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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七窍生烟的太后颤抖的指着轩辕语澈,厉声喝道,随手拿起桌子上滚烫的茶水对准江南的脸泼过去,眼睛里的恨意足以把她燃烧殆尽了。
轩辕语澈搂着江南纤细的腰,像灵活的燕子一样往旁边闪去,堪堪躲过了滚烫的茶水,义愤填膺的瞪着像恶魔一样的太后,“太后请你注意你的修养,别像市井泼妇一样丢了皇家的脸。”
“没事吧?”
江南摇了摇头,心里凉飕飕的,这就是所谓的皇家高贵的典范,多么的讽刺啊。
“如果民女真的犯了什么错误,太后想要惩罚我,我无话可说。可若太后只是因为看我不顺眼所以想要折磨我,将我置之于死地,我绝对不服。皇上这个云国的主人还没有定我的罪呢,太后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伤害我了,还将皇上放在眼里吗?又或者在太后的心里,你才是云国的主宰,就连皇上都没有你这个人重要?”
“你再胡说哀家撕烂你的嘴,洛江南,你别总是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模样,其实骨子里肮脏不堪。你都已经害得哀家的孙女失踪了,到了寿和宫里还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闵柔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哀家绝对会让你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太后充满恨意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眶里有泪水涌动,看起来多么的伤心。
“洛江南,据闵柔公主宫里的人说,闵柔收到了你的邀请信,一大早的时候就出宫去了,可是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回来,诱拐公主这样的罪名可是砍头的大罪,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吧。要是公主受到了什么伤害,你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还的。”
皇后扶着身体摇摇欲坠的太后坐下,恶狠狠的盯着洛江南,带着疯狂毁灭的恨意,厉声喝道。
轩辕语澈的袖子忽然扬起来,寒风扫过,只见几道寒光闪过,金属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下一刻,皇后凄厉痛苦的哀嚎声已经响彻了大殿。
“啊——血——”
“救命啊!”
皇后跌跌撞撞的捂着自己的脸,画得雍容大气的脸已经被划出了两道痕迹,鲜血汨汨的流了出来,保养得宜的手腕上同样扎着几只暗器,被鲜血染透了,显得触目惊心。
“洛江南是我的女人,你没有任何资格说她半点不是,再有下次就不只是划花脸那么简单,本王会让你见血封喉。”
轩辕语澈的目光寒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瞪着狼狈的跌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皇后,脸色阴沉铁青,带着刻骨的仇恨和残忍的杀气。
皇后吓得脸色煞白,全身抖如筛糠,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样,心里恨得要死,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语澈,够了,不要再闹了,她再怎么说也是皇后,你不要太过分。”
轩辕祁渊皱起了眉头,淡淡的制止道,他知道儿子最恨的人是皇后,恨不得将她杀了,可是她毕竟是一国之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语澈就将她打伤了的确说不过去。
“儿臣也不想跟她动手的,谁让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江南。”
轩辕语澈倨傲的挺直脊梁,不容侵犯的说道,谁要是敢伤害江南,他绝对会让那个人悔不当初。
轩辕祁渊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刚想厉声呵斥自己的儿子,坐在皇上身边的淑妃不着痕迹的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
高高在上的帝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轩辕语澈眼睛通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血海深仇般的恨意带着摧毁一切的狂妄,就连看向他这个父亲的时候都是寒冷一片,不像看父亲,而是仇人。
他的心忽然就被人扎了一下,疼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眼睛里染上了一丝黯然,即将到嘴边的呵斥话语就那样咽了回去。
算了,谁让他最为亏欠的是这个儿子呢。
“那好,今天晚上在这里就把话说清楚最好。洛江南,你为什么要写信将公主约出宫去绑架了她?你是活腻了想要被砍掉脑袋吗?”
对这个最为疼爱的儿子他没有办法发火,但是对于洛江南就不一样了,这个狐媚的女人勾走了儿子的魂不说,就连闵柔也被她灌了迷魂药死心塌地的跟随着她,现在好了,闵柔不见了,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他现在还不知道。
“皇上,民女可以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写信约公主出宫去玩,这一切都是心怀叵测的幕后黑手的诡计。”
江南抬起头来,铿锵有力的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你还嘴硬,如果不是你还会有谁。闵柔一定是被你绑架了,还不快点把闵柔交出来。”
太后厉声喝道,气得全身颤抖,似乎和江南之间有着血海深仇般的恨意一样。
江南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没有丝毫的畏惧,“太后,民女没有绑架公主,哪里能把她交出来呢?倒是太后那么肯定,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公主的下落,故意贼喊捉贼呢?”
不要以为她是太后就有多么了不起了,如果是她陷害,江南同样不会放过她。
太后被她噎得差点背过气去,脸色涨得通红,五官狰狞的扭曲在一起,恶狠狠的怒喝道,“直到现在你还敢血口喷人!洛江南,哀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皇上,将人证带上来跟她对质,看她有没有话说。闵柔都已经失踪了一天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快点让这个满嘴谎言的刁妇将人交出来啊。”
轩辕祁渊忧心如焚,对洛江南更加不满了,他捧在掌心里的女儿竟然被这个满嘴谎言的虚伪女人给骗走了,直到现在还嘴硬不肯承认。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够成为语澈的王妃,怎么帮助语澈打败强劲的敌人登上皇位?
“父皇就那么相信别人的话是吧?如果不是江南将人藏起来了,你们在这里刁难她,闵柔才是最危险的吧。幕后真凶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们呢。”
轩辕语澈把江南护在身后,嘲讽的说道。
“不是她还会有谁,闵柔宫里的宫女都承认了,那封信我们都看到了,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轩辕祁渊还没有说话,太后抢着说道。
“是吗?哪个宫女,让她出来对质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江南清冷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哀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把人证带上来,看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太后厉声喝道,眸子深处飞快的掠过一丝狠毒的光芒,想要将洛江南置之于死地。
轩辕祁渊深深的看着临危不惧的儿子深爱的女人一眼,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是洛江南没有一丝害怕,坦荡荡的任由皇上打量,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倒是让他起了一些怀疑,难道真的不是洛江南抓了闵柔?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低垂着头走了进来,害怕得全身颤抖,跪在地上瓮声瓮气的说道,“奴婢参见皇上,太后,各位娘娘,参见王爷,洛小姐。”
洛江南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几乎要将头缩到脖子里去的宫女,忍不住冷笑一声,原来内奸是她,这就难怪了。
轩辕语澈眸光变得异常凌厉,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样落在地上娇小的身影身上,恨不得在她的身上剜出几个洞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出卖闵柔的会是柔芳阁里的领事大宫女柔月。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道来,有皇上和哀家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太后挑衅的瞪了洛江南一眼,眼底有着将人置之于死地的狠毒,和颜悦色的说道。
“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清早宫外的小太监就送了一封信到柔芳阁里来,公主看到信之后很开心,立刻让奴婢给她梳妆打扮,说她要出宫去见洛小姐。后来她就带着几个宫女和侍卫出宫了,可是一直到傍晚的时候她都没有回来,奴婢心里很担心,就跑出宫到洛小姐的府邸上去找公主。洛小姐却说她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公主,还让奴婢回宫打听是不是公主没有出宫。奴婢心里很害怕,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拖着,所以就告诉了皇上和太后,如果能够多些人找公主,应该能够找得到公主的。洛小姐,公主真的是接到你的信才出宫去的呀,现在公主不见了,你就不承认了,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公主那么喜欢你,维护你,现在牵扯到你了,你却矢口否认,这怎么能行呢?求求你告诉奴婢,公主到底在什么地方了,奴婢真的很担心公主。”
柔月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抽过去。
“那封信呢,现在到哪里去了?”
太后继续问道,笃定的模样似乎已经认定了江南就是绑架轩辕闵柔的凶手,更加嚣张放肆了。
“信在洛小姐那里,奴婢还印了一份。”
柔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敬的递到皇上的手里,“请皇上过目。”
“皇上,这封信究竟是不是洛江南写的,现在让她当场再照着上面的内容誊写一遍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太后扯着唇冷冷的笑了起来,汹涌澎湃的恨意在胸腔里蔓延着,琉璃珐琅甲套划过黄花梨的椅背,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她要让洛江南死无葬身之地。
轩辕语澈瞪着太后,冰冷肃杀的声音撞击着所有人的耳膜,“哦,难道见多识广的太后不知道有些人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别人的笔迹吗?不说江南的笔迹,就连父皇和太后的笔迹都能够模仿得出来。谁能保证这宫里没有这样的人才呢,你这么草率的就下结论究竟是何居心?”
“语澈,都到现在你还在护着这个女人,你的妹妹下落不明,做哥哥的非但不担心,还袒护着凶手,闵柔若是知道了心里一定会恨死你的。”
太后咬着牙恨声说道,胸腔里的怒气差点要将五脏六腑给炸坏了,恨得真想敲昏这个孙儿的头,看来她真的应该放弃了,这样软硬不吃的人如果真的登上了皇位,是不会给他们刘家带来什么好处呢,倒不如将赌注压在轩辕雪衣的身上。
轩辕语澈,这是你的选择,你不要后悔。
“语澈,够了。”
轩辕祁渊厉声喝道,严厉的视线落在江南的身上,“洛江南,你上来按照这封信的内容好好的誊写一遍。”
“不用了皇上,那封信的笔迹的确和我的字迹一模一样。”
江南淡然的说道,就算她想要否认也否认不了。
“来人啊,将洛江南押入天牢严刑拷打,直到她说出闵柔公主的下落为止。”
太后瞳孔里闪过诡异的光芒,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厉声喝道。
蓄势待发的大内高手破门而入,泛着银色寒芒的长剑差点晃瞎了眼睛,虎视眈眈的围住了洛江南,想要将她拖下去。
“谁敢动她,先踩着本王的尸体过去!”
轩辕语澈腰间的长剑出鞘,浑身凛冽的杀气蔓延开来,把江南护在身后,杀气腾腾的瞪着靠近的大内高手,对太后最后一丝亲情消失殆尽。
“语澈,你连你妹妹的性命也不要了吗?”
太后恨得牙痒痒,脸上却作出一副心痛的表情,沉声质问道。
“父皇,你要是敢伤害江南一根汗毛,我保证让整个云国支离破碎,你们再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不信你们就走着瞧。”
轩辕语澈眸光猩红,全身散发着摧毁万物的狠劲,那副鱼死网破的样子就连皇上和太后都吓到了,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轻举妄动。
“孽障,为了一个女人连江山社稷都不要了吗?”
轩辕祁渊气得要死,沉痛又失望的瞪着儿子,眼底多了一抹灰败,这个儿子到底要忤逆自己到什么时候。
轩辕语澈脸上浮起了残忍的笑容,漫不经心的声音像是破罐子破摔,“父皇如果不想江山社稷毁在你手里,最好不要让她指手画脚,牝鸡司晨。要知道毁掉云国的江山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把我逼急了大家就同归于尽吧。太后,你也不用得意,就连你们刘家也一起毁灭。”
“混账东西,你就不怕轩辕家的列祖列宗恨死你,你真是好能耐。”
太后恨得差点发疯了,气急败坏的吼道,尖利的声音在殿内回响着,刺耳又难听。
“你闭嘴!语澈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什么事情你都想管,是不是还要朕将这个皇位让给你才开心?”
轩辕祁渊被太后惹怒了,捧着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出去,哗啦一声,上好的青花瓷杯在太后的脚边碎裂开来,就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都怔住了,讪讪的说不出话来,全身隐忍的颤抖显示了此时她内心的愤怒。
“军队是朕的,你凭什么发号施令,要是享受够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就去皇陵陪着先皇啊。把后宫弄得乌烟瘴气的你心里开心是吧,朕可以封你为太后,同样可以废去你的太后之位,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还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