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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她该何去何从,如何自处?
到那时,他又该何去何从,如何自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道:“所以你才落荒而逃?”
戚世恩轻轻颔首。
人家说难得糊涂,可他的女孩,太过于清醒,清醒得让人心酸。
但这就是她呀,让他无所顾忌,用尽全力去爱的女孩,最勇敢,最坚强,怎么都打不死的戚小强。
郑宗城抿紧唇。他不是个善于说甜言蜜语哄女孩子开心的人,因为,以他的出身和条件,从来都是女人哄着宠着他,以前戚世恩亦不例外。
在她所担忧的事情上,他不敢给她任何保证,但有一点,他知道自己能做到。
“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你的担心,可能都会出现”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语言,“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因为家族的压力,非要生个儿子出来,我希望你能接受,现代科技那么发达,我们可以直接配对出一个男孩但如果你接受不了,而我也决定必须生出儿子那么,无论是逼你接受,还是找人借肚子我不会先斩后奏。”
郑宗城的确是被女人宠坏了,老婆都还没真正到手就敢说出这么难听的“如果”,真是不怕戚世恩再落荒而逃似的。
戚世恩是又气又笑,气的是他居然这么现实,笑的是,好歹,他没说谎。
郑宗城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话有些吓人,赶紧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急切道:“我们的未来还很长,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不会承诺,也不相信承诺,但是,我明白自己的性格,我绝对不会背着你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也不要独自下决定,至少如果我真的做了伤害你的事,你要离开,要让我生不如死前,得让我死个明白,不能再像去年那样,一声不吭就走。”
听听,这男人都说的是什么话!
戚世恩极度郁闷惆怅,自己怎么就一根筋地爱上了这种家伙!
正文 第72章 狐假虎威
戚世恩极度郁闷惆怅;自己怎么就一根筋地爱上了这种家伙!
“没意思,又不想跟你在一起了。”她推开他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他。
郑宗城真是抓心挠肺,使劲儿贴上去,有些着恼道:“我说的是实话;现在哄你开心了,以后又做不到;有什么意思?你们女孩子难道就喜欢听谎话不成?”
戚世恩闭上眼,嘟嘴道:“走开,别碰我。”
“戚小强,我承认,我家里情况很复杂,但是,只要你嫁给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在一条战线,就算受委屈,我也一定比你先受委屈,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冲我来,我绝对任打任骂”
郑宗城越是解释,越是容易让人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走开,不想听你说话。”戚世恩耍着小性子。
郑宗城急得眼框通红,好不容易盼到的人,眼瞅着就要被自己给吓跑,他能不急么?!
焦恼之下,他亦没想到一个简单明了的现象:若戚世恩真要和他掰,哪会在他面前这般不痛不痒地使弄小脾气呢?
戚世恩并没有真正生气,她只是因为他的话,想起上辈子的不愉快,有些着恼,有些怄气罢。
人是社会的动物,每个人都不是独立个体,得到家族的恩惠,自然也要肩负起家族给予的使命。其实平心而论,上辈子郑宗城为她做的,已经算是人慈义尽,几乎把他能给予的,都给予了,连不能给予的,亦竭尽全力地在满足。这辈子更不消说,他对她的执着,为她做的妥协和努力,她都看在眼里。
其实,上辈子最后落到那样的下场,她自己也有问题。
她太习惯于把自己最优秀,最明朗的一面表现在他面前,即使力不从心。
因为在这段爱情、婚姻和家庭中所处的位置,她一直活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她总是努力想做到她以为他或者他的家人觉得优秀的模样,她学着做大家闺秀,她努力相夫教子,把每个看似成功的豪门贵妇都作为学习的榜样,她日日琢磨着邯郸学步,自以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却彻底忽略自己本来该是什么样子,自己本来擅长什么。
也忽略了,当初郑宗城爱上的到底是怎样的戚世恩。
其实说白了,她也从来没有无条件地信任过他,相信他是真的爱她,真的呵护着她,真的在为她着想。
连他愿意为她去死,她都受宠若惊,事后更觉亏欠,更觉得如履薄冰,因太过重视,于是患得患失。
所以很多时候,很多简单的事情,明明沟通之后就能取得对方的体谅和支持,但她统统选择沉默,然后在自己惶恐的臆测中做出决定。
此番重生,破罐子破摔地和他闹了一场,戚世恩反倒找到在郑宗城面前收放自如,恣意任为的感觉。
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吼完也不怕,大不了拉爆,大家一拍两散!
彼此之间,都少了伪装,少了隐忍,多了恣意,多了真诚,两人之间的感情,反倒益发水□融。
但仅此而已是不够的,纸糊的老虎,在郑家会被打得生不如死。
除非她是只真老虎!
就算她不是只老虎,至少也可以是只狐狸,狐假虎威的狐狸!
这回,她可不是郑宗城带回去的,她是老爷子钦点的誉正董事长,只要能站稳脚跟,至少在公事上,她已经和郑国权、郑国策、郑宗城三人能一张桌子上平起平坐了!
就算此生郑国策你再敢让我下堂,那也不是在国隆广场一个咖啡厅里随便砸几个亿就能搞掂的事!
要我下堂可以,大家董事会见,带齐你的律师团和会计团,咱们,慢、慢、算!
“戚小强”郑宗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轻轻唤她名字,实在无奈,只得恬不知耻道,“这回我可没逼你,是你自己跑来找我的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那么容易?”他顿了顿,手开始毛毛躁躁地钻到她胸口,不顾她的拍打,用力揉/玩起来,“反正我就是恶霸、流氓、强/奸犯,我就坐实这个名号了。”
戚世恩气的牙痒痒,一口咬下去,那人明明痛得龇牙咧嘴,却死活不松手。
她恼道:“郑宗城,你是要跟我做,还是要听我说!”
郑宗城讪讪地收回手,却还是贴着她不放,低道:“你说吧。”
“先把你家股权拿来,合同老娘看仔细了,觉得满意了,再说其他事情!”她恶声恶气,“你给我夹紧尾巴做人,要老娘那天不爽,直接就带着你女儿和你一半家产自立门户,反正没有你,老娘也不缺男人!”
郑宗城的脸色顿时又青又黑,揪着她屁股嫩肉,还用力拍了一下:“戚小强,你翅膀硬了,敢造反?!”
“你看我敢不敢!”她返身朝他小腿骨大闹般不痛不痒踹了几脚,愤声,“哪有你这种,要我嫁就嫁么,什么表示都没有的!”
郑宗城一挑眉,翻身把她摁住,用力掰开她的腿,一边找入口钻,一边哧道:“我怎么没表示,是哪个白痴看到戒指的时候又哭又笑的,鼻涕都流出来了,恶心不恶心?”
“呃呀——!”
身体被男人占据,一下一下,宛若浮沉的小舟,被他一波波往前推。
“那不算了”她还在负隅顽抗。
“怎么不算?求婚还带求两次的,恩?”他重重地戳刺着,毫不留情,“戒指是你自个儿扔在家里的(京城),回头就跟我过去,老老实实戴上,听到没?”
“郑宗城嗯,嗯你,你有种别,别这种时候要挟我”
“我有没有种你会不知道?来,咱们再感受感受,恩?我有没有种?有没有?”
…》…》…》…》…》…》…》…》…》
大清早,彻夜偷欢,累得精疲力竭的一对俪人被阵阵夺命催魂的手机铃声吵醒。
郑宗城睡眼惺忪勾过手机来一看,是戚世恩的电话,来电显示“卢二”,遂塞给她:“卢鹏。”
“死哪儿去了?”
“慕尼黑。”
“啊?”
“啊。”
“是,某个酒吧吗?”
“不是,德国。”
“我靠!”
“有屁快放。”
“七哥今天宝胜开张啊,姐姐!!都中午十二点了你还没人影!!!全都等着呢!”
“呀”戚世恩蓬着一头乱发坐起来:“没办法了,你主持开张吧,就说我出差了呗。”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刚开张很多事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尽快,你先挡着,有什么事情吩咐佑佑去做吧,会所那边他弄得不错,以后这边我也会慢慢交给他的。”
“好吧。”
挂完电话,便见郑宗城懒懒地靠枕头上,麦色的肌肤在清晨阳光下显得格外性/感:“戚总,您真是日理万机。”
戚世恩腾地骑到他身上,冲着他英俊的面庞嘿嘿嘿嘿一顿乱亲。
忽地露出古怪神情,朝下瞟了瞟,然后咧嘴而笑,故意朝后挪挪,在那粗/长坚硬,且益发茁壮的肉刃来回磨蹭,几番过门而不入,玩闹得不亦乐乎。
郑宗城握着她的腰,磨牙冷哼:“戚小强,你知不知道你脸上现在刻着就两字。”
“什么?”
“欠…操!”言罢,他大手一收,虎腰上挺,熟门熟路地撞到她最深处。
戚世恩赶紧抵着他胸口往外缩,娇嗔:“哎呀,人~家~要赶飞机,不就玩玩嘛,大爷,别当真啦~”
“有你这么玩的?”他用力掰开雪花花的两条大白腿,将剩下的半截兵刃亦重重刺入,一劈到底,将她小腹都高高隆起。
戚世恩发出既痛苦又快…美的尖吟,整张小脸因这突如其来的战栗感而皱做一团。
心想反正左右逃不过此劫,惺惺作态不若畅快一战,遂极尽妖媚地缠住男人雄壮魁梧的身躯,头微抵着他下颌,注视着两人刀剑相加处,半垂脸,让他恰好能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潋滟双眸中满是眩迷,嗲道:“城你好大好粗嗯好喜欢想要被你狠狠地撑开”
“自寻死路!”郑宗城重喘一口,俊目染上一层浓重的猩红,再不跟她客气,果然如她所言,记记深入,以流星赶月般的速度在她身体里进出驰骋。
最后,自寻死路的戚世恩没有任何意外地瘫软床上,险些没被弄得口吐白沫,赶飞机神马的事,早抛诸于九霄云外,直昏睡到第二天下午,才火急火燎地醒过来,奋不顾身地往床下冲。
一冲,自然是双腿虚软,腹/下撕痛,整个人就要往外栽倒。
郑宗城忙不迭抱稳她,翻身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穿梭于她乌黑柔顺的长发中:“本来还想带你在附近玩几天,也算末日前的最后狂欢,谁知道你就是个劳碌的命。”
“啥叫末日啊?”戚世恩没好气瞪眼。
“你以为誉正的董事长是好当的?老爷子不折磨死你我不姓郑。”
“不是你推我进火坑么,现在又来装好人?”戚世恩抵着他胸口坏笑道:“再说啦,老爷子有你会折腾人么人家医生都说了,要节制,昨晚又被你弄得散架”
郑宗城听得龙颜大悦,凑近她用力亲了两口,笑道:“妖精,你又在勾引我?”
“谁叫你是我老公,不勾引你我勾引谁?”她大言不惭地搂紧他脖子,却真心有点儿怕他再来一场,不待他接话,便飞快地脸靠脸轻轻地蹭着,娇声道:“郑先生,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坑人也得负责管埋的哦。”
两人缠得麻花似地,连体婴似地,郑宗城忍俊不禁:“你要我管埋什么?”
“你猜你爷爷的意思,是我直接过去,给我做股权激励,还是要我以儿媳的身份坐那个位置?”
郑宗城眉微蹙:“你想怎样?”
戚世恩听到这话,忍不住拉开距离打量了郑宗城一番。这样的话,换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他的思路里根本不会把她的想法作为一种前提来考虑。
她忍不住嘴角上扬,满脸明媚灿烂:“我想先把位置坐稳,再进你家的门。”
郑宗城眼一横:“那坐不稳咋办?就不进门了?”
“有你给我出谋划策,咋会坐不稳,要这都坐不稳,那我就要开始担心振权渺茫凄凉的未来了!”
郑宗城没好气刮了她一个鼻子:“女人果然宠不得,你瞅瞅,瞅瞅你现在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是,飞扬跋扈!”
“你也可以说是‘生机勃勃’!”戚世恩小小地纠正道。
郑宗城开怀畅笑之后,抱着她又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胸口:“戚小强,这一次,我只是把你引荐给爷爷,能让他下决心兴师动众回到西部请你出山,完全是靠你自己的本事,也表明了我爷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