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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凉氏的全部,伯母,你给得起么?”乔薇薇慢悠悠地开口。
“你听好了,如果你再敢缠着我儿子,我绝不会坐视不理。我的媳妇,必须是像小然那样干净正经的女人。”指着乔薇薇的手,微微颤抖。
这个该死的丫头,是在无视她么
“那麻烦先叫您的儿子不要纠缠我。”
当她乔薇薇是什么,偶像剧里那种柔弱小女人么,呵
什么叫必须是孙小然那样干净正经的女人,那意思就是说她乔薇薇不正经么
说罢,乔薇薇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穿上鞋子“嘭”带上了门。
刚起床就生了一肚子闷气,真倒霉!
下了楼,她开着自己的兰博基尼,狠踩着油门离开。
上了车,她按下了顶棚,凉丝丝的秋风在耳边呼啸着,将她的发丝吹的凌乱。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凉薄的电话。
良久,电话那边才传来凉薄好听的声线:“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我纠缠你了么?我不干净么?我不正经么?我就那么让人讨厌么?”
电话这头,会议室里的气氛严肃无比。
正在跟公司高管开会的凉薄一手捏着眉心,一手捏着电话,听着电话里乔薇薇的没头没脑的问题,动了动唇,道:“你怎么了?”
“我就问你,我缠着你了么?我不干净么?不正经么?我就那么让人讨厌么?”
幽深的眸子扫了面前那群大气都不敢出的高管们一圈,对着电话那头,道:“是我缠着你,是我不正经,你一点也不讨厌。我的回答你还满意么?”
看着凉薄那张略微温和了的脸,高管们面面相觑,然后用那种好似看着陌生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凉薄
“既然是这样,你妈为毛还要来找我麻烦?我到底哪点得罪她了?”乔薇薇的语气有些激动。
红灯亮起
“嗤啊”说话时有些分了心,等她反应过来要刹车时,车子已经“嘭”飞速撞上了前面那辆黑色别克。
“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还有刚刚电话里那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女人紧张的尖叫声让凉薄的心一紧。
起身,扫了一眼正用同一种目光盯着自己的那群人,道:“散会!” 然后,便紧张地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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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额头上像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乔薇薇伸出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血。
然后,不断摇着有些眩晕的头部。
她看着自己已经冒了烟的前车头,还有前面那辆被自己撞到屁股深深陷进去的别克,摇摇晃晃的准备下车。
“我说!你怎么开车的!”头顶,粗鲁又高亢的男声响了起来。
乔薇薇抬起头,看着正朝她大口大叫唾沫横飞的男人,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刚刚打电话,没注意,这么着,你看需要多少钱,我给你。”
“我这可是新买的车啊!你就给撞成这样了!给钱就能解决吗?”男人继续不依不饶,指着乔薇薇的鼻子,骂道。
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
“那给你一辆新车,怎么样?”懒洋洋的声音划破了僵硬的气氛,乔薇薇回过头,只见一身灰色休闲服的凉意面色冷峻地朝着这边走来。
“天哪这个男的好帅!”
“是啊!高富帅啊!”
此言一出,周围的围观者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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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众人的注视下,凉意缓缓走向乔薇薇,当目光落在她那冒着血的额头时,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他在口袋里拿出手帕,丢进车里,道:“鹦鹉,擦一擦你的头,丑死了。”
“这可是你说的,给我一辆车。”
“这个足够买你这辆别克了吧?”凉意慢悠悠从口袋里取出灰色的钱夹,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到男人眼前,道。
男人看着一百万的钞票咽了咽口水,接过钞票道:“够够!”
一百万啊,都足够买一辆宝马了啊。
凉意捏着一百万的支票,走到男人身边,狭长的眸子一紧,嘴角一边冷冷扬起,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膝盖。
男人直接“扑通”跪在地上,捂着摔疼的膝盖,面带痛苦地shen吟着:“哎哟,痛死我了。”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她可不是你能随便欺负的。”凉意看着男人,缓缓蹲了下来,凑在男人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随后,将手中的支票拍在男人手中,道:“拿上它,滚!”
对上凉意的眼睛,男人只感觉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是是!”男人连连点头,气焰全无,起身,快步走开。
随后,凉意起身,打开乔薇薇的车门,将正在擦着额头的她直接拉出了车子,霸道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黑色的卡宴方向走。
此刻的他,一改在凉薄面前的温润柔和。
“你干嘛啊!我的车啊!”乔薇薇用手帕捂着昏沉沉的头,看着他,道。
身后,兰博基尼副驾驶位置,她的手机正不断地震动着,屏幕上显示的,是凉薄的名字
“车子不用担心,等下我自会找人处理,当务之急是去医院,检查一下你这鹦鹉的脑袋。”他打开了车门,直接将乔薇薇塞进了车里,而后自己上了车,快速发动了车子离开。
“把你账户给我吧,我到时候把钱转给你。”乔薇薇继续捂着额头,道。
“钱就不用了,就当我还你一个人情。”他透过车内镜,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着。
“真是一只笨鹦鹉,开个车还能追尾,你的脑子里都是浆糊吗?”狭长的眸子瞥了她一眼,毒舌地说着。
“你脑子里才是浆糊,你们全家脑子里都是浆糊。赶紧把账号告诉我。”乔薇薇回嘴。
“非要还我这个人情?”
“嗯,必须的,我乔薇薇不喜欢欠别人的。”
“那,我们换一种方式。钱财对我来说是身外之物,不如你以shen相许如何?”他,狭长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玩味,欣长的手臂附上她的肩膀,暧昧地说着。
“去你的吧!”乔薇薇嫌弃地拨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扭过头,看着窗外,完全不想再搭理他,脸上的忽暗忽明。
他默然,扭头看了她一眼,狭长的眸,带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猜不着的复杂。
她不再说话,他亦然。
车子,平稳地开进了凉氏私人医院。
在院中,找到了停车位后,凉意打开车门,将快睡着的乔薇薇直接从车内拉了出来。
乔薇薇这才清醒过来,看着他,谷欠挣脱开他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不料,他却握得更紧。
两个人迈着一致的步子,走进了如同五星级酒店一般的医院大楼。
这里的装修是极其讲究的,昂贵的名牌装饰随处可见。
四处,都是一尘不染的。
两个人坐着电梯,一路来到了医院的神经内科,凉意直接拉着乔薇薇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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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做完了检查,头部伤口处上了药粘上了纱布的乔薇薇,抱着一堆药水,看着身边正专心致志倒着车的凉意,道:“谢谢你啊。”
“不用谢,保护鹦鹉,是我们人类应该做的。”凉意稳稳地将车子掉了个头,驶出医院。
“你不是都叫我嫂子的么”
对于鹦鹉这个称呼,乔薇薇着实很不喜欢。
“那是有外人在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叫你鹦鹉。”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表情淡然。
车子,一路开到了一处高级公寓楼前。
“这是哪?”乔薇薇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公寓楼,问道。
“我家”他淡淡地说着,然后下了车,为乔薇薇打开了车门,直接将她从车内拉了出来。
此刻,世界已经染上了一层灰色,温度明显要凉了许多。
并不那么强烈的阳光打在二人身上,在地上投射出两抹纤长的身影。
凉意顺手将灰色休闲上衣脱了下来,披在乔薇薇身上。
丝丝的暖意,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穿好,别感冒。”他的目光忽然认真起来,耐心地将外套穿在乔薇薇身上。
“谢谢”
对面,不远处的大楼天台处,一身黑衣的男人冷着脸,将黑色的远程阻击枪上了膛,瞄准凉意的位置
黑色的鸭舌帽遮盖住男人的半边脸。
陷在冒沿阴影里的那双眼睛里闪过一抹浓重的杀意。
“哼”男人冷哼一声,谷欠扣动扳机。
凉意抬头,目光似无意般地掠过对面天台上那一抹缩小的黑影,淡然地转过身,依旧一副稳若泰山的模样,转过身,双手放在乔薇薇的肩膀,认真地说着:“鹦鹉,趴下!”
说罢,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乔薇薇扑dao在地,紧紧抱着她朝身后那棵大树的方向滚动。
子弹,悄无声息地从消音狙击枪内|射出。
身后,一颗颗锃亮的子弹与地面摩擦,溅起细碎的火花
凉意始终用身体护着乔薇薇,如同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胳膊肘与树干剧烈撞击,那是一种钻心的疼
“啊”他用牙齿狠咬住唇瓣,闷哼。
乔薇薇任由他抱着,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任凭她外表伪装的多坚强,多骄傲,她终究是一个女子,这种可能会丢掉性命的时刻,她怎能不怕。
他抱起乔薇薇躲到大树之后,用身体死死护着她,急促又温热的气息散落在她的脖颈。
鲜红的液体,自他右后肩膀不断往外涌着,在雪白的打底衫上晕染出一朵摄人心魄的血莲花。
“shit!”顶楼,鸭舌帽男人低骂一声,将枪收起,风速离开
058
“鹦鹉,你没事吧?”凉意松开了乔薇薇的手,伸出左手,摸了摸右后肩膀那中了子弹的地方,淡定地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左手,抬起头,道。
乔薇薇瞥见了那一抹艳红,立即转过他的身子,看着那不断淌血的位置,道:“你是黑社会吗?没事老有人追杀你。”
他转过身,眸子一紧,动了动苍白的唇瓣,似笑非笑:“这次恐怕要你亲自来了。”左手,指了指自己受伤的位置。
不等她回答,他便霸道地揽着她的肩膀,往楼内走去。
身后,小区的灯齐齐亮起,点亮灰暗的世界
大厅里,也早已灯火通明,温暖如斯,两名保安见到凉意礼貌性地朝他颔首。
凉意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子自他们身上一掠而过,揽着乔薇薇进了电梯。
背后,雪白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两名保安错愕地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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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凉意的脚步进了门,灯光将眼前的昏暗空间点亮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灰白色系的世界。
屋内的温度,刚刚好。
与梦园的华丽装修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是简洁至极的,甚至没有任何彩色的东西。
乔薇薇换上拖鞋,搀扶着凉意走到灰色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头顶,简洁的白色圆形小吊灯将他的面色映衬的越发苍白。
他在弯下身子,将茶几下的医药箱拿到了沙发上,道:“你来。”
“要不找个医生?”乔薇薇亲眼目睹过他当时取子弹的样子,想想就可怕,她真心下不了手。
“不,鹦鹉,我要你亲自来我要你亲自为我取子弹,缝合伤口。”他沾着血的双手握住她的手。
他手心的温度有一些凉,目光却有些灼热。
“好了,知道了。”被他看的有些不习惯,乔薇薇打开急救箱。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过身子,褪去带着血的白色打底衫,露出了线条完美、伤痕累累的后背。
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血腥味。
乔薇薇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里,那半露的弹头,深吸一口气,用酒精将锋利的小刀消了毒,然后学着他的样子,狠咬着下唇切开伤口
他的脖子处,早已青筋暴起,却始终一声不吭。
子弹被取出后,她又硬着头皮为他缝合。
每一次的拉线,她都觉得像是在拉着自己的皮肉一般,毛孩悚然,粘着纱布的额头上,细碎的汗珠不断往外沁着
他双手握拳,牙齿狠咬着内唇,不曾喊痛。
包扎好伤口后,乔薇薇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上的工具往对面白色的茶几上一扔,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看着那缝的歪七扭八的伤口,道:“非要让我亲自来,你是为了整我么?”
“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你自己的专属烙印,这是你的荣幸,多少人想要这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