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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耀武扬威地命令纯朴村民快快拿钱出来,一脸凶恶的模样根本就是土匪。
“我们不懂什么是右丞还是尚书的,可是我们却知道当官的几乎都在享受荣华富贵,既然你们个个有钱有势,又怎么会跟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强索献金。”现下是太平盛世,怎么会有大盗出没?而且还是奉什么曲尚书的命令?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乖乖把银两交出来就能保住你们桐村安安泰泰,倘若不从的话……”
“我们没有余钱。”
“那么屋内有什么就贡献什么,走,大伙搜!”不讲理的匪盗就要强行入屋搜刮善良百姓的家当。
“太过分了。”忍无可忍的村民们岂能纵容他们强夺一拥而上跟二十多个魁梧的贼汉子打斗起来,而跟著加入的韩纱、小丸,以及一群孩子们也都齐心合力地对抗外敌。
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如何跟身强体壮且有武功底子的盗贼相抗衡,一些年纪小的孩子们早就被踢到一旁哇哇狂哭,而年长的也被甩到一边去哀哀叫疼,只剩几个年轻人拚命抵抗。
“你们怎么可以抢劫又伤人。”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哪?
“不听曲尚书的命令就该死……”盗贼嚣张地嚷道。
“哦,是吗?曲尚书何时下此命令,怎么我一无所悉?”毫无温度的柔语忽然穿进嘈杂的混乱之中,声音不大,却凌厉地让空气瞬间结成冰。
众人愕然!数十道视线被飘飘而来的红影给吸引了去,打斗的场面忽然间凝滞住,谁也不敢作声,更没有人胆敢将弥漫于天地之间的冷绝空气给划开来——只除了她以外。
“伏衣神仙?”跌坐在一旁的韩纱睁大杏眼,她不敢相信竟然可以瞧见朝思暮想的神仙公子,以为自个儿是在作梦。
“伏衣神仙?”冲过去扶她起身的小丸听到她的叫唤,讶异地回过头去。“纱姐姐,你说的伏衣神仙就是那位穿红衣服的公子呀?就、是——他……呀……”声音一字比一字还要娇柔,她同样瞠大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瞧,天哪,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神仙公子。
“嗯,是他,就是他,我不可能认错人的。”韩纱重重点头。
小九彷佛失了魂似地喃喃道。'真的耶,跟你形容的一模一样,长得好美好美哦……“
“而且好心。”她怕有所疏漏地补上“句。
在冷厉的空气下,跟在伏衣身后的三名随从忽地跃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及高强武艺打伤那二十多名盗贼,本来觉得生机无望的村民们又燃起希望来,有高手相助,大伙也不管是否受了伤,纷纷站起来协助捉拿盗匪。
很快地将这群坏人一网成擒,绑在一旁准备发落。
“伏衣仙人——”韩纱奔过去,仰起的小脸洋溢著兴奋的光彩。“伏衣仙人,你还记得我吗?在桐山时你救过我一命,你记得吗?”
“我记得。”讽刺的嘴角撇开来,显得莫测高深。
“你真的记得我?!”韩纱笑得好安慰,完全看不见浮现在他唇角间的嘲弄。
“我好开心仙人记得我,我”直担心著再也见不到你呢!“
“你太多虑了。”这妮子是他唯一觉得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岂会轻易忘怀。
韩纱大大松了口气。“是啊,神仙无所不能——”
伏衣霍地截断地的话。“倒是你的记性不怎么好,老对著我仙人仙人的喊,你忘了?我不是仙人,是魔。”
她不以为然地摇起螓首来。“不是、不是,你明明就是大慈大悲的好神仙,为何总要贬低自己呢?”
慢慢靠向韩纱的小丸拉了拉她的衣袖,她不愿意放过跟神仙面对面的机会。
“纱姐姐,我也要认识神仙公子,你替我们介绍好吗?”她嗫嚅地央求道,偷偷观了他一眼,又满面通红地别开脸去。
伏衣听到小丸的叫唤,望著韩纱。“傻姐姐?”
小丸忙不迭地摇头纠正道:“神仙公子听错了,她叫韩纱,是纱姐姐,不是傻姐姐。”
他却置若罔闻,还笑开怀来。
“确实是个傻丫头,果然名副其实。”黑瞳凝娣著地娇美的脸蛋,韩纱大大的杏瞳也纠缠著他的目光不放,不仅不畏不惧,似乎还贪婪地将他绝美的容颜镌镂在心版上。
“仙人弄错了,她叫韩纱——呃!”原本执意要解释韩纱之名的小丸被他魔魅的眼神一观,顿时吓得不敢再张口,还连退数步——不得不佩服纱姐姐的勇气,胆敢跟他“对看”。
韩纱才不会介意伏衣神仙要怎么喊她的名字,更没有注意到小丸的畏惧之心,她所在意的是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桐村里?
“伏衣神仙怎么知道我们桐村有难?还会适时现身前来拯救我们?”她满心好奇地问道。
“我路过。”他敷衍一应。
“路过?不信、不信,伏衣神仙谦虚了,你是不是在天上关心著我,所以瞧见我们有难,赶紧下凡来救人。”能被仙人在意可是天大的荣宠。
“说你是傻丫头还真是傻丫头。”不过也猜对了一部分,当日救了她之后便派人一路掌握著她的行踪,知晓她落居此处,而且活得安泰健康。
今日现身此地也不是他掐指算出桐村有难,而是早就掌握住这群冒名者以曲难休之名为非作歹,他兴起,所以来了,带著最重要的“心愿”,想瞧瞧傻丫头是否依然傻呼得可以。
“纱姐姐才不傻呢,她可是很虔诚很虔诚地信奉著你,天天以你为念,说你是个好神仙呢。”随后也凑过来“瞻仰”神仙的小朵儿小小声地替韩纱解释。
看来这傻丫头倒是挺有人缘的。“可惜她信奉错了人。”伏衣一叹。
“不是不是的,你为什么总要说自己是坏人呢?”韩纱不明白为何有人要不断说自己坏。
“因为我怕你失望呀!”话一落下,伏衣蓦然出手,连续二十余颗暗器全都射进匪盗的印堂中,只闻他们惨呼一声,被暗器打中的伤口流出黑血来,接著便一个一个地倒下,横死当常纯朴的村人见血光飞溅,吓得躲得远远……伏衣对血腥毫不在意,还微笑地问著呆住的韩纱。“傻丫口头,你瞧过哪个神仙出手杀人的?”
韩纱望了望横陈的尸体,表情是迷惑的。“我是没有瞧过神仙杀人……”
他睇住她迷惑的表情,极兴味地再问:“那么你还要继续当我是大慈大悲的活神仙吗?”玩弄这丫头很有意思,这也是为何他要亲自走一遭的缘由——她是了心一意地当他是神仙菩萨,如果让她幻想破灭的话……哪知韩纱却仍然执意道:“你确实是神仙啊,明明就是个好心的神仙……”
“你真是死心眼。”他哼了声。
一股热气猛然从胸臆里头冒出来,韩纱恼怒了。
“不懂?我真的不懂,你似乎很喜欢当坏人?为什么?”从初相识之始,到今日的再相逢,他总是把自己形容得很恶毒。
“我本来就是冷血之人。”
“你冷血?”她突然趋前握住他的手掌,润厚的掌、心是温暖的,而且细长的手指完美如温玉,握起来好舒服。“不冷呀,你的手掌明明是温热的,而且好好摸呢。”
“大胆……”三名随从见状冲前欲拿下她,但在伏衣的眼神示意下,又恭谨地退到后方去。
“不只是你的手心,还有你的身体——也是热的。”素手贴上他胸膛,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
“当然,我是活人。”
素手移到、心窝处,感受著方寸间跳动。“心扑通扑通的跳动,身子暖烘烘,你并不冷血啊,一点都不冷血。”
“是冷的。”
“你好固执,还是——你真的冷?那我帮你温热好了,你就不冷了。”小手开始搓揉他的胸膛,虽然隔著绸缎衣料,也不管一群人全都看傻了眼,韩纱只做她认为对的事,不断不断搓揉他的胸壑,替他加温。“你三番两次救我性命,我也要回报你,我要让你觉得很暖和,不再觉得凄冷了……”
“你在勾引我?”沈合的瞳眸慢慢燃起欲望的簇火。
“啥?”憨憨的图眼眨呀眨地,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在伪装,既然是你主动起的头,就得负责消除它。”他勾起她的下颚,直直瞅住她。
“消除什么?”她再度傻问。
“我的欲望。”伏衣微笑道完,旋即俯首封住她的朱唇,侵占住她的唇瓣。
在他唇片贴上的一刹,韩纱眼瞳大如铜铃,一瞬不瞬地呆呆睇住他——他、他在做什么?
伏衣揉蹭含吮著她的唇办,一步一步吞噬著她。韩纱则一脸愕然地望著如此贴近的绝美面孔,以及感受著他骚乱的鼻息……他的吻愈来愈深,而她的下腹也渐渐燃起一波波的燥热感,白皙的粉颊蒙上一层淡淡的赧霞,、心儿也开始扑通扑通地剧烈狂跳起来!
“我……唔……”根本无法开口,伏衣吻得炽烈,韩纱的脑袋也跟著模糊起来,并且无法吸到空气,她的脸色竟由赧红转为白哲。
“我……我喘不过气来了……我会死掉的……”韩纱再也支撑不住地猛力推开他,启开朱唇大口大口吸著气,她差点憋死了。
伏衣睇著她忽青忽白的脸儿,瞧见她那一对眼神依然无邪——这世上真有这种傻姑娘,不被他所迷惑?
“你刚刚是在做什么呀?呃——”韩纱眼一转,瞧见村里的大叔、大伯、婶婶、阿姨们和其他孩子都愣在原地,个个都傻了似地瞅著她不放。“你们怎么啦?”
全傻了似,奇异的气氛让韩纱局促不安7起来。
村长早一步回过神,他该要出来主持个公道,纱儿可是村里头最乖巧、最善良、最美丽的姑娘,怎么可以任人随意欺负。
“你——”村长颤巍巍的手指指向扶衣,道:“你……你坏了纱儿的名节。”
好不容易才迸出话来。
“他坏我名节?”韩纱脸更红,觑了伏衣一眼,对于村长的指控他平静无波。
村长又大大吸了口气后才一鼓作气地再道:“虽然纱儿口口声声喊你是神仙,不过你根本是个凡人,绝不是神仙,既然是人,就该按照规矩礼数来,你毁了纱儿的名节,而且还是在我们这群长辈面前做的坏事,你得负起责任,娶纱儿。”
“娶我?”韩纱跳起来,小嘴儿张得大大。
“没错,他得娶你。”村长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不是想打人,而是、而是——他得勇敢一点,免得被伏衣眼下的寒霜给冻坏了勇气。“伏……伏衣公子,你……你怎么说?虽然你是咱们桐村的大恩人,可是你欺负纱儿的事实人证俱在,纱儿无父无母,只有一个阿婆能为她作主,虽然十年来阿婆一直卧病在床,可是她仍然是纱儿的长辈,你应该要给她一个交代。”村长说到最后也语无伦次了起来。
“挺有意思的。”伏衣终于开了口、漾起的邪笑让众人打起哆嗉来。
“你才是什么意思?!”大伙恐惧地退了一步,这个相貌完美到宛如神仙的公子此刻好邪气。
“好了啦,别再说了。”唯有韩纱想化解此时的尴尬。“大家别这么说好不好,我不敢嫁人,尤其是嫁给伏衣公子…:,”
“纱……纱儿,你别怕,大家一定会为你出头的。”就算畏惧,村人还是齐、心合力地想为她出头。
“呵……”伏衣嘲讽地“笑。
“你笑什么?”就算是傻姑娘也感受得到他的不怀好意。
他眯了眯深邃的黑瞳,低柔道:“原来好心有好报就是这么一回事,藉由这群傻人的嘴,把你推给我。”
伏衣的调侃,她听得明明白白。
“不、不是这样的,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而且我怎么敢痴心妄想呢?”她垂下眸,他可是神仙呢!改阄蠡嵛伊耍已垢幌牍薷恪?
“纱儿,你别开口。”众村人不让她受委屈,继续仗义执言道。“伏衣公子,纱儿是个好姑娘,她一点心眼都没有,你别随便诬赖她,我们认为你得娶她是因为……因为你欺负人,当然就得负责。”
“咳、咳咳……大伙别再说下去了,我不会允许纱儿嫁给他。”一位住著拐杖的婆婆吃力地从后方踱出来,她发上包著一条碎花布巾,脸孔还被布巾遮掩去大半容貌,身子显得虚弱委靡,连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阿婆,您怎么出来了?”韩纱紧张地奔过去扶住婆婆虚弱的身躯。“您的身子不能见风的,我扶您回去。”
“好,咳、咳咳……我就是要带你回家的。”阿婆扫了伏衣一眼,一阵风恰巧吹过来,扫开遮面的布巾,有一大块青色的印记覆盖在她右半边脸上,让她显得有些恐怖。
“咱们快回屋里去。”韩纱听话地扶著婆婆回家。
“等一等,凌婆婆,纱儿的婚事……”
“村长——咳,咳咳……什么婚事?纱儿要跟在身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