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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可惜,徐子陵那小子重色轻友,居然为了师尼姑劝寇仲投降李世民,顺便还附赠半壁江山。虽然师尼姑长得也堪称绝色,可人家那是被慈航妓寨洗脑的政治妓女,又是修天道的尼姑。玩政治的女人是可怕嘀,玩政治的尼姑那更加可怕了,美男计都不一定有效,他以为他是石之轩啊!人家石之轩才堪称男人楷模,慈航妓寨最出色的弟子都有办法搞上床,徐子陵他差远了。泡妞泡到赠送半壁江山的地步,却连人家的香吻都没搞到一个,好可怜的说……
“可惜婠婠了,那么可爱一个小魔女,对徐子陵又痴心,居然输给师尼姑,没偷到徐子陵的心。我跟你讲,其实慈航妓寨和阴癸派的斗争,就在于婠魔女和师尼姑争夺徐子陵的胜负。谁能得到徐子陵的心,哪一派就赢。老实说,我他妈太讨厌徐子陵那家伙了,耳根子忒软,为了女人连兄弟都能出卖……”
精灵般的少女先是听得莫名其妙,后来听楚河说起阴癸魔女这几个字时眼中已是杀机大动,待听到楚河大肆抨击慈航静斋,且更是毫不客气地直斥其为慈航妓寨,不由杀机渐隐。但楚河说的后半段却是让她有种不知所云的感觉,不由出声打断楚河:
“公子,人家听不懂你说的话呢!那慈航静斋是白道领袖,公子如此直言斥辱,纵是师妃暄那尼姑不来找公子算帐,那些甘为静斋走狗的白道中人也是不会放过公子的。再说了,人家虽然见到寇仲和徐子陵几次,可要不是为了得到他们身上的关于杨公宝库的秘密,人家早就不理睬他们了,怎可能对徐子陵痴心?而据人家所知,那师尼姑与寇徐二人不过见过两次面,第二次见面更是大打出手,徐子陵不恨师尼姑已经很不错了,哪会喜欢上他?”
少女听楚河的言辞,似是对慈航静斋毫不客气,内心将他引为同道中人。虽然以这少女魔女的性子,同道中人也是想杀便杀,毫不手软,但至少在楚河没有更过份的言论前,是不会翻脸杀人了。
至于她言语中所说的“不理睬”寇徐二人,其实只是含蓄的说法,直白一点的话,便该说“早杀了他二人了”。
“怎么,你还没喜欢上徐子陵?师尼姑还没对徐子陵使用色诱术?”楚河满脸惊诧,随即哈哈一笑,说道:“莫急莫急,剧情还没发展到呢,也不知道我梦到的婠婠是哪一个阶段的婠婠。”他一整脸色,故作严肃地对少女说道:“听你的意思,好像你自认就是那小魔女婠婠了。我知道婠婠向来是白衣赤足,好想看你的小脚丫哟!”
说罢,他半直起身子,伸长脖子,目光越过茶几直角,直落地上少女的双足处,果见那白裙下,一双俏生生的小脚不着寸缕踏在地板上。那双小脚纤匀适度,洁白若雪,脚趾便如十颗珍珠一般,粉色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闪烁着柔和健康的光泽,让人一见便忍不住想将其抱在怀中好好爱抚一番。
“虽然我不是恋足癖,但我不得不承认,你这双小脚的确完美无瑕。”楚河恋恋不舍地将目光自少女双脚上离开,喃喃自语道:“正点啊,可惜是梦,要是真的就好了,就这双小脚,也可以玩一整晚了……”摸了摸下巴,他嘿嘿笑道:“小姑娘,能不能告诉我,你成天打着赤脚东奔西跑,这小脚丫怎么还这么干净呀?”
“嘻嘻,公子既知婠婠身分,可知出言调笑婠婠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似公子这般手无缚鸡之力,婠婠只需弹一弹手指,公子便会一命呜呼呢!”少女的笑有点危险的味道了。
“不怕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楚河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说:“我的地盘我做主,在我的梦里面,你是翻不起什么风流的。”说罢,他又摸着下巴说:“可惜师尼姑没有出现,否则一个圣门尼姑,一个魔门妖女,两个人一起玩玩双飞,这个梦也就完美了。”
这痴狂言语,令少女眼中杀机更盛,那笑容却越发甜美。她柔声道:“既然公子认定这是梦,那么在梦中死去,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痛楚了……”
话音刚落,少女那自云袖中徐徐伸出,无半分瑕疵犹如一件神造的艺术品般的纤纤玉手还未及伸出,她身后的窗子突然被推开,一条纤细的人影竟似乘着风一般钻了进来。
“婠婠师姐,我们好像到了一个很奇怪也很危险的地方……”
这,却是一把与那精灵般的少女不同,让人一听便觉柔和温顺的声音,仿佛春风拂过心田一般,能将心头的一切愁绪烦恼统统扫地出门,只余一派宁静。
第一集 反穿越,婠婠和师妃暄穿到我家 第002章 晕,还附带个师尼姑
楚河的目光向那把温柔似风的声音的主人顺了过去。
仍是那透洒月光的窗口。迎着窗外习习的夜风,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适飘逸。虽然口说危险,但神情却恬淡从容。背上挂着一柄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了三分英凛之气。
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那银纱一般的月光份外强调了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
以楚河的见惯美人尤物,又有那自称婠婠的精灵女子珠玉在前,心中仍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但她的“艳”却与婠婠绝不相同,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么自然的、无与伦比的真淳素的天生丽质。
婠婠就像是精灵,孤傲清高,环境于她而言,更像是衬托的背景。再完美的环境,在她出现之后,便让人不自绝地忽略掉背景,目光只专注于她一人。好似这天地宇宙,都只是为了她的存在而配上的背景。
而现时出现的,这作男装打扮的佩剑女子,却像整个人都能融于环境中一般。再破败的风景,好像也能因她的存在而变得生动活泼起来,犹如增添了最美丽的光彩。在看着她时,却又不会只专注于她,而忽视掉周围的环境。背景与她,相辅相承,缺一不可。背景因她而更美丽,她因背景而更显灿烂。
楚河只看了她一眼,便明白了在她平静和冷然的外表底下,眼神却透露出彷若在暗处鲜花般盛放的感情,在倾诉出对生命的热恋和某种超乎世俗的追求。
比对起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般的婠婠,她就像破开空谷幽林射大地的一抹阳光,灿烂轻盈。
楚河又醉了。他扔掉手中啤酒罐,大呼道:“这是梦!这是梦啊!人世间不可能有这般完美的女子,而且一来就是两个!啊——哈哈哈哈……”
他大笑,狂笑,直笑得热泪盈眶,好似今天这“美梦”在嘲讽他对童话一般完美的爱情幻想破灭一般。
在那佩剑女子出现后,那自称婠婠的少女不着痕迹地收回正点向楚河的纤纤玉手。眼见楚河撒酒疯,没来由地心中好笑,暗道自己也真是,竟跟这醉汉一般见识,没得掉了身价,幸好没被死对头看到。
她回过头,对着那佩剑女子微微一笑,轻启樱唇,说道:“妃暄妹妹,我早说过这地方既非洛阳,亦非中原,你偏不信,现下可信了吧?”
那佩剑女子还未答话,正撒疯的楚河忽地止住那似哭似笑地怪叫,犹如鲤鱼一般自沙发上弹起,大声道:“你刚刚叫她什么?妃暄妹妹?我没听错吧?”
他醉眼朦胧地盯着那佩剑女子,从上自下再次好好打量了一番,点头自语道:“嗯,没错,第一次出场时就是这副打扮,你是师妃暄了!”
那佩剑女子微微一振,虽神色不改,但眼神中却闪过一抹激动,道:“这位公子何以认得妃暄?既认得妃暄,公子可否告知,这里究竟是何处?”
楚河这时却懒得多说了。他本就醉得不辨东南西北,此刻犹自以为仍处梦中,与梦中之人又有何好多说的?不管是梦到婠婠也好,还是梦到师妃暄也罢,总归就是春梦一场。值此可耻失恋之日,即使不能当真在现实中放纵一把,在梦中YY一番也是不错的。
哈哈大笑起中,楚河摇摇晃晃地自沙发上站起来,瞅瞅婠婠,瞄瞄师妃暄,嘿嘿嘿嘿地拖着京剧腔,醉态十足地打了个揖:“两位娘子久等了——小生楚河,这便来带两位娘子同赴巫山,享那云雨之乐——哇哈哈哈……”
踉跄着向前,还未迈出两步,便已被茶发前的茶几所阻。一阵摇晃之后,便又跌坐回沙发上,嘴里嘟哝着:“准备热水……冰块……跳跳糖……冰火九重天加沙漠风暴……电光毒龙钻不用我教吧?皮鞭蜡烛等物自去店里取来……咱们三人好好……好好……”说到后来,声音已微不可闻,呼声响起,却是已经沉沉睡去。
婠婠与师妃暄哭笑不得地对视一眼,均觉这醉鬼无赖兼无耻到了极点。见楚河醉去,两女也无法可想。即使叫醒了他,恐怕想问他什么,也多是答非所问。
师妃暄环视一番,自在客厅中拣了把椅子坐下,招呼婠婠道:“婠婠师姐,先坐下说话吧。”
婠婠哼了一声,也找把椅子坐下,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道:“这胡凳(隋唐时没有椅子,但已发展出椅子雏形,只是没有靠背而已,称‘胡凳’。)却是有趣,有了这靠背,坐上去却是舒服多了,也不知何人所创。”
师妃暄叹道:“还是婠婠师姐心胸豁达。小妹方才到时见这屋中陈设千奇百怪,除了桌凳之外,竟无几样认得,心中已是惶恐。待出去探查一番,只见高楼成片,竟达百丈。人群如梭,往来不绝。各人衣着怪异,模样却又不像夷人。那路面也不知何物筑成,有无数形体庞大的钢铁怪车穿梭其上。其速快逾奔马,怕是我等施展轻功,也只能勉强追上。有一种大车,甚至能穿数十上百人……这等异景,中原何曾有过?更别说域外了。小妹心中万分惶恐,只是不知我们究竟到了何处。说来也怪,那路上行了见了小妹也不害怕,只是指指点点,甚而百人围观,令小妹寸步难移……”
婠婠却不待她说完见闻,微哼一声打断道:“妃暄妹子生得花容月貌,自会引得凡夫俗子顶礼膜拜,却也不必在我面前炫耀。”
师妃暄噎了一下,也不着恼,淡淡说道:“婠婠师姐误会了,妃暄非是炫耀。只是此地怪异之处颇多,还需你我二人好好斟酌一番。”
婠婠道:“有甚好斟酌的?左右不是你我遭了天谴,给送到了这古怪地方?你可还记得,你我二人于洛阳天津桥上决战之时,空中的异景?”
师妃暄点了点头:“当时我正拦着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人,欲向他三人讨还和氏璧。婠婠师姐出手指教小妹,激战之时小妹却也曾注意到,天空中不知何时明月隐去,群星消退。乌云蔽空压城之时,却又能见到九星连珠异景。当与婠婠师姐过招之时,那空中的连珠九星突然射出一道豪光,光头罩下,你我二人均被罩于光中。一阵眩晕之后,便已到了此屋之中。当时,此屋主人还未回来。”
婠婠点了点头,道:“九星连珠,本属罕见。我却以为,此等天生异景,多半是你招惹了天谴。那和氏璧本就不是你静斋之物,你偏偏要掌握手中,选什么天下明君。那寇徐跋三人凭真本事得了去,你却要去讨还。说不定那三人中,便有真命天子存在,你贸然讨还,招惹了天怒,才降下这天罚。我却是好生冤枉,偏在那时与你纠缠过招,也随你一起到了这鬼地方来!”
说什么天怒天罚之类的,婠婠自己都不大相信。但是那星月不见,唯见九星连珠的异景她却也是看见了的。不过如果真是天罚的话,在婠婠心里,恐怕多半还是罚得自己,师妃暄才是受牵连的那一个。毕竟连婠婠自己,也觉得魔门阴癸跟静斋比起来,多半还是魔门比较惹老天爷讨厌。
当然,这种事情她是不会承认的,反而要栽到师妃暄身上。损人利己的事是魔门本能,再加上师妃暄是她天生的对头,能有机会打击一下她,婠婠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师妃暄听婠婠这般说来,也不辨驳,只苦笑一声,道:“此时却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回去为妙。这地方处处危机,非久留之地呢。”
婠婠笑道:“怕甚子?我倒觉得这地方不错,那么多新奇有趣的玩意儿,怎能不好好玩上一番?你我二人同时失踪,怕是你那扶助明君的如意算盘也打不响了。再说了,就算要回去,又怎能是我二人一起回去?不若在此处分出了生死,胜的那一个回去也就是了。别忘了,你我的决战还未结束呢。圣门和静斋的赌约总得进行下去的。”
师妃暄不理婠婠的挑衅,道:“此处若说不是中原,却也甚有疑点。不说语言上与中原多有相通之处,与此处的人交流起来不甚困难。便是人的相貌,也是中原人的相子。小妹曾路一路人,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