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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心柔弱的女人,何须作假来着?”钟飞鹏笑得邪魅,眼中有着饶富兴味的光采。
“你根本是以我母亲来要挟我,逼我和你做出淫乱道德的下流事!”林姵玟嘟起红唇不屑的睐着他。
出其不意的,钟飞鹏竟拍手大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她快被他反覆无常的举动给弄疯了。
“看不出那人尽可夫的女人,竟会生出三贞九烈又那么害羞保守的女儿,所以这荒谬的事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对她的戒心嗤之以鼻。
“不准侮辱我母亲!”她愤恨的低吼。
“要我不侮辱她可以,那么请你让她少做一些yin荡败德之事,劝她试试做个良家妇女,最好不要再有把柄栽在我手里。”他冷冷的讽刺她。
从没人可以在他面前大吼大叫,这个护母心切且不知好歹的女人也不例外。
第4章(2)
“你太过分了!”怒火正炽的林姵玟扬起手,正想挥去时,却被他强壮有力的大手抓住。
“你敢再打我第三次耳光试试看!”钟飞鹏唇角一扬,不再有一丁点的温暖笑意。
“做个讨人喜爱的情妇,首要条件是要百依百顺,对她的男人温柔体贴,所以小甜心,这点你可要多学学。”他蛮横的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冷笑。
“不要脸,谁答应做你的情妇。”见他异于平时的冷静,她不禁慌张了起来。
“这恐怕由不得你,小甜心。”
“你……无耻!”
“论无耻,恐怕我还比不上你母亲不是吗?”一双藏有怒意的黑眸对上她慌张失措的脸。
“钟飞鹏,你别欺人太甚!”不甘示弱的她尽量不让害怕的表情显露出来。
“大错特错,小甜心。”钟飞鹏狂笑后说:“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是我做事一向的原则,如果那女人嫁入钟家安安分分做我父亲的妻子,或许我还可以尊敬她是长辈,不计较她霸占了钟家女主人的地位,只可惜令堂实在不是个良家妇女。”
“你别胡说,妈妈是真心爱爸爸的。”她是想替母亲辩解,但几次撞见母亲和座车司机亲热的模样,及趁着钟鸿恩出国时,流连夜店不归的事实又让她百口莫辩。
“啧,怎么这话连你都说得很心虚?”他嗤道。
“我没有。”她摇摇头。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小甜心。”钟飞鹏伸手探向她胸前,隔着衣料抚触她的丰盈。“瞧,这儿悸动得多厉害,多令人害羞呀;不过你千万别再昏倒,我可不喜欢抱着一个没反应又像死鱼的女人。”
“住口,你别碰我!”任谁听了他那魅惑人心的话都会脸红心跳,更何况是青涩保守的她。
“不碰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如外表那么保守害羞,是不是值得我饶了那女人一次?”他蓄意更加粗鲁的对待她。
“放开我。”令人害臊的感觉让她羞赧不已。
“基于互惠的原则,你总得先让我尝些甜头,否则要我轻意放你母亲一马,可能会有点困难,嗯?”钟飞鹏决定了,他决定和她做笔永不赔本的生意,不让自己又吃亏了。
“不要啊。”她泪眼蒙胧的摇着头。
“有那种不守妇道、贪婪爱钱的母亲,你还有说不的权利吗?”钟飞鹏似笑非笑的扬起唇低语。
而她也只能惨白着脸,张大星眸无助的让他任意索吻,毫无抵抗地让他为所欲为了……
林姵玟从没想过自己的纯洁会奉献给钟飞鹏,更糟的是,这么神圣的事居然草草地发生在他书房的沙发中。
但耐人寻味的是,为何失去贞操的她并没有丝毫的遗憾,反而还有股莫名又复杂的落寞感觉袭上心头?
罢了,罢了!
既成事实的事,她也毋需再回想,反正一辈子在药罐中打转的她,应该不会有机会步入人人憧憬向往的红地毯,所以失去那宝贵的薄膜又算得了什么。
“你哭了?”盯着身下双眸紧闭、珠泪沿着粉腮滑落的女人,钟飞鹏扬起剑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毫不关心她,以免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更意外的是,夺去她的纯洁,他也没有丝毫愧疚;相反的,他还暗自高兴自个儿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会努力让自己成为她往后唯一的男人。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他不爱看她像具被蹂躏过的布娃娃躺在他身下,更不爱看她委屈的神情,因为那毫无生气的模样硬是刺痛了他的心。
“我没哭。”缓缓的睁开眼,林姵玟恼羞成怒了,赶紧拭去脸上的泪水。
“我伤了你?”钟飞鹏一想到方才近乎粗鲁的求欢动作,一丝的歉意蓦然涌上心头。
语落,他的大手也沿着她诱人的曲线,滑落到她玉腿间摸索。
“没有,你没有伤了我。”她挣扎着,不让霸道的他再靠近她酸疼又泛红的si处。
毕竟她心里的伤痛远比rou体上的伤痛疼上千百倍,所以犯不着他事后再来假情假意的对她轻怜爱抚、惺惺作态。
“既然不疼,我想你有必要平息我的需要。”望着她修长的玉腿,伴着迷人颤抖的娇躯,钟飞鹏已然平息的欲望又悄然苏醒。
“你已经得到我的身子了,还想怎么样?”羞愧至极、伤痛不已的她瞥见他欲望昂扬的强健体魄,无措得只得羞赧地紧夹双腿。
“身为情妇的你,怎么可以对你的男人说这种话?”看到她如此紧绷的神态,钟飞鹏霸道的不让她合紧双腿,甚至还霸王硬上弓的压住她的玉腿,使她最隐私的地方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眼前。
“我……没答应做你的情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慌失措,羞恼暂且抛诸脑后。
“但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目光迷离的钟飞鹏刻意提醒她这个事实。
“那是……你说要尝点甜头,我才、才……”保守的她羞于启齿,所以话未说完,脸蛋便整个泛红。
“才怎么样?才答应和我做爱做的事吗?”他得意的替她接话,并欣赏她嫣红羞涩的小脸。
“你!”她气极了他的用词露骨,因而捶了他胸口一下。
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女人,钟飞鹏低头咬了她的酥胸一口,让鲜红的咬痕刺眼地留在她胸口。
“好痛啊!”被他箝制的林姵玟,只能忍住疼痛,含着泪水抗议。
不理会她的控诉,他仍是那副模样。“我是说过要先尝点甜头,不过这甜头让我意犹未尽,忍不住想一尝再尝,所以你这情妇暂且算是合格了。”
“你!”她气得脸蛋快转变成紫色了,“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她识得的粗言秽语有限,所以骂人的话只有那几句。
“没人教过你兵不厌诈的道理吗,小甜心?不过我倒真的没想到令堂竟然有福气歹竹出好笋,能够教养出你这种纯情又好拐的小百合。”不知何故,他不爱看到她流露出绝望的神情,就只是爱用言语调侃她。
“钟飞鹏,你无耻!”她忿忿不平的叫出声。
“唉,你这样有精神多了。”钟飞鹏的大手已从她的玉腿攀爬而上,来到他最喜爱的丰满前。
“记得身为情妇的你,千万别再露出方才那副被蹂躏的无辜样,要不然你的男人很快地就会倒足胃口,让你成为下堂情妇。”他毫不羞涩的玩弄着手上的丰盈。
“你、你真令我作呕。”她怒骂出声,并极力压抑住心头的阵阵快感。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方才我带给你的快乐了。”钟飞鹏邪魅地直探她的秘密深处。
“不要……”方才初尝云雨的她,被他诱人的逗弄惹得悸动不已。
“真的不要?但你的身子可不是这样说喔。”他的手指故意深入她的娇躯中欺负她,“既然你那么需要别人疼爱,那我就大方一点成全你。”突地,他改以热情的昂藏探入她体内规律的摆动。
“够、够了,啊——”受不住狂暴侵袭的林姵玟忍不住低泣申吟。
霸道的钟飞鹏厌恶女人在他身下哭哭啼啼,更觉得美眸紧闭、状似痛苦的她刺眼万分。
“睁开眼看着我,只有我有资格占有你。”他气得大声地警告她。
“别这样,求求你停止,求你停下来。”喘嘘嘘的她睁开眼,却对上他暴怒的眼眸。
“在这场交易中,只有我有资格随时喊停,至于你……门儿都没有!”他愤怒的退出自己,也气恼自己为何见不得她哭泣的柔弱模样。
得到解脱的林姵玟赶紧畏缩退到沙发的另一头去,“比我漂亮、条件比我好的女人比比皆是,你想找情妇不怕没有女人。”她真的不懂为何他就是挑中了自己?
一把抓住她的钟飞鹏,迎上她那双含泪欲滴的星眸。“这个问题我也很纳闷,不过在我还没有找到答案前,你就为了你那个贪婪的母亲认命吧。”
“你这个恶棍、变态狂,我要告诉爸爸。”闻言,林姵玟的泪珠又夺眶而出,气得只能以粉拳不断地捶打他。
情妇,她竟沦为继兄玩弄的情妇!她作梦也没想到,年少时代和同学的玩笑话居然一语成谶。
她一定要逃离这个玩弄她的恶魔,免得成为他的玩物。
“够了,臭女人!”她的泪水让他气恼又怜惜。
然而为了不想再瞥见她的泪雨,钟飞鹏索性扳过她的身体,侧过脸封住她那张哭闹不休的小嘴。
调整好姿式的他腰部一挺,霸道地从她身后侵入温暖的紧窒,不客气的掠夺属于他的甜美,直到她瘫软身子为止。
第5章(1)
一辆银色宾士车,缓缓停在濒临大海的公路上。
车上,雍容华贵的女人不待司机开车门便烦躁的下了车。
“这石头路不太好走,夫人。”男人瞄了瞄女人足下的尖头高跟鞋,担心她会因踩着高跟鞋走过碎石路而跌倒。
“我只不过想吹吹风,还不至于想自找苦吃。”停靠在车边,不再迈开步伐的女人瞥了多事的男人一眼。
“是,夫人。”他赶紧低下身子道歉。
海天连成一色,让眯着眼的女人感慨万分,望着夕阳余晖。
叹了口气,女人撇撇唇,从名牌皮包中掏出一包凉烟;涂满红色蔻丹的纤指,一拿起香烟就往红唇送。
突地,她才想起忘了准备抽烟用的打火机。
“有打火机吗?”女人秋波一转,突地睨了男人一眼。
男人怔忡了一下,彷佛不知雍容华贵的夫人竟有如此妩媚的风情。
“有,不过就怕夫人嫌弃。”男人必恭必敬的说。
“要借不借一句话,少废话!”女人再度瞪了他一眼。
“当然,夫人。”闻言,男人赶忙掏出口袋中从槟榔摊买来的廉价打火机,为女人的烟点燃了火花。
讶异不已的他现在才发现,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有粗俗和直来直往的性情。
“要不要也来根烟?”烟雾袅袅中,女人突然问了他。
“谢谢夫人,凉烟不太适合男人。”男人笑了笑。
“呵呵呵,我真胡涂,怎么会忘了这一点。”她完全不忌讳形象,爽朗的掩唇大笑。
“夫人……”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怎么着,没看过人呵呵大笑?”她纳闷的反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夫人笑起来,美得令人咋舌。”他简直迷恋上了她的万种风情,觉得她不像四十来岁的女人。
“你真会说话,不过那死老头将我娶到手后,就不曾对我说过这种话。”她幽幽的叹道。
“有些人向来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尤其不知道要珍惜自己身边的女人。”他刻意讨好的附和她。
“你说的没错,那死老头风流成性,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到处留情,不过幸好我手段高,保得住地位,否则迟早拼不过这些年轻女子。”意外的,她自顾自的说起家丑之事,更毫不避讳的自爆闺房隐私。
听闻,他若有所思的歛下眉目。
半晌,城府阴沉的他才抬眼对上她含怨的眸光。
“一入侯门深似海,夫人还是得忍住自己的怨气。”他不动声色的劝道。
“我为什么要忍?”这世上给女人的枷锁太沉重也太苛刻了。
婚后的她,克尽职责的做个贤内助,对老公殷勤又百般温柔。
但她得到的是什么样的对待?
对她老公而言,她仍是一个比不上他亲生儿的外姓人!
“死老头可以玩女人,我为什么不可以找男人?”女人忿忿不平的喊道。
彷佛知道她会因此而激动,所以他只是不屑的轻笑。“夫人大概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话吧。”他刻意的火上加油。
“哦,是这样吗?”她重新打量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中年男子。“要不要把你知道的说来听听?”
“夫人想听?”他准备放长线钓大鱼。
“当然,要不然我何必浪费唇舌问你。”女人睐了惺惺作态的男人一眼。
“但有些事难以启齿,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