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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老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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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大利,我来罗。”他手揽着凌津津纤细的肩头放声高呼。
  瞧她红着双颊、又羞又气的模样,他彷佛能清楚听到她的脑子正在快速运转计算着,该用什么样的言词反击。
  他并不以为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是跟她杠上了,即使要花上百年也在所不惜。
  也许今天能找个机会,自她那儿偷个吻,来表明他的志在必得,他也在为今晚算计着。
  一道道美食就这样浪费掉,凌津津忍不住惋惜。
  可是这也怪不得她,谁教韩槊樵对每一道上桌的菜,都能说得天花乱坠,而且每一个话题都能和性扯得上关系,害她吃得心慌意乱,脑子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话打转。
  这种事她当然不敢跟别人说起,所以主厨出来询问是否满意时,她只能言不由衷地扯谎。
  天晓得她连吃下去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还品尝得出味道。
  她相信这一切韩槊樵都看在眼中,也知道她今晚的食不知味是谁造成的,搞不好还得意洋洋呢。
  思及此,凌津津不禁希望自己有胆量踹他一脚,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
  但是她不敢!
  无奈地吁了口气,她真想大声斥责自己的懦弱。
  她若是踹出那一脚,当下是能出一口气没错,但随之而来的后果,便不是她所能承受的,更甚者,还有可能引发一场男女大战。
  她倒不怕他会仗着生理上的优势使用暴力,若他敢这么做,等于给了她藉口,利用法律让他好看。
  真正令她害怕的是,他可能将原先隐藏、克制的诱惑释放,对她发动攻势,到时她不以为自己能抵挡得住,想来只有弃械投降的份。
  看着家门近在咫尺,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觉得自己住所的大门如此美好,令她每看一次便要感谢它的存在。
  “我到家了,再见。”她故作冷淡,想将他隔绝在这扇门之外。
  这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不能被他攻陷。
  “请我进去喝杯茶。”韩槊樵不容拒绝地说道。
  “我没有茶叶。”凌津津眼也不眨地撒谎。
  把持住,要把持住。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软化,否则一步错,全盘皆输。
  “那就请我喝杯咖啡,三合一的也无所谓。”
  他的口气好像受了委屈似的,换成别的女人,早将大门敞开恭迎他进入了。
  但是深知后果严重的凌津津,还是再一次拒绝。
  “我没有咖啡。”
  别开玩笑了!她可没有兴趣自虐,当然不能开门迎敌。
  话才说完,她便瞧见韩槊樵的眼睛下方似乎有条青筋正在跳动,她连忙告诉自己是眼花看错了,在楼梯间昏暗的灯光下这是有可能的。
  “喝杯水总行了吧,自来水我也不计较。”见她又想开口回拒,韩槊樵赶忙补上一句:“万一出了问题我绝对不怪你。”
  凌津津气得银牙暗咬,对他的坚持难以置信。
  “你根本不是渴了想喝东西。”她不想再打迷糊仗,直接将事实点明要他知难而退。
  但是她没料到他竟会十分干脆地承认。
  “我是不渴没错,你应该知道,我渴望另一种津液,而且是出自你的口中。”他也不想再让她猜哑谜。
  他的眼神比他身后那二十烛光的灯泡要亮上千万倍,其中的欲念如此清晰,令人想误会都难。凌津津体认到这一次自己真的在劫难逃,不由得双腿无力,虚软地紧贴在身后的门上,勉强撑住身体的重量。
  “你知道的,我渴求了一个晚上,你的答案呢?”韩槊樵更向前一步,向她索求回答。
  两人距离相隔不到一步,他的体热彷佛可以传到她身上,教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无声地呼应他的要求。而那被放逐到遥远角落的理智,正在做无谓的抵抗,希望能力挽狂澜。
  “我……我不想……不想……”最终的答案就是哽在喉咙出不来。
  感觉到她的反应,韩槊樵往前更进一步,两人的距离已缩短到必须用公厘来计量。
  “你真的不想吗?”他的语气温柔,比吹笛手的笛声还要诱惑、吸引人。
  想,当然想!她的感官需求凌驾一切,再也管不了后果如何。
  “别用谎言欺骗自己,我可以看得出来你并不排斥我。”他一寸寸地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身高的差距并没有为他们带来阻碍。
  他的双臂抵在她身后的墙,将她圈在中央,形成一个坚实的牢笼,现在他只要再往前倾一公分,就能得偿所愿。
  凌津津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夹带着薄荷气息,诱惑得她心乱神迷、无力抵抗。
  飞蛾扑火一定就像她现在的心态,明知可能得以性命为代价,仍是无法自拔地向前飞去,只因为那火光太过诱人。
  她情不自禁地拉近最后几毫厘的距离,主动将震颤、渴望的唇贴上他的,一解幻想多时的渴望。
  后果已不在她的考虑范畴之内。
  第5章(1)
  星星之火真的可以燎原。
  韩槊樵万万没料到,两人的接触竟会一发不可收拾,原先只不过打算偷个吻而已,想不到他会在一瞬间,将所有的自制抛到九霄云外。
  凌津津的唇有如天然的花蜜,令他甘心成为工蜂,一次又一次地轻啜品尝,若这是他维生的饮食,该有多么美好。
  他也没有忽略她的吻十分生涩,无法熟练地回应他的索求,这让他心底升起一丝窃喜,也让这一吻更具特别的意义。
  “学我的动作,回应我。”他教导她这个初学者新手上路的诀窍。
  凌津津的领悟力极高,有个名师也是主要因素,在最短的时间内,她便能将他所教导的技巧回报在他身上。
  她背后的门不知何时被开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关上,待她几乎因为他的吻而窒息之前,她才发现两人已经置身在她的租屋内。
  韩槊樵抢在她的理智回防之前,再一次攫住她的唇,他的双手也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自动自发地探索着她的曲线。
  顺着她有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部线条蜿蜒而下,来到她挺直的脊梁,指尖透过轻薄的衣料,引起她一阵轻颤。
  如此轻易便能勾起她的反应,让他得意至极。
  他的手再顺势而下,缓缓来到她丰润的臀部,双掌轻抚过那令人心荡神驰的弧线,忍不住将她向前推,让她的身躯紧贴着他,感受他如何为她悸动。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便令他兴奋至此,他的女性经验或许称不上花花公子,却足以教他明白,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勾起男人的性欲,但凌津津的性感彷佛与生俱来,不费吹灰之力便挑起他的欲望。
  瞪着屋内几扇紧闭的门,他僵硬地问道:“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他不想花时间一个个试,光是这一点点迟疑的时间,就有可能令她退缩。
  而经过一阵热吻后,凌津津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一夜情,这应该算得上是一夜情吧。她并不是假道学,排斥人类体内存在已久的欲望,她也看过、听过人们谈论这种情事。
  在这个资讯随手可得的时代,她连A片也看过,电影里床戏早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卖点,就算学鸵鸟将头埋在沙里也避不了。
  不过就算她的知识再充足,也只是纸上谈兵,她还没有真实的经验,因为她不想急就章的随便找一个男人,胡里胡涂地把自己糟蹋了。
  “那边。”她的手无力地往旁边一指,随即像融化的冰淇淋般垂了下去。
  韩槊樵立刻将她抱起,两人的上半身密密实实地贴合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声混合成一体,比之军乐进行曲还要澎湃。
  “用你的双腿环住我的腰。”他在这时候还是不改命令的口气。
  第一次,凌津津没有任何反驳,依令行动。
  这种时刻,再将时间花在争执上的是笨蛋,她早就已经丢盔卸甲,往火堆里跳,所有的心神全集中在感受这陌生的热情。
  两人如同连体婴般紧抱在一起,往她的闺房走去。
  一路上双人四手不断拉扯着彼此的衣物,和钮扣、拉链对抗,在用力过猛之下,扣子飞脱而去,轻薄脆弱的衣料应声撕裂。
  而这些全都阻止不了两人。
  待躺在床上时,碍手碍脚的衣物已经脱去大半,留在他们身上的,只剩下几乎没有遮蔽功能的贴身衣物。
  凌津津知道韩槊樵是个衣架子,却从未见过他裸体的模样,如今一见才知道,他的身材是如此有看头。
  结实壮硕的肌肉,不像健美先生那般着重线条,却有他自己的风格,她看过的猛男秀台柱,都没有他来得令她心动。
  紧窄的臀部包裹在合身的内裤中,那勃发的曲线,令她几乎忍不住滴下口水。
  “你不是才吃饱吗?还能吃得下我吗?”瞧见她贪婪的眼神,韩槊樵打趣地道。
  这种渴望是相对的,他也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她,好让别的男人没机会染指属于他的珍宝。
  “你没听过吗?女人还有一个胃是用来装甜点的。”凌津津好不容易才找回一些机智,不致在他面前变成白痴。
  韩槊樵欣赏她的伶牙俐齿,但此时并不需要这个优点,他笑着吻住她,要她专心地享用甜点。
  他以膝盖拨开她的双腿,找到一个绝佳的位置让两人身体紧密贴合,使她感觉到他无法掩盖的欲望。
  她的气味、她的身体在此时此刻烙上他独占的烙印,她的娇吟、她的轻喘只为他的撩拨而生,令他体内的欲望烧得更为猛烈。
  在接下来的时刻,她的惊呼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痛楚或愉快,教他心里顿生怜惜。
  最终在两人几乎同时出口的呼喊中,结束了这令人欲仙欲死的双人舞。
  韩槊樵一清醒后,双手下意识往一旁探去,谁知道落了个空,没碰到意料中的软玉温香,登时令他惊醒过来,连忙自床上跳起来,顾不得自己还是裸体,只想找到凌津津的身影。
  还没将房门打开,便有人自外向内开启,站在门口的正是凌津津。
  她穿着运动T恤和同质短裤,正用毛巾和一头湿发奋战,看起来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般楚楚可怜。
  在她颈项白皙的皮肤上,几乎被他种满草莓,看着那斑斑红痕,让他有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见到他,凌津津便想到刚才在床上自己放荡的表现,巴掌大的小脸马上像煮熟的虾子般泛起红晕,一低下头,又将他的裸体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请你将衣服穿好。”除了这一句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所受过的教育和看过的文章,都没写到该如何和一个才在十分钟前打得火热的男人交谈。
  所有在此时窜上脑海的话题,似乎都不适宜。她总不能问他还好吧?真正不好的可是自己;也不能问他还满意吗?若答案是否定的,她只有羞愧地撞墙。
  或许现在他心里正拿她和其他的女人比较。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韩槊樵不放心地问道。
  他没忽略自己在进入她身体时所遇到的阻碍,虽然时间很短,她的呼痛声也不强烈,仍是有可能对她造成伤害。
  凌津津一把拉下头上的毛巾,将头脸盖得紧密不透风,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发窘的模样。
  “没有,泡泡热水就好多了。”她的声音细微得好似蚊蚋一般,让人听不真切。
  韩槊樵伸手拉下她的毛巾,握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锐利的目光望入她的眼中,不让她有所隐瞒。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居然会是……”他并非真的为她失去的那层薄膜感到抱歉,只是不舍她受到痛苦,既然是欢爱就该只有快乐。
  凌津津并不想听他道歉,连忙截断他的话语。
  “那没什么,只要是女人都得过这一关。”她故意说得洒脱,不想给他压力。
  要流泪,先送走他再说,更何况她一点儿也不难过。
  只要看到她自己的床,两人在上头的记忆便会在她脑中忠实重现,令她脸红心跳,她不以为自己还能安然自若地睡在上头。
  她的潇洒非但没有令他松了一口气,反而勾出他的狂怒。
  难道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将他扫地出门?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失真,她应该也有得到高chao才是。
  难道她是将他当成了种马,来场一夜情?
  若是如此,难怪她翻脸像翻书一样快。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韩槊樵将她打横一把抱起,往床铺走去,他先在上头坐下,再将她安稳地置于大腿之上,接手她先前的动作,将她的头发拭乾。
  “我以为你要走了。”凌津津实在无法忽视他的裸体,不知道该将视线放哪儿才好。
  她也不敢乱动,生怕他原本还在沉睡的象征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先把衣服穿好,好不好?”她低声哀求着。
  韩槊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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