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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未必不可能。
谦谦点点头,承认薰子心中的疑虑。“那些人说什么我有一个从事烟花行业的姊姊,道德操守都不足以但任未来帝君的师范。甚至说我会把下等阶层穷民的俗气沾染到太子身上。反正说的都是些足以气死人的话,我也不想去记它。”
“都是因为我牵累到你了。”
“大姊!这与那根本毫无关联,那些人不过是趁机大作文章罢了!就算姊姊的事没被提出来说,也有其它毛病可挑。那些人是不把我扳倒势不罢休的。这根本不是姊姊的错,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
“可是。。。。。。他们拿我作文章也是实情。”薰子望着谦谦那“你再说下去我就要生气了”的表情,笑了笑。“好好,我不说就是了。那,后来呢?为什么扯到最后皇上会想见我?”
哗啦一瞬间,从耳后根直染红晕地,谦谦的整个脸都红了。
“恩?很可疑喔!怎么一回事?”薰子没料到妹妹会现出这种表情。
“那个。。。。。。是我失言啦!”谦谦低下头,道歉地说:“因为我气不过,所以就在皇上的面前夸言你的好处,把你为了扶养我与堇堇不得己沦入风尘的事都说出来。并且。。。。。。还说。。。。。。为了不让姊姊你遭受闲言闲语,就算要我丢掉这状元郎的官位也无妨的。。。。。。结果皇上就说他非得见见这位值得我用生命保护的姊姊,到底是什么神通广大、三头六臂之类的。总而言之,是我说得太过火,而勾起他的好奇心啦,可是我说的句句属实喔!我真的为了姊姊就
算丢官也无所谓。”
“也就是说你的莽撞肇事罗!”好气又好笑地的薰子摇着头。
“我怎么会想到皇上他是这么好奇的人!”握紧掌头,谦谦急急地说:“我想我还是再去跟皇上说一次试试看,求他打退堂鼓。”
“为什么?”薰子偏头反问她。
“当然是因为薰子姊一定不愿意再被打扰。。。。。。”话越说越小声,谦谦被薰子脸上温柔的笑意给弄迷糊了。 “我没有这么说呀!”伸手摸摸谦谦的头,薰子答道:“一开始是吓了一跳,而且也觉得很困扰没有错。可是方才听到你愿意为了姊姊丢官都无所谓的时候,我真的
很高兴喔。谦谦原来这么会为我着想,我一点都不知道,真是抱歉。我也一样喔,为了谦谦的话,别说是一个皇 上,就算是三十个,我都会去见他的 。”
“不要勉强,薰子姊。”
“我会努力表现得好一点,不丢谦谦的脸。”
“可是我实在很担心呀!万一。。。万一。。。。。。万一皇上对姊一见锤情的话那怎么办?他可不是别人,而是天子那!天下都是属于他的。真要是他看上姊姊,那姊姊也无法拒绝那么高贵的人,不是吗?可是姊姊心中还有泷大哥,怎么能。。。。。。我越想越不安。”
“傻瓜,这种事不会发生的啦!”薰子安慰地说道:“你自己都说天下是属于他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天子拥有后宫嫔妃佳丽数千,里面不乏国色天香、雍容华贵之人。又怎会看上我这一无是处的平凡女子呢?再者,他环肥燕瘦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会缺我一人的啦!”
“那是大姊不知道自己魅力所在,才会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怎不说你把我看得大值?瞧我现在发短容姿平庸,哪有半点万人迷的样子?安心、安心。只是见一面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必要时,为了不让你落人话柄,我也愿意。”
“哎。。。。。。问题不是在此。”
薰子微微一笑。“别想多了,你去回覆皇上,我随时都愿意晋见。”
看来是不能劝薰子打退堂鼓。谦谦点点头算是回应。两人就着谦谦在皇宫中的所见所闻又聊了一会儿,屋外传来阵阵马蹄响。
“大姊!大姊!”
听见堇堇的声音,熏子才起身就见她往屋内冲进来。堇堇神色慌张,与方才谦谦心事重重的模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谦谦你也在呀,那正好。帮我捉住薰子姊,我非得拖她去见一个人不可。”说着说着就动手要捉住薰子的堇堇,卷起袖子。
“慢着,怎么又来了?这个也要我去见,那个也要我去见。皇上只有一个吧?这回董董你要我去见的是哪位公子大爷还是什么将军殿下?”不胜其烦的薰子不快地问道。
“都不是。而是一个咱们三姊妹都很熟的人。”二话不说拖着熏子就往外走的堇堇连费唇舌解释都不想,直接下手为强。“谦谦帮我捉住大姐左手!我捉右手。无论如何你非去探他不可!”
“到底是谁嘛!”已被拉到门边的熏子与堇堇开始徒手拔河。
“好,我说,但是姊姊非去不可。”堇堇严肃地瞪着熏子说:“是泷大哥。我要你去见他!”
呆了一会儿,熏子开始大力地反抗起来,试着甩开堇的手。
“姊,你不要再固执下去!万一你见不到泷大哥的'最后一面',你一定会后悔 的!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痛苦!”
堇捉住她的肩大叫着。
震耳欲聋的声音穿透了心雾。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最后一面”?“拢傲都他怎么了?”
“昨夜被人突袭暗杀而身受重伤。到现在还不知道有救没教呢!我是听尚志告诉我的,他昨夜已经连夜赶回泷帮去了,我也是马不停蹄的来找你;连气都没换过。详情我不清楚,总面言之现在不是你拖拖拉拉迟疑不决的时候,快跟我上马,我带你去泷帮见珑大哥。至少要见到他最后一面!”
“骗人,不可能,绝对是胡说八道。那个泷傲都怎么会被人杀成重伤,不可能的!”世上真有人能杀伤泷傲都;并且让他伤重不治?这种事就算是在她最糟的恶梦里都不可能发生。
“我管不了那许多,总之你去见他一面!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最少亲自去求证这是不是个谎言吧!”堇堇急得直吼道。
还是谦谦冷静地双手在薰子的肩上用力一握,“大姊,堇说的有道理。你听到这消息也不可能安稳地睡,何不去看一下,省去坐立不安的时间,确定泷大哥安然无恙就好。”
会是真的吗?不会的,泷傲都不是那么简单就会倒下的人。捂着自己的嘴,深怕一开口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痛哭。薰子点点头,在堇堇与谦谦的簇拥下,走向门外等待着主人的马儿。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需要什么庸医,把那些烦人的苍蝇给我赶出夫!你们不赶的话,我就自己动手赶!”
咆哮声连半里外都听得见。受伤的“狮子”一匹,躺在床上大吼大叫。
“再让他们在我身上插针穿线,我就该死的把他们一个个做成沙包来练拳,听到了没有?还有,不许他们弄什么苦哈哈的药给我吃,我绝对不吃、不吃!”
“喔,这样真的好吗?”泷帮的第二号人物,扬眉抱胸,毫不同情看看躺在床上不得动弹的泷傲都。“那我就只好让他们把你那条伤腿给砍了,挂在处头让人家知道咱们泷帮已是日薄西山近,堂堂帮主竟然连夫夫都怕,怕得连腿废了也没关系。有这种当家主子,怪不得泷帮近来‘好事’连连。”
“住口,辅老头,我不用你在这边幸灾乐祸看热闹。外头多的是你该去办的事,你要是想不到,我的掌头可以帮你想起来。”
“看那毒舌健在的模样,真让人遗憾受伤的不是你的嘴巴。昨天还躺在床上不知是生是死,今天就能这洋活蹦乱跳,我请的大夫不是神医也是华陀再世。下次我会请他想办法医医你的毒舌。”
“罗唆死了,滚出去,让我一个人清静一点。”
“是、是。如果你的腿伤能像你的嘴那么键康,那也不用听我在这边罗唆了不是吗?不过,最该被医一医的还是那顽石脑袋,说过多少次树大招风,你偏要一个护卫都不带地出门去喝酒,这下好了吧!被彼人从后面偷聋,以为自己有几个脑袋可以让人砍呀!真以为自己是九命怪猫吗?我看那九条命也被你玩得差不多了,下次省点用,命留着还有很多人要呢!”
“你说够了没!”这次泷傲都真的火大了,开始找寻任何可以做为武器的东西。
往门边移动,不敢拿自己小命冒险的辅副座笑着说!“好好将静养一下如何?帮主大人。照大夫的吩咐,你得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我会天天来陪你运动一下嘴皮子,不会让你无聊死的。”
“臭老头子,真活得不耐烦了!”
辅副座眼尖地看到他执起瓦制花瓶,马上逃身,到门后去,随着破碎的花瓶掉到地上,他人已安全地在门外了。“真是,一受伤就脾气火爆,这性子总得想亦法帮他修整一下。”
念念有辞的辅副座边走到前院花厅,就看到儿子尚志与三位来客交谈中。里面有张面熟的脸。“哟,这不是小董吗?好久不见了,来,让干爹瞧瞧你。”
“干爹!”堇堇亲热地冲上前,毫不避讳地来个大拥抱。
“乖小子。”他摸摸小堇的头,一边看着旁边的公子与姑娘。“怎么会想到来看干爹的?啊,我知道了,你是来看帮主的吧?都是我这儿子嘴巴大,早说过不要惊动他人。他还是到处说去了。”
辅尚志冤枉地求饶,“我没说,爹。是小堇耳尖,听到我与手下的人谈话。”
“泷大哥人怎么样了?没事了吧?伤到哪里了?”堇堇心急地问。
“恩,放心吧!他呀除了那条腿得休息十天半个月以外,其余的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你想去探望他的话,小心点,他每次受伤脾气就很差。不过,我猜他看到你应该是不会那么心情恶劣才对。看到你这小鬼头,谁会不开心呢?”
“那我就放心多了。”董董转回头对着薰子说:“大姊,我给你介绍介绍,你应该听泷大哥提过,这位是辅副座,也是尚志的爹。”
“大姊。。。。。。”副座的目光越过小董,那位及肩短发朴素的姑娘,难道就是名满姑苏的名妓?真是看不出来。虽说胭脂未施的模祥也挺俊俏,但是那不带半点风尘味的秀气姑娘,会是绑住他们帮主六年的女子,说出去谁也不信吧?
“这位是我姊姊冷薰子,另外这位也是,冷谦谦。”堇堇一一介绍完后,“我大姊是来探望泷大哥的。”
“欢。。。。。。迎。”辅副座迟疑的皱着眉。帮主与冷姑娘的关系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熏子拉拉堇的衣袖,“他既然没事,我回去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才来。见一面也无妨呀!况且泷大哥受伤也是真的,现在虽然己经没有生人命危险,可是凭姊姊与地的交情,说来探病也没啥不妥之处。为什么不去探探他呢?”
“堇,别闹了。我是因为你说他病危才来的,现在”
“我真搞不懂。”堇大力甩开薰子的手,睁大眼瞪着她。“这是说,非要生离死别你才肯面对自己、面对泷大哥吗?太可笑了,等到最后那一刻都一脚踏入黄泉路了,要说什么话做什么都来不及了!这样子下去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呢?”
“我没有逃避任何事。”她别开脸,回避地说。
“那就去看他呀!”堇从后面推了薰子一把,朝院落内的方向。“不是就证明给我们看,证明给你自己看,让你自己相信。”
“干爹,泷大哥的房间是哪一间?”转过头,董大声地问着。
用手一指前面,辅副座仍有点如入五里雾摸不清地说:“从这里进去,一直线可以看到很大的院子,正中央的那扇门房就 了。”
尚未接近院子,薰子已经紧张的手心冒汗。
要以什么表情来面对他呢?
该说些什么呢?
他见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呢?生气或是憎恨?还是装作不认识。
她没有逃避泷傲都。一听就是说言。
心跳得好,扑通扑通的。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再见到他的机会,当 剪去自己长发的时候,她就已经决定了,不再见他、不让他再被自己伤害。些央心都是真实的,没有半分造假。怎的,却又来到他门前呢?
踌躇复踌躇,那慢得不能再慢的脚步终究会抵达那扇阻断他与自己的门前。她可有勇气敲开这扇门?他一定不想再见到她。她能厚着脸皮。。。。。。
握成拳头的手,迟疑半晌,终究还是敲了下去。叩叩。随着敲门声,里面熟悉的声音应道:“谁呀?进来。”
门咿呀一声地,开了。披衣半躺床上,翻阅着书简的他映入眼。霎那间,许久未有的波动在心湖晃动起来。里着沾血白布带的伤腿刺月的跨在床柱,想必是伤不轻,否则怎么会半条腿都被布条捆起?
没听闻到来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