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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美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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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她不过是受怪佬威迫,在江湖上大散子虚乌有的藏宝图,让武林人士为财大打出手,好友反目成仇罢了。
  当然还有散发人人渴得的百仙果,吃一粒可得百年功力,从此不畏毒……
  人若不贪岂会上当,怪只能怪自己,哪能算在她头上?居然把美若天仙的她叫成妖女,真是可恶。
  “死猫,你都受了伤还动来动去,我先帮你包扎。”才不会让那两位老怪物误会她杀了它。
  一会后,包扎好的小花豹迅捷地一跃而下。
  才一落地,就像个侠士似的,尽管左前腿有道寸长的刀疤还跑个飞快,不时回头以眼神叫她跟上。
  宋怜星气得牙痒痒,手中的一小块拿来包扎的碎花布,还是由她裙内里布所撕,毁了她一件上好的绫裙,而它却……恩将仇报。
  该死的小畜生!最好别叫她找着,否则要用回旋刀剔光它一身的毛,让它成为有史以来最丑的无毛猫。
  “小猫,你给我死到哪去了?还不喵两声来听听。”她跨过尸体踩着断臂向前寻去。
  豹怎么可能会喵嘛!不过尚未成豹,所以吼声像大猫吵架。
  不见猫影,宋怜星一路循着低吼的声音走去,一肚子的火堆积着,有点想烤猫肉泄愤的念头。
  “臭猫、死猫、烂猫、太监猫,你要敢耍着玩,晚上就熬猫汤喝。”阉了你,叫你一辈子发不了春。
  她转着邪恶想法,顺着瓜印来到河边。
  河流湍湍流动,激起一波波白浪,河道有不少大石挡道,溅高的波花映着虹光,煞是美丽。
  突地——
  裙下有异物勾着,宋怜星低头一瞧,不就是那只遍寻不着的小猫儿?她俯身一拎。
  “我说黑头将军呀!要不要试试当断头将军,只要轻轻一划。”她拿着回旋刀在它脖子比划着。
  小花豹好似懂人性地挣扎着,尖细的豹爪直指着河中黑石鸣咽着。
  “你要吃鱼?”
  “呜……呜……”小花豹依旧鸣叫着。
  “哈!你休想,水流得这么急,我想死才会跳入河中捕鱼。”她又不是渔夫。
  小花豹气急地抓破她的手,朝河中不断的嘶鸣。
  这下它真的死定了,宋怜星最宝贝她一身无瑕的雪嫩肌肤,可它犯了她心头大忌。
  “你当定鬼猫了,我非宰了你……”她手一举高,河道中突有某种反光刺了她的眼。
  由于水溅白茫,石山那抹白色人影几乎被水雾给遮掩了,一头浸了水的黑发才点出位置。
  但是问题来了。
  三十几尺外的大石该如何渡过?湍急的河流准会淹死人,要她牺牲自我去救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打死她都不肯,她还想多活几年。
  何况,说不定是个死人,她何必浪费时间去河里捞具尸体上岸。
  尸体?!
  是刚刚那伙人要找的吗?
  “你够了没?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有本事自己去救。”宋怜星蹲下身对小花豹咆哮。
  小花豹大概自知有些强人所难,呜呜咽咽的一步踱开,趴在河岸边舔着伤口疗伤。
  不是她的良心抬头,而是那道刺刺的光线太炫目,令她起了好奇心,以致只顾盯着被河水冲卡在石上的人影,而一脚错踩了小花豹的尾巴,痛得它刺声咽叫。
  “嘘!别吵,牙都还没磨利就想咬人,你给我老实点。”她抡起拳头似在敲豹头,小花豹只好自认倒霉地换个地方躺。
  站在河岸上头,宋怜星托着下巴思考,该用什么方法渡河呢?
  不可否认,若是向来有女诸葛之称的郑可男在此,根本不用花费太多时间去思考,在众人仍在抓头皮的瞬间已救起人。
  下意识地环着腰,腰带上的折合式回旋刀给了她一个灵感,何不就这么做!
  她四下寻找粗大结实的蔓藤,用锋利的刀削去花叶和旁枝,连接成一条七、八十尺的长索,一头绑住刀柄,一头握在手中。
  刀旋转出,绕过大石回到她掌心,在岸边老树绕圈打了个死结,她深吸了口气。
  “你最好是值得,不然我追到地府索你的魂。”捏住鼻子,宋怜星抓稳蔓索扑通下水。
  水花溅到正闭目休憩的小花豹,它倏地膛大一双豹眼,在岸边哦哦的长嘶不已,尾巴急躁的甩来甩去,为她操心着。
  在河里的美人儿可不好受,河流急也就算了,春融的雪水冰冻刺骨,她觉得手脚都快僵硬了,滑得不是很顺。
  只剩三尺了,再加把劲,两尺……一尺……碰……碰到了!
  她爬上大石稍作喘息地搓搓四肢,让血路活络些。
  “原来是块罕见的血玉,挺有灵性懂得护主……哇!多俊俏的男人……”
  该不会是女人吧!
  翻开“他”身的宋怜星惊叹的一呼,继而升起疑虑,通常长相过于俊美的人都值得商榷,尤其是“他”根本没喉结。
  为了确认性别……呃!应该说为了确认“他”有无心跳声,她不避赚的一手按向“他”的胸前,刻意地揉抓了两把。
  平的?
  “奇怪,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不但没有心动感,反而有股怪异呢!”这种感觉和她得称郑可男及赵小笨“师姐”很类似。
  同性相斥,美人相嫉。
  不管了,先把人拉上岸再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度差点遭水淹没、冲走,在不想死的求生意念支撑下,宋怜星终于连人带“包袱”的爬上岸,累得像条狗在岸边大喘。
  小花豹欣喜地跑过来舔她脸上的水,似乎很惊讶她会下水救人,太不符合她见死不救的本性。
  “滚开!笨猫,别在我美丽的娇颜上吐口水。”脏死人,像狗的猫。
  它高兴地不去计较她的无心之语,呜呀地叫个不停。
  “吵死人了,总有一天我要剥了你的毛做护套。”
  咦?手怎么流血了。
  不觉得痛的宋怜星反复看着自己的手,若是血不是来自她身上,那么……
  她察看白衣公子的身体,心想怎么老是有人爱穿白衣,像是天人之姿的女诸葛。
  啊!原来背部被割了个大口,失温加上失血才会晕厥不醒,人要是想不开就在自家的梁上悬吊就好,何必跑来跳河呢!还要连累人救。
  宋怜星熟练的解开白衣。眉头蓦然一皱,似有不好的预感,“他”胸前干么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白布,莫非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或是……
  她最不想知道的事。
  她用刀子割破层层里布,映入眼中是一对弹突的乳房,“他”是……
  “女的!”
  可恶!又被骗了。
  宋怜星双眼扫去,狠瞪不知情仍快乐地摇着尾巴的小花豹,不痛快地捡起一颗石子往它眉心黑毛击去。
  “呜哦——呜哦——”
  舒服多了,它的惨叫声让人觉得世界是美好的。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望着气息虚弱的假公子,救与不救都是麻烦。
  管他的,就丢给奇奇怪怪去研究好了,反正死了到了他们手中还能活。
  将就了。
  “二少主……不……不要……二……少主……不要……跳……少主……”
  平板的大床上躺了个全身是伤的男子,断断续续的呓语不断,高烧数日犹然未退,让所有关心他的人急得夜不成眠。
  一只修长无垢的手按住他的脉门诊断,眉头始终未曾舒开地紧敛着。
  五天前一位渔夫在河边救起他,当时有小贩经过认出他是日光堡的殷风,因此有人通知了堡中人来接回奄奄一息的他。
  大家所忧心的不只是他的伤,还有由他护卫、掌管堡内商务的二少主江柳月。
  “堡主,殷风撑得过吗?”
  顺着完美指头往上瞧,赫然是张俊美无俦的男子脸孔,五官异常俊逸地呈现淡淡愁色,削薄的颊骨微浮温和气息。
  他是个相当美丽的男人,而且不会教人错置性别。
  “很难说,他伤得太重,大概由高处坠下,撞击力过强伤及内腑。”外伤好治,内创难医。
  他们遇着何事?盗匪拦路或是不慎挡了旁人的财路?
  “难道连堡主都救不了吗?”与殷风情同手足的张毅痛心的问道。
  “亏我堪称为‘儒医’,救活了无数的人却救不了自己的属下。”江柳色难过的一喟。
  先人创立日光堡本以武传家,偏他自幼对医书着了迷,矢志要成为救人济世的大夫,因此堡中大都由二弟接管,而他四处行医。
  对于商务他一窍不通,更不爱尔虞我诈的商业场合,一心只想救更多的人,不论好坏或贫富。
  可他的仁心仁术并不太获得堡中的赞同,一致地认为他该担起堡主的责任,不该将一切的堡务都丢给二少主处理,“他”毕竟太过年少,未能服众。
  即使“他”的能力真的过人,但在一个颇具声望的大堡中,谪长子才是一堡之主,凡事该量力亲为,而不是交给庶子打理。
  “表哥,人若救不了不是你的错,是他命里注定。”最好死了算。
  一位神情倨傲的华衣女子不屑的说道,在她眼中除了江家人以外,其他的仆从都是贱命,死不足惜。
  “华依,不许胡说,救不回殷风是我医术差,怎可说是命里在定。”他不信命理说。
  骄纵的华依脚一跺。“表哥,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下人骂我!”
  “在我眼里,众生皆平等,你不可用歧视目光对待别人。”江柳色不具火气的说道。
  “你想学佛修禅呀!我可不准。”她撒泼地揽着他的手。
  从小她就爱慕卓尔温雅的表哥,打十岁起就住在日光堡不走,虽然他有一位人称江南第一美女的杜襄襄为未婚妻,可是未入门前,凡事总有变数。
  就算真入了门,凭她在日光堡打下的八年根基和人脉,她顶多当个没声音的正室,而当家主事的会是身为二夫人的她。
  通常,妾可是比妻得宠,何况他们又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感情自然比个外人好。
  想跟她抢表哥,得看她点不点头咯!
  “表小姐,请你安静些,不要妨碍堡主救人。”眼底有着强烈的不悦,张毅忍下愤怒的介入。
  “狗奴才,谁准你开口来着?也不瞧瞧自己是何等身份。”她轻蔑地一挥袖。
  “奴才是侍奉主子的,可是表小姐好像不姓江。”他明显地指出她不过是个赶不走的客。
  华依生气地想掴他掌,但是叫他避了开。“你是什么意思,不姓江就管不了你们这些奴才了吗?”
  “你是没资格。”他不怕触怒她,事实确是如此。
  “好大胆的奴才,你以为有柳月可撑腰吗?他死了。”她痛恨江家多个人掌权。
  江柳月是她肉中的刺,眼中的钉,不拔不快。
  表哥向来不管事,她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色,有朝一日便可以接管日光堡,恣意享受权利与经济在手的快乐,号令全堡千来人。
  但是五年前,年仅十二岁的江柳月以优异天赋赢得第一笔生意时,江家二老便刻意地训练“他”成材,从此成为主事者。
  不过是妾室生的庶子,要不是她姨娘十多年前过世,“他”母亲哪有可能扶正当起主母来,更别提那个小杂种能出天。
  她早咒晚咒,咒“他”早日升天,果真如了她的愿,八成活不了,不然“他”的侍卫绝不会落单,要死不死地只剩一口气。
  “不……二少主他……没死……他不会……死……二少主……”
  不经意的刺激,殷风用着粗哑的嗓音呐喊着,沉重的眼皮缓慢的撑开,睽违已久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应的眯着眼,看起来非常疲累。
  “殷风,你醒了。”放下心中重担的江柳色吁了一口气,只要能醒就没事。
  “兄弟,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快担心死了。”抹抹泪的张毅高兴的靠近床头。
  殷风视线不甚清楚,感觉依稀在自己房中。“二少主呢?他没事吧!”
  “这……”
  两人面有难言,不愿告诉他实情。
  “二少主他会没事的对不对?他比我早一步跳下断崖,你们有寻到是吧!”殷风情绪激动地抓住江柳色的手。
  断崖?!
  那附近唯一的断崖有百丈之高,有武功护身的殷风尚且伤成如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男孩又岂能撑得住?定是凶多吉少。
  他们黯然不语,眼神中流露出深沉的哀痛。
  “你都快死了,柳月怎么活得了,少自欺欺人了。”华依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胡说,二少主福大命大,他会安然渡过此灾。”他挣扎着要下床,却发现双腿不能动。
  江柳色用遗憾的口气按住他的肩。“你的脚断了,至少要三个月才下得了床,而且……”
  “而且什么?”他神色冷漠的一峻。
  “就算痊愈了,走路可能会有点跛,除非有接骨草。”但良药难求。
  “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我不能待在床上。”他得找回二少主。二少主必须活着,否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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