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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岁(万历三十三年,1605),春季到前藏,建设彩绘曼荼罗为达赖喇嘛传授时轮金刚大顶灌。这年又应西藏南部诸寺的邀请,往各处弘法。夏天回扎什伦寺安居。
万历三十五年(1607)六月,迎达赖喇嘛功德海莅扎什伦布寺。
万历三十七年(1609)冬,应诸大德的请求,开讲《集密经释》,开启金刚乘道,成立“密咒院”。
万历三十九年(1611),应哲蚌寺的邀请,到前藏为达赖嘛和色拉、哲蚌寺诸大格西传授《金刚鬘论》中的大灌顶法。
万历四十一年(1613)春,应达赖喇嘛的请求,往拉萨主持传大召法会,会后并为福善祥活佛和四十多位格西传比丘戒。
万历四十二年(1614),在大召法会中为达赖喇嘛传授比丘戒。
万历四十四年(1616)十二月,开始兴建扎什伦布密咒院的大殿。达赖喇嘛功德海在十二月中入灭。
万历四十五年(1617),应色拉寺和哲蚌寺大众的邀请,就任两寺的住持。
万历四十六年(1618)春,受西藏西部古格(即阿里地区)之请,到那里弘法四个月。九月,从古格起锡,十一月返抵扎什伦布寺。
天启二年(1622),第五世达赖在哲蚌寺升座,班禅为落发,法名善慧海。以后在天启四年(1624),为他传授沙弥戒和长寿灌顶。
天启三年(1623),止贡派和帕主派相互争斗,他从中调解。并将大昭寺中的观音殿重修一新。
天启六年(1926),噶登寺大众邀请他任绛则法王。于三月初一日到噶登寺升座讲法。
崇祯元年(1628)春,到拉萨主持大昭寺法会。又到噶登寺讲经,夏季回扎什伦布寺安居。崇祯二年(1629)又到拉萨主持大昭寺法会。会后到噶登寺,修建宗喀巴大师塔殿的金瓦顶。同时也修建绛则殿上的金顶。七月回扎什伦布。
崇祯四年(1631)三月至十月,书写大藏经全部。以后应前藏诸大德的邀请,到拉萨传授金刚鬘大灌顶等,并传比丘戒。
崇祯五年(1632)春,主持大昭寺法会,宣讲《本生论》,会后又在哲蚌寺给五世达赖喇嘛等传授时轮大灌顶等法。
崇祯八年(1635),开始用纯金书写藏经全部。
崇祯十年(1637)十月到拉萨,次年四月,给达赖喇嘛传比丘戒。
崇祯十二年(1639)秋,蒙王赛钦法王等到藏请莅拉萨,传授大威德灌顶和文殊法类,修法海等许多随许法。又传授达赖喇嘛《无垢光大疏》(《时轮经》的大疏)等经论传承。
崇祯十五年(1642),接受霞炉寺的请求,升霞炉法座。夏季仍回扎什伦布寺安居。
清顺治元年(1644)十月,清帝派使臣来藏修福,供养达赖、班禅财施甚多。十一月中培修霞炉寺布敦所建石塔。
顺治二年(1645),修建闻寺的大殿。四月,又写金字大藏经全部。并塑诸护法神像。以后历年到各地弘法、修福。
顺治四年(1647)秋,清顺治帝差官赠送珠宝绸缎甚多,师都用以庄严三宝。
顺治九年(1652)三月,达赖喇嘛临赴京时,善慧法幢到那迦玛送行,又传修《菩提心教授》等多种教法。这时他已八十三岁了,返扎什伦布寺后,虽仍时常讲经说法,作供养法事,但不常出外。
明末清初之际,西藏地方派系之间多次发生战争。例如:后藏在万历三十一年(1603)时,迦玛彭措曩贾父子和红帽语自在法称,嫉视黄教,到了万历三十三年(1605),迦玛彭措派兵到到前藏,拆毁吉穴碉堡,杀害许多藏官,前后藏都很混乱。
1610年迦玛彭措曩贾又派兵占据亚觉。1612年,又占领后藏各要塞,遂称藏王。后在1618年又领兵到前藏,驱走蒙古兵,毁坏色拉、哲蚌两寺,驱逐僧众,并在拉萨和哲蚌寺的后山,杀害一千多人。这是黄教寺院遭迦玛派摧毁的一大劫难。
光宗泰定元年(1620)秋,蒙古大军重返西藏,将和后藏军队大战,这时地方政府劝请善慧法幢为调停和解。他虽到绒薄觉(地名)进行总和,但未得结果,暂到哲蚌寺居住,并广行救济。
熹宗天启元年(1621)七月,藏军屯集在绛塘岗,蒙古马军突然扑来,杀了几百人。师闻说匆忙赶来调解,结果藏蒙两方都以拉萨为共同供养处,由于师的盛名盛召,两方立誓不在大昭寺金顶光辉照临打仗。这时,迦玛派夺占的黄教寺庙产业,也都纷纷退还寺主。
崇祯十四年(1614),蒙古乱徒却掠措朴牛群,并侵犯止贡地界,又引起战争,师不愿身命危险又往调解,获得和解,救护了许多人生命。
1640年,固始汗法王差人迎请师到拉萨,以便谒见。当时藏王(后藏王迦玛敦回旺薄即迦玛彭措曩贾之子)也极力劝行。于是在四月十八日由扎什伦布起身。这时地方混乱。辗转被蒙军百余骑迎到蒙古兵营中,会见固始汗。固始汗表示七年决不退兵,并请师速往前藏。师遂经北路到拉萨,并到哲蚌寺给达赖喇嘛传授灌顶等法。
顺治十四年(1657),对于蒙古军和康巴达贡等争执,加以调解,使双方拘禁的大德等二百多人都得自由释放,地方也得以平息。
清康熙元年(1662)二月十三日,大师示寂于扎什伦布寺,寿九十三。
师的学问修证,都极高深,所有著述都是发挥经论深义利益时机的言教,现存四函,可分如下七类:
传记类十五种;
上师瑜伽类四种;
显密教授类十八种;
密法类三十五种;
最密法类十种;
密法附传类十五种;
杂法类八种。
(原载《中国佛教》第二辑)
44。 善慧海(1617~1682)
善慧海,第五世达赖喇嘛。达赖的称号开始于第三世福海,因受蒙古俺答汗的邀请,在万历六年(1578)到蒙古弘法,俺答汗上以尊号“达赖喇嘛金刚持”。从此以后历代都称“达赖喇嘛”。
善慧海,明万历四十五年(1617),生在雅陇穷结钦瓦达则宫,父名货都堵饶敦,母名墀绛滚噶拉则,到天启二年(1622),他六岁由班禅善慧法幢认定,于二月二十五日,由藏王福法增和色拉、哲蚌两寺的僧俗一万多人,隆重迎接到哲蚌寺噶登宫中举行升座典礼。后来由班禅给他落发,先传受近事五戒,法名“善慧海”。天启五年(一说天启四年),他九岁仍以班禅为亲教师,请噶登墀巴宝法增为阿阇黎,受沙弥戒。其法号增为“语自在善慧海无畏铠能仁圣教壮盛军”。以后从班禅受学《菩提道次第论》等许多传承。又依止宝法增详学《因明》、《律经》、《俱舍》、《现观庄严》和《入中论》等五部大论。到崇祯十一年(1638)三月初五日,仍以班禅为亲教师,在拉萨大昭寺释迦佛像前,受由前弘期传来的比丘戒(又称下律仪)。清康熙十六(1677),六十一岁时,十月二十五日宗喀巴纪念日,又在布达拉宫,从霞炉堪钦福胜成受迦湿弥罗国释迦室利论师(1127…1225)所传来的比丘戒。
顺治九年(1652),三十六岁,受清顺治皇帝的召请,来北京弘法,沿途对西康、青海、蒙古各地的寺庙僧俗广作财法各种布施。到北京时,清帝与后妃太子并诸亲王请受灌顶,赐以金册金印,封为“西天大善自在佛掌领天下释教普通瓦赤拉拉旦达赖喇嘛”。顺治十年(1653)十月二十五日回到拉萨大昭寺,以后返回哲蚌寺。
康熙二十一年(1682)二月二十五日在布达拉宫逝世,寿六十六岁。
善慧海除从班禅和噶登墀巴受学黄教所传的各种经论教授之外,又从茶仓巴胜慧金刚听受大藏经的传承和医方明的传承。对于密法方面,则从昆敦拔觉伦主受学新旧所传的许多种密法,从素勤法界解脱受学宁玛派所传的八大修行部的密法教授,从得达凌巴受学各种埋藏的密法等。又从内萨巴(即福胜)受学《金刚鬘论》的总灌顶和时轮金刚等别传灌顶、随许等法,并学萨嘉派的道果教授等。
对诸明处,除从胜慧金刚学医方明的论典外,又从门卓泽旺敦主父子,学习声明诸论(《迦拉巴经》、《旃陀罗经》、《音学》、《藏文文法学》和《诗词学》等)和塑像建塔等工巧明诸书。又从栋薄旺主敦贾学习历数等法。因而他对显密诸教、大小诸乘、内外明处,无不精研,成为一代的大论师。
在西藏中心地区的布达拉山,从前在松赞干布(569…650)王时,已曾在山上建筑过宫殿,但年代久远颓废,仅剩少许房屋,自从固始汗统一全藏政权,就把它献给达赖喇嘛,于清顺治二年(1645)修建布达拉宫。
善慧海的著述,总有外、内、密三大类。外集是一般性的教法,共有二十一函(现在流通本为二十一函;佛海所编的传记中作二十三函)。内容可分为六类:
第一传记类:有《五世达赖喇嘛自传》、《三世达赖喇嘛福海传》、《四世达赖喇嘛功德海传》和《西藏王臣史》等十八种。
第二注疏类:有《入中论疏》、《现观庄严论释难》、《俱舍论疏》和《羯摩仪轨疏》等六种。
第三密法类:有《供养上师仪轨》、《能怖金刚常修法》、《红阎曼德迦五尊修法》和《胜乐五尊修法》等三十七种。
第四赞类:有《十方诸佛菩萨学无学僧伽赞》等五种。
第五教授教诫类:有《菩提次第讲授》、《甚深中观修法》、《三种主要道密意疏》和《普告汉藏胡蒙贵贱文》等十种。
第六杂文:有《路引》、《两尊释迦佛像久住文》和《回向功德文》等五种。
内法:有达赖喇嘛的闻法录和宁玛派所传的各种修法并诸本尊护法的修法等,共有四函(现行本为四函,佛海所编传中为七函),计一百五十余种法门。
密法:共有两函。
(原载《中国佛教》第二辑)
45。 太虚台记
民国二十八年二月六日,即夏历戊寅年腊月十八日,为尊等亲教太虚大师五秩诞辰。念二十年来,备受甄陶,深思就本院有以纪念之,商之同门法舫圣观之信等,爰议建石台于狮峰,即以大师之德号名之。于是策杖登峰,勘地绘图,斫榛焚茅,鸠工齿石,不期月而台成。登台四顾,游目骋怀,嘉陵之胜,缙云之景,一览无余矣。深觉我大师文章道德,与兹峰兹台同永。绝壑愔愔、幽林蔚蔚、深远茂密,大师之清净相也。松竹清风,郁郁菁菁,冷然成,大师之微妙声也。一花一草,一泉一石,动容悲愿,大师之普贤行也。贞固干教,隐括矫时,剑无其利,镜无其朗,高踞毗卢之顶,握法王之正印,惟大师屹然当之。有时振威一吼,魔外慑伏,圆音才演,四众向化,诚不可得而思议也。夫后之来者,登斯峰必登斯台,高瞻远瞩,旷观千古,当有以知大师之志行而向往之者。告竣之日,勉书数语,用彰胜德云尔。
一九三九年春,法尊谨识于汉藏教理院
(原载《缙云山志》)
46。 略述太虚大师之悲愿及其伟业
民国三十六年三月十七日太虚大师示寂于上海,噩耗传来,悲痛欲绝;茫茫苦海,骤失慈航,昏昏长夜,谁为宝炬?推心泣血者岂仅余一人而已哉!况余亲灭,慈颜二十余载,若学若行无一不秉大师之慈旨而为之,而今而后将何所凭依,又何怪乎闻讯之下,手足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宛如泥塑乎?呜呼痛哉!
亲近大师之回忆
回忆民国十秋,初谒慈颜于北平广济寺,即蒙慈悲摄受谆谆教诫,谓将于武昌办佛学院,勉令入院修学。是年冬余具戒于法源寺,承道阶戒和尚之资助,全堂诸师之提携,乃往南京宝华山研习律学。十一年秋,武院成立,时有法舫同戒已先入院,曾寄学院章程等至宝华,余虽跃跃欲往,以介绍与保证无人,故迟迟久之。是年冬初,大师新度弟子大严来宝华受戒,乃与商洽,承允介绍,又函请留学日本之大勇法师为保证人,盖余已于民九民十两年中亲近勇师久受教诲矣。入院之先决条件既备,乃前往就学。前后两年,遍听内外大小性相诸经论,余于整个中国佛教,能略窥轮廓,略具常识,实源于此期之修学,尤以亲听大师讲成唯识及十二门等论获益最多。毕业后,复奉慈命赴北平,参加藏文学院,追随勇师,进学西藏佛法,期将来互译汉藏典籍,以沟通汉藏之佛教及文化。十四年春,国民革命军将兴师北伐,大师旋命勇师率全体学生提前进藏。此后数年虽未能常侍巾瓶,然屡承赐函指教,固仍在慈悲护念之中也。民十九,大师入川朝峨山时,曾发表世界佛学苑之计划,赐函甘孜,命余回国主持汉藏佛学系。斯时余对西藏佛学甫获门径,尚未深造,不欲中道而止,故覆函辞谢,并愿介绍西藏大德安东格什至内地弘法以自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