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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秒钟后,电子管停止发光。那个囚犯已经是奄奄一息。用鼻子剧烈的喘着粗气。嘴里流着口水。这时林驰说话了:“这把椅子叫神经刑具。他的优点是,只作用于囚犯的神经。让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体验剧烈的痛苦。而刑具本身却不会给人留下任何看得见的生理伤害。为了让冯先生免受这种折磨。我们决定,先为冯先生演示一下。”
这个变态,居然用一个克隆人囚犯为我演示刑具。这分明是在威胁我。但我已经被关在了这,他们还要我做什么?
诺顿警探说到:“冯先生!我们见过面。电视新闻你也应该看过了。我不防开门见山。我们需要你指控塞尔国逼迫你接受洗脑,并为他们从事间谍工作。”
胡说八道。我本来就不是塞尔国的间谍,怎么会去指控塞尔国。我在塞尔国生活过四年。那的人对我这么一个外国人很友好。塞尔国的同学给过我很多生活上的帮助。我之所以能在科克国担任程序师也正是因为在塞尔国学到了良好的技术。
“我承认我在塞尔国……”诺顿警探和带帽子的听到我说“承认”二字便露出了笑容。
“……学习过四年量子程序技术。并在那里取得了良好的成绩。”两人一听我变了调,脸立刻又沉了下来。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指控塞尔国。但如果需要指控有人诬陷我,我会很乐意帮忙!”
诺顿警探的脸开始抽动。旁边那个带帽子的说了话:“冯金先生!您现在已经是一个科克国的公民。科克国既然接纳了你,允许你在本国生活,你就应该尽一个科克国公民所应尽的义务。你现在只要肯指控塞尔国,我们就可以撤销对你的所有指控,并让你离开落日监狱,免受折磨。我们也不会追究你为盗版公司破解量子程序的事。回去后,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程序设计师。据说你进来之前就快升为程序设计总监了吧?”
这个声音和语调让我想起了这个人的身份。没错,他就是那个新上任的执政官——沃特!
“我是靠我的能力来到科克国。科克国缺少量子程序师,所以对精通量子程序的外国人,尤其是在塞尔国学习过的外国人大开绿灯。只有一个条件要求严格——就是必须加入科克国国籍。哼哼!谁不知道!那样科克国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对这些人加以控制。我的祖国由于海平面上升而消失了。所以我才会流落异乡,寄人篱下。我现在入了科克国的国籍,我可以为科克国工作。但我不是科克国可以随便利用的傀儡!”
这几天,克隆人自由党对我的影响,加上我的气愤,让我这个小人物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其实我知道,即使跟他们合作了,也未必有好的下场。他们这是先斩后奏,让我服软!他们能轻松的将我送入监狱!难道就不能在我帮他们完成目的后,暗中杀我灭口吗?而且一旦我帮了他们,也就等于承认了我是个间谍。国际上会宽容我所谓的反人类罪吗?
沃特执政官表情严肃,他看了一眼诺顿。诺顿跟林驰耳语了几句。之后我就被换到了那件刑具上。
我的耳朵被蒙上,眼睛被堵上,嘴也被勒上。我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椅子里。鞋子和袜子都被脱掉。冰冷的电子管紧紧的贴在我的脖子后面和脚底下。我听不到,看不到。不知道折磨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一旦开始什么时候会结束。好无预兆,两股钻心的刺痛突然从我的脚下快速上升,穿过小腿,大腿,腰部,胸膛,最后直通颈部。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正在慢慢撕裂你身上的每条肌肉。我眼前一片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哆嗦,四肢本能的拼命挣扎。
停止,生物兵摘下我的耳塞。我听林驰说:“刚才只是1秒钟!”
诺顿在一旁补充到:“如果冯先生有话想说,可以点点头。”
我咽了一口吐沫,没力气说话,轻轻的摇了摇头……
装英雄好汉可不像电子游戏里那么轻松。1秒种的时间像是度过了1天的漫长折磨。我自己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几秒,就昏了过去。我醒来后,感觉精神恍惚。半昏迷中,我的身上被换上了干净的服装。我看不清东西,只感觉旁边的人将我摆成一些姿势,然后为我拍了很多张照片。之后我就被拖回了牢房。
第二天清早我被噩梦警醒,我梦见自己被绑在刑具上,整天受到折磨。醒来时,我觉得头昏脑胀。再看我的手腕和脚脖子。都有被勒出血的地方。我这才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的发生过。一想起那件刑具。我就仿佛又感受到了钻心的刺痛。再检查我的身体,除了被勒的地方,确实没有看得见的伤痕。
吃饭的时候,我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尤塔帮我打来饭,大家关切的看着我。弗冈也在一旁看着我,问我怎么了。我勉强吃了几口东西,一句话也不说。他看见我的手腕子有被勒出的血道,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再问我。后来我知道,他被特殊牢房囚禁的一个月,就受到了这种折磨。
I 浮动岛越狱 第九章 被利用
I 浮动岛越狱 第九章 被利用
被利用
几天后,活动大厅的屏幕里又出现了关于我的新闻。“前一阶段发现的埋伏在我国的科技间谍冯金,经过我国高级检查机关的调查。确认此人被某个“组织”洗脑。最近由于洗脑而带来的副作用发作,导致此人精神萎靡,记忆消退。所以无法指出此事件的幕后指使者。我国执政官沃特先生,出于人道主义立场,亲自监督了对冯金的治疗情况。冯金在我国政府的帮助下,已经恢复了健康。但精神方面仍然存在问题。沃特先生表示:“‘某组织’靠洗脑的方式来防止留下罪证,遭到指控。手段十分残忍。给洗脑的人带来了巨大的精神伤害。一定要严惩那些使用洗脑手段催眠他人的‘某组织’。”
本台记者采访沃特执政官时问到:“将冯金洗脑的‘某组织’是否就是现存的克隆人极端组织或塞尔国?”
沃特执政官表示:“虽然证据还不够充分,但实事是不容置疑的。”屏幕上出示了一组照片。全是我昏迷时穿着干净的衣服照的。这些照片拍的非常巧妙。看不出我当时神志不清。配上干净的衣服,给人造成了一种假相。感觉好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受到了良好的照顾。照片里的沃特执政官还微笑着握住我的手。好像沃特真的是在善待俘虏。而实事的真相,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才知道。
看过新闻后,我的肺都要气炸了,但这次我很安静。这种安静并非是因为镇定,而是来自于我的失望和恐怖。这回我明白了,沃特一项指着塞尔国危机的事笼络人心,向上攀登才弄到了执政官的位子。他是绝不会放我出去,为我洗脱罪行的。我是被他利用的棋子。只要我不为他服务,他就会继续折磨我。他甚至随时可以让我消失。
晚上入寝前,我走到弗冈身边,轻轻的对弗冈耳语:“如果我们逃了出去,有机会我一定要查清,我究竟是怎么被诬陷的!”
弗冈满意地笑了……
“第四个朋友”的九个暗语
弗冈带我见了青面怪斯芬历斯。斯芬历斯比弗冈矮一点,但比弗冈粗壮。弗冈的身体是健美。而斯芬历斯是粗壮。他肤色发青,青面怪的绰号正适合他。灰色的短发,小眼睛,尖耳朵。有点像电影里的狼人。平时很少见他走动和说话。所以总是给人感觉很神秘。
弗冈让我们认识。我发现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友好,而且他对我似乎非常好奇。一见面就问我从前的经历,还问我平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生理反映。我本来就对他印象不好,听他见面就问我个人隐私,更是不太舒服。
斯芬历斯:“你梦游吗?”
我说:“没有,也不可能,我牢房很小没地方梦游。”
斯芬历斯:“那你有过空白记忆吗?”
我说:“空白记忆?如果是空白的,我怎么会记得呢?”
斯芬历斯:“你有过突然身在一个陌生地方的经历吗?”
我说:“对我来说,落日帝国就是最陌生的地方。”
我认为克隆人都是一些古怪的家伙,他这么没礼貌的问我未必是恶意。想到这。我如此冷漠的回答他,反而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斯芬历斯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但没有不高兴。似乎他认为我就应该有些不正常的地方。最后他失望的摇摇头走了。
弗冈偷偷对我说,斯芬历斯对磁场和弦磁生物很敏感,总怀疑周围隐藏着弦磁生物。他对我表示好奇,一定是误认为我身上寄生了弦磁生物。我想起弗冈也能感受到弦磁生物,便问弗冈:“你也觉的我身上寄生了弦磁生物吗?”
弗冈:“我对弦磁生物的感受能力还不及斯芬历斯的十分之一。”
我说:“你不是弦磁生物警探吗?”
弗冈:“在他们活动的时候我能看到。可在他们静止不动时,我看不到他们。而且弦磁生物很挑剔,不会选择能量弱的寄主。”
我说:“弦磁生物寄生在寄主身上时,会有什么现象发生吗?”
弗冈:“不一定。有时会变得精力充沛,有时会变得疯疯癫癫。”
我突然间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能量弱,还是想说我疯疯癫癫?”
弗冈:“啊!……没有!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恩……你身上可能……也不可能寄生弦磁生物……哈哈!今天活动大厅感觉有点冷……”
弗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故意岔开话题。我却感觉他是在嘲笑我。可恶!我一定要让他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看看!虽然我只是一个游戏程序师,但我的量子技术绝对不是白给的!
囚犯们要轮流从事一些工作。其实我觉得囚犯的生活比狱警们充实。狱警每天的任务只有监视犯人。而我们的工作却多种多样。加工食物,维修设备,打扫卫生……整天充实的不得了!我本来是个不爱运动生活散漫的人。到这里我变的勤快多了,而且还养成了很规律的生活习惯。定时起床,定时吃饭,定时睡觉,定时劳动,我还要定时到审讯室体验刑具……劳动的时候,常常有克隆人塞给弗冈纸条。纸条上写有暗语,只有弗冈能看懂。弗冈说那是我们的“第四个朋友”偷出来重要资料。我们必须参考那些资料,来设计具体的越狱计划。我想这个“第四个朋友”究竟是谁呢?我问过斯芬历斯,他也不知道“第四个朋友”是谁。这个“第四个朋友”是从哪儿弄来的资料呢?这个月亮国的替罪羊真有这么大本事吗?
弗冈精通机械技术,我精通量子程序,所以我俩常常参与一些修理设备的工作。弗冈暗示我偷一些需要的零件。原来弗冈说的“有办法弄到设备”就是趁劳动时偷电子零件,和组装电子设备用的工具,然后让我组装。难怪他问我会不会自己组装。一开始我很紧张,只是看到弗冈熟练的将我需要的小零件塞在衣服里,自己却不敢乱来。后来发现狱警们根本不管这些小事。在弗冈的影响下,我胆子越来越大,后来甚至偷走了一个还没有被植入的新跟踪器。跟踪器很小,只有瓜子那么大。这是弗冈要我偷的,他说这是“第四个朋友”要求的。我越来越奇怪!我们不是要取出身上的跟踪器吗?为什么还要偷一个呢?
后来弗冈又接到一张新的纸条。弗冈看过后跟我和斯芬历斯说,“第四个朋友”要我们务必按顺序牢牢记住上面的九个暗语。这九个暗语是“下五、右四、落底、光滑、接口、钢丝、安静、大转、摔倒。”
背完后,弗冈撕掉了纸片,说到:“‘第四个朋友’还有最后一个任务要完成。任务完成后,他就可以出来见我们了。”
弗冈要走了我偷的跟踪器。我很疑惑,为什么“第四个朋友”要我们按顺序记住这九个词呢?弗冈拿走跟踪器,显然是“第四个朋友”在完成最后一个任务时需要用到跟踪器。“第四个朋友”最后的任务是什么呢?他要用跟踪器做什么呢?
我利用几个晚上的时间将偷到的零件组装在了一起。几个克隆人朋友还帮我偷到了几块电池。如果再陪上外壳包装一下,几乎就是一台可以出售的小型处理器了。我还用非常非常专业的语言给它取了一个非常非常专业的名字——掌上远程量子程序终极处理器!
两天后,“第四个朋友”终于出现了。他被几个生物兵抬出活动大厅的电梯,放在离电梯门10米远的地上。生物兵走后,弗冈高兴的迎了上去,但弗冈却不让我和斯芬历斯走过去。说是担心狱警们有疑心。的确如此,我是一个新犯人,不可能认识这个人。如果我和斯芬历斯就这么走过去,狱警自然会有疑心。
一离开10米远。“第四个朋友”身上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