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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模样在两个妖女看来非常不伦不类,但两女却丝毫不敢小看楚河!
原因很简单。缺乏江湖经验的楚大将军,在看到两个国色天香的妖女时,忘记要演戏了。因此他的眼神很清澈,表情没变化!
这在楚河自己看来再自然不过。他在面对婠婠和小暄暄时都是这个样子的。又岂会因为这两位比自个儿俩老婆略逊一线的妖女动容?但是在两个妖女看来,就非同寻常了!
因为楚大将军走路时的身形步法以及呼吸声中,两个妖女已判断出此古怪男没有丁点内力。一个没有丁点内力的男子,怎可能在两个全身上下狂飚着媚女之气的妖女面前,这般镇定自若?
白清儿和闻彩婷以眼神交流了一下,熟女长老媚眼儿一抛,柔声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曾见到有人进了你家院子么?”
“没有。”楚河摇了摇头,“我家这么穷。连老鼠和蟑螂都养不起,谁会摸到我院子里来?除了二位姐姐,今天便再没人到过小弟院中了。”
“是么?”白清儿咯咯一笑。目光在院中扫了一圈儿:“可是在人家看来,你这小院中好像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呢!”
楚河心中一凛,暗叫坏了。在院子里耍双截棍时,乱飚的气劲将院中打得一塌糊涂。墙上、地上的坑坑洼洼就不用说了,院子里的小树都被斩断了一颗。现在那断茬儿还新鲜着呢!这等异状落在这两个老江湖眼中,自然就会生出什么别的想法了。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我这里有没有打架关你们什么事啊?你们是不是官府的人啊?”楚河情知这俩妖女江湖经验丰富,又生性多疑。很难瞒过她们。
干脆心一横,胡搅蛮缠起来:“如果你们是官府的人,麻烦你们出示一下身份腰牌好不好?如果你们怀疑我扰乱社会治安,麻烦你们先拿出证据好不好?如果你们不是官府的人,那你们管这么宽干嘛?别说打架,就算有人在我这里杀人放火,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就算被人杀了,那也算我自己倒霉,你们又不会出钱给我买棺材。”
婠丫头和小暄暄在屋里听得险些笑出声来,而白清儿和闻采婷则听得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屋去了啊!”见两个妖女默不作声。楚河便准备关门闪人了:“两位大姐慢走,小弟就不送了。”
“等一等。”闻采婷忽然出声叫住了楚河。她先是冲着楚大将军嫣然一笑,随后幽怨婉转的说道:“你这人。真个好狠心哟。人家只不过想和你好好谈一谈,为何要对人家这么凶呢?人家大老远的赶到你家里来,你就不请人家进去坐一坐,喝杯茶么?”
得。这妖女在使媚功了。她本就专攻媚功。常用的PK技巧就是先用媚功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然后突施辣手取人性命。因此她这一番说出来时。是那么的发自内心,那般的纯真动人。怕是连铁石心肠也会给她打动。
可惜。楚河对精神类法术免疫来着。
他见这两个妖女如此夹缠不清,心中也是郁闷难当。没奈何之下,只能出绝招了!
他对着俩妖女嫣然一笑,捏了个标准的兰花指,嗲声道:“哎哟,这位姐姐误会小弟了。唉,实不相瞒,两位姐姐生得如此国色天香,教小弟见了自惭形秽。心中很是难受呢!”
说着,他幽怨之极的看了俩妖女一眼。黯然垂泪道:“小弟今生最不喜欢的。就是看到比小弟还要美貌的女子。所以,两位姐姐还是走吧,莫要再伤害小弟了……”
东方不败,再战江湖!
自我做催眠之下,楚河无论眼神、动作,表情都与小受型的东方不败一模一样。教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婠丫头和小暄暄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白清儿和闻采婷更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神情变得古怪之极。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如此,姐姐这便告辞了!”闻采婷略点了下下巴,拉着白清儿嗖的一声飞出了院子。好像屁股后面有哥斯拉在追赶一般。
只听空中白清儿的声音隐隐传来:“难怪那家伙面对我们时无动于衷呢,原来他喜欢的是男人……”
待俩妖女远去之后,楚河解除自我催眠状态,捂着胄部干呕了一阵,愤愤的道:“每次扮东方不败都扮到自己想吐!那俩妖女真是害死人!”
婠丫头和小暄暄从房梁上轻飘飘的落到楚河身后,一人给了他一脑嘣儿。
“哎呀,干嘛打我?”楚大将军捂着后脑勺,愤愤不平的看着俩妞。
“拜托,以后扮东方不败的时候,先后个提示好不好?人家本来就有妊娠反应,见到你扮东方不败。都要恶心死了……”婠丫头苦着小脸儿说道。
“顶楼上的。”小暄暄也是苦着小脸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小暄暄你跟着婠丫头学坏了……”楚河郁闷的道。
“对不起啦。”小暄暄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看到婠师姐出手,就有些情不自禁了。再说,你扮东方不败确实很能恶心人嘛!宝宝都在肚子里踢了人家几脚以示抗议呢!”
“我那不是尽量避免直接冲突么?”楚河解释道:“你们不是说我的歌武双修很难打中轻功高手么?白清儿和闻采婷都是能飞好几层楼那么高的高手,我怎么可能打中她们?就算我不会输,可打赢了也不好吧!”
“打赢她们之后,她们要逃我又追不上。你们又不能随便出去追。谁知道她们逃回去了会不会搬救兵来?要是把丈母娘大人叫来了怎么办?那不更是天大的麻烦么?我倒是不怕什么,可就是担心你们和宝宝。所以要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人家倒宁愿跟她们打上一架。也不愿见你扮东方不败!”婠丫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拉着他关门进屋。
在床上坐定之后,楚河道:“这下可以肯定,闻采婷和白清儿不是专程来找我们的了。可是这里这么偏僻,她们为何偏偏要找到我们这来?”
“难道是沈落雁把她们引来的?”小暄暄说道:“沈落雁心机深沉。你看到她杀独孤霸。她绝不应该那般轻易的放过你。”
“不错。”婠丫头也发贴顶小暄暄:“一定是她跟踪你到了这里。然后跑去把闻采婷和白清儿引了过来。想借她们之手除掉你。虽然普通人无法跟踪你。但是沈落雁武功很高,你没有对付武功高手的经验,她要跟踪你并不困难。”
“沈落雁要对付我,何必多此一举呢?直接下手干掉我不就好了?”楚河皱着眉头想了半晌,忽然心中一动,说道:“我明白了!沈落雁肯定是在洛水河上,看到我打倒侯希白的那一幕了?当时我们就是在洛水北岸的街上发生冲突的。河里那么多船,沈落雁应该就在其中一条船上。”
“看到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摆平了多情公子,所以她没有信心杀我灭口。而她又知道阴癸派的秘巢。于是就跑过去把白清儿和闻采婷引了过来,想行借刀杀人之计。”
“但白清儿和闻采婷看到我之后,从身形上就能判断出我不是把她们引过来的人。再加上我的实力深不可测。她们不想无谓的给魔门树敌,所以才会那般轻易的退走!”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婠丫头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不过你可少臭美,你才不是深不可测呢,夺了你的双截棍,人家一只手就能摆平你……无论怎样,闻采婷和白清儿总算是走了。我们没有暴露,不用转移到另处了。”
“不一定。”楚河摇头道:“我们的麻烦很可能不但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第二集 笑红尘,留香歌笑楚邪王 第006章 大喇叭跋锋寒
“为什么?”婠丫头奇道:“沈落雁最近工作那么忙,哪里有那么多空闲来找你麻烦?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出去胡乱晃悠,不把她杀独孤霸的事情满世界传播。她又哪里会顾得上你?”
楚河笑道:“这可不一定。沈落雁这个人,行事作风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现在正在策划刺杀王世充,需要独孤家的高手协助。一旦她杀独孤霸的事情泄露出去了,刺杀计划便会横生枝节!她又不认识我,无法确定我是否会把看到的事说出去,因此只有除掉我她才能安心。”
“这一次借刀杀人不成。她可能会耍别的手段,或者干脆直接派高手过来杀人灭口。按照剧情发展,那个南海仙翁晁公错最近已经到了洛阳城,南海派的高手也来了不少。这些人都是跟着李密混的,因此沈落雁说不定会请晁公错出手来对付我。”
“晁公错?这人名声倒是挺响亮的。就是不知道真实实力如何。”婠丫头点头道:“但你的实力深不可测。沈落雁会把晁公错派来对付你么?毕竟他们马上就要刺杀王世充了,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节外生枝呢!”
“我想想剧情啊……”楚河盘着腿,闭目回想了一阵,忽然大声说道:“我拷,李密那家伙也来洛阳了!他一直躲在洛阳城里。直到刺杀王世充的那一晚才出场!他可是一流的大BOSS,是刺杀王世充的杀手锏。晁公错之流,只是用来虚张声势,掩人耳目的!所以,沈落雁根本不怕晃公错暴露。极有可能派他来对付我!”
话一说完,小暄暄和婠丫头顿时飞快的跳下床提来旅行包。动作麻利之极的往里面装起东西来。
“愣着干嘛,赶紧的帮忙收拾行李吖!”婠丫头白了呆坐着的楚大将军一眼。
“……又要转移了么?”楚河苦着脸。帮俩妞一起收拾行李来。虽然刚才那些都只是推测。也许白清儿和闻采婷追的另有其人,并非是给沈落雁引来的。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惹来了BOSS级的高手。那麻烦可就大了。俩大肚婆现在身子不方便。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法无天了。
“可是我们应该转移到哪里去呢?”收拾好行李之后,楚河说道:“要不,我们干脆打辆驴的出城吧?虽然洛阳城里这段时间宗师满地走,高手不如狗,但是他们那些高手总不能像官兵一样设关卡,一辆车一辆车的搜查吧?”
“坐船走!”婠丫头想了想,说道:“坐船又快又安全。我们先租一辆马车或者驴的。打车赶到码头。然后找艘带蓬的小艇。顺流而下。过偃师之后再下船。一旦在码头上耽搁下来。我们就很可能会暴露行踪。毕竟像码头这种关键位置,现阶段可是布满各方势力的眼线的。”
“我去租船租车!”楚河把手伸到婠丫头面前:“给钱!”
“啪!”婠丫头在他手心拍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道:“钱不是问题,但是万一在路上碰到沈落雁的人怎么办?人家可不能让你去送死!”
楚河想了想,笑道:“怕什么?沈落雁应该不会在白天就找人对付我的。这里毕竟还是王世充的地盘。她的人行动也不方便。如果她当真派李密一方的高手来对付我。选择的时间应该会在晚上。”
“再说,她看到的是我易容后的模样。我现在换身衣服,再换上别的妆,她还能认出我么?她最近工作这么忙,总不会一直在屋子周围蹲点守候吧?好啦,不用担心,歌武双修呢我可是!”
……
说服俩妞之后,楚大将军带着她俩的叮嘱,又出门儿了。
出门之前,俩妞还特地在屋子周围小心巡视了一番。确定没有暗桩眼线之后,才准他出去。
这一次,他换了一身青色儒服。头上扎着文士巾,腿上套着蓝色长裤,脚踏长筒布鞋。手持一把油纸伞,唇上贴着两撇小胡子,长袖飘飘,身姿挺拔,行走时神情淡然闲适,看上去倒是很有几分潇洒的儒士风度。
他向着洛水方向行去,准备到码头上租艘小艇。船不需要太大,但速度一定要快。
他走得不急不徐,漫步于烟雨之中,嘴角挂着一抹恬淡的微笑,做出一副欣赏古城细雨的模样。
没多久。他便再次踏上了洛阳北岸的大街。
刚到天街时,雨便停了。
楚河抖落伞上的水珠,收起油纸伞。将这个伞当拐杖一般拄在手上,沿街向着西面行去。
走了没多义,便到了洛水与运渠的交汇处。此处沿水两岸有着大大小小数十个码头。泊满了各种体型的大小船只,河道上的船只络绎不绝。船工、搬运工人们的号子声不绝于耳,看上去甚是热闹繁华。
楚河在街边观察了一会儿,找到合适的目标后,往一个泊着十余艘小艇的小码头走去。
……
楚河乘着一辆看上去很寒酸的驴车回到了住处,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空中只剩下一片雨后的红霞。
很快的,婠丫头和小暄暄便把行李都搬上了车。
驴车在老车夫的驾驶下,向着天街洛水方向驶去。楚河掀开窗帘。看了看天色,叹道:“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