围的摆设就知道自己这次搞砸了所有的事儿,还记挂着考核项目呢,可四处看了看,不见半个人影子,往下看看自己,脑子里才想着要不要动一下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给她警告了,动弹不得,那已经是她掉下去的第二天了。
过了好半天,来了医生,简单的说了下她的情况,那医生特别说了她幸运,这种情况已经是很好了,原本还想着训练项目的小姑娘于是也觉得自己挺幸运的,掉下去的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了呢,谁成想到底是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只是临昏迷时候听到易南风的声音,简麟儿现在想见见那个男人,重要的是自己想要解决民生问题。
不好意思跟医生大叔说,于是硬生生忍着,等到易南风来的时候,简麟儿觉得昨天听到的痛到骨头里的声音好像是自己的错觉,这男人镇定的样子没有昨天的半分,简麟儿不知道易南风心里的种种来回激荡,尽管知道生命没有危险,可真的看见猫儿样的大眼睛盈盈的看着你,亏得自己历练了这么多年,否则指不定还表现成什么样子呢。
知道易南风的脾气,乖乖的没有说有关训练的事儿,讨好的呲着嘴笑,简麟儿以为自己掉下去完全是没看路的结果,想着这男人绝对会收拾自己一顿。看见易南风嘴唇动了一下,简麟儿抢先说了一句“我想尿尿。”深怕人家先出口的是臭骂,整不好还得拉着自己回家去。
看着易南风去浴室,简麟儿得逞的吁了口气,想着易南风可千万不要提起这茬儿,哪想到人家压根儿就没想着收拾她一顿;反而在心里疼着呢。
出来的时候,易南风手里提着个T型的小塑料盆儿,跟所有医院的用品一样,这里竟然也用的是那种东西,只是打上了“猎人”。小小的盆子提在易南风还穿着作训服的手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每次穿着作训服,易南风身上都会透出一股子强悍的野性来,再加上那短短的头发,处处透着股子匪气,看着这人就不是个安生过日子的主儿,看偏偏人家丝毫不觉得拿着个尿盆有什么怪异,自自然然的过来准备给麟儿伺候尿尿。
尿盆放到地上了,扯下裤子,一手攒到后背上上,一手攒到大腿底下,两只胳膊一使劲儿,平平的,这男人竟然就这么举起来近一百斤,一丝儿打颤都没有,受伤的腰一点儿都没动上,这一系列动作,易南风做的顺手极了,可是不自在的反成简麟儿了。
按说两个人亲密成那样了,不该不自在的,可偏偏在人眼皮子底下看着尿尿这事儿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