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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正的国术,传承极为严格,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大范围授徒,绝招通常都是师傅传弟子,老子传儿子,里面的一些窍门及修炼方法向来不轻易外泄。
一般人都会认为国术就是武术,武术就是国术,其实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国术古时就是指战场杀敌保家卫国的武艺,通常也只会用来杀敌和防身,不会用来表演,而且一般没那么多花架子,也不具备欣赏的美感,毕竟靠多翻几个跟斗就想吓死人是不可能的。
想练出点名堂不花苦功夫是不可能的,冷兵器时代,有人往往会花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时间去练一招必杀技,练成之后行走江湖,或成为权贵之家的看家护院,或行镖走天下之类的,总之一招傍身就不愁吃喝,也是生活环境所迫。
所以那个时候,经常会有一招成名之类的说法,譬如某人是靠某招出名的,就称呼为奔雷手某某,金刚掌某某,草上飞某某。功夫练到家了,一掌拍死个把人,一脚踢断根石桩,不是什么稀罕事。
只是时代发展到现在,一般人谁会花几年十几年的时间练什么杀招,而且想练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得有较好的条件支撑才行,否则弄断根骨头没钱医治,搞成残废就惨了,所以好好读书将来找个好工作赚钱养家才是王道。而且普通人家你练那致命的杀招干什么?学了也没用处,有用处也就不怕枪毙?
至于有那个财力的,有钱人有几个会去花那时间吃那个苦头,直接花钱请保镖或买上把枪就够了。
如今对国术依然有传承的,除了国家某些部门能支撑起外,大多是那些有着悠久传承的帮派势力,他们有足够的财力蓄养一批做打手的弟子,弟子们平常不需要操心什么,吃喝钞票都不愁,只需安心练功夫就是。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穷文富武的说法。
段继业见这么多手下冲上去就这德性,顿时火了,要是让董事长知道了,那还得了?
一怒之下,他抽出了电棍,一帮保安爬起来也是如此。可段继业也不是傻子,转念一想,真要把盛青集团的总裁给弄出什么毛病来了,到时候哪怕是董事长支持自己,人家郑龙青也不会放过自己。
然而现在想明白了,后悔也有些晚了,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吃了瘪就收手?董事长该怎么看?
不过砸掉一辆车的话,董事长应该还是陪得起的,于是顺手又抽出了防暴棍,朝大家吆喝道:“把这辆违章停放的车给我砸了!”
钱利刚几乎是不加考虑,一帮急于表现的家伙也都抽出了防暴棍,加上大家刚才都吃了亏,有些头脑发热,围上那辆红色跑车,一顿稀里哗啦的乱砸。
片刻的功夫,车玻璃全部报销了,碎了一地,车体上也到处是坑坑洼洼,这辆跑车算是给毁了。
监控室内的林子闲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了声来,几名围在他身后的保安则是目瞪口呆。
郑龙青再也笑不出来了,黑着一张脸站在一旁,他没有出手阻止。对他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群保安打架,就算打赢了,也是有失身份的事情。
何况他认为,这些保安敢这样对自己,若说背后没人指使,打死他也不信。
乒里乓啷!巡逻队的保安挥舞着防暴棍狂砸不停,整辆车眼看着在一点点变形。
看着这群暴狂的人,停车场要下班的员工全部傻眼了,他们算是认识保卫部了,前短时间刚把公司的总务部长给收拾了,如今又把盛青集团的总裁给收拾了,一群牛人呐!
郑龙青面色阴冷地拨通了电话,放在耳边沉声道:“乔韵!这样搞有意思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电话里传来乔韵冷冰冰的声音。
郑龙青把手机朝向了砸车的地方,似乎想让乔韵听听砸车的声音,顿了会儿后,收回手机说道:“都听到了吧!你最好还是下来看看。”
不远处的段继业听到他在告状,心中暗暗叫苦,这事让别人去干就行了,自己头脑发热出这个风头干什么?
他随后叫大家住手了,表面上仍在义正言辞的训话。
没多久,比明星还靓丽显眼的乔韵走出了电梯,来到砸烂的跑车前默默看了会儿,回头看向了段继业,漠然道:“段部长,这是你们干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呃”段继业嘴里那个苦啊!总不能当众说这样下三滥的事情是董事长授意干的吧!一脸尴尬道:“总经理,保卫部接到通知,从今天开始,外来车辆未经允许一律不得在名花大楼停车场停靠。这位先生对我们的警告置之不理,我们就”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郑龙青一看到乔韵出来,脸上又恢复了从容的笑意,人也从愤怒中清醒了过来,看这样子的确不是乔韵指使的,何况她也没必要这么做。但是这群保安摆明了就是针对自己来的,若说没人指使,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而在名花集团知道自己是来接乔韵下班的,还敢指使人这样干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他立马联想到了乔安天身上,估计是乔安天看到自己泡他女儿,有些急了想到这里,他的笑容反而更浓郁了起来,看来乔安天也做不了乔韵的主,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有点意思。
乔韵也是聪明人,但是怎么想都没有想到是林子闲在背后搞的鬼,同样也联想到了乔安天头上。
想到可能是乔安天指使的,她也没再为难段继业,能对父亲忠诚的员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就是对自己忠诚。而且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她对段继业还是比较欣赏的。
于是看向郑龙青,也不藏着掖着,直言不讳道:“这事不是我指使的,我也不知道,我向你道歉,车我会陪给你。”
郑龙青此时倒是表现得磊落大方,温文尔雅地笑道:“说陪的话,那就太见外了,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你也下班了吧!我再叫辆车过来送你。”
乔韵扫了眼现场道:“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处理。”
郑龙青摊了摊手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工作可以慢慢来,身体要紧,注意休息,再见!”说完就很光棍地转身离开了,风度翩翩,貌似砸坏一辆车就像砸坏一只普通玩具一样。
乔韵冷冷扫了眼四周看热闹的人,那些该下班的员工立马发动车子跑了。
“董事长!停车场的事,是你叫保卫部干的?”乔韵当场拨通了乔安天的电话。
“停车场?保卫部干什么了?”乔安天的语气有些茫然。
电话声音很清晰,加上段继业就站在乔韵跟前,一听这话就有点晕,董事长不会过河拆桥吧!
乔韵怔了怔,她对乔安天很了解,感觉父亲不像是在撒谎,顿了顿道:“刚才保卫部的段部长带人把郑龙青的车给砸了。”
“有这事?”乔安天忽然笑了起来,连声赞道:“看不出来段继业还有那胆子,砸得好,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姓郑的摆明了就是图谋不轨。段继业干得不错,把我不方便干的事情都干了,看来要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此话一出,段继业的腰杆立马就直了起来,心情激动啊!在名花这么多年,还是头次得到董事长如此夸奖。
“董事长!这事你真的不知道?”乔韵眉头皱起。
“虽然这事干得挺合我意,但我的确不知道,我也没必要让保卫部去干这样的事情。”乔安天呵呵笑道。
“知道了。”乔韵直接挂了电话,冷眼看向段继业道:“段部长,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说,这是你自己揣摩上意做的,是谁让你们这样干的?”
第28章旷工
段继业那个巨汗,如果不是董事长在推卸责任,就是林副部长在撒谎,可林副部长也没必要这样干呐!多半还是董事长不想担这个责任。
关键是段继业这种人也不想担任何责任,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直接招认了,“是林副部长说是董事长的意思。”
“林子闲?”乔韵怔了怔,有些想不通林子闲为什么要这样干,问道:“林子闲人在哪里?”
“应该还在保卫部吧!”段继业心虚道。
“让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乔韵说完转身就走,消失在电梯里面。
段继业无奈,只能带着一帮手下去找林子闲了。
坐在监控室内的林子闲看到乔韵又是打电话,又是和段继业聊天,就知道要头疼了,本想直接闪人,可想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干脆就坐以待毙了,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果不其然,段继业找到他后,转达了总经理的意思。
林副部长问清了细节后,当着一帮人的面,副部长把正部长骂得狗血喷头,骂他不讲义气之类的。不过最终还是去了。
乘电梯来到总经理办公的楼层后,乔韵的女秘书好奇地多看了他两眼,没有拦他,反而主动说道:“林副部长,你好,我是总经理秘书张小花,总经理在办公室等你,让你来了直接去找她。”
林子闲点了点头,径直走到乔韵办公室门口,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紧张,不由自嘲了一句,真是没出息,见惯了大风大浪难道还怕个女人不成?
然而他自己也许都没有意识到,他进乔安天办公室的时候都不敲门,这次却是破天荒的先敲了下门。
“进来!”乔韵冷冰冰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林子闲推门而入,黑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整间办公室的装修基调就是白加黑。白色能让人排除干扰,黑色能让人冷静,完全体现出了这间办公室主人的处事风格。
冷美人就坐在办公桌后面,冷冷地盯着他,也没请他坐下。
出奇的是,林子闲也没有像在乔安天办公室那样不请自坐,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被对方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想到了在餐厅发生的事情,干咳一声,明知故问道:“总经理找我什么事?”
乔韵向来不是啰嗦人,直接问道:“林副部长,你为什么这么干?”
“我奉董事长之命保护总经理,那郑龙青明显不怀好意,我既然知道了,当然不能置之不理。”林子闲牵强附会道。
乔韵默默打量着他身上的保安制服,心里觉得真难看,貌似就从来没见这家伙把大盖帽戴正过。
她无法把眼前这既好色又庸俗之人和上次在海滩吹奏之人联系到一块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偶尔走神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海滩上的那一幕,自己甚至从网络上下载了那首曲子,每天睡觉前都会听着安然入睡,梦中自己依然在那片沙滩上听吹奏。
闻言说道:“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出面,反而唆使保卫部的人去干?”
林子闲无语,总不能说自己吃醋吧!憋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乔韵也显示出了少有的耐心,慢慢等着他回答。
熬了一会儿,林子闲忽然发现不对呀,是乔安天死皮赖脸的求自己来帮忙的,她凭什么像审犯人一样的这样对待自己。当即有些恼羞成怒道:“乔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老子求我来保护你的,我不是受审的犯人。”
乔韵顿了顿,缓缓说道:“我说了我不需要你保护,你不愿意可以离开。”
她自己也许都没察觉到,对林子闲说话的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少了那份咄咄逼人,尽管还是那么冷冰冰。
“妈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大爷我还不乐意伺候了。”这种情形下,林子闲是一刻都不想呆了,扔下一句话,甩手就走了。
什么结果都没有问出来,乔韵表情上也没有任何反应,安安静静地坐那,手中的笔撑着圆润的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后,扬了扬眉嘀咕道:“保护我也没理由这样干,难道他吃醋了”
乔安天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后,想起郑龙青的车子被保卫部给砸了后,不禁感到好笑,可越想越觉得不对,段继业是公司的老员工,他了解,实在不像是能干出那种事情的人,难道和那林子闲有关。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立刻对正在帮自己收拾整理文件的宁兰说道:“宁兰,你去到保卫部了解下情况,问问停车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关于保卫部的事情,宁兰也一直想着抽空问问,她也怀疑和林子闲有关,听到董事长有吩咐,立刻执行去了。
来到保卫部一问事情经过,发现果然和林子闲有关,而且就是林子闲折腾出的事情。听到林子闲被总经理叫走后,是怒气冲冲回来的,回来换了衣服便下班了。
宁兰回去把这事向董事长汇报后,乔安天暗道糟糕,估计又是自己女儿把人家给得罪了,于是立刻拨通了林子闲的电话,结果响了没一会儿,对方直接挂了他电话。
乔安天苦笑着连拨了好几次,对方都是直接挂断,于是让宁兰再打,结果还是一样,最后甚至关机了。
乔安天转身又打了乔韵的电话,问乔韵到底对林子闲说了些什么,把人家给惹恼了。乔韵冷冷静静,说没有说什么,只是问林子闲为什么要那样干。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但乔安天对自己女儿的脾气没信心,压根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