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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其。”缩了下脖子,她撒娇的叫了声,偎进他的胸膛。
“什么?”
“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狐狸精。”
赶回云林的隔天,杨天其开车回台北。
因为自认不曾尽过孝道,古芯玥决定留下帮忙姑姑她们打点丧礼事宜;原本杨天其要留下陪她,却让她以公事重要为由,坚持要他先回台北。
拗不过她的坚决,加上下来之前,公司的确有些紧急文件还未处理,他只好先顺她的意,打算等处理完公事再下来陪她。
留在云林的古芯玥,对丧礼的大大小小事完全搞不懂,也帮不上什么忙,人家要她做什么,她就乖乖的做,其余时刻,也只有呆呆的待在一旁。
帮不上忙,她又不好打扰忙碌的姑姑,只好选择一人随意到外头走走。
孤单一人的她,这才后悔为什么要阿其先回台北,落得她只能对天长叹。吹着风,想到妈妈和爷爷的纠葛,她顿时烦恼不已。
蓦地,风沙扬起,好巧不巧的吹进了眼中,“啊,好痛,我都已经够烦了,老天爷还故意闹我。”
她嘟嘟嚷嚷的叫着,双手下意识的去揉眼睛,一双眼顿时变得红通通的。
就在她想办法要把爱搞怪的沙子从眼中弄出时,一道问路的男声惊醒了她。
“小姐,请问这条路该怎么走?”
“什么?”她猛然回头,带着红血丝的双眸就这样映入男人的眼中。
“小姐,你怎么哭了?”坐在车上的男人看着眼前快哭的女子,突然有些发楞,一颗心好象被电击了般。
看多了商场上坚强的女强人,眼前泪眼迷蒙,仿佛风一吹就倒的柔弱女子,勾起了他的爱怜之心,让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我,我没事。”古芯玥连忙抹去因为使劲揉眼而逼出的泪水,有些腼腆的笑着。
“小姐,你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叫余怀文,是来这找人的。”余怀文把古芯玥腼腆的笑意当成了羞怯,急忙从车中走出,一脸诚恳。
“喔。”虽然她并不怕,不过看他说的这么真诚,她也不好意思说他搞错了,让人难堪。
“小姐,你真的没事?”他小心翼翼的上前,随手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她。
“我真的没事,谢谢你。”她微微笑着,顺手接过他的好意,“对了,你刚刚是不是要问路?”
“是。”他把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她。
咦,好熟的地址……“你只要再往前一百公尺,到路口左转,再直走一段路就到了。”
“谢谢。”知道了路,余怀文却楞在那里,不想走。
“还有事吗?”
“不,没事。”想问她住在哪、她的芳名,但一接触到她还有些红丝的双眼,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于是他上了车,急忙忙的开车上路。
怪人……“啊!他的手帕……”
这时,古芯玥才猛然想起,“等一下,他刚刚问的地址不就是爷爷家吗?”
难不成他也是她的亲戚之一?
第五章
待在云林已经三天了,古芯玥的心情更加不好了,因为在这三天里,她的后头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大跟屁虫。
“余先生,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古芯玥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她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女,偏偏跟在她后头的这个男人却说对她“一见钟情”?!
有没有搞错呀?
从他口中,她知道他在一家规模蛮大的公司当经理,这次会下云林全是因为她叔叔是公司的大客户,他代表公司前来表达慰问之意;原本要一天来回的他,却因为对她一见钟情而选择留下。
“芯玥,我是认真的,请你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吧。”余怀文真诚地道。
“余先生,我们顶多只认识三天耶!”而且他们什么时候熟到可以互叫名字了?
“爱情不是认识时间长短可以印证的。”
我的天哪!
“余先生,你真的是一个生意人吗?”闭嘴张嘴都离不开文艺浪漫。
“我是,只是遇见你,我的心都充满了爱情的气息。”
恶——古芯玥快受不了他文诌诌的说话方式。“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和你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因为我想当的是男人的狐狸精。”不愿透露已婚的身分,她只好搬出这个理由。
“对。”她得意洋洋,以为终于能摆脱他了。
犹豫了许久,像是要下多重大的决定般,他深吸了口气,壮士断腕般地道:“没关系……我包养你。”
“什么?”可是她都已经有阿其了……
“我说我包养……”
“亲爱的,我怎么听到有人说到『包养』的字眼?是谁要包养谁呀?”
杨天其宛若鬼魅般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伸手圈住呆掉的古芯玥,“是你吗?是你想包养我的小狐狸精?”邪魅的弯唇看似无害,冰冷的双眸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讷讷的张大了嘴,余怀文不明白眼前骤然出现,拥有强大气势的男人是谁,不过看他们亲密的模样,他突然了解他好象招惹错人了。
“阿其,你什么时候来的?”没发觉两人间的波涛汹涌,古芯玥只是惊喜的反拥住他。
“再不来,我怕我的小狐狸精就要被人拐跑了。”他轻点她小巧的鼻头,望向余怀文的眼光,却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哪会?我只想当你的狐狸精呀。”
“我知道,就怕有人不知道啊。”锐利的冰眸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手足无措的男人,“我说京烨企业的余经理,你会是那个『不知道』的人吗?”他开口点出他的身分。
“你认识我?”余怀文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是谁?”语音有些莫名的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余经理,请问你想『包养』我的小狐狸精吗?”他一字一句挑明的说。
“我……我没有。”他猛烈的摇头,爱慕的心在他无情的冰眸注视下,顿时消失无踪。
“喔,那你还站在这……”
“我、我马上走。”自觉自己绝对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余怀文夹着尾巴,急忙跑走了。
“咦?他走了耶,阿其你好厉害喔,说不到几句话就把他赶走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三天来不知道说了多少话,可是他怎样都不肯离开耶——”兴奋的言语消失在他似笑非笑的眼中。
“继续说呀。”
“我,我不是故意招惹他的,我怎么知道他竟然会对我一见钟情呢?”她好小声的辩驳。
“所以你就任他跟在你后头打转?”他挑眉。
“我没有,是他一直要跟着我的。”
“那你干嘛不直接跟他说你是我的人呢?”
“可是说话太直接会伤到人耶。”
“嗯?”
“好嘛,是我的错,下次我会注意的。”她撒娇的拉着他的手臂摇晃。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下次了,不要生气了,好吗?”
“你喔……”他无奈,知道他下回绝不可能再放任她一人。
把古芯玥从云林接回台北,杨天其连询问都没,就直接开车把她载回自己在台湾的居所。
“阿其,你干嘛载我来这里?我家在小卉的楼上耶。”古芯玥一脸疑问。
“我知道。”
“那你怎么……”
“这里是我家,也是你家。”杨天其说得简单。
“那又怎样?”她还是听不懂。
“没怎样,只是从今天起你就要住在这里罢了。”他摆了摆手说明。
“为什么?我有租房子啊。”她没有抗拒的念头,只是疑问。
“我知道,但我想要和你住在-起。”他凝眸深情道:“而且,你不知道当狐狸精的都要住在男人的家里吗?”
其实这是他想把她绑在身边的手段,谁叫她在他不注意时,竟惹来不该有的桃花,他非要把她绑在身边才能安心。
再说,为了这个宝贝老婆的游戏,天知道他已经“忍”很久了。
“喔,你是说『金屋藏娇』吗?”她突然有了兴趣。
对喔,狐狸精好象都该住在男人准备的华屋里,之前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点呢?
“没错,你是我的狐狸精,所以你应该要住在我为你准备的屋子才行。”他勾起一抹笑。
“这样我是不是可以享受到更多当狐狸精的好处啊?”她突然想到之前没啥变化的生活。
“对。”
“好,我搬过来。”她跃跃欲试。
“那晚点我再载你去搬东西过来。”杨天其脸上净是得逞的笑,他家的小女人就是这么可爱加好骗。
“好……欸,阿其你要去哪里?不然为什么要晚点?”兴奋的她也没昏了头,提出疑问。
“我现在要先去公司一趟,你呢,就乖乖待在家中休息。”心疼她脸上的疲惫,他如是说道。
“那你呢?你不休息吗?”他是开车的人,应该比她这个坐车的人更累吧?!她不舍的伸手碰向他带着倦容的俊美脸庞。
“我先去公司一趟,回来我就会休息了。”即使有些倦意,他脸上还是挂着疼宠的笑意。
“那我也要去公司。”她拉住他的手臂,注意到时间已是下午一点。
“你不累吗?乖,先去睡一觉,晚点我就回来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记,他把她推进房中。
“不要。”她依然泣着他不放,“你是开车的人都不累了,我更不会累啦,如果你要去公司,我也要去。”
“玥儿,你今天怎么啦?”他坐在柔软的床上,好笑的把她拉到他的怀中坐好,他看了下时间,决定先搞清楚她今天是怎么回事。
“没有,只是忽然不想离开你身边。”想到爷爷的过世,一时间,她不想一个人。
“为什么?”他捺着性子,轻声哄着。
“阿其,我觉得我们好象都在做着后侮的事情,像爸爸,他还来不及求得爷爷的原谅就过世了,他心中是不是会有很多遗憾?像妈妈,直到遇见姑姑,她才知道他们之中到底出了什么误会,知道事实的妈妈是否也曾后悔她一刀两断的坚决个性?
还有就是爷爷……他走了,不论是他的大儿子、大媳妇,还是孙女都没能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他……后悔吗?“她闷闷的说道,这些事困住她了。
“玥儿……”
“阿其你先听我说,我不知道我到底会作什么决定,不过一旦下定决心,我会后悔吗……”她抬起头,一张小脸充满无助,“我不想后悔,不想让以后的日子充满遗憾,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玥儿,我们不是神,所以我们作出的决定或多或少都会有误差,但不管以后会不会后悔,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握当下。如果你对现在都开始产生后悔,不用等以后,你的人生就已经充满了遗憾。”他轻拍着她的背,替她厘清困惑的思绪。
“把握当下吗……”
“玥儿,我还是那句话,在你要作决定前,先问问你的心。”大掌贴着她的胸口,无形的传递鼓励的暖流。
“阿其,有你在,真好。”她撒娇的把整个身子贴近他,即使脑袋对作出决定一事仍是茫然,但有他在,心就已经安了一大半。
“累了?想睡了吗?”察觉怀中的人儿疲累的打了个呵欠,他把她抱上床,“乖乖睡一觉,起来后你应该就能作出-个你不会后侮的决定。”他深情的低哄着她。
“阿其,不要走。”揪着他的衣袖,她任性地道。
“我没有要走……”
她嘟着嘴,“阿其,如果你要去公司,我也要跟你去。”说着,她挣扎的要爬起床。
“你不是想睡了?”他坐在床边,压着她,不让她起身。
“是你说的,要把握当下,而现在我想跟你在一起啊,所以我一定要跟着你。”她把他刚说的话拿出来堵他的嘴。
“你啊。”楞了下,他唇边的笑容扩大。
“阿其,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你让我陪你去公司;另-个就是,你陪我睡。”即使被压着躺下在床上,她还是不愿放开他。
“好。”不愿违背她的要求,他决定再跷一天班。何况他知道她的任性多半是为了他着想,那他又怎么忍心拒绝她的要求呢?
“好是什么意思?”她眨着眼,期待他的回答。
“好,就是陪你『睡』啊。”故意将邪魅的笑脸逼近她,他朝她小巧的耳垂吹气。
“真的?呵呵,很痒耶……”
“只有痒啊,那表示我得再接再厉才行啰。”他以身体困住她乱动的娇躯,右手摩娑着光滑的下巴,眼中净是不怀好意。
“阿其,别闹了。”看着居高临下的他,她只有求饶。“我们该睡觉了,不要玩啦。”
“我没在闹啊,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帮你入睡而已。”他说得煞有其事,一边动作迅捷的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一张俊美的脸蛋则缓缓朝她靠近……
“阿其……”似乎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