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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来礼貌地笑了笑,提上电脑包离开了病房。过了两分钟,姜雅也离开了病房。
“我敢打赌,那个女的一定追秦少去了。”许静凑到何以纯耳畔悄悄道。
“你呀!实在太八卦了!”何以纯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
许静捂着头道:“我也真服了你了,总这么老神在在的,除了孩子,别的什么都不能上你的心了吗?”
“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的。”何以纯淡淡道,她可是早有深刻体会的了。虽然秦晚来不在的时候,姜雅和她说话时不时带着刺,但她聪明地不再攻击孩子,也就由得她了,没什么好计较的。如果秦晚来真能被姜雅追了去,那又有什么好稀罕的呢。
不过,真的不稀罕吗?这段时间以来,秦晚来所做的一切,刷不是视若无睹啊。再加上小姨隔软五就劝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她。。。。。。
“你能不能不这么消极呀!你这个样子,只怕是把本来是你的都给推开去了!”许静可是受不了何以纯这种宿命论。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做什么不得竞争呀!你这也不争那也不争顶多落个老好人的称号,指不定还会被人背后说成傻瓜笨蛋呢!
何以纯咬了咬唇没有辩驳,她现在确实有点犹豫了。
“小梅,你还得上班工作,你说欢欢出院回家之后,是不是请个阿姨给以纯帮帮忙比较好?”苏月琴已经是第三次见杨梅了,两人之间说话的语气已经非常熟谂,这会儿也是在苏月琴约了杨梅一起去医院看孩子的途中。
虽然苏月琴是为了自己的孙女才做这么多事,但杨梅并不知情,在杨梅看来,秦家一家子在欢欢一个收养的孩子生重病的情况下能这么关心,还一心希望以纯能和人家儿子在一起。那该得是多么开明多么难得的家长啊。
所以杨梅的态度也是要多和气有多和气的,不过这请保姆的事,以纯恐怕不会同意吧,她已经辞了工作,再要花钱请保姆的话,她可能会反对。“纯儿已经辞了工作,她可能会觉得欢欢有她照顾就行了。”
“辞了工作吗?那是好事。在医院做护士要三班倒实在太辛苦了。等孩子好了再找份轻松点的工作不难。”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到时候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她弄到我工作的福利院去,她喜欢孩子,和孩子打交道还是单纯一些的,不过福利院的工作也不轻松。”
“这些暂时还不急,要我说其实去晚来的公司里面上班也挺好的,夫唱妇随,有以纯看着,我也就比较放心晚来了,这孩子一直以来有点傲气,不够谦和,我总怕他不小心就得罪人。但他现在为了以纯却是改变了很多,懂事了知道顾及别人的感受了。我看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呢。”苏月琴说着又是笑又是叹息。
杨梅也笑道:“可能也是他们的缘份,经历了一番起落,以后就更懂得珍惜彼此了吧。”
“咱们家老头子也是这么说呢,可以纯好象还没有松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苏月琴微微皱眉问。
杨梅沉吟了一下解释道:“我也和她说垢回了,她现在的心思可能还是全用在孩子身上吧,这个时候我也不好逼隧态。”
“也是,说是欢欢这两天越来越没什么精神了。我听着也是担心,是不是这治疗有什么问题?如果说能做手术的话,是不是做手术好得更快些?”说到孩子,苏月琴也担心起来。秦晚来不让她天天去医院,她也只能打电话问问情况。
“咱们也不是医生,这治疗方案肯定是医生说了算的。”杨梅摇头道,做家属的不懂病情这才治了不到半个月就去质疑医生可不太好。
“是啊,咱们反毡也急不来。”苏月琴又叹了口声道:“这两天我们老头子的身体也不大好,他都不让我和晚来说,免得他又多一份担忧!唉!马上就古稀的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是我迷信,咱们这老的小的都病着,还真是需要办个喜事冲一冲,如果以纯和晚来能早点结婚该多好。”
虽然苏月琴这个冲喜的说法不怎么好听,杨梅还是表示理解的。秦家二老是中年得子,现在上了年纪一心盼着儿子结婚也是人之常情。经过了这段时间,秦晚来的表现是没得说了,秦家两位老人也都不错,以纯能嫁到这样的人家,杨梅也感觉是可以放心的。
但她劝说时,何以纯总是沉默着不表态,她也没办法呀,她可不愿意用长辈的身份去逼以纯。苏月琴这样念叨的意思杨梅是一清二楚的,她也只能学以纯,沉默以对了。
“一会儿我们可以在医院照顾孩子,陪孩子吃晚饭。让以纯和晚来出去吃个饭松口气怎么样?”沉默了一会儿,苏月琴提议道。
杨梅自然是点头说好了:“这当然没问题,不过有我在医院照顾着就行了,晚来他爸爸身体不好,您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不用在医院久待的。”
“不要紧,家里有个阿姨帮忙照应着。对了!你现在也还年轻,为什么不再找个伴呢?”
杨梅微怔了一下,没想到苏月琴突然扯到她头上,不过苏月琴年长她十岁有余,这样问也是出于关心,没当她是外人,所以淡淡一笑如实回答道:“这几年有以纯和孩子陪着,过得也挺舒心,一直懒得去想那些个事。”
“孩子们总归得有自己的生活,少年夫妻老来伴,还是要找个人的,不然以后就会孤单了。”
“随缘吧!”
转开话题,又聊了一阵子,医院也就到了。两人各提了一些东西,边聊边进电梯刚转身站好电梯里紧接着进来了两个熟人。
“以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杨梅问。
第零二一章
何以容看起来清瘦了不少,脸上有薄薄的妆容掩盖,看不出本来气色。一头波浪长发剪短至齐肩,穿了条黑色齐膝裙外面罩了件米白色的风衣。整个人看起来仍是成熟又时尚。
“今天中午才到的,小姨也是来看欢欢的吧,欢欢现在怎么样了?”何以容的声音略有几分沙哑。
杨梅看了肖梅一眼道:“你妈妈告诉你的吧,好了,到了,过去瞧瞧就知道了。”
四楼而已,说话间就到了,杨梅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在前面,将一行人带进了欢欢的病房。
何以纯看见杨梅和苏月琴一起进来,连忙起身迎了过来。随即就看到了紧跟在她们身后的肖梅跟何以容,何以容走在最后面,斋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苏阿姨,大伯母,小姨,”何以纯挨个叫人,最后才说:“以容姐回来啦!”
“欢欢今天怎么样?我先过去瞧瞧。”苏月琴关心孩子,也没多作寒喧就走去欢欢那边了。
何以容虽然也是恨不得马上过去,但还是先拉了何以纯一连串问道:“欢欢怎么样了?是不是那天在上海进医院的时候就检查出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
“是那天检查出来的,不过以纯当时也不知道,我和晚来怕以纯知道了受不了,所以拉着她一起回到西安之后才说的。当时你身体不好,不告诉你也是不想让你也跟着一起难受,再加上我们一百个希望上海医院的结果只是误诊。”
“那回西安检查确诊后也应该告诉我啊!欢欢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何以容急问,一双眼定定地看着欢欢,表情复杂极了。
何以纯照例回道:“医生说发现的早,坚持治疗是可以治好的。对不起!以容姐,上次说走就走了。。。。。。”
“那个还算得什么,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只是欢欢出了事你不应该瞒我的。”何以容没再多说,匆匆走去了欢欢的病床边。
肖梅一直没有说话,她隐隐觉得女儿何以容的表现着实有点反常。才刚到家就急急要来医院,那份焦急和不安简直像。。。。。。。这么一个捡来的;按理说她也没见垢次的孩子有这么重要吗?看着不过一个来月没见着就比上次回来瘦了那么多,气色和精神也差了很多,到底怎么了呢?她问了两遍;她什么也不愿意解释,回到家一放下行李就赶着要来看这生病的孩子。
不过人总算是回来了,有什么疑问,晚一点可以问,这会儿仍是讲些客套话的时候:“那天说过两天就来看孩子,结果以容她爸身体不好,一直没能抽出时间,昨天本来是准备来的,以容突然说要回来,我也就等她回来一起过来了,这里有点水果和玩具。。。。。。”
“您客气了,大伯身体还是不好吗?我也是说要去看大伯的。”
“没事,他那是老毛病。你现在要照顾孩子哪里走得开。欢欢现在已经做过化疗了吧,效果怎么样?”
“治疗效果一般,也没有继续恶化,只是化疗的副作用让孩子比较难受。”
“我也是听说化疗的副作用很大,可怜孩子了。”肖梅说着也走去了欢欢床边,病床旁就被一群女人给围着了。
许静见一堆探病的亲戚进来,早就识趣地退到旁边了。见何以纯和众人说完话后,便凑近她说:“你家这么多亲戚过来了,我就先走啦,一堆人挤在病房也不好;我有空再来。”
“好,谢谢你小静。”
“谢什么,让你听了我一堆废话。对了,那位好象是秦少的妈妈吧,我在秦首长的病房里见过的。”许静看着苏月琴的方向悄声问。
何以纯轻轻点头。
许静笑道:“你看看,多好。小家伙都叫奶奶了,你还是赶紧从了吧,我可等着喝你的喜酒呢,另外,伴娘人选可不能少了我啊!”
“别扯了;现在哪有那个心思!”
“好了,不说了!我先走了,不用你送,你赶紧去陪长辈们说话吧。”许静说完也不和其他人打招呼就迅速闪人了。何以纯目送她出了病房才收回视线走近众人。
何以容坐在欢欢床边,看着欢欢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阵地抽痛。她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才能忍住流泪的冲动。心里有着千言万语,看着孩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月琴和孩子已经非常熟络了,柔声哄着道:“欢欢宝贝,你可要赶紧好起来哦,爷爷说等你出院了,要把小黑送给你养呢?”
“真的吗?”欢欢一听,本来有点无神的大眼睛一下子明亮了许多。
“当然是真的啦,等欢欢出了院,奶奶就把小黑送到你家里去怎么样?”
“太好!。。。。。。那它想爷爷了怎么办?”
苏月琴楞了一下,没想到欢欢这么小就懂得勿人着想,心里一下子有着说不出的感动。本来把小黑送去何家陪欢欢就是她的提议,因为他孩子这么喜欢那只鸟,就想哄着孩子开心些。但这只鸟也是秦大鲲一手养了几年,也是跟宝贝似的,一人一鸟感情深厚,一早起床第一件事可就是喂鸟。不过为了孩子高兴,秦大鲲犹豫过后还是同意了。
没想到小丫头高兴之余很快就能想到这一层,苏月琴轻轻擦了一下眼睛道:“不要紧,小黑要是想爷爷了,爷爷就去看它。”
“嗯!”
“欢欢,是不是很不舒服?”何以容问。
“我没事!姨妈,你的手和腿还疼吗?”欢欢自然是记得何以容的,在上海,何以容对孩子足够和气,也很愿意对孩子好,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而已。
听到孩子关心的话,何以容也很感动,先前她的身体不好,不知怎么和孩子解释,就只说是摔伤了,孩子也看见何以纯帮她的伤处换过药,现在还有点疤痕,只是这会儿穿上长衣服也就看不见了。
“姨妈的伤已经好了,欢欢也要赶紧好起来啊。”
“妈妈说,只要听医生伯伯的话,欢欢的病就会好的。”
“嗯,欢欢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告诉姨妈,姨妈给欢欢买。”
“不用啦,奶奶带了好多好吃的,欢欢都吃不下,姨妈你不要买,妈妈说不能浪费东西。”
听着欢欢一口一个妈妈说,何以容心里酸酸涩涩的很有点不是滋味。伺是欢欢的妈妈呢,可孩子跟她说话总透着客气,也是以纯教得好,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这么多。
“对了,以纯,晚来呢?”想着来了这么会子了还没看见秦晚来,苏月琴马上仰首问。
何以纯回道:“他去公司了,好象有点事。”
苏月琴有些惋惜地道:“这样啊!那还真是不巧,我跟你小姨过来的时候还说,欢欢就让我们看一会儿,好让你和晚来出去透透气,找个地方吃了晚饭再回来呢。”
何以纯浅笑了一下,没有接腔。肖梅终于也开了口,看着苏月琴问:“以纯,这位是?”
何以纯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杨梅正想说话,苏月琴已经笑着自我解释道:“我是谁,让这孩子这会儿还真是有点不好介绍,不过刚刚听以纯叫您大伯母,那我也可以厚着脸皮叫您一声准亲家了。我儿子晚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