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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非常喜欢。”他抱着萧,笑容早就定型在他脸上。
“非常喜欢?比喜欢我还喜欢?”我看了看他手中的玉萧,突然觉得很羡慕它,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竟嫉妒起一个死物。
“呵呵,你觉得是就是吧。”听了我的话,他微微一怔,笑得更开心了。
“哦?这样啊”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小气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就是占有欲吗?我希望他的眼中除了我之外还是我。
这时的我正陷入沉思,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嗥含笑情动的眼神,他把玉箫放在嘴边,吹出了一首《凤求凰》。听到这首曲子,不禁觉得自己无聊,他的心意不是很明显吗,为什么我还要患得患失,弄得自己紧张兮兮的,我要更加信任他才行啊。
曾经面对怜姐姐的责难,我的心就像坠入冰窖,我唯一心动过的程然给予的疏远与宠溺,爸爸的利用,妈妈的视而不见,也只有奶奶真正的给过我温馨。对于我这个孤儿来说,感情是一种奢侈品,想要却不敢碰触,我害怕接受身边触手可及的感情,因为我怕被伤得遍体鳞伤。
小嗥是我第一个下定决心,敢去尝试爱的男人,不是因为他的美丽,而是因为他很对我的口,跟他在一起可以完全的放松,完全不用去猜忌他的想法,因为他在我面前一直都很直接,从不像其他人那样玩转或是含蓄,我们之间总是他先主动,而我是欣然接受,却从来没有真正努力过的一方。
母皇和父后的死让我明白,感情是不能逃避的,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时,就太晚了。从今往后,我要尽我所能,经营这段感情,紧紧的抓住它,不再逃避,直到‘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止,我不想再后悔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事要忙~~有些晚了~~
我的玄幻文,请大家多多支持~~多多帮忙收藏它要参加奇幻爱情征文的~,而且此文不会V哦~
挽山隐士(2)
我们这一行人不一会便出了城,面对城里城外两个世界的景象,我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吃惊了,差不多习惯了城里繁华热闹,城外土道荒凉的景象。
“主子,等赶到挽山,城门肯定要关了,我们是不是改天再去的好?”无逸追上前来,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她还有些担忧的瞥了一眼安太傅。
“没关系,一个破城门能挡住我们吗?就算带着安太傅也不是问题,你是不是怀疑挽山‘陋居’的人跟安太傅有联系?”她是担心那挽山之人是故意引诱我们过去,她想得太多了吧?
“主子,您现在的身份金贵无比,怎么能出意外?您也太不知道珍惜了,如您出了事,我们这些人还不得被皇上怪罪呀。”她见我如此松懈,不禁有些抱怨。
“没那么严重的,你主子我医毒的本事天下无双,武功更在你之上,没那么容易出事的,要担心也是担心你自己才对。记住如果真出意外,你先护住安太傅,我和小嗥自有办法拖身。”她也算是先忧而忧了,也不坏‘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是。”主子让自己保护安太傅,那狼公子定是由主子自己保护了,看来主子对狼公子还真是情有独钟。
“颜,你们在说什么?”小嗥见我们在一旁嘀咕,好奇的凑过来。
“她在问我,你为什么对这把萧这么痴迷。”我隐瞒了刚才和无逸说的话,虽说小嗥也算是个武林高手,我和无逸小声说话也不一定逃得过他的耳朵,但只怪他太专注于他手中的碧玉箫,完全没注意我们刚才说的什么。
“真的是问这个吗?”他歪着头看我,那个样子好可爱,我上前揽住他的腰。
“呵呵,当然,乖,这把箫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让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会对这把玉箫如此上心?虽然我教过他吹箫,可他并不热衷这一项,只学到会为止,平时他都不碰这些的。
“我记得小的时候,娘常常吹一把玉箫,跟这把很像。”他把手里的萧举到空中,碧绿色的玉,精致通透,让我和他都看得清楚。“那时她总是吹一首很哀伤的曲子,边哭边吹,那首曲子我记得是这样。”他轻轻吹起一首悠远深情的曲子,这首曲子我并不陌生,但我在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演奏过,因为在我心里情爱是一种飘渺不及的东西。他竟然会吹这首曲子,那么他娘不会是那位美女?他曾经说过他姓李的。
“小嗥”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在听到这首曲子后,安太傅和无逸都有些沉醉,这曲子好美,好悲凉,那种感觉让人心碎却又让人羡慕。“你为什么会这首曲子?”
“颜,你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小嗥惊讶的看向我,他那时只有三岁,有些事情他不懂,只是凭小时候那一点点的记忆,对自己的记忆他还是有些自信。
“这首曲子叫做《长相守》”我轻轻唱起《大明宫词》里的那首《长相守》‘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束桃花,心如烛光,渴望在幻想中点亮,一想起你,我已经开始,开始疯狂,长相守它是啊,面具下的明媚,明媚后隐蔽的诗句,无缘感悟,你想赢送花香的风啊,无辜而自由,我像闻到蜜香的风啊,爱上你’”我唱毕后,淡淡的一笑,“小嗥,你母亲叫什么名字,你记得吗?”
“我记得奶娘叫娘‘娘娘’,可有个叔叔却叫娘‘玉环’。”我被雷到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唐朝杨贵妃竟会是小嗥的母亲,那么传说是真的了,杨贵妃当年并没有死,而是别人替死的。
“玉环?杨玉环?”我进一步确定,只见他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淡淡的摇摇头,没想到我家小嗥还是个皇子呢。
“简公子,这曲子是”安太傅怔怔的盯着我和小嗥,好像对我们刚才演奏的曲子很感兴趣。
“《长相守》一首很痴情的曲子。”回答了她后,我摘掉了面纱,神秘的一笑,“安太傅是不是认识挽山‘陋居’里的人?”她的身子一僵,继而苦涩的笑了。
“是,她是我的恩师,可我,却被她逐出了师门。”她脸上带着一抹哀伤,紧接着是一声叹息。
“你的恩师?因为什么逐你出师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层关系,这住在挽山‘陋居’之人,怕是个厌世之人吧。
“因为我当了太傅。”她无奈的叹息,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
“那陆谏又是何人?你既认识,不妨说给我们听听。”我这算不算是逼迫人家?有些以大压小了。
“安某本该提前解释的。这陆谏是陆家玉器店的小老板,在全国各地都有陆家的玉器店,陆家世代经营玉器生意,到陆谏已经是第三代了,单说陆谏本人,她是家中独女,备受宠爱,可她从小就不好玉器,反而喜好音律,只要是与音律有关的,她都不会放过。而现在陆家的生意都是由她哥哥接管的,如果陆谏不是有这样一位哥哥,替她管理陆家的大小事物,怕是陆家早就败了。”她说的时候,对陆谏这个人十分平淡,可提起陆谏的哥哥时,却是十分的欣赏。“陆谏此人我见过几次,是顾丞相的女儿顾庚引荐的,她的琴艺我只听过一次,实属一般,她还精通其它乐器,但都是余有不足。”
“今天我们拿了她的碧玉箫,估计明天她就会找上你的门,询问我和小嗥的下落。”听安太傅所说的,这陆谏是个音痴,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碧玉箫的归处,而安太傅又报出了她的名号,那陆谏必会顺藤摸瓜。
“祐王,若她真的找来,您见是不见?”她是在顾忌我的身份,怕陆谏来骚扰我。
“你就说是祐王府的准王夫把她家碧玉箫拿走的,不知道她听到是个男子拿走的,还有没有兴趣结交。”我是在拿这里的女子瞧不起男子的观念做准,我赌她不敢来。
这一路又知道了不少事情,陆家的玉器店吗?好像没那么简单,若我记得没错,在姜惜铭译出的那份名单中,就有一个姓陆的官员,不知道会不会跟这个陆家有什么联系,回去还是找暗卫查查的好。
“主子,到了,就是这里。”无逸指着一座用草搭的房子给我看,果然是个茅庐啊,还真是够简‘陋’的。
“无逸,去叫门。”我重新带上了面纱,小嗥这时好奇的打量着‘陋居’,和陋居右边的一条河。
“有人在家吗?”无逸对着里面喊着,“请问有人在吗?”
“谁呀?”从里面出来的正是在文轩楼大谈我的梁启。见到我们后,她微微一愣,“你们跟踪我?”她气愤的皱起眉头,相当的不满我们这样跟踪她的行为。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淡淡的一笑,她要是不生气,我还觉得没趣呢。
“哼。有何指教?”她甩了一下袖子,肯定是气激了,不然不会做出这个动作。她没说让我们进去,也没赶我们走,就这么呆着。
“没什么,只是来拜访一下你的授业恩师。”我推开院子的门,直接走了进去,管她乐不乐意的,反正我们都来了,不能白来是不是。
“我有请你们进来吗?你们擅闯民居,不怕我报官吗?”她愤愤的指着我,这时也不管我是不是男子了,很不客气的训斥道。
“可你也没说不让我们进来呀,你身为大女子,不会如此小气吧?”我真庆幸今天是穿着男装出来,耍赖般的语气,不会让人鄙视我。
“”她果然立刻无语了。
“启儿,是谁呀?”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无逸不是说住在‘陋居’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吗?怎么声音如此暗哑?
“老师,是我在文轩楼碰到的一行人,他们跟踪我来到这里。”梁启向屋子里的人解释,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好像知道自己犯错了一样。
“你呀,叫你不要到处张扬我说的事,你就是不听,被人盯上了也是你活该。”屋中之人的话语虽是在训斥,但我怎么听着像是在纵容呢?
“是,徒儿知错了。”这梁启刚才还气愤十足,现在却像个斗败了的小猫,乖顺得让人发指。
“咳咳”慢慢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个满头白发的女人,梁启立刻上前扶住她。“咳咳,围儿,没想到会是你。”
“徒儿拜见恩师。”安太傅撩衣跪地,冲着白发女人磕了三个响头,看得梁启直咋舌。
“起来吧,老身早已把你逐出师门,你不必再称老身为‘恩师’,老身一介贫民,受不起咳咳。”这女人才四十多就满头白发,是天生的还是遭逢变故打击至此呢?看她咳嗽的程度,应该是陈年旧病,又加上这几天露重,怕是激了凉,犯病了。
“恩师”安太傅沉重的低下了头,跪在地上一点都没有起来的意思。
“先生有意让爱徒在外宣扬,为的就是吸引一些有心人,不知先生有何见教?”看她犯病的样子,有些替她捏把汗,这要是再重上几分,可就得成肺结核了,也就是古代所说的‘肺痨’。
听我说完,梁启微微一怔,很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她的老师,只见她的老师淡淡一笑,有些激赏的看着我,梁启这会才明白,自己是被老师利用了,她爱炫的性格,常常遭到老师的训斥。
“这位咳咳,怕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吧,老身也是不得已才为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的病不能再拖了,她故意让梁启在外面宣扬祐王,只怕是冲着祐王的另一个身份‘医铭’吧。
“老先生所求,可是要让‘医铭’前来?”我几步上前,把住她的脉搏,这好像有中毒的迹象,还不是一种毒,但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压制下来的,使得她头发全部变成白色,她的身体相当虚弱啊。
“不,老身想引祐王前来,是趁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想尽快安置好咳咳启儿,启儿她年幼咳咳,对咳对世事所知甚少,没想到来得却是围儿。”才说了这么几句话,她的身体就咳得站不住了,我轻叹一声,从怀里拿出一瓶补药,喂给了她。
“老师,启儿不离开您,启儿还要在您身边尽孝,启儿已经没有父母了,不能再没有了老师。”看梁启的样子,只有十六七岁,这时的她显得好无助,像她这样的孩子,我见过不少,我曾经也是她这样的人。
“老先生难道没有想过,只要‘医铭’来此,就能只好您的病吗?”这老先生绝对不一般,教出安太傅这样的学生已属不易,把现今的朝局形势分析得如此透彻,甚至把我所做之事了如指掌,这样的人漂流在民间太可惜了。
“老身活了这把岁数,看惯了红尘往事,不想再接触那些明争暗斗了,累了,实在是咳咳累了。”梁启这时候拿了把椅子让她坐下。
“老先生的意思是想让梁启投奔祐王吗?”看来我即将多了一位小幕僚啊。
“这位公子聪慧过人,想必是有些背景的吧?”她说完后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