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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梦一样的谎言。这会是真的吗?不安与恐惧、妒嫉与伤心,受过着种种折腾都从心房外层层的被剥落,留下,的是跃动的希望,萌生的信心。
掀紧他的衣襟,半怨半叹的,薰子趴在那令人安心的胸口上,喃喃地说:“骗人,你在骗我。要是真像你所说,为什么说要结婚,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为什么和那么多、那么多我不知道的女人。。。。。。做。。。。。。大骗子。”
“有个傻瓜不肯与我真心相对,可怜的我只有找别的女人发泄罗!”
“这种话你也真敢说!那我也去找别的男人试试看!”
“那会闹出人命喔!”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发说;“薰子是我一个人的东西,全部都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碰。我不是说过了吗?”
“那你也一样呀!这个身子是我的,这个胸膛也只有我能靠,这双手臂不准去碰其它的女人,谁都不准。若有女人靠近你,我也会把她们赶跑!要是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苯蛋,你早点这么说,我就不需要抱其他女人了。”亲吻着她的脸颊,他坏坏地笑着:“抱她们对我而言一点意思都没有,只有薰子能让我快乐,和你一起是世上无与伦比的享受。”
“自私、自大,世上最讨人厌的人。”佯怒的,她咬了他的颈子一口。“我最讨厌你了!”
“我还想做更多让你讨厌我的事,因为不管你有多讨厌我,你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对不?讨厌与喜欢都好,只要是我就好,不是吗?”
细细地在齿痕处舔吻着,薰子吸吮着那泛红的伤处,“得意忘形的家伙。”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说完,他一口气拦腰抱起她。
“哇!”一下子双脚腾空,薰子自动地圈住他的颈子。
“上次我没机会说完的话,这次终于可以好好地说完了。我还要再次把你买下。冷薰子姑娘。”
“不要!我说了我不要。。。。。。”
“嘘,把话听完。”他一边朝船舱深处的睡铺走去,一面说:“这次我用我的生命与爱把你买下,一辈子的契约,换取的是你一辈子都只能爱我一个人,眼中不许有其他男人,不许对其他男人笑,也不许你拒绝我的捉议。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永远。”
“不许我拒绝?这算什么提议!这根本不是买卖,而是强迫。你这个土匪。”快乐由心中满溢而出,抱怨着,她却一脸的笑意。
“成交吗?冷薰子姑娘。”他回以询问的眉。
以指尖轻抚过他的唇,妩媚的微笑着:“成、交!”
*
周遭一切都宛如簇新,闪闪发光,目眩神迷无法直观的美。
丝绸床单感觉鲜明地在背下擦动着,燥热的肌肤陷入床海,淹没在覆盖着她的男性胴体下,磨人的热吻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直教她疯汪地发出悦耳的吟声。
十指穿入他触感极佳的发海中,揪住他的耳,不知想推开或是抱紧的手,犹豫不决又恋恋不舍地流连其中。啊地发出一声叹息,邪恶的唇正在她的私密处侵袭,那不断翻弄着她的花瓣的唇舌,吸吮着每一滴她生命的蜜津,空虚感与挫折感,夹带着强烈的性感汹涌的袭来,脑中回荡着己经准备要弃械投降的念头,却又不觉地渴望他持续不断的进玫,再让自己更如疯狂一点,直到身子全然都不属于她为止,不断不断地做下去,不要停手!
从她的双腿间抬起脸,黑炎的双眸像要透出火光的灼热的望着她布满精欲的容颜,唇角浮现温柔捉弄的笑,
“全身都染成蔷薇色了,好美,薰子。”
不受控制的低吟出声,她捉紧身下的床单,扭动着身子。“不要停下来,傲都!”
“想要吗?哪里?过里?”
顽皮的指尖遁人她的体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倒抽一口气。“啊!”
“这样也还不够,再多发出一点好听的声音,薰子,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我。我对你的渴望全部都要让你知道,所以你也不可以对我有所隐瞒喔!”
“傲都!”被他的指尖迫入无法得到满足的绝境,泪水已然盈眶,“不要再折磨我了,傲都!”
“我爱你,熏子。”爱她的唇也宣誓地印着她的唇。
激情地像要把理智全部烧光的吻着彼此,直到空气都不存在,只有他的呼吸与自己的呼吸般地交换彼此的爱意,深到心弦为之颤动落泪为止,永不分离的结合着彼此,把所有的爱贯注在这一吻上。
抽出指尖,将自己置身她其中,傲都亲吻着她的脸,深情地注视着她,“永远都是属于我的,熏子。”
“啊!”初次进入的瞬间,连心都被占有般的深入。
心灵相通加速彼此火热跃动的速度,全然被填满的体内呼应着自己对他的全部爱意,数倍于过去的快感让她昏醉。不论过去有过多么美好的结合,也没有这次的感受强烈。他在启己体内,爱与爱的相互呼应是至高元上的愉悦。
“傲都!傲都!”紧紧捉住他的肩,在他的背上留下自己的爪痕。
温柔而又热情的一步步构筑她体内的快感,往复进出的节奏让他额际泛出热汗,而薰子则爱恋的吻着他的颈项、他的胸膛,全心感受他充实着自己的感受。他是她的全部,全心热爱的一切,她紧紧地由体内捕捉住他生命的象微,从此再也不要离分的,完美的合而为一。
强烈的快感撕裂她,眩目地把她卷入无垠星际,下一瞬间傲都也在她体内达到高潮,把自己全部的生命赋予 她,并且深深地捕获了她。
徐缓下来后,他再度挑起她的热焰,微笑的说!“今夜,觉悟吧!不到你求饶我是不会停的。”
唇角同样泛起幸福与快乐的笑,“总是这么说,你这个精力充沛的恶棍。”
“一山还有一山高,我不是已经折服在你的脚下了吗?夫人。”
翻身压住他,薰子亲吻着他的胸口说:“风水轮流转,偶尔也该让我赢一次。这样才公平。”
“没关系,这场买卖我们都是赢家!尽量对我使坏吧,薰子。”
呵呵笑着,以一吻封缄。
“离谦谦与堇堇越来越遥远了。”背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微微叹气的,薰子注视前方望不见彼端的乌黑海面。
黑裔的大海,万籁无声。
从上船以来,度过三天不问世事的日子,今夜见窗外月明星稀,薰子邀傲都一同船舷吹风话云,却不料勾起自己的思乡情切。念及妹妹们送行时的样子,自己稍感依依不舍。若没有谦谦和董董的帮助与鼓舞,自己今日也不会在此,也无法与泷傲都如此幸福。
不知世上竟也有如此幸福存在的自己,既是感激又是想念。愿上苍也能保佰两位妹妹一切安好。
“这样真的好吗?也许没有机会再回到她们身边。”一手搭着她的肩,下巴轻放在她的头上,傲都低声的问道。
“她们己经长大了,没有我在身边也没关系。说不想念是骗人的,但是。。。。。。比起她们,我更想待在你的身边,就算没有机会再见到谦谦与堇堇。。。。。。我真是个无情的姐姐,对不对?”
交握的双手传来地敲励似的轻掐,“不要这么说,谦谦与堇堇都是懂事的孩子,她们不会因为这样而责备你。真正该被怪罪的人是我,是我这个把她们姊姊拐跑的恶汉。但是,我不会把你还给她们的,薰子已经是我的了。”
“不论往后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了?”
“就算你用撵的,我也不走。”强调似的,他拥紧薰子弱小的肩,“你是我花了六年的时间打造的宝物,说什么也不能随随便便让人抢走。就算对方是天皇老子也样。” 。
“嘻嘻!”薰子想起傲都与皇上的谈话,不禁笑出声。“真敢说,没想到你面对皇帝也用那种口气说话,我真是服了你。你难道不怕他一个不高兴,下令把你的头砍了?”
“那时候哪顾得了那许多,我真怕像堇堇说的那样,你要是被皇上拐去当妃子,我肯定会后悔死的。”
“不过,我很高兴听到你对皇上说的那些话。那时候我才心想。。。。。阿,也许我还有希望吧!你必定是在乎我的,才会为我在皇上面前说了那些话。那天被你那样撵出家门,我真以为自己没有机会见到你,所以也不怎么在乎自己会变成怎洋!见了皇上的面,其实满脑子仍在想着你。”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傲都不禁偷香一个吻。“说这么可爱的话,我又想要你了。”
“在这种地方,会被人看见的。”月光照耀的海面,波光粼粼,是否也将她羞红的脸照出手呢?
“只是吻一下而已,没有关系吧!”他扬起询问的眉,实际上早有决定。
在他的怀中转个身,薰子盯着那永远能让她心跳不已的俊容,微微一笑。“为什么这么任性呢?等回到船舱”
“等不及了。”他的唇覆住她。
星月见证下,愿此情天长地久,永不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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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小小插曲一下。
泷帮解散后,水陆运乱成一团,造成民生物资大量欠缺,差点导致南宋开朝以来最严重的人为灾害。皇上下旨调查事情来龙去脉,决定撤换当时宣抚使大人封藏,并且命他在离职前要以己身的力量尽力解决泷帮解散造成的问题。
因此种种原由,封藏只好低下头向珑帮副座情商,以他的名声与拢傲都留下的人脉再度重建泷帮,并声明朝廷方面会给予大力赞助,融通过去未能疏通的管道,求他们能及时舒通滞碍的水陆运交通。深具悔意的封藏也一并表达他愿意对泷帮重振的心意。
于是泷帮结束后半年,又重整势力,再度掌挂所有水路运输。
辅副座仍为泷傲都空下泷帮帮主之空位,并捎信禀告此一消息,但一直未得任何音信,直到两个月后他才收到一只飞鸽传书。龙飞凤舞的是熟悉的泷傲都的笔迹,上面写着:
辅兄来信告知之事,傲都十分高兴,甚盼能重回泷帮与诸位旧友一技。无奈目前南海事务繁多,暂时尚且无法分身,泷帮之事一切就拜托辅兄关照。待南海诸事稳定之后,龙某必会回乡探望。钧安。
看样子,到哪里都能落地生根的泷傲都, 自然又在南洋打下他的一片天了。
把春愁都酿作一江春酌,约年年此时杨柳岸边相候。
为了和赵望能够单独地把话谈开,赵阙 先将谦谦送至外面让她自己回家,然后重回书房。看着等候已久显然不耐烦的哥哥,他取过一壶酒说:“我们兄弟俩,很久没有喝一杯了,不是吗?皇兄。”
赵荃夺过酒瓶,“我不是等着听你说废话的!赵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不是全都看到了吗?从一开始找对她一见钟情,现在我们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不祝福我们吗?哥哥。”静静地把酒壶拿回来,赵阙 倒了两杯酒后说:“我以为你会为我高兴,笑我这顽石终有点头的一日。”
气呼呼地,赵荃的确需要热辣的酒精平复自己现在激动的心惰。他二话不说地一饮而尽,“祝福?你要我用什么脸去祝福你?我真没想到,宫中佳丽任你挑选,你却偏偏挑了个局外人,还是咱们的臣子。”
“就说我眼光独到好了。”
“什么眼光独到?他她怎么会从一个男人变成女人的?你说!”
“实际上,她一直是乔装成男儿身,这十年来都是这么过,为的就是找出当年陷害她父亲的罪魁祸首,洗清她父亲的冤屈,报仇雪恨。我也是偶尔才发现的。”赵阙 简单地把自己一直隐藏的事实告诉他,并且将自己与冷谦谦所计划的一切,与昨日如何擒贼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怪不得我上早朝时,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原来昨日你把康三交给刑部后,就和她两人藏入这地下宫殿,没再出现了。还有人以为连冷谦谦也是那些贼党的同类,也被捉去关了呢。”
“这是我不好,但是良辰美景在前,我高兴得忘了先告诉你这回事。”
“我看你不是忘了,你是故意的吧?阙。我还不够了解你的计谋与手段吗?要说有谁会贵人多忘事,那也是我而不会是你。你从没有做过‘得意忘形’的事,你明知我等着你来向我报告,却故意不来,让我没有耐性地直闯到这里来,撞见你们两人的事目的就是要让她知道我们兄弟俩的事,不是吗?”赵荃沉痛地看着他。
阙耸耸肩,仰首喝干那杯酒,又添了一杯。“要是你非得这么想的话”
“我有充分的理由这么想。我早知道冷谦谦是个祸根,一开始看你对她钟爱有加,我便感到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