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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哪用欧阳哲给郑宗城打气,他是吃定了戚世恩,可最近
若非上次逼问她还爱不爱他,今天她偷看自己又被逮了正着,否则,他还真没那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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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开门,嫂子!”
戚世恩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门铃和熟悉的声音鬼哭狼嚎,赶紧裹着睡衣去开门。
“欧阳,你怎么来了?过来出差?”一开门,见郑宗城被欧阳哲和楼下保安夹着,戚世恩赶紧给他们带路,引入卧室。
欧阳给保安了点儿小费打发走人,再回来帮戚世恩把郑宗城归拢上床,撂下句:“我也喝了些,头晕,先走,你看好哥。”言罢兔子似地开溜。
郑宗城醉得厉害,戚世恩也来不及管欧阳哲,帮他打水擦脚洗脸,扯了被子盖好,一套下来,累得气喘吁吁,刚钻进被子想挨着他继续睡,他就压了过来,大手游移,上上下下地乱摸。
她先是哼哼唧唧地挣扎,抵不过他,准备缴械投降,他便半途而废,头埋在她颈窝里,呼呼大睡起来,弄得她哭笑不得。
把他推到一旁,就着床头昏黄的灯光,她的目光细细描摹着他俊朗深邃的轮廓,寸寸销魂,丝丝入扣,如是贪恋恣意了不到十秒,她针扎似地扭过头,苦笑自嘲。
她起身去洗了个脸,忽然听到卧室里手机铃声,怕惊扰郑宗城,飞奔出来接起电话,眼角带到来电显示,张口便道:
“欧阳,谢谢你送他回来啊我还以为你在京城那边。”
电话那边传来愉悦的笑声:“他睡了?”
“嗯。”
“小恩恩,你可是守得云开见日出啦。”
“?”戚世恩一头雾水。
“我千里迢迢被你们家郑总召唤过来,陪他喝酒解心。”
戚世恩哑然,不知该接些什么话。
“恩恩哪,你可以了,见好就收哦,我看你家郑总要发飙啦。”
戚世恩干笑一声:“你乱讲。”
“我是不是乱讲你自己最清楚,趁着你男人现在还有耐心,要他发起疯来,那是什么样子,我可没命领教。”
“你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来给人添堵,闲得蛋疼是吧?”戚世恩没奈何地臭了欧阳哲两句,挂掉电话。
她横眉竖目地拽着手机转身,便见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山似地伫在她背后,吓了一大跳。
戚世恩还没回魂,手机就被郑宗城捡了过去。
“是欧阳”她捂着小心肝解释,“他打来问问你怎么样了。”
郑宗城扔掉电话,把戚世恩抱了满怀,酒气熏天地咬着她嘴唇吮咂,火热的大手紧紧扣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软小腰。
戚世恩外面裹着宽大的睡袍,里头光/溜/溜只得条小内裤,两三下就被他解得衣不蔽体。
正文 第42章 我成全你
她伸手环住他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激烈而略显粗暴的吻;不自觉发出嘤咛声;吻着吻着;但觉身子一轻;背上猛地撞上坚硬的墙壁,忍不住吃痛叫了声。
“撞疼我了”她不满地抱怨;却换来他更为粗鲁的对待,他的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腿肉,按下深深浅浅的指印。
她痛得皱眉拍打他,甫挣扎两下,便陡然发出一声闷吟;他的灼热巨大已经一冲到底;将她彻底贯穿。
进去后;郑宗城出了口浊气,浓烈的酒香熏得戚世恩头昏脑胀。
明明软暖在怀,明明这女人身上无一不打着他专属的烙印和标记,可他的心再也找不回以往的舒适惬意感,浮浮地,焦躁难安,不管他做什么,不管再激烈地占有她,再凶狠地蹂躏她,也无法换回以往那种已经让他习以为常到忽视的满足感和实在感。
或许是酒乱人性,或许是他已经因她彻底失控,他把她死死抵在墙上,疯狂而野蛮地在她体内冲刺肆虐,他的尖锐所经之处,层层叠叠的嫩滑拥来,密密包裹着炙铁,舒服得脊椎发麻。
他很不温柔,可她的身体依然迅速地沦陷臣服,水声啧啧中,透亮的液体沿着腿根滴滴答答,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暗色的水印,终于,一阵致命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两人,他们在极度的抽/搐与疯狂中,同攀巅峰。
郑宗城刚放开戚世恩,她便一个趔趄往下滑去,手扑腾着扶住旁边的斗橱才没一屁股坐地上。
刚刚郑宗城硬生生把她两腿摆成M型服服帖帖压得紧紧实实地插/弄,若非她筋软,常人还轻易拗不出来,却也痛得厉害,这才放开,险些没抽筋,自是站不稳的。
她勾起滑到手臂上的睡袍,狼狈地收拾着自己,却觉郑宗城一动不动,于是诧异地抬头,便迎上一对浊黑炽热的眸子,醉意滔天。
“你呀啊!”戚世恩刚开口,就被如山压来的郑宗城给摁到了地上,死死逼在墙角,两腿大开,所有最软弱处都暴露在外,任凭敌军拿/捏/玩/弄。
她陡然想起那天在酒店,被他逼到书桌角后遭的罪,顿时花容失色,颤啼着求饶:“城,我们回床上去我冷”
“戚小强。”
出乎意料地,他只是轻轻地唤了她一声,火热的掌抚在她脸上,慢慢滑到下巴处,指腹软暖地揉着。
“我好久没听你说爱我呢?”他柔声道。
戚世恩忽然觉得这样的郑宗城前所未有的可怕。
她勉强扯出抹笑容,娇娇俏俏地讨好他:“我爱你。”
“嗯真乖。”
说完这句话,郑宗城露出一个幽幽的笑容。
戚世恩头皮发麻,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可是不对”他把她打横抱起,爱怜万分地与她唇齿相缠,慢慢走向床头,“你说得不对。”
“怎怎么不对了?”戚世恩被轻轻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身子却僵硬得像具尸体。
“和以前不一样”他漫不经心地嘟囔着,覆上了她的身体,用牙齿轻轻磨咬着她的耳珠,神情犹若做梦般,“等下不许停,一直说,说到我这里”他拉着她的手摁在自己左胸胸口,“说到我这里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嗯”戚世恩闷哼,刚承/欢过后的身子酸软不堪一击,却被他重重刺入,顿时胀痛得脚趾都卷曲成一团。
“说。”他缓慢而沉重地顶弄着,一下下,每次都深入她灵魂深处,似乎要凭借这样的形式,将她的身体和心灵生生撕裂,剥离。
他迫不及待,以残忍的手段,却是无奈而最糟糕的方法,想再次触摸到她剔透纯净的真心。
可是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即使被扯开层层外壳,被捣/烂,被穿透,亦无法回到当初。
“城你到底怎么了嗯啊挨,挨不住了”她颤抖着,哭泣着讨饶。
“让你说!”他眉宇间乌云重重,执着而蛮狠地继续贯穿她。
“城啊我爱你”她迅速妥协,敷衍而苍白地回应,“真的爱你啊别这样,别这样啊!”
她因酸涩和胀痛,激烈苦楚地挣扎着,却被按制得服服帖帖,毫无反抗余地。
“你到底要怎样啊,唔唔不,不要救,救命!谁来救救我郑宗城,你是疯子!”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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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三次
到隔日下午,戚世恩的□已经成了惨叫,那炙铁进出犹若刑具加身,早已没有任何欢娱可言,只是痛得她死去活来,可她偏偏就是天生的多水体质,自己难受,男人进出犹有源源黏糊□滋润,压根不觉干涩,莫怪到后来郑宗城都狞着脸戏笑:
“这身子,天生就是让人用来强的。”
戚世恩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哭得嗓子沙哑,几乎说不出话。
这之前,求也求过,骂也骂过,我爱你说了不下千百次,可这男人这回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死活不肯放她过关。
他一阵大开大阖后,再次喷薄射出,套子里的液体稀薄得可怜,也是强弩之末。戚世恩抽着阵阵撕痛酸胀的小腹,蜷着遍体伤痕累累的身子,以为终于到头,不料耳畔却听见他声音响起。
“是我去买几盒催/情的药给我,马上送过来。”
戚世恩难以置信地扭头,半眯着红肿不堪的眼睛,大惊失色地盯着郑宗城。
他的目光幽幽飘来,眼下有深深的青色,嘴角还是满不在乎的笑,神情阴戾而决绝。
戚世恩绝对相信,若今番不如他的愿,他就是把自己赔上半条命,也要生生把她做死!
戚世恩毛骨悚然,真的害怕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坐起来,两眼含泪,可怜兮兮地挨住他,用手轻轻触触他结实修长的小臂:“我做错什么了你说,我改就是,何必折腾你自己”
“够了!”
郑宗城怒喝一声,挥手打开她,满眼掩饰不住的憎恨厌恶。
戚世恩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这种神情,一时也怔愣住,不知所措。
“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他口不择言地斥骂,瞥眼见着她□在外青红密布的身躯,到处都沾染着他暴虐后的痕迹,愈发气火攻心。
戚世恩的脸先是白了白,瞬间血红,红肿的眼控制不住跳了跳,比被人扒光衣服扔菜市口巡街还觉难看耻辱,破败殷红的唇颤了颤,发出小兽般的低吼:
“你以前不就喜欢我这样子么”
郑宗城恼怒。以前她的假惺惺是可爱是撒娇是使坏,可现在她的假惺惺却是用来敷衍对付他!
“戚世恩,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不是!?”他气急败坏地骂道,却未曾想过自己这般说话,恰好将他的软弱暴露无疑。
戚世恩水淋淋的睫毛颤了颤,涩哑低落道:“怎么会,你想我怎样我就得怎样,你怎么会拿我没办法。”
郑宗城赤红着双眼,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她照旧低着头,木木地呆呆地:“我今天就是死在这儿,也不过贱命一条,没人收尸没人伸冤,知道内情的,也只会赞你郑先生雄风万丈,金枪不倒,能把女人活活干/死。”
郑宗城原本就捏紧的拳头上青筋又涨了涨,恼羞成怒的他,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失手把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拍死。
戚世恩激怒的他的本事,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
郑宗城只是没有想通,要在乎一个女人到什么地步,才会令他如此敏感她对他的态度,要爱她爱到何种境界,才能让权势滔天无往不利的雄狮在一只轻易就能捏死的蚂蚁面前暴跳如雷,屡屡失控,偏偏无可奈何。
狂怒之后,瞅着她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感到无尽的乏力和伤心。
两人背侧而坐,各望一方。
适才还纠缠得死去活来,一瞬间后,竟是咫尺天涯。
门铃在此时响起。
戚世恩低头呆了十几秒,听见郑宗城起身的动静,便拉起地上皱成一团的被子裹住自己。
几下开门关门的声音后,他拿着一盒药走了进来。
不出所料,刚才敲门的是小孟同志。
戚世恩抬头看他,恰好郑宗城也凝着锋锐的目光在看她。
她默默收了眼,青白着一张脸,把覆在身上的被子掀到地上,面无表情仰面朝天往床上一躺,两腿弯曲着打开,便不再动弹。
郑宗城眼中顿时乌云蜂拥,冷电如刺,大掌不自觉用力,便把那盒药给捏得彻底变了形。
“你喜欢这样是吧?”
他冷冷森森地开口。
戚世恩心里涌出一股诡异的恐惧感,面色愈白,却仍只是仰望着天花板不搭腔。
“砰”地一声,他把那药用力摔到了墙上。
“好。”他发出类似受伤凶兽般的狰狞低笑,“我成全你。”
正文 第43章 我的禁脔
郑宗城说完这话;便无声无息离开了公寓,走的时候没有制造出任何破坏的动静;便如鬼魅一般。
戚世恩身心俱疲;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地,才手软脚软地爬进厨房热了些冷菜果腹。
吃饱喝足后;她的大脑开始恢复运作。
第一时间便是在想那句“好,我成全你”是什么意思?
郑宗城愿意放过她?
还是别这么天真。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耳畔闪过他说那句话时的语气,阵阵凉意贯穿脊柱,戚世恩心里惶惶不安,直觉做出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手忙脚乱开始打包,一边塞衣服一边给卢鹏打了个电话:
“你是不是要去那边出差?”
“嗯;已经到了,怎么?”
“我马上来和你会合。”
“什么情况”
“等我到了再说。”戚世恩挂完电话,继续把衣服和证件都塞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