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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的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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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他及时用掌风弹开她眼前的尖石,这下她非破相不可,成为她口中非常不美的女人了。
  “呃!花开得好,草长得旺,鸟儿在树上筑巢,青蛙呱呱叫,蚱蜢在吃午餐,你看鱼还会游呢!”真是太平盛年。
  司徒青冥好笑又好气的抹掉她鼻上一抹腥绿。“请问一下,你到底要说什么?”
  用请问的喔!她当然耍笑咪咪的回答他。“如此好景我来散散步。”
  “散到树丛里?”的确很会散。
  “呃!!我迷路了嘛!你忘了我有失忆症。”瞧!多好的借口。
  “你倒挺会善用这一点,凡事都以一句失忆来搪塞。”他快要真当她失忆了。
  “我哪有,你不要随便诬蔑人。”她要瞪他、瞪他、瞪他……
  可是怎么看都像在笑,令人太伤心了。
  “司徒二哥,这位姑娘是……”明知道早失去资格,但看他们两人和睦的样子还是会心痛。
  神情落寞的杜月霜假意欢笑,美丽的容颜一如往常,丝毫不受岁月的影响减了颜色,依然美得让所有人黯然失色。
  十年前她做了一件错事,在丈夫的逼迫下做出苟且之事,并以言语伤害她最爱的男子,一直以来深受折磨的良心苦不堪言。
  当时年轻又吃不了苦,放弃了爱她的男人改投丈夫怀抱,以为从此与富贵结缘,不再寄人篱下。
  但是背叛是会付出代价的。
  她的婆婆天风公主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打一开始就没同意丈夫娶她为妻,讥她是恶鬼穿过的破鞋,冷嘲热讽强要丈夫另娶宰相千金为正室。
  多可笑!她的下场和二哥的娘亲一般,即使她拥有世间少有的美貌,仍挽回不了丈夫移情别恋的心。
  这十年来她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几度欲轻生又放不下曾爱过的人,苟且偷生一日复一日,希望能再次遇见她所离弃的他。
  如今她如愿了,却也欷献不已,原本属于她的幸福断送在贪富爱贵之下,今日的疏离是她最大的悲哀。
  如果他愿再抱抱她,她死也无憾了。
  “水丹虹,绿袖山庄的主人,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在心里,他已视她为妻。
  “什么?!”脸色微变,杜月霜心口揪得泛疼。
  原来她已失去他了。
  “怎么,我不能娶妻吗?不是每个女人都贪图荣华富贵。”再见她,他只觉得她很可悲。
  喔哦!好像在说她。倪红给他小小的心虚一下。
  她的心在滴血,他变得残酷了。“我并非这个意思,我由衷的恭喜你。”
  “是真心话吗?我不想有人在我背后捅一刀。”深得他永难忘怀。
  “我……”她黯然了。
  她知道错了,不能有弥补的一天吗?她只想好好的再爱他一回。
  “司徒,你不公平喔!怎么只介绍我没介绍她。”倪红不满的嘶起嘴。害她等得头皮快麻了。
  太美的女人看久了真会起鸡皮疙瘩,好像她不是活的人。
  “杜月霜,我……大哥的妾室。”一提起异母兄长,司徒青冥仍有化不开的恨。
  “什么,她这么美的女子居然只是妾而已。”太可惜了。
  他冷漠的斜睨一眼。“娶妻娶贤,纳妾当妓,你不知道吗?”
  闻此言的杜月霜羞愧不已,踉跄一下差点站不稳。
  “那她来干什么?”别是重续旧情。
  “求医。”
  “她病了?”一点也看不出来。
  “不是。”
  没病干吗求医。“你耍我呀!”
  杜月霜缓缓开口,“我来说吧!是我婆婆病了,想请他回庄医治。”那毕竟是他的家。
  倪红不解个中缘由的说道:“不孝子,你娘病了还不疾如星火回去尽孝道。”
  “她不是我娘。”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嗄?!”好复杂。
  “她只是一个强抢人夫的刁蛮妇人,理应全身被蛆食而亡。”他绝不会出手相救。
  “嗯!是这样吗?”
  司徒青冥说得很明白,可她听得一头雾水,太错纵了。
  反正不关她事。
  第九章
  真的不关她事吗?
  如果她看见杜月霜竭尽所能的纠缠司徒青冥,甚至不惜投怀送抱好唤回两人昔日情谊,恐怕她会吐满一缸的血,拿面线上吊。
  美人在怀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美女的亲近,相信连柳下惠合会为之动心,何况是血肉之躯的凡夫俗子呢?
  旧情难忘,难忘旧情,当更忘不了。
  香腮托霞,小露玉肩,几经思量的杜月霜仍想再努力一回,当年确是她的错,如今受点波折在所难免,谁叫她伤人在先。
  犹记当时年幼不知人心险恶,投亲中途遭恶人所欺,险些入青楼断却一生清白身,是二哥不顾一切的救下她,并悉心的照料她日常所需。
  年岁渐长难免日久生情,他的全心全意叫人难以轻忽,倾心是早晚的事。
  若非那双过于妖异的蓝眸慑人魂魄,或许她就不会因为年少无知误信旁人挑拨,由疑生惧逐渐把心抽离,以致给了有心人可趁之机。
  一时的失足造成永生的遗憾,悔不当初的她又怎不痛心疾首,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相信她的选择将会不一样,所有的苦难也就不曾发生。
  尤其是看着他将宠爱全给了水家小姐,那份失落极深,像是虫蚁噬着心一般难受。
  以前的二哥对她虽好却是因同病相怜的缘故,即使她自幼就展现绝世的美貌,但在他眼中仍与常人无异,鲜有流露出半丝爱怜或宠溺。
  与其说两情相悦,不如说是彼此安慰吧!他们都是受不到世人关注的阒暗之魂,一有光亮非狠狠巴住不 成,管他是否困难重重。
  而她却放手了,在他最需要抚慰的那一刻,无疑对他是双重打击。
  难怪他变得愤世嫉俗,冷睥尘世,残酷的还击每一个对他意有所图的人,以一己之力报复上苍的不公。
  她的过岂是曾参杀人而已,无数生灵因她的错误决定历经无情浩劫,她才是一切原罪不可饶恕的凶手。
  “二哥,你当真狠心撒手不管我了吗?”
  冷嘲的蓝眸暗上一分。“你还有资格叫我一声二哥吗?你早就不是我的责任。”
  亏她有脸昧着良心提起过往。
  “难道我只是你的责任,你对我好全是虚假。”明知言语伤人,哀戚满面的杜月霜仍难掩一脸伤害。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做了错事难道就没有悔悟的一天?
  “现在说这些未免太迟丁,是或不是你心里有数。”何需多言。
  “我不再美丽如昔受你疼惜了吗?”一语梨花泪相和,美人占露含秋霜,备感凄美。
  一抹不耐烦从眼底升起。“你到底要纠缠我到几时,要不要我数一数我有过多少女人,个个貌若天仙不下于你。”
  他承认是为了报复她才负尽天下美女,在受过狠狠打击之后,他明白了越美的女子越不可信任,如同蝎子一般给人意外一螫。
  看多了浮媚娇艳,虚华无实,他对所谓的美人早已麻木成石,毫无感觉可言。
  “你……你是存心要恼我,我知道错了,当年不该有负于你。”微微一颤,杜月霜轻咬下唇忍住欲溢出的泪滴。
  柳燕南飞,云深不知处。
  美人的悲哀。
  “那又如何,你以为我还会受惑你楚楚可怜的容貌,下助你飞上风台吗?”可耻之极。
  不、不是这样的!她在心里呐喊。“二哥,你变了。”
  “拜你所赐,你忘了吗?”他不屑的甩掉她攀上肩的纤纤柔黄。
  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洁白如玉。
  不像他,满是疤痕。
  “我……”被拒绝的羞耻让她黯然神伤。“不能再重来一回吗?”
  “有,等你把死人变回活人再说。”覆水难收,沧海不成田。
  司徒青冥摆明了不与她再有任何牵扯,曾经背弃过又何必虚情假意,他决定的事不会因她而改变。
  “你真要做到恩断义绝的地步,枉顾我对你的苦苦哀求。”她不相信他这么残忍。
  “一切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人。”他没有必要同她讲仁道义。
  弹牛之皮,无关痛痒。
  “二哥,你真忘得了昔日是谁替你上的药,是谁陪你彻夜不睡缅怀先母,又是谁陪你度过受尽凌虐的岁月,你真能一笔抹尽……”
  婆婆的狠心非常人所能忍受,她感同身受,因为公主的身份让她骄纵自私,习惯颐指气指不把人当人看,将其不顺心的事都发泄在他人身上。
  “……记得我一时的愚昧而忘怀种种过往,你当真心如铁石至此。”说到此,止不住的伤心令她掩面轻泣。
  有过不代表永远没有知错的昊,她是带着诚心的悔恨而来,虽然是怀有自的。
  “说够了吗?”沉郁一陌,她的泪只会让他想到某人的恶毒。
  杜月霜含悲带切地注视他,轻轻的解下玉带。“要我吧!将你的仇、你的怨一古脑的全移到我身上,不要再仇恨任何人。”
  肌玉映雪、肤细如婴,一具春雪胜梅的美丽王胴尽显风情,吹弹可破似秋水佳人、洛神之姿,盈满女体之丰腴挑人情欲。
  但她低估了自己已经不再熟悉的男子,在过尽千帆之后怎会受她所蛊惑。
  她让自己平白地受到屈辱。
  “哈……杜月霜呀!杜月霜,瞧你把自个折腾得多狼狈,我那位习以玩弄人性的高贵大哥没满足你吗?让你像个妓女般向人乞怜。”司徒青冥狂肆的仰头大笑,以轻蔑眼光扫睨她不着一缕的身子。
  “我……我是为了弥补……”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羞愧不已的拾起衣服环身。
  “别为自己的虚荣找借口,你百般的委屈求全还不是为了身染怪症的老妖婆,她答应让你当天凤山庄的少奶奶对不对。”
  利之所趋,人之沦丧。
  先前那封盖有皇家封箴的信,便是当今皇上亲笔谕令要他速运回去医治天风公主。实之不理的他早料到杜月霜是那老妖婆的最后棋子。
  “这……”杜月露无语以对。
  天凤公主确实允诺若能治好她的宿疾,她将可与宰相干金并为二妻,并可掌管山庄内的大小事务成为主事夫人不再是妾室身份。
  但她予以婉拒只求离开,希望一纸休书还她自由之身,她才好重回心爱男子身边。
  可今日她能说什么吗?一如他所言一切都太迟了。
  可是她不能放弃说服他接下此事,因为……
  “三哥,我求求你放下成见帮我这一回,我儿我女还在山庄内,他们……”性命堪虑呀!
  不受重视的妾室子女沦为人质岂不荒唐,而事实确是如此。
  夫妻十年竟以此为手段予以逼迫,她能不寒心吗?
  早知子女会成为筹码绝不让他们出生,当初她太天真以为能母凭子贵得婆心,谁知生儿生女仍得不到一丝一毫的眷顾。
  到头来他们的身份只比仆佣高一等,出入、随从皆不如正室之子来得宽厚,有时还得忍受婆婆的嘲讽,暗指两人出身不明,并非司徒家子嗣。
  为此她落泪,拥子痛哭,悲自己的怯弱,使得无辜子女为她所犯下的错承受苦果。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早就与我画清界线了,不是吗?”她的儿,她的女,关他屁事。
  “二哥——”她扑地双膝一跪,拉住他衣角死都不肯放。
  “苦肉计对我来说根本没用,我看透你美丽容颜下的蛇蝎心肠,想要我救她等下辈子吧!”司徒青冥一掌拂开她娇贵的身子不带怜悯。
  “二哥你……你真的这么狠心不管。”磨破皮的杜月露不由得怨起他的绝情。
  稚儿何辜。
  “别来怪我,要怪就怪自己爱慕虚荣,攀富贪贵,非司徒家大少奶奶不当,这是你当食的恶果。”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胎取婴肉的事他都做得出来,岂会在乎背弃他的女子之子。
  悲愤的眼噙着泪水,她难忍心痛。“你就不能体谅一个娘亲的心情吗?”
  “那谁来体谅我善良的娘亲呢?她受得苦比你还多。”一念之仁竟害得不堪下场。
  谁说积善有福,谁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娘救了人反而失夫失子还失命,而爹也因思妻成疾郁郁而终,天道可曾公平乎?
  所以他救人也杀人,行善亦行恶,看天怎么收他,他就不信种恶因得恶果,天也奈何不了他。
  正当这么想,一道天雷似的尖叫声由远处传来,司徒青冥当下一惊。
  “红儿?!”
  呸!呸!呸!她倪红有这么倒霉吗?
  或者说水丹虹未免太可怜了,居然有个厚颜无耻的未婚夫,她要不早早去投胎肯定被他烦死,简直是五月的梅雨连连不绝。
  倪红没好气的望向一脸心虚的春雪,想也知道是她做的好事,引狼人室来让她困扰。
  一个人要是执迷不悟连神仙也难救,有心要帮她脱出迷障怕也迟了,害了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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