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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佳雨无奈地看着这边的“打情骂俏”,默默地回到客房。
她把电话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依然没有任何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这样一来,想要主动打过去的念头就更加强烈了。
将号码调出来,手指放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正打算放弃,电话突然震动起来,她也跟着一震,手指就按下去了。她战战兢兢地将手机放到耳旁,“BOSS”
“给你十分钟,马上收拾东西下来。”
那边电话一挂上,王佳雨丝毫没有犹豫地将衣服化妆品往行李袋里一塞,拎起来就往外跑。
“佳雨,你去哪儿?”
“回,回家!”
远远地就看到了黎舒河的车,王佳雨一路小跑着过去,打开车门,不待黎舒河说话,率先开口:“BOSS我错了。”
黎舒河看了她一眼,“上来。”
王佳雨将行李放到后面,坐到黎舒河旁边。
车窗摇了下来,还没等王佳雨喘过气,黎舒河的已经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每一次呼吸交换都变得灼热,半晌之后,黎舒河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沉声问:“你自己说,怎么错了?”
“错在不该不用替身,不该跟你吵架挂你电话还不主动打给你。”王佳雨低着头,声音无比委屈。
“演戏在我这儿不管用,”黎舒河力道加重了一点,“还犯不犯,嗯?”
“绝不再犯,求组织监督呜呜呜。”
黎舒河这才轻哼一声,松开她正了正衣服,发动车子。
回家之后,王佳雨表现得特别乖顺,亲手泡了茶还煮了汤圆,像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一样举到黎舒河面前。
“这又是哪出?”
“举,举案齐眉。”
黎舒河轻咳一声,“行了行了,过来坐着。”
王佳雨立即坐到他旁边捶背捏肩,“BOSS你今天累不累?工作重不重?”
黎舒河吃着汤圆,懒得理她,“早干什么去了。”
“早早在拍戏啊,你知道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说到拍戏,黎舒河放下碗,捉住她的手,“你当时答应过我什么?”
“呃,危险动作不能亲自上阵,亲热戏份领导必须审批。”
“食言而肥,嗯?”
“不是的啊BOSS,其实那个戏真的不危险,你看到的只是假象,钢丝吊了三根呢,绝对摔不死的。”
“摔不死?”
“不不,是绝对没有生命危险。”王佳雨举起三个手指,指天发誓,“我还要给你煮一辈子汤圆呢,怎么会轻易冒险。”
她这句话总算让黎舒河面色稍霁,“我不是不让你拍动作戏,只是你上次才受过伤。”
“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比任何人都要在乎我。”王佳雨伸手环住黎舒河。
“少臭美了。”
“少傲娇了唔”
这个吻还带着汤圆的甜味,在王佳雨失神的瞬间,黎舒河的舌已经挤开牙关伸了进去,和她的相互追逐纠缠。
随后吻逐渐转移到耳边,耳垂被含住,随即是重重地一吮。王佳雨身体一软,伸手紧紧抓住黎舒河的衣襟。
一路辗转,从而后到颈项到锁骨,修长的手指也在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点燃一簇一簇的火焰。
随后手掌钻进内衣里,胸前被狠狠一握,王佳雨立即一声轻吟,“BOSS”
“嗯?”
“舒,舒河”
这个称呼好像将对方潜藏的欲望瞬间引燃,接下来的动作都温柔却又强硬。衣服褪掉一半,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手臂和肩膀浮起一层鸡皮疙瘩,然而胸前强硬的侵占却灼热湿润,这样强烈的对比让她既觉得刺激又觉得难受,却丝毫不想停下来。
灵活的手指一路往下,掀起更加让人难耐的情|潮,王佳雨不由地弓起身体,攀住黎舒河的背,好让自己在这样浪潮似的感官体验中获得一点支撑。
黎舒河深深吻住她的唇,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剧烈地不断摧毁她的理智。
随后黎舒河手掌抚在她腰间,缓慢地侵入,在彻底进入的瞬间,王佳雨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肩。
深深浅浅的占领,两个人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彼此契合。
王佳雨偶尔睁开眼,看到黎舒河微扬着头,颈部的线条拉紧,而肩窝处的伤疤依然明显。
她忍不住弓起身,紧紧地抱住他,迎合着他每一个激烈的动作。
结束之后,王佳雨耳朵贴在黎舒河的胸膛上,听着他依然剧烈的心跳,“我说BOSS,你这次是不是没带套套啊。”
“你有意见?”
“生孩子的又不是你,疼的又不是你,你肯定没意见了。”
“零花钱再加一倍?”
王佳雨将他手掌拿起来狠狠一咬,“嘁,谁稀罕你的零花钱。”
黎舒河看了看手背上的牙印,“再咬一口试试?”
王佳雨觉察出危险,立即往旁边一缩,“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哼。”黎舒河伸手将她按回原处。
“BOSS,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这个问题你都不肯回答,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你想多了,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了。”
“”王佳雨立即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好了好了别演了生个女儿吧,长得像你。”
王佳雨心里一动,“你不喜欢儿子吗?”
“小王八蛋养起来麻烦。”
“那老王八蛋,我倒是想要个像你一样儿子怎么办?”
“你刚刚叫我什么?”黎舒河眯起眼睛。
“啊,什么?”王佳雨装傻,“我刚刚叫你什么了吗?”
“王佳雨,你要是皮痒了就直说。”
“嘤嘤嘤你要家庭暴力吗?”
“你想得美,”黎舒河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明天别想去剧组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儿子还不行吗?!”
“没正确认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罪加一等。”
“嘤嘤嘤这日子没法过了,黎舒河我要跟你离婚!”
“那我更得趁机捞最后一把了。”
王佳雨轻易不跟黎舒河吵架,因为老王八蛋可以有各种理由把耍流氓包装得跟他本人一样无可指摘。所以她时常会输得连条内裤都剩不下来。
以上最后一句话,没有想歪的自动去面壁。
作者有话要说:咳谁敢嫌弃夜合的肉不够色|气太过委婉,夜合一定哭给你看哦!
跟了这么久,你们还没看出来夜合就是个文艺小清新吗?泥垢
最后,虽然七夕都快过去啦,还是祝大家七夕快乐每一个好妹子都能找到好汉子
62扫你妹的墓!
因为这个吻,直到凌晨三点王佳雨才睡着;而且睡得非常不稳定;连续做着一些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在滂沱大雨中不停地奔跑;一会儿穿着单薄的白色礼服站在一望无际的雪地之中,一会儿在汹涌的河水中不断地挣扎
而她好像在不停地追逐什么东西,但是又不知道具体在追逐什么,只是这个念头非常强烈,贯穿始终。
然后突然之间;黎舒河出现了。
那是在一间教室里,他挽着袖子正在演讲;而她离得很远,听不清楚声音。不久之后;场景变成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她在听黎舒河的电话,听着听着,眼泪就落下来了,但是她依然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场景反反复复变了几次,无一例外都有黎舒河的参与,最后一个场景是在黎舒河的卧室里,她的脖子被狠狠掐住,她喘不过气,只能不停地挣扎,挣扎
王佳雨霍地坐起来,大口地喘着气。片刻后她的神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头疼得厉害,她抬手擦掉额头上的薄汗,抱住头重新躺下去,回想着刚刚的梦境。
虽然场景变换之快就像电影中的蒙太奇,但他们无一不真实得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
难道这些确实是她忘掉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王佳雨起床的时候,发现黎舒河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里煮着速冻饺子。
“早上好。”王佳雨打了个呵欠。
“早上好,”黎舒河放下手中的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红包递给她,“压岁钱。”
“我不能要”
黎舒河没理她,掰开她的手塞进去。
王佳雨掂了掂,感觉里头装的并不是钱。她好奇地将红包打开,结果发现里面装着一个小巧的U盘,“这是什么?”
“等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了再看。”
不知道黎舒河卖的是什么关子,王佳雨疑惑的看了看,还是依言收好。
吃过早饭之后,黎舒河提出一起去扫墓。
天还很早,空气很清新,气温却很低,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衣,全副武装着,依然抵不住冷空气只往脖子里钻。
水泥台阶上结着一层薄冰,王佳雨的手被黎舒河紧紧握着,跟着他慢慢往上走。越接近目的地,“见家长”的感觉就越强烈,再加上昨晚的吻,让王佳雨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不多时就来到了黎妈妈的墓前,王佳雨将怀里抱着的白菊花放下。
黎舒河则是蹲下|身,收拾着刚刚冒出头的野草。
“我妈走之前,一直想要再见你一面,她嘱咐我一定要找到你。”黎舒河声音很轻,一说出口就立即消散在寒冷的晨风中。
王佳雨心念微动,然而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黎舒河身后。
黎舒河也没再开口,慢慢清理着杂草。清完之后,又静默地站立很久,才又牵住王佳雨的手,说:“走吧。”
之后又开车转往王莉的墓地,然而黎舒河将车停在路边,却并不打算跟着下车。
王佳雨虽然不解,却也明白这种事不能强求。她关上车门,裹紧围巾,“那我先去了,黎先生请你稍等。”
黎舒河点了点头。
王佳雨刚刚走出去几步,身后传来黎舒河喊她的声音。
她顿下脚步,转身见黎舒河的目光深邃如同冬夜的大海,藏着让人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佳雨,我会去,但不是现在。”
王佳雨点点头,在黎舒河的注视中缓缓地往前走去。
想象中的杂草丛生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墓碑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前面放着一束还带着露水的菊花,显然在她之前已经有人来过。
王佳雨疑惑不解,真是奇怪,怎么会有除了她和王茜之外的人来给王莉扫墓呢?
王佳雨刚走没多久,一辆黑色的本田车就驶入黎舒河的视野当中。
车子在他旁边停了下来,随即车窗摇下,露出萧卫东有几分憔悴的脸。
萧卫东朝黎舒河车里看了一眼,没有看到王佳雨,眼中顿时闪过几丝失望。
“萧先生。”黎舒河声音平平地打了声招呼。
“佳雨她”
“去扫墓了。”黎舒河掏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地吸了一口。
“我能否在这里等她?”
“佳雨已经不记得你了,”黎舒河冷冷地说,“也请你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
“可我毕竟”
“萧先生,”黎舒河打断她,“如果佳雨不能认祖归宗,你和她任何私底下的接触,都是对你们彼此名声的损害。况且,尊夫人”
提到陈芳青,萧卫东的神色顿时多了几分萧索,“芳青一贯养尊处优,今次之事,她确实太过肆无忌惮。”
“恐怕不止这次。”
萧卫东脸色顿时一变,“此话怎讲?”
淡蓝色的烟雾从黎舒河的指间缓缓升起,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萧先生您应该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愿意想而已,我一个外人都能调查出的真相,对您而言应该更轻易才对。”
萧卫东脸色变得煞白,嗫嚅了片刻,终是没再说什么。他摆了摆手,“我身体不适,就先告辞了,佳雨”
“佳雨我会照顾,不劳您费心。”
萧卫东往后一靠,重重地叹了口气。车窗缓缓地关上,随后反方向驶远。
黎舒河一直看着后视镜,直到车子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不久之后,王佳雨身影重新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黎舒河看着她慢慢走近,心中那种挥之不去的烦躁之感总算稍得消解。
王佳雨跺了跺脚,打开车门钻了进来,“好冷。”
黎舒河勾了勾嘴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随后发动车子。
“黎先生,今天还有其他人给我妈妈扫过墓。”
“故人吧。”
“可是我记得从来没有人来我家里找过她。”
知道王佳雨说的是她十岁之前的记忆,黎舒河微妙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憋闷之感,而只要稍作联想,这种感受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