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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那贼厮,再让洒家听到背后编排洒家,定然一拳打死!”鲁智深声音如雷。
吴老四脸色惨白,二话不敢说,双臂搭在桌上全力都软了一般。
鲁智深目光一扫二楼各个座位,哪些酒客急急忙收回目光。这个时候,他就看到一个少年不但不惧,反而冲他点点头笑道:“可是鲁智深大师,如果是就过来一起喝一杯酒。”
鲁智深哈哈一笑,也不推辞,只管到了王应玄面前坐下,他身躯虽然宏伟,坐下时座下的长凳却是丝毫不动,显示出他对身体的控制之力也非一般。
“你这少年真是好胆色,刚刚听了洒家的劣迹还敢邀我喝酒。”鲁智深道。
他一边抓过了一个猪腿,啃了几口不由得咦了一声,“你这少年小小体格,竟然要了如此多的东西,好大的胃口。”
王应玄笑道:“我早闻花和尚鲁智深之名,倒把垂杨柳神力无双,早想结识一番。至于刚才那番话,我倒是一点也不信。以大师的力量,真要一巴掌扇过去,那寡妇还有命在?而且我也不信那寡妇敢对大师撒泼。”
“嘿嘿,这件事还真是真的,真曾有一个寡妇到洒家闹过,给洒家一巴掌打了。”鲁智深却是摇头道。“少年,你莫要自作聪明,和洒家在一起很可能毁了名声的。”
027 软刀杀人不见血
王应玄一愣,以鲁智深这体格,竟然真有女人敢上前撒泼,这女人的胆色也非一般啊。难道鲁智深真对不起人家?
“少年,你在想什么,洒家不是那种人。这一段时间,老是有莫名其妙的事情找上门来,看来是有人专门在坏洒家的名声,若是我找到这个混蛋,定然把他拍死!吃你酒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鲁智深道。
“我叫王应玄。”
“嗯,王应玄,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呀,可是那杀死贼王庆的王应玄?”鲁智深突然想起王应玄的名头来。
“确实是我,没想到大师也听过我的名字。”
“好汉子,我听闻此事还佩服不已,原以为是一条大汉,没想到是这般少年。你很好,别叫我大师,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兄长就行,喝酒!”
当真是人的名树的影,若非王应玄这个名字,只怕鲁智深喝完酒直接就走人了。而现在,直接和王应玄交谈起来。
王应玄两人喝了不少酒,就问起鲁智深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这般被人栽赃陷害。
鲁智深想了一番,突然拍手道:“我想起一人来。半个多月前我在酒楼喝酒,听到下面有人哭啼,伸头一看是有一个少年带在大街上纵马伤了人还要打人,我就扔了个猪头下去套在他头上。少年找我报复不成,扬言说要让他爹来杀我,后来也没来我就忘了,现在想来可能有些关系。”
“时间上也比较靠近,可能就是此人,必须调查清楚了,若真的是他,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杀了了事。智深大哥你可知道他叫什么?”
“他说是天剑宗的少宗主。”鲁智深道。
“这个简单,吴老四,不想死就过来!”
旁边那桌人倒也没敢走,生怕一动身惊动了鲁智深,后来见鲁智深并没有拿他们算账的意思,而且话中也有不少隐情,就想多听几句,到后来又发现这少年也非凡人,而是最近一段名声赫赫的王应玄。
吴老四正竖着耳朵听两人江湖,陡然间听到王应玄呼喝,差点从凳子上翻下去,赶紧上前给二人见了礼,他虽然是老江湖,但是论名气论武功和这二位可没得比。
“吴老四,我刚才听你自称是见多识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吹牛皮,你可知道天剑宗这个名字?”王应玄道。
吴老四本不想沾惹天剑宗的事,但听到王应玄说他是吹牛,便感到脸上挂不住了。
武功不行,见识再被人质疑的话,还混什么。天剑宗虽然是本地一霸,但大不了老子不来这边行走就是了,怕什么。
想到这些,吴老四就道:“鲁大师,王少侠,这天剑宗我知道,不但我知道,这里的百姓都知道的很清楚,天剑宗是本地一霸,此地有句话说,宁惹官府,别惹天剑宗。就是说天剑宗的厉害,天剑宗在江湖上也勉强算的上是名门正派,但是门派大了,难免下面的弟子就不肖了,天剑宗的外门弟子依仗宗门势力,在本地巧取豪夺,插手酒楼,青楼,车行等各个行业,更有不少外门弟子在官府中挂职,黑白两道都是第一。”
“天剑宗普通弟子已经是飞扬跋扈了,而其中最飞扬跋扈的就是天剑宗宗主的儿子号称‘玉面潘安’的李宗熙,李宗熙有一套理论很出名,说是女人也是好色的只是本姓羞涩不愿意表达出来,而他那样的美男子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动心,所以看到漂亮的女子就喜欢霸王硬上弓,如果女子有反抗,反而觉得是在欲拒还迎,十分变态。”
“李宗熙随身跟了天剑宗两名护法,碰到敢管闲事的直接杀死。若是别人得罪了他,当然是直接就杀死了,如果鲁大师这等强人打了他,他又打不过,很有可能用毁鲁大师的名声这一招。而且如果真是他做的,一切都说得通了,他要栽赃一个人,什么证据都不会少。”
鲁智深越听越怒,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盘盘罐罐都飞了起来,王应玄却是随手一捞,如同幻影一般将这些盘盘罐罐都重新放下,道:“智深大哥息怒,这毕竟是猜测。小弟我轻功还过得去,不如由我来跟踪一下这什么李宗熙,如果真是他做的,肯定会在言谈中露出马脚。”
鲁智深怒道:“不管是谁,敢如此在洒家头上拉屎撒尿,只有杀了一途!应玄贤弟,就听你的,去跟踪李宗熙这个混蛋看看,是不是他在背后给我扣屎盆子!”
“如果真是他,此时他离此处必然不远,智深大哥给我说一下这小子形貌,我在周围查一下。”王应玄说道。鲁智深对这少年印象不深,却是还记得少年随身的两名高手侍从的衣着,一身皂青色的长袍,胸前绣了三把小剑,背上背三把剑。
王应玄当即便出了酒楼,纵身上了一间屋顶上,四处查看。
鲁智深吃完饭,也离开酒楼。随着鲁智深离开酒楼,酒楼中便有一面绣旗伸出,在窗外晃了晃,随后绣旗指向北方,正是鲁智深行走的方向。
王应玄一看,那晃旗的分明是酒楼的掌柜。王应玄记下此人,也不理会他,再看就发现就发现正对着酒楼的另外一件酒楼上,三个男子就站了起来。
这三名男子,一个是脸上涂着脂粉的少年,这少年生的是唇红齿白,但脸上的粉很重,在他身后,两名背剑的中年人静静的站着,衣着正如鲁智深所讲。
就是他们了,王应玄心中一喜,几个转折,已经从一处屋顶连接处绕到了那酒楼上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们江湖。
“少宗主,已经通知北街口的说书人,开始将花和尚的新段子,这一次是夜间同时**了一对母女,然后把人杀死,正好有邻人看到。”另外一个天剑宗弟子打扮的青年人道。
“很好,证据可否做足了?”少年李宗熙问道,他的声音阴柔,表情随意,不像是在谈论如何害人,反而是像在说一件很小的事情。
“都做足了,那对母女都被用重手法拍死,而那个邻居平时也是忠厚老实,说的话别人都是信赖。”青年道。
“哈哈哈哈,很好,继续筹划下一桩。我现在才发现,原来给别人泼脏水是这么有快感,我要让这花和尚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人在骂他,若是他忍不住在众人面前杀人,那就更妙了。最好就是逼疯了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犯下许多血案的花和尚,那样就更妙了!”
028 不讲道理只讲杀
鲁智深出了酒楼,便向北而行。他和王应玄约好就在大街上转一圈,看能否引出李宗熙,然后重新回到酒楼处碰头,但没想到刚走不远,就看前方围了一圈人。
鲁智深本想从旁边而过,却听到其中响起一个声音来:“这花和尚真是胆大包天,天色还不黑就冲入翠英母女家中,当时王老实就在门前吃饭,看的清清楚楚。王老实你确定你看到了?”
一个声音道:“我看的清楚。”
前面那个声音又接着道:“王老实人忠实憨厚,但就是一点不好,胆子太小,看到那花和尚闯进翠英母女家中,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其实也不怪他,就算是换了别人恐怕也不敢吭声,只因为那花和尚身高九尺,腰如水桶,还扛着一个百斤重的大禅杖,好家伙,谁敢吭声。再说那花和尚闯入翠英母女家中,连门都没有带,直接掳了两人,进入了卧室之中,你们想想,那么大个头的”
鲁智深越听越不是话,口中一声炸喝:“胡说八道,洒家就是花和尚鲁智深,谁再敢编排洒家,洒家就砸碎他的脑袋!”
听得这声炸响,围观的人立刻就散开了,看到鲁智深真如说书人那般身高九尺膀大腰圆凶神恶煞一般,刚才还有所不信的,立刻就信了,再说王老实都出面作证了,能不是他吗?虽然有些畏惧,但不妨碍人多势众,都开始小声嘀咕责骂。
场中心有两人,一人精廋,面前家伙齐全,却是说书的一套行头,而旁边蹲坐着一人,看似老实巴交。
“你就是王老实,是你看到洒家闯入那什么母女家中?”鲁智深声音如雷,只震得的那王老实脸色苍白,本来是蹲着,一下就瘫坐在地上,只是虽然害怕到极点,但还是强硬说到:“我看的清楚,就是你,怎么,你,你想杀人灭口,光天化曰”
“嘿,好一对没用的招子!”鲁智深冷笑一声,一把将王老实提起,在王老实的惊叫声中,两根手指刺入其眼中,王老实惨叫一声,就此晕厥。场外围着的百姓,发一声喊立刻就散开的远远的。
“洒家行事虽然荒唐,但从不做欺男霸女之事,你们如此污蔑洒家,洒家讲不过你,只好大开杀戒了!”鲁智深怒吼一声,劈手将王老实摔在地上,直接啪嗒一声摔成肉泥。
原本剩下一些胆大的百姓还远远的望着,这一下连看都不敢看,跑的是干干净净。
那说书人早就下瘫软在地上:“好汉爷饶命,我们说书人是什么事新鲜说什么,可不是有意要坏好汉爷姓名!”
“洒家可不管你有什么道理,犯了洒家,洒家就一拳打死!”鲁智深提起拳头,那说书人惨叫一声先就晕了过去。
“智深大哥且慢。”王应玄手中提着一个青年人,从远处敢了过来。
“这么不经吓,被洒家这么一吓就昏了!”鲁智深大笑,却没要真杀这说书人。看到王应玄提了个人过来,当下问道:“兄弟,找到是谁在背后给洒家扣屎盆子了?”
“找到了,就是那李宗熙,我刚才听到李宗熙派这小子继续去做别的事继续坏大哥名声,我就抓了过来,可以做个证人。”
“做什么证人,既然是查明了凶手,直接杀死就是了。”鲁智深却是摇摇头,接过那青年,一拳打死了。
王应玄苦笑了一下,才想到这个世界可不如自己原本的世界那般和平,那里杀人有法律审判,脱罪要有证据证人,这里的官府可审判不了强人。
“不错,直接杀了,免得提着麻烦,我们一起去找李宗熙。”王应玄笑道。
一边走,一边将刚才听到的话讲了一边,鲁智深暴跳如雷:“本以为是随意编排洒家,没想到真是连人都杀了,不但这李宗熙该杀,这个什么狗屁的天剑宗里只怕也每一个好人了。”
“恶人当道的话,好人自然是过不下去。”王应玄点点头道:“大哥准备怎么办?”
“先杀李宗熙,再杀上天剑宗,若是天剑宗的人肯配合,将这件事查个清楚,该杀的杀,也就罢了,如若不然,洒家与天剑宗就拼个你死我活!”
王应玄大笑:“大哥豪气。我就觉得教出这仗势欺人的小混蛋,他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哥要打上天剑宗,我和你一起。”
“好兄弟!”鲁智深大笑:“虽然这次被人扣屎盆子,但能认识兄弟你,也是赚了。”
却说李宗熙与两名天剑宗护法正在酒楼上等消息,远远地看了鲁智深与一个少年直奔自己所在酒楼而来,心中一唬,想起鲁智深的话来,下次遇到你再做歹事,定然给你一个狠狠的教训!身边的两个护法又根本不是鲁智深的对手,立刻起身道,“快跑,花和尚杀来了。”
那两个护法也知道自己远远不是鲁智深的对手,二话不说抓着李宗熙便走,三人下得酒楼,鲁智深更近,眼看三人要跑,鲁智深一声大吼:“哪里跑,给洒家留下命来!”
吃这一声喊,李宗熙双腿一软直接就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