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连串下来,策划这些的人,其心着实可诛,为了这么个事儿,就要活生生的断送了一个刚满二十岁小姑娘的鲜活生命,为了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些个东西,毫不手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了人家的命,可惜,人家命里有贵人哇。
得亏有个易南风,现在看来,这些人防易南风还是对的。
不得不说一句,这易南风真个世上就这么一个了,为了简麟儿,那真是,简直了!
那帮子人拼命的给简家穿小鞋,拼了命的找人家的把柄,岂不知自己身上的缝儿是最多的。易南风稍一动作,收拾那帮子人的东西就有了。
话分两头儿说,这邢辉挑了个大半夜带着人去郊外大山下的废地里,照着自家老大说的方位和范围挖,结果几个人铁锹挥了半个小时,还真给挖出了东西。抬着二个木箱子出来的时候,没敢回头看一眼,森森的白骨都出来了,架上箱子埋了白骨赶紧就走。
挥走其他人撬开一看,眼睛直了,再不识货也知道这是批好东西,有两件儿还在电视上瞄见过,不过解说的说已经失传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邢辉知道这一回了不得了,不敢迟疑,按照易南风的吩咐拍照,然后悄没声儿的运到一个地儿,回去后惊疑不定,都是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依稀记着那里是不是老刘家的祖坟啊?可看那木箱子,分明是近两年才埋下去的,大半夜的,邢辉愣是出了一身冷汗,军里有人干这事儿,捅出去那就真的是戳破了天尖尖儿了,殉国了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私藏文物,这事儿他们都干过,可是没这么大的数量和器件儿,要是别人不知道就好,如若知道了,还是那敏感身份,以叛国罪秘密处决是最大的可能性,因为那批文物流失在海外。
砸了砸嘴,邢辉睡不着了,难怪老刘家没把祖坟搬到国家指定的公墓里,还是在当年的自家地里埋了,京里发展太快,最终还是征了那些地,他还纳闷为什么那块地老不用,原是有心人不让用啊,这回让老大盯上了,该!
“家里的老爷子可好啊?”私人会所里,易南风倒了杯新采的黄山毛峰慢悠悠的喝了口。
张建山,“建山实业”的老总,脸上堆满笑,“老爷子身体好着呢,前几天还见和首长一起下棋呢。”
易南风笑着点头,也不说话,仿似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品茶。
“小风啊,你看我跟你说的事儿”
“哦,老大哥说的事儿我能出力自然尽力,可这件事儿我还真帮不了您,不过我给您指个明路,您不说有人说这和老爷子有关么,你去再找老爷子说说,老爷子一句话,比得上你我”
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说了这么句话,那张总一看,易南风这里是真没戏了,脸上堆着笑,嘴里应着是是是,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个易南风瞧上一眼就知道了。
又说了几句话,张总电话响了,易南风也不搭话,垂下眼睑,等着人电话接完。
“小风啊,我这儿还有点事儿,那我就先走了啊,改天来家里尝尝你嫂子的拿手菜。”
易南风点头,送张建山出了门复又回来。背上的伤火辣辣的,衣服捂着,更是难受的不行,在医院里看文件的时候接到张建山的电话,估摸着是这人向他求救,想了想还是出门了,于是就有了上面这一出。
陆震东进来了,易南风给倒了杯茶,两个人品了半天,陆震东悄悄问了句“这建山家的到底和军里有什么关系?”
“他是私生子。”一句话,陆震东了然,张家老爷子年轻时候的风流债。
“哥”陆震东欲言又止,易南风看了一眼,没说话继续喝了几口茶。
“麟儿还在医院,你送我回去罢。”起身往外走。
陆震东遂跟上去,罢了,他们做兄弟的,做好自己的就行了,自打跟着易南风的那天起就没想着生过二心,这次依然,公司里的大小事儿他看着就好。
已近中午,早就吩咐过不要去病房里打扰,推开门,一室幽静,陷在被窝里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麟儿还在睡。
麟儿的睡姿就没规矩过,这个时候睡翻了,那更是不敢看,一条腿露在外面,被子夹在两腿间,小屁股要盖不盖的半裸着,许是暖气足的缘故,靠近额头的头发被细汗打湿了,睡得正好。
两手搓了搓,半坐在床沿上,等着身上的冷气散了些,易南风才伸手,手落在麟儿腿上,也不拉上被子,上上下下的摩挲着,心说“马上,马上我就把你彻彻底底的卷进家里,让谁也不能伤害得了你去。”
一个翻身,侧睡的身子躺平了,闭着的双腿敞开了,易南风苦笑,手不自觉的拨弄了下敞开的花花儿处,看着麟儿的睫毛忽闪了下,又给拉上被子。再想干点啥事儿,可是背上的伤还真是该死的疼。
第六十五章
“嗯”嘴里习惯性的哼唧着,麟儿醒过来了。眼睛还没睁开,感觉被窝里被汗水熏得一股子潮气,遂被子揭开了大半儿,这易南风刚盖好的被子又被踢开了,翻了个身,又是夹着被子的姿势,只不过这回是从头到脚都露出来了,光滑的后背,挺翘的屁股,不盈一握的小细腰,腰臀间美好的弧度起伏,各种美景让易南低咒了一声。
闭着的眼睛“唰”的睁开了,一双大手摸上了屁股,警觉的一把按上摸着屁股的手,看清了眼前的摆设,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转过身看见易南风坐在床边,明显一副外出的样子,简麟儿躺不住了,“你怎么出去了?医生让你休息静养”话说到半截打住了,低头看下去,易南风一紧一松的抓着手里的臀肉,拇指还在皮肤上打转。
“pia”一把拍开邪恶的大手,羞愤的喊了一声“易南风!!”瞪着易南风脸上的笑,简麟儿快要气死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儿一天,怎么跟个流氓痞子无赖一样?
易南风心情显然不错,低低的笑了两声,一把拉着刚坐起来的小丫头子到自己怀里,低头啃了上去。“睡觉都不安生”极为宠溺的呵斥声从相贴的唇间飘了出来,简麟儿不敢动作,忌惮着易南风背上的伤,由着易南风在嘴里四处征讨。
“笃笃”门上传来的敲门声止住了即将要燃起来的大火,简麟儿率先挣开,满脸红晕,抬起手抹掉还粘在唇边的湿液,狠狠剜了易南风一眼,卷着被子就到浴室去。
昨个临睡的时候还是去浴室洗了脱下来的衣服,屋里气温很高,这个时候已经干了,翻了翻连忙套在身上,打死再也不要穿易南风的衣服了。外面传来医生护士的声音,快速的梳洗完,出去一看,医生正在给易南风换药。
看见还是昨晚的医生,简麟儿有些不好意思,VIP病房,一般都是有专属的医生,这一个病人由一个医生负责到底,所以给易南风换药的还是那个医生,尴尬的凑到跟前,看见易南风背上的伤时,麟儿脸色难看了起来。
皮开肉绽的伤口现在已经结痴,可是上面裂开的细小纹路和渗出来的湿粘粘的黄液明显是没注意又裂开的痕迹。
送医生到门口,关上门回来的时候,易南风就看见麟儿的一张脸臭的不行,看着他恨不得呼上两巴掌。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趴在床上,只是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扩大。
“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乱动乱走!”
易南风没吭声,简麟儿声音提高“听见没?”等了半天等来了一声“哦。”转到床前一看,这男人笑得一脸灿烂。
“神经病!”
易南风是真的心情不错,眼看着那帮老家伙不敢动弹,加上麟儿现在的样子,这日子还真是挺不错的哈,虽然背上的伤还有肩膀上没好透的枪伤一阵一阵的疼。
“麟儿。”
“嗯?”
“这两天你就先别出病房了。”
“哦,为啥?”
“你穿着一身军装在这么腐败的地方转悠,有损军人形象。”
简麟儿看了易南风一眼,听他的鬼话喏?!撇着嘴想起了另一茬“我这算是毕业了吧?”
“嗯。”易南风不动声色,简单的应了一声。
“那我回来都两天了,怎么没人找我?”
那是我不叫你出去的原因,不过易南风没说出口。“哦,军里有人找你了,我爸知道你在我这里,你们完成任务会有短期的休假,现在你在假期里,人家找你干嘛?”
“哦。”简麟儿相信了,还真以为自己有假期了,易南风都搬出了大首长了,这姑娘没怀疑半分。
哪里有什么假期之说,全是易南风的鬼话,按照惯例,简麟儿顺利毕业,这算军里的大事儿,做宣传,作报告,刚一回来就要开始忙活,哪里跟现在一样?
可是现在万万不能让麟儿出去,在没有确定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心意走的时候,易南风怎么可能会把麟儿放在风口浪尖上去。等着他把所有的障碍都扫清的时候,只等着麟儿接受鲜花和掌声就好,其他的各种黑暗和龌龊,他不想让麟儿沾染上一毫。
这些简麟儿都不知道。
“嘀铃铃”
“喂?”
“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拿着帽子挥走了跟在身边的人,进了小会议室,里面只有一个人。
“简麟儿的事儿现在要全军通知下去了。”张忠,张上将,军里三大家族张家的大家长。
“老张啊,这事儿”摇着头,刘谮谋的脸色很不好,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本就是七十多的高龄了,担惊受怕了这么长时间,脸色要是能好就怪了。
张忠有个私生子,这是他心里头的一根刺,能坐到这个位置,要是再因为作风问题下去,连带着整个家里受到牵连,那真个是老脸挂不住,死了之后也不能跟祖宗交代。一直很小心的不让旁人知道这件事儿,可是现在眼瞅着有人拿住了这件事儿要挟他。张建山,也就是他的小儿子找他的时候,一听那人说的话,他就如遭雷击“不要妄图动简家,否则各大媒体的头条不是简家而是你张家。”小儿子的公司没了就没了,可是人家专门让小儿子带话给他,显然要是他一个选择不当,首先被处理的就是他,军纪处的办公桌上随时都有可能放上一封信。
刘谮谋摇着头,话说到一半儿停住了,私藏国常级文物,加上他的身份,事情的严重性他是清清楚楚的,亲自去祖坟那里看过了,放下去做标志的大石头被人移过了,连土都是新翻开的样子,挖也没挖就知道那照片是真的,原先存着的一丝侥幸心理彻底没了。
张忠一看刘谮谋的脸色,心里明白了几分,定是刘谮谋也遇到了跟自己同样的事儿,只不过到底是什么把柄就不得而知了。
当即也不说话,都沉默了半天,还是刘谮谋说话了“我看这次估计是不行了,也不瞒着你,我这里是手脚被缚,丝毫动弹不得,稍微动一下就掉下去,你那边动作吧。”
苦笑了一下,“我估计这次咱们这么长的谋算要打水漂了,我也是动弹不得。”
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对背后这人极为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帮着简家,算计了这么长时间,眼瞅着绝好的机会就要被断送,一时间算计了大半生的两个人心里恨得发狠。
“简家那里总还是有机会的,这次就罢了吧。”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两人都知道错过这次机会,等下次的话可能到他们死也等不到了。
站在窗户前,方才接到易寒山电话,易南风知道搅和到一起的那些老家伙不敢动弹了,麟儿的文件已经下到地方上各个部队了,可是现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这次是真抓到那帮老东西的七寸了。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瞄了一眼麟儿,见看着电视的小姑娘没注意,迅速接起电话“说。”
“继续收购,董事会重新调整。”
“嗯。”
“嗯,晚点你过来吧,来的时候带点八宝斋现做的点心。”
挂了电话,易南风的眼睛眯了起来,花了大功夫得来的东西哪有送回去的道理,再说麟儿受得那些苦总要有人付出点代价的。
“易南风!”拉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两天麟儿是不让易南风动弹一点,门都不让出半步,易南风倒也听话,没人敢相信这个男人在享受被麟儿管束的时间。
“没动没动”走到小沙发上抱起麟儿坐在自己腿上,察觉麟儿想挣开的时候,易南风叫疼了“啊,别动别动,裂开了裂开了”
简麟儿不动弹了,明明知道这是这两天易南风常用的伎俩,还是跪坐起来,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拉松领子从后颈处看下去,见没有裂开这才坐好。
抓着易南风胳膊扭了几扭才放开“骗子!!”转回去又看电视,病房里所有家电一应俱全,俨然一个高级套房的样子。
“你说爷爷会不会着急呀,我一直不回去,他肯定知道我已经完成所有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