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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灾难找上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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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掀开棉被,他不顾她的反抗,也不理她的脚是否可以走,硬是将她拉到床下。
  她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低垂着头。
  “起来。”看着她的头顶,他的声音听起来比空气还冰。
  “就因为我是柳水芸,所以你才这样对我吗?”抬起头瞪着他,她的双眼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如果现在生病的人是江倾枫,他还舍得这么粗鲁的对待她吗?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角色是什么,那么请你扮演好,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个替代品。”他的话直接且不留余地。“永远不要拿你自己跟倾枫比。”
  最后这句话已经宣判了她的死刑。
  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接着紧抿着唇。抓着棉被站超身,一拐一拐的走到衣柜前,将行李整理好,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到他的面前。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说一句话,抬头挺胸的站着。
  看着她一拐一拐忍痛的走路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我……”
  “现在直接去机场,我不想浪费你的宝贵时间。”柳水芸转身,一拐一拐的走出房间。
  她柳水芸或许比不上他心目中完美的江倾枫。但是她该有的尊严,还是得表现出来。
  一路上,他们谁也没有开口,柳水芸持续咳嗽、擤鼻涕,静静的看着车窗外。
  这凝重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上了飞机,卫狄普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还很难受吗?”他的手伸向她,想探采她的体温。
  柳水芸撇开了脸,看着窗外的跑道,仍旧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感冒的关系,她戴上了口罩,视线变得模糊。
  布拉格,再见了。
  她的美梦仅仅一天就被打断了,她只不过别人情感上的替代品,只不过是个冒牌新娘,她连同情也不配得到。
  用力眨了眨眼,没想到却让泪腺分泌更多泪水,她无声的任由泪水滑落,庆幸自己戴上了口罩,掩饰了脆弱。
  她要坚强,相信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到时候她柳水芸就可以做回自己,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就当是做件善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找到了好借口安慰自己,身体上的疲惫加上心灵上的伤痛,她很快便感到疲倦,过没多久便沉沉入睡。
  她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卫狄普的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肩膀,环住她的手臂,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像是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柳水芸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揪着他的大友,愈睡愈沉。
  他低头看着她略红的脸,轻声呢喃:“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他应该没有太特别的感觉,但是对于这张脸,他始终没有抗拒的能力,总是轻易的让她靠近自己的心房。
  这一切不该是这样,所以他只好不停的退,退到安全的范围。
  他所有的爱,他的怀抱,他的心都应该只留给一个人,他以为自己已经恢复平静,不会再有任何情绪,为什么在面对柳水芸的时候,他总是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就像面对江倾枫,总是毫无保留的想要敞开自己的心扉?
  他明白自己爱的人是江倾枫,那个永远笑容可掬、甜美过人的女孩,他的心早在十年前就奉献给她,早就没有多余的情感可以给另外一个人了。
  脑海里浮现她昨晚低声下气的哀求他别走的情景,他却狠下心拒绝了,有谁知道他的内心同样百般挣扎。
  太过靠近,他怕自己会乱了心扉,所以只能站在那儿,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个拥抱也给不了。
  他清楚,柳水芸永远都不可能变成江倾枫。
  就算他曾经心动,也不过是因为那张酷似江倾枫的脸。
  不过就是个替代品,他不能也不许自己投入感情。
  她睡得很沉,朦胧之间感受到自己好像被拥抱着,就像儿时被母亲环抱在怀中,温暖得不愿醒来。
  她作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的她正在学走路,母亲一边扶着她,一边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她试着想纠正母亲,但是突然想起母亲总是这样,总是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于是她最终只是笑笑,一边走着,一边听着那个陌生的名字……
  第三章
  当柳水芸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躺在那张新床上,身边的枕头没有下陷的痕迹,她慢慢的坐起身,静静的看着红色的床单。
  她的脑袋瓜一片空白,傻傻的发愣。
  突然,内线电话嘟嘟的响了两声,她转头看着床头柜上的黑色电话,反射性的伸手拿起话筒。
  “少奶奶,你的父亲来访,正在花图等着。”
  柳水芸应了声好,便挂断电话。
  大概过了十秒,她才慢慢的反应过来。
  父亲?花园?
  是那天在婚礼上的那个男子吧?
  柳水芸急忙下床,却忘记了脚伤。
  “噢,痛死了。”
  一跳一跳的进入浴室刷牙洗脸,然后她匆忙的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清一色是浅色系连身裙。
  “不会吧?”柳水芸拍了拍额头。她都二十七岁了,还要穿这些少女款的连身裙?!天啊!
  努力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找到一条波希米亚风的咖啡色长裙,搭上白色毛衣,粉红色圆头平底鞋,她才一拐一拐的走出房间。
  走没十分钟,她已经满头大汗,虽然这个房子很大,但是她的体力一向很好,只是现在脚踝扭伤了,走起路来特别吃力。
  终于,她忍不住了,走到一个女仆的身旁。
  “请问,花园在哪里?”
  女仆瞪大双眼,像是吃了好大一惊,接着好心的为她指引方向。
  “走廊的尽头左转,会看到一片花海,那边就是了。”
  “谢谢。”松了一口气,柳水芸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我的妈啊!这里真的是给人住的吗?走廊也太长了吧!”
  等她走到走廊的尽头,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就在转角处,她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震惊得无法动弹。
  “倾枫。”妇人笑容可掬,对着她招了招手。
  即使已经年过五十,她依旧保养得宜,看起来就像三十出头的贵妇,慢慢走向柳水芸。
  “让妈看看你……你还是长得那么漂亮,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妇人的眼眸柔得快要挤出水了。
  柳水芸僵硬的轻扯嘴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个人分别坐在花园里的藤椅上,柳水芸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又看着那名男子,就在她决定要打破沉默的时候,有人先开口了。
  “枫儿,你还认得这位女士吗?”男子开口问她,锐利的眼眸里隐藏着忧虑。
  “她……”照理说,她应该不认识这位女士才对,她可是她柳水芸的母亲。跟江倾枫又有什么开系?
  “别逼她,这样就足够了,能够在有生之年再看到她一眼,就足够了。”美丽的妇人流下两行清泪。
  “妈……”柳水芸下意识的喊出声。
  “你说什么?你……你还认得我是你的母亲?你认得的,是不是?我知道你会认得的……我的水枫……”妇人激动的上前,一把抱住她。
  柳水芸偎在她的怀里,视线不由自主的望向一旁的男子。
  男人直盯住她,像是想从她眼里看出什么,始终不发一言。
  “让妈好好看看你,我可怜的女儿,我们终于再见面了。”妇人颤抖的手慢慢拂上她细致的脸庞。
  看着自己的母亲,柳水芸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到底有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诗意,你吓坏她了。”男人终于闻了金口。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毕竟都已经过了二十七年。”柳诗意忍不住又摸了摸柳水芸的脸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即使她有满腹的疑惑,但是她清楚自己现在该扮演的角色,所以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爸……”柳水芸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
  “没关系,这些事急不来,我只是带她过来让你们见见面,顺便带了些东西给你。”男人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她。
  柳水芸接过纸袋,却无心观看里面究竟放了些什么。
  柳诗意始终爱怜的看着她,而她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气氛僵凝得令人难以透气。
  “我想,我还是先回去好了。”柳诗意舍不得让她为难。
  柳水芸即刻抬起头,她的眼里有着渴求,但是千百万语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吞。
  “水枫,等你做好准备,我会再来的。”上前拥住柳水芸的身子,柳诗意轻柔的说。
  柳水芸紧握着拳头,深怕自己一时心软便会拉住母亲的手。
  男人跟着站起来,“枫儿,我先送她回去,改天再过来。”走了两步,他突然又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柳水芸。“你不会怪爸爸吧?”
  柳水芸只是看着他布满皱纹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低头离开,偌大的花园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呆坐着。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只是一直到夕阳西下,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她才慢慢的恢复了知觉。
  水枫……这个名字从她有记忆以来就常常听到,她的母亲偶尔会对着她唤这个名字,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母亲还是记得自己的女儿叫水芸。
  不过她总觉得,当母亲在看自己的时候,仿佛也在看着另一个人。
  以前她年纪还小,所以不太明白,等到长大了,这才觉得母亲的精神状况应该是有些问题,她曾经多次带母亲求医,但是经过所有的测试,她母亲却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
  但是她知道,她的母亲跟别人的母亲是不一样的,偶尔半夜会起来,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喃喃自语;有时候会拿出她婴儿时期的衣裳,抱着流泪。
  不过她的母亲从来没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母亲总是细心的为自己打点好一切,三餐均在家里煮,营养均衡,三岁前的每件衣服都是她亲手缝制的,她将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
  大学毕业的那一年,教授介绍了一份薪水相当高的工作给她,离家北上的她内心当然有点彷徨,但是想到可以给母亲过更好的生活,她还是决定出去闯一闯,她总不可能永远都是个孩子。
  离别那天,母亲微笑的送她走出家门,就在她离开家门两百公尺后,母亲突然又飞奔到她身边,抱着她哭哭啼啼的,怎么也不肯放手。
  “水枫,妈真的舍不得你,舍不得啊!”
  这一幕到现在她还记得很清楚,她的母亲的确是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水枫跟江倾枫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决定要好好的查个清楚。
  原本直挺的身子渐渐僵硬了,她稍微动了几下,虚软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夜色里的百花,她发现今年的春天来早了。
  “少奶奶……少奶奶,你在哪里?”不小的声响打破花园的寂静。
  柳水芸静静的趴着,一动也不想动,连话也懒得回答。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引得她喉咙发痒,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咳咳……咳……”
  “你穿得这么单薄,身体会受不了。”卫狄普一回到家就发现她不见踪影,听管家说她曾向一名女仆询问花园在哪里,所以他急忙赶来。
  当他看到她孤单的趴在桌子上时,觉得自己的心跳疾速恢复正常,她看起来就快被夜色吞没了。
  察觉到自己付出过多的关怀,他原本想要转身离开,可是听到了她的咳嗽声,他还是来到她身边。
  听见他的声音,柳水芸希望自己此刻能够马上昏过去,可惜她的身体一向很好,装昏实在不适合。
  “我现在准备要回屋里去了。”她抬起头,却发现自己全身发麻,吹太久的风,
  她冷得直打哆嗦。
  当他的手一碰触到她冰冷的手臂时,随即被她狠狠的挥开,气氛变得僵凝。
  “我自己会走。”柳水芸刻意忽略脚伤,硬是僵硬的迈开脚步。她什么都没有,可是起码还有骨气。
  “少奶奶,终于找到你了,少爷他……”之前为她指点路途的女仆气喘吁吁的来到她身边,这时才发现另一个人的存在。
  “少爷,对不起,我……”她急忙低垂着头。惨了、惨了,少爷该不会炒她鱿鱼吧?她竟然比少爷还晚找到少奶奶,呜呜……好倒霉。
  “把晚餐送到我们的房里。”卫狄普看着走在前头的柳水芸,面无表情的对年轻女仆说道。
  柳水芸刻意抬头挺胸,一步一步走得沉稳,她的心也跟着冷静下来。
  女仆赶紧点头。太好了,她还可以留下来。
  “那个……少奶奶,地上的这个纸袋是你的吗?”她拿着牛皮纸袋追上了他们。
  “是,谢谢。”接过纸袋,柳水芸低着头道谢。
  “等等顺便把推拿药酒拿过来。”看着她故作稳定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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