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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纯怔了一下不太好回应他的期望,只能道:“办婚礼多麻烦啊,你现在已经直接享受结婚待遇了嘛,没有什么好不满的吧。”
“当然不敢不满啦,很感谢你接纳我。要怎么表达感情,常常让我手足无措,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这颗心只愿意待在你身边。”
“有点肉麻了啊。”叶向东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画着圈圈弄得有点痒痒的,何以纯忍不住笑了起来,“为什么以前觉得你很严肃很木讷呢,其实还是很会说甜言蜜语的。”
“这样就是甜言蜜语了吗?这只是我的真心话。也许甜言蜜语并不难,不过是把内心的感受说出来而已。以前我只是没有过这么肉麻但又这么幸福的感觉吧。”叶向东感慨地道:“那时候真的没怎么考虑过个人的感受。好象我生来就是活在我父母亲的期望之中,我这辈子的人生目标就是他们的目标,在部队做到一个人人称羡的位置就足够了。那个目标是早就设定了的,我只要心无旁骛朝那个方向前进就行。以前我也一直是那么想那么做的,直到。。。。。。。。直到小芸离开。。。。。。。。”
提到陈小芸,何以纯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叶向东搂住她安抚了一下继续道:
“小芸的死我们无法回避,其实她的离开带给我的震憾比伤感还要多得多。小芸很单纯很温和,相亲时一看就知道会是个简简单单很好相处的人,那时候只觉得好相处就可以结成夫妻了。但小芸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看了她的日记,她说第一眼看到我就有好感,嫁给我是因为喜欢我,而我却完全疏忽了,只觉得结婚就象是完成了一项既定的任务一样。她的死让我开始思考什么是感情,什么是夫妻,什么才是真正的家庭关系。父亲和母亲的关系聚少离多,他们的结合谈不上什么感情。父亲和研姨的结合则只是父亲单方面的感情,研姨并不情愿,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关系,从父亲身上我没能学到什么是夫妻感情。那时候我真不知道两情相悦是什么意思,到底有多么重要,也从来不去想。直到小芸意外离开,我深深思考之后,才发现也许一切悲剧的根源其实是因为我们的结合并不是因为两情相悦,我没有爱上她,所以才会疏忽了她,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我忽略了爱对于婚姻的重要性才无形中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我想我在和你相识之初就有不一样的感觉,但那时候我不允许自己去想,因为我还处在对小芸的深深愧疚之中。等到你和我说想要结束,我才焦虑起来,并不完全是因为秦晚来的介入才开始紧张你,只是那时候才深深意识到如果我再不努力就会彻底失去幸福的机会。。。。。。。。纯儿,我真的希望你也能爱我,哪怕不如我这么爱你,但你一定要爱我,只有彼此相爱,我们才能真正幸福,你赞成么?”
“我赞成。。。。。。。。”何以纯顺口而答,她当然知道两情相悦的结合才是最好的。她也早就相信叶向东对她的感情都是真挚,深沉的。他是经过了变故才懂得了什么是爱,这无庸置疑。而她只是有时候会想初恋时爱秦晚来的感觉,和现在待在叶向东身边就有很安心很舒服的感觉到底有什么不同。如今的她很愿意选择后者,但以前的意外可能会给叶向东的职业生涯抹黑,又让她犹豫,老天爷是在故意折磨她吧。
“原谅我纯儿,原谅我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明白你对我这么重要,我让你受了两年多的委屈。告诉我,那时候的你是不是很不情愿?”
这个问题,何以纯自己也想过挺多次。结果应该是嘶能算是很不情愿,只是有时候觉得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奇怪。但叶向东和她的亲密关系并没有让塌生什么反感。甚至,她和叶向东一起之后才真正体会到**的魅力,那是当初和秦晚来在一起时所没有的。
这种想法常常令何以纯觉得羞耻。其实不能怨秦晚来不好,而是他们的第一次实在很糟糕,而他当时和她上床是带着一些惩罚和不怎么高兴的态度的。她因为初经人事,稚嫩的身体受到那种冲击时只觉得疼痛,所以没有任何美好可言。
和叶向东产生交集则是三年之后了,他和她的初始是因为都带了酒意。酒,其实是一种催情的良药,抵消了两人之间的陌生感。不管他们第二天有多尴尬,那一晚的鱼水交融却无法否认。
所以他们一直不冷不热,却也从未讨厌彼此的接触。纯情系的女孩子多半认为爱远远胜于性,而婚姻中的性和爱却一直是各占半边的。再怎么不好意思再怎么摭摭掩掩都好,性始终是一种极好的情感催化剂。夫妻间所谓的床头吵架床尾合,意思就是两口子再怎么吵架,滚一下床单自然也就好了。
何以纯不太愿意承认性和情欲对于感情的助益。好象承认了之后,她和叶向东的关系就有点廉价了的感觉。但又无法否定,也不能否定自己喜欢现在这样窝在叶向东怀里时的舒适感觉。
她是喜欢他的,喜欢他抱她,喜欢听他说爱她,喜欢他的呵护。叶向东的问题,何以纯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好,所以没有回答,她只是把头在叶向东的肩窝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一只手放在他胸前安稳地睡了。
叶向东一动没动,却感觉到了一种被信赖被需要的感觉,虽然还不足够,在这种时候却也令他觉得满足了。
早上九点多,叶晨就兴冲冲地跑来何以纯家了。跟萧青云和好之后,她似乎更加精神奕奕了,一点儿也不像怀孕的人,高兴起来走路还忍不住蹦跳一下,弄得萧青云跟在旁边有点心惊肉跳,却又因为幸福而笑得合不拢嘴。
“怎么这么早呢?平时不是喜欢睡懒觉的么?”何以纯笑看着叶晨和萧青云道,一看到他们她的心都忍不住阳光起来。今天叶向武将车钥匙交给了萧青云,像是交出了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一样,萧青云这个接班人自然最开心。
叶晨的声音里也带着喜悦和兴奋:“不知道怎么就早醒了,一点儿也不困,所以就起来啦。过来找你,一会儿一起去医院看欢欢,我也有两天没看到她了。”
“好,我正在给欢欢做吃的,等弄好之后就去医院。”何以纯笑了笑突然道:“恭喜你们!”
“看来大哥也是个大嘴巴。”叶晨并没有否认,而是伸手挽住萧青云的胳膊道:“我不过是看他太可怜了,所以暂时不折磨他了。”
“你昨晚可答应了尽快和我结婚的哦!”萧青云连忙提醒,这丫头不会睡一觉起来就反悔吧。
叶晨却狡猾地道:“结婚就结婚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结了婚要是不满意还可以离婚呢,你要是。。。。。。。。”
“别乱说话!”萧青云迅速捂住了叶晨的嘴,“我爸妈很快就要过来了,你可别想反悔!”
“反悔是女人的权利你不知道吗?”叶晨故意唱反调,萧青云马上缠着她要更理想的说法。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何以纯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去厨房瞧瞧小火熬着的鸡汤,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接电话的时候何以纯脸上还带着笑意没有消散,听了电话之后,脸上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到后面直接就有点站不住了。。。。。。。。
第零五六章
电话里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语气不轻也不重,“是何以纯小姐吗?”男人问。
“是的,您哪位?”何以纯擒着笑意问,并没有意识到这会是一通让她无比难受的来电。
男人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有件事想告诉您。”
何以纯有了一丝疑惑的表情,嘴里还是十分客气地道:“您说。”
“你的骨髓经检查是适合捐给何永欢小朋友的,不过,你的朋友叶向东和医生周立人一起瞒下了这件事,应该是叶先生想要自己的孩子吧,所以不太愿意救助其他人。”
“您到底是什么人?说这话有什么根据吗?”何以纯楞了一下急问,脸上的疑虑更大。
男人那边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反正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要是不信的话,直接去问周立人或者叶向东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以纯追问,突然有人打电话给她说出这样的话,不管事情的真假都显得有些别有用心。何以纯心里虽然乱了,但还有点理智。
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嘟嘟’声,显然已经挂断了。迅速回看来电号码,却只是一个普通的座机号,估计是公共电话吧。何以纯本想拔回去问个究竟,想了想还不如照对方说的去问叶向东和周立人更好。
何以纯最后那句追问声音很大,又急又恼,引起了叶晨和萧青云的注意。
“怎么了?以纯。”叶晨见何以纯面色苍白地坐在了沙发上,连忙过来询问。
何以纯看了叶晨一眼,视线又回到了电话上。叶向东已经上班去了,她虽然很想马上打电话过去问他这事的真假,不知为何却有点犹豫。
“以纯,你别吓我呀,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你的脸色很不对,是不是欢欢有什么事?”叶晨挨着何以纯坐下非常担心地问,她觉得最能牵动以纯心的应该只有小欢欢的病情。
何以纯摇头缓缓道:“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不过对方告诉我,说。。。。。。。。说我的骨髓适合给欢欢做移植。。。。。。。。”
“啊?这不是很好吗?”叶晨松了一口气,一直找不到配型成功的捐献者,突然有了适合的,任何人的第一反应都会觉得这是好事。
“周医生和。。。。。。。。和你哥早就知道,他们却瞒着我。好象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何以纯有点难受地说不下去了。
叶晨听何以纯这么说,一时也楞住了。萧青云的反应比较快,他从旁接口道:“我也知道怀孕的人怀孕期间是不能捐献骨髓的。他们瞒着你应该是不想让你知道了之后会为难吧?”
何以纯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气恼地站起来道:“那也不应该瞒着我啊!如果我真的能救欢欢,却每天若无其事、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受苦,我还算什么妈妈!”
“可是,以纯。。。。。。。。”叶晨直觉应该帮叶向东说话,但这件事来得突然,只是接了个匿名电话,一时间又不是特别清楚到底什么情况,还真是不知从何劝起。
何以纯则直接打断她的话道:“我现在就去医院问个清楚!”
何以纯说完就往外走,叶晨追着她道:“我陪你去,你先别着急,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打的电话,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呢,你别太激动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我说你们两个都别着急好不好?以纯,你厨房里不是还在煮东西吗?得先关火呀!”萧青云在她们身后叫道,但两个女人谁也没有理他,他只得匆匆跑去厨房关火。
等萧青云赶出来时,何以纯已经上了计程车,叶晨劝不住她也只好跟着她上了车,回头给了萧青云一个让他跟上去的手势。
这么一会儿都不能等,唉!萧青云赶紧发动车子追了过去,好在知道目的地,也不怕跟丢了。一边紧跟着计程车,一边还要拔打叶向东的电话,这件事可不能不立马告诉他大舅子一声。
周立人设想过自己可能会遭到这样的质问,所以一看到何以纯激动的样子心里马上就有了一种事情穿梆了的自觉。
“我的骨髓适合欢欢对吗?周医生。”何以纯声音微颤,既有求证的紧张,也有一堆说不上来的复杂感觉。
周立人倒也没有被拆穿后的尴尬,只是觉得有点头疼,但还是比较镇定地道:“你的情绪不要太工动,这样会影响腹中胎儿。你的身体状况相信刘医生也和你仔细说过了吧。”
“我没有激动,只想请您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何以纯嘴里说着不激动,其实已经很激动了,周立人虽然还没有承认,但也没有马上反驳,一种被欺骗的感觉马上急涌而上。
周立人习惯性地推了一下眼镜解释道:“在你的初次配型检查时就发现你有怀孕的迹象,因为当时姜雅的初级配型也是成功的,而且你的身体有一定的问题,所以暂时没有公开你的结果。两周后的HLA的高分辨检查结果,你的配型度比较高,达到了七成以上,而姜雅的却只刚刚到一半。但这时候你怀孕的情况也得到了确认。。。。。。。。”
“这么说我确实是适合的,那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是他让您这么做的对不对?”何以纯的声音颤抖得很加厉害了,身体好象也有些发抖,因位欺骗,也因勿的原因。
叶晨担心地看着何以纯,伸手想要扶她却被她躲开了。她只得求助地看向医生。
周立人知道何以纯说的‘他’是指叶向东,马上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道:“对不起!是我建议这样做的。病人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一样的小生命,你的身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