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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侠客痴情种-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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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彩衣!生气了?”
  力桥追进屋内,将彩衣噘唇不依的表情尽收于眼底。
  “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很不对劲耶!”她收拾起慎意,走近他,闪动关切询问的星碎。
  “我……我只想知道,他在你心中是否还占有一席之地?或者更多?”力桥双手握得死紧,紧抿的唇线带有一抹旁人意会不出的紧张。
  她曾为他伤心、为他酗酒、为他失魂丧志,虽是单恋,但力桥明白其中的意义并不简单,他的出现,对力桥来说不啻是种考验,倘若他输了,他则什么都没有,只徒留一段残缺的记忆。
  为什么他要来?为什么?
  “他?我不懂。”彩衣深锁眉心,怎么也弄不清他所指的“他”是谁?
  “不懂!你怎么能不懂?你曾自愿为他生为他死,我就不信你那么容易就可以将他从你脑海中抹去!”
  他凝着阴莺的脸,全身上下笼罩着暴怒与醋劲。
  “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很伤人?”彩衣后退了一步,对于他夹枪带棍的欲加之罪深感无力招架,一波波羞愤的洪流也几乎淹没了她。
  晶莹委屈的清泪,无意识的滑过她的双颊,他何时变了,变得毫不讲理、语出霸气。
  “别哭,彩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的泪让他的心疼似排山倒海般的涌出,封锁不住满腹的激情,他俯下身攫夺住她的红菱,恣意辗转吸取,将他内心深处的寸寸爱意尽露其中;他不善表达娓娓动听的词藻,只知他俩之间的感情不能再出现间隙,否则他真的当走了输家,若的是他根本输不起!
  她喘息着与他分开盈寸,轻拂过他脸上刀镛般且有着刚毅线条约五官,她知道她爱这个男人,无论他说了些什么伤她心的话语。
  “能告诉我,那个他究竟是指谁吗?”不知原由,如何解开这个结。
  “你当真不知?”他有些不信。
  “既然你已定了我的罪名,不说也罢。”她稍带怒意的旋过身,伫立在窗前,却无心观赏窗外美景。
  “好,我说。是──是巩玉延。”这名字他说的犹如刀刷。
  “巩玉延!为什么是他……哦,我懂了!”彩衣暗自窃笑,她了解他的反常全因为一个字,那就是“酸”。
  醋喝多了,当然酸呀!想不到男人也会如此。
  “你早该懂的。”力桥似乎又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他猜对了她心中对巩玉延的思念。
  “过去的一切全都过去了。”彩衣早就了解过去对巩玉延的迷恋就像是一个小女生对异性的欣赏,压根谈不上感情,更扯不上爱。
  “是吗?”他没把握能拥有她的心。
  “他只不过是来聂府作客,而且说不定他早已不记得我了。”她定定地锁住他的眼神,不愿他产在歧想。
  “关键不在于他,只在于你。”
  力桥才不管他记不记得彩衣,他但求彩衣能忘了他,甚至扔掉那段曾帖含在他身上的情感。
  他并非是个不讲理的男人,倘若巩玉延未有家室子嗣,而彩衣又真心爱他,力桥会成全她,甚至祝福它的。
  “我可以用行动表示,你等着瞧好了。”她嫣然笑说,既是娇媚又动人,坦白说,她喜欢被他在乎的感觉。
  力桥亦淡然一笑,“我毋需你用行动来证明什么,我会以你的幸福为依归,只可惜他已成亲,所以找不得不干涉,我担心你得不到真爱。”
  “好,我懂!咱们就别继续在这个名字上打转了,我午膳没吃什么,现在有点儿饿了,愿不愿意暗我出去吃些东西?”她半带撒娇的说。
  “饿了!怎么不早说?”他心疼道。
  “现在说也不迟嘛!”她俏皮的吐吐舌头,就是她这抹天真不造作的表情紧紧锁住了力桥的心。
  “想吃什么?”
  “有你作伴,吃什么都行。”她笑的开心。
  “好,那快走吧!”
  担心她饿着似的,力桥未作逗留的就将她往外带,聂府往东约一里处有个张家小铺,看来,今天一下午他俩可以在那儿好好大快朵颐一番了。
  巩玉延夫妻俩终于来了!
  寒云、优优出门迎接,老朋友久未相见,顿时笑约合不拢嘴。所谓友情友情,此不正是最佳写照。
  “等你俩好久,可终于到了!”搭上玉延的肩,两个男人一块走进屋内,自从玉延成亲至今已有两个月了吧!
  “玉延,乃芯,你们可来了,再不来寒云的头发都快等成了花白啰!不是说好三天前到,怎么拖到现在?”优优语出调侃,幽自己的老公一点。
  “真抱歉,半路马车出了点问题,本想先梢封信给你们,但想想等信到了,我们也该到达了。”玉延眉间洋溢着笑意,搂着爱妻。
  “是被我这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拖累了,否则他早就一匹快马赶着来见你们了。”
  巧芯对玉延一笑,、尽可能为他说着好话。
  “好,原谅你了,谁要你是个有家累的人呢?妹子何时生呀?”寒云促狭的说着他俩。
  “快了,半个月以后吧!玩个几夭,我就得常她回去待产了。”思及快为人父,玉延就开心不已。
  “你胆子不小,乃芯都快生了,你还敢带着她乱跑?”优优难以理解的责问着,倘若半路耍生那可怎么办?
  “是我自己要跟的,玉延本来就不同意,优优,你别说了,否则他准会遗人送我回去。”这可是她闹了好久才争取到了,才不要因为这样而放弃呢!
  “好,我不提了,只是担心你在半路说生就生,现在可好了,你已经到了,在我们这儿生地无妨,带来些喜气也很不错呀!”
  优优真情流露地拉起巧芯的手,突地想道:“我带你去认识个新朋友,好不好?
  她最近发生了件传奇性的故事,很精采哟!“
  “什么故事?”这可激起巧芯的好奇心。
  “你有没有听说过附身?”
  “有,但我总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巧芯杏眼圆睁,玩味十足的说道。
  “难道你们遇见过这种事?”玉延难以想像的看向寒云。
  “那当然,有机会我们就让主角现身说法吧!”寒云撇唇一笑,卖着关子又说:“也许巧芯此去就会有所收获。”
  “那我可以等着巧芯来转述了。”玉延亦戏谨一笑。
  “彩衣,彩衣,你看谁来了!”
  优优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将正在房内刺绣的彩衣拖进了后花园。
  “优优,她是?”在彩衣眼前站立着一位丰姿草约的孕妇,由其清丽雅致的脸上可瞧出此女子心无城府。
  “她就是巧芯呀!你们总算有缘见面了。”优优一心想介绍她俩认识,因为她觉得她俩的个性极有相似之处。
  “原来你就是巧芯,聂大哥和优优等了你们好久呢!”彩衣走向她,看着巧芯顶了个大肚子,“很辛苦吧?”
  “还好,虽辛苦,但心里很甜。”巧芯据实以告,脸上洋溢的幸福神色已说明了它的快乐。
  彩衣点点头,由感而发地暗忖着!她的确和巩玉延非常相配,当初他选择她,是百分之百选对了!
  “力桥呢?刚刚怎么就你一人在房里?”优优突地问道。
  “聂小哥约他去后出狩猎,融儿也去了。”
  “那你怎么不去?”
  彩衣唇角带着一丝羞涩,“我想为他绣一个荷包,你们千万则告诉他,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真好玩,你放心,我和巧芯都不会说的。”优优非常有默契的对她眨眨眼,这种豆咬耳朵、互诉秘密的本事,是她们女人最内行的了。
  “咦!巧芯,怎么就只见到你一人,巩公子呢?”彩衣礼貌性的问道,上回幽谷一别也有两年了吧!
  如今回想起这段往事,宛如变成了一出笑话,爱情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玄,当初以为一生就只执迷于一人,想不到最终她爱上的是力桥。
  “他在前厅与晶公子叙旧着呢!走,我们也去参一脚吧!顺便认识一下玉延。”
  巧搂亦漾着一抹真挚的笑意。
  “喔!不了,我想将那荷包赶一赶,早点儿送给力桥,况且与巩公子我曾有一面之缘,并不算陌生。”
  彩衣的美眸微微扬起,解除困顿之纲,找到自己真爱后,现在再提及玉延已不会心痛,更无法理解当时的伤心为何而来。
  “真的,你见过玉延?”
  “彩衣你──”优优抓紧彩衣的手臂,盯视着她瞳仁问的变化。她不希望彩衣又掉进当初单恋的陷阱里,那是不对的呀!
  而且她已经有了力桥呀!那段沉迷该过去了吧?
  彩衣回眸一笑,递给优优一个你放心的神情,那态度是既诚恳又切实,因此优优也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果真力桥的柔情,让彩衣认清了真爱。
  “已经好久了,当时我和他还大吵一架呢!”回忆当时情景,彩衣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吵架?这怎么可以,如那么好,一定是玉延不讲理对不对?”巧芯气愤得双手叉腰,打算待会儿得好好找他算帐!
  “的确是他不讲理,你可以问优优。”调皮的彩衣也开始借题发挥了,以报当时一箭之仇。
  “优优,你快告诉我,我真的很想知道。”
  巧芯聪明的改弦易辙,转而缠上优优了。
  “好吧!我看咱们就一块去彩衣房间慢慢聊,一边可以看彩衣绣荷包,一边可以听找讲故事,怎么样?”优优好不容易装出大姐般的风范,发号施令道。
  “你说什么都行,那快走吧!”巧芯却一点儿都没孕妇的样儿,快乐的跳跃着,彩衣小心翼翼的护在她身后,可真为她捏了把冷汗,想必她将来一定是位天真可爱的母亲。
  “终于大功告成了!”
  彩衣欣赏着手中她精心绣制而成的荷包,左上方是一抹冉冉而升的朝阳,底下是一条川流不断的小溪,溪上则跨越着一座翠方竹所架造的心桥,画面是如此的和谐清新;尤其是角落的那个“彩”字,更涵盖了她对方桥的一份爱。
  “好美呀!彩衣,我从没学过刺绣,你救我好吗?”
  自小在妓院长大的巧芯,每天除了工作外,几乎没时间也没有闲情逸致学刺绣。
  成亲后,更忙着每天谈恋爱,玉延偶尔会教她识字画画,至于刺绣这玩意儿,她还没机会碰一碰呢!
  “没问题,不过你得先让我喘口气吧!我在灶房正熬着冰糖莲子汤,可能差不多了,你们等我一会儿,我端过来让你们尝尝。”彩衣将荷包往腰间一塞,兴奋的到门边。
  “彩衣,以后你如果需要什么,就吩咐小宣宣还是其他丫鬟去做,何必一个人进厨房,将身上弄得油腻腻的。”优优想不到她竟没做好主人该尽的责任,让客人自个儿处理吃喝。
  “优优,你别把我当客人,我们都那么熟了,聂府里的大大小小丫莲我也全认识,她们平日的工作已不少了,只不过熬个汤。就不用麻烦她们了。”彩衣撇嘴轻笑,为优优的大惊小怪。
  “话不能这么说……”
  “行了。我的大小姐,你瞧巧芯都笑了!”彩衣摇摇头又道:“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把东西端来,别走开哟!”不让优优有反驳的机会,彩衣逮到机会就溜了。
  绕过回廊,在经过中庭时,彩衣一不小心撞上了个硬挺的胸膛。
  “抱歉,不知姑娘可有受伤?”一阵男音顿时在彩衣耳际漾开来。
  “没有,是我不好,人莽撞了。”彩衣揉一揉额头,顺势仰起头,在看清楚来人的刹那,顿然征忡了一会儿,“你是巩公子?”
  “在下正是,不知姑娘……”玉延似乎已不复太多记忆。
  “我是冷彩衣,当年聂大哥身陷幽谷时,你我曾有一面之绿。”她笑的坦率,早已过了迷恋时分。
  “你……哦──我想起来了!真是惭愧,当时在下无礼冒犯姑娘,一直想找机会向姑娘请罪,只是苦无机会。”他一击掌,恍然大悟的道。
  “都事隔多年了,谁还在意这些,巩公子就别放在心上。”
  的确,经历过生死两难、拥有了一生真情,其他的一切都可有可无了。
  “我刚才听寒云说起你的事。”他射出惊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她。
  “聂大哥!他说了什么?”
  彩衣心下倏然一惊,该不会聂大哥把她曾迷恋他的事告诉他吧!倘若真是如此,她岂不是丢脸丢到长江去了!看来,连长江里头的鱼儿都会笑话她。
  “附身之说。难道没那回事,是寒云诲我?”玉延敏锐的察觉出她骤变的脸色,以为他说错了什么。
  原来他指的是这个!彩衣暗自呼了口气。
  “哦,不!聂大哥没骗你,前阵子我的确碰上这种事,虽不是件挺好的经历,但也总算是化险为夷了。”她幽幽一说,思及那段“不见天日”的日子,还挺不是滋味的。
  “你和冉力桥的事我也听说了,他真是位少见的多情男子。”他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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