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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护法也知道自己远远不是鲁智深的对手,二话不说抓着李宗熙便走,三人下得酒楼,鲁智深更近,眼看三人要跑,鲁智深一声大吼:“哪里跑,给洒家留下命来!”
吃这一声喊,李宗熙双腿一软直接就瘫软了,两大护法暗暗叫苦,各自架住了李宗熙一条手臂,施展轻功就跑。
王应玄随鲁智深身后,就感觉到鲁智深全身血气猛然翻腾了一下,整个人如炮弹一般冲了上去。不由得暗自点头,外功高手的爆发力比内功高手并不差多少。他身体随之而上,轻飘飘也跟随鲁智深而上。
一个护法抱了李宗熙就走,一边喊道:“天剑宗的弟子速速出来阻拦这个和尚,莫要伤了少宗主。”
这话一落,就看到街道之中,突然多出了二三十个身背长剑的人,这些人或者是各行掌柜打扮,或者是富商打扮,或者是镖头打扮,但有一个鲜明的特征,就是背后背着长剑,这些人一出现,便向着鲁智深与王应玄围过来。
那留下的护法则是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些许小冲突,鲁大师何必赶尽杀绝!”
“去你娘的!”鲁智深却不与他口舌,肩上禅杖直接劈下,咔嚓一声,那护法眼见得也是一品高手,却是连剑带人被鲁智深一杖砸死。
“好大力!”王应玄喝彩一声,就看到面前光芒一散,各式各样的奇怪暗器都洒了过来,王应玄刀光一闪,将笼罩二人的全部打落。
他此时的刀法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以毕先的刀法为根基,融入了聚贤庄群雄的各种掌法剑法,在大开大合的刀法中发展出精妙招数来。
眼见得鲁智深一杖打死天剑宗护法,这些天剑宗武功更低的弟子,哪里还敢阻拦,发一声喊各自散去,两人立刻向前追,王应玄正想施展轻功,率先拦下天剑宗护法,就看到对面三名捕快正面挡了过来:“你们是何人,竟然当街杀人,与我见官。”
王应玄不由得一怔,这几个是真正官府中人了,打杀不得,正要绕开,就听到鲁智深大喝一声:“天剑宗狗贼,披了官服就想唬洒家,吃我一杖!”
噗嗤一声,当头捕快直接被打死,王应玄心里嘀咕一下,鲁智深看似粗豪竟然也有精明一面,不管这捕头是不是天剑宗弟子,先冠以天剑宗名号杀死再说。
只不过这捕头如此时刻来拦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了,王应玄也不客气,手中刀光一闪,剩下的两名捕快,头也就飞了出去。
这是王应玄第一次出手杀死隶属于大宋朝廷的官人,一刀斩出只觉得心头有枷锁一下破开,前世对官家深深的敬畏一下打破。
哈哈哈哈!王应玄只觉得内心敞亮,无拘无束。打破枷锁,心如明珠不蒙尘。
029 爹坑儿儿坑爹
一刀杀了两名捕快,王应玄身法展开,一跳一跃间便远超出鲁智深,再一个跳跃已经到了那天剑宗护法身后。
不言不语,一刀刺出,那天剑宗护法的轻功本是宗门中顶尖,虽然有不少人武功胜过他,但能在轻功上胜过他的屈指可数,这一下根本想不到王应玄从后面而来,一刀被刺死。
这护法被杀死,那被他抱着的李宗熙一下摔在地上,立刻痛哭起来:“好汉爷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赫然是一个不懂事的少年作为。
鲁智深已经大踏步赶了上来,他一上来王应玄就感觉到他全身血气蒸腾有如火炉一般,鲁智深一手提前李宗熙,大声问道:“我问一句,你说一句,有一句不对,立刻就杀死,你可听好了。”
李宗熙哭道:“佛爷饶命,我不敢隐瞒。”两大护法被杀,这少年已经吓破了胆。
“好,洒家问你,这半月来给洒家扣屎盆子,可是你所做?”“是我让做的,只是让人坏好汉爷爷名声而已,并没有派人杀佛爷。”
“哼,我再问你,有人说我看姑娘漂亮,夜闯人家中,**了姑娘,姑娘自缢这件事可是你做的?怎么做的?”
“佛爷,这件事是宗门李正仁护法做的,我爹让他给我出主意对付佛爷您,他就出了这个主意,这个姑娘是他自己过去**的,然后勒死吊起,模仿了姑娘字迹说是佛爷您做的。”
“该死!”鲁智深、王应玄都是怒极,原本只是觉得这李宗熙虽然年轻,但心思实在歹毒了些,但没想到竟然是他父亲在后面指使,这种事不是坑爹,是当爹的坑儿子啊,还是往死里坑。
“还有什么?都一个个给我说出来!”鲁智深怒道。
“佛爷,还有就是有个寡妇上你面前闹的事,那个寡妇是被李护法收买的,事后也是被张铁手护法打死的,张铁手护法也是身体巨大,不过还没有佛爷您巨大,李护法说是张护法杀死人看起来像佛爷您杀的,所以杀人的时候就让张护法来。后来杀死一对母女的事也是张护法做的。”
“刚才杀死的两名护法,可是李正仁和张铁手?”“佛爷,这两个是专职保护我的护法,不是那两位护法。”
“你们天剑宗有多少护法?”王应玄问道。
“我也不清楚,总得有十几个吧,护法都是我爹封的,我爹说谁是护法谁就是护法,到底有几个只有我爹才清楚。”
王应玄此刻的愤怒已经沉淀了下来,看着鲁智深准备先劈死这李宗熙,当下道:“智深大哥,不如让他带我们到天剑宗,免得到时候天剑宗关上门来我们进不去。”
“好,就听兄弟你的。”
当下有鲁智深提了李宗熙,三人一路前往,出了小镇到了山脚下,又走了一段险峻的山路,才看到一座山门,这山门有色泽白皙的石头搭建,上面雕了‘天剑宗’三个大字,而在山门下方,有两名天剑宗弟子懒懒的守着,看到王应玄二人上来,一人喝道:“来者何人?”
鲁智深一扬手中的李宗熙,大笑道:“洒家是来为你们宗主送礼的。”
“是少宗主。”这两人一惊,各自已经拔出剑来,一人向山上跑去报警,一人却是厉声道:“快点放下少宗主。”
王应玄两人懒得理他,直接从他旁边过去,那人瞅了王应玄后背一剑刺去,王应玄早有防备根本不回头,一招大海叠浪排出,那人便被王应玄直接拍死。
鲁智深啧啧称赞:内功果然神奇,可以隔空杀人。
“只是兄弟你内功虽强,但是身体却是有些弱了。我有一套疯魔杖法,修炼之时可以提升肉体力量,兄弟你看一下,能记得的多少就是多少。”
鲁智深的一套疯魔杖法施展开来,风声呼啸,杖影满空。
这一套杖法施展的并非是杀人攻敌,而是只为修炼之杖法,血肉劲力运转之妙,尽数展现。
王应玄只是看着,就觉得全身血肉痒痒,要忍不住修炼一般。他正也缺一套炼体的法门,当下也不推辞,将招式一一记下。
眼看两人厉害,许多天剑宗弟子都是围着跟着不敢上前,再往上行,一行天剑宗弟子从上而来,为首的是两个青年。
这两个青年眉间间有种傲气难以掩盖,一人道:“何方鼠辈竟然闯上天剑宗,还不受死。”那人说话间,一个纵越,手中剑光闪闪,竟然同时笼罩两人。
王应玄大笑:“终于来了个硬手,我先热热身。”手中刀光一闪,与那青年战在一起,那青年剑法很是不错,许多精妙之处让王应玄大开眼界,只是他的内力差了王应玄许多,明显是没有入流,王应玄也不用内力欺负他,只管以招式对招式,两人一轮抢攻,刀光剑影闪烁不断。
另外那名傲气青年咦了一声,道:“这小子竟然能硬撑叶师弟七十二路天剑坠星剑法,还算有两下子。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会会这个大和尚。”
傲气青年长啸一声,背上长剑出鞘,只如闪电一般直刺鲁智深。他也看得鲁智深皮肉粗厚有如牛皮,寻常招式根本难以重创,因此一出手就灌注内力,试图一剑刺死鲁智深。鲁智深面对着飞来一剑,却是动也不动,手中提着的李宗熙猛然一提,正迎着剑尖。
那傲气青年早就知道李宗熙被他提在手中,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应对,全力一剑眼看要刺入李宗熙胸口,只得内力一震将长剑偏了一偏贴着李宗熙的身体过去。
但森寒的剑意让然把李宗熙吓得全身一颤,开口骂道:“姓宁的你想杀我。”
这姓宁的青年强硬扭转了一剑,内气突突直跳,听到李宗熙这话差点被气得内气失控,然而未等他说话,就听得恶风来袭,噗的一声,他整个脑袋就被鲁智深给拍烂了。李宗熙大叫一声:“好!”
姓叶的青年也看自己师兄都死了,刚才的傲气早就消了,一式绝招使出来转身就跑,就听得周围弟子啊的惊叫一声,一把秋水长刀从他胸前横过,整个身子断做两段。
却是王应玄见他想跑,自然不再和他试招,身体直接扑上来了一刀。可怜的是他与王应玄打了几十招,还真以为两人实力相若呢。
这两人正式天剑宗宗主门下最出色的两名弟子叶凡心和宁中直,这两人资质出众,一向自诩同龄之中没有对手,今曰却是双双陨落。
这两人一死,周围的天剑宗弟子一下散开。王应玄和鲁智深再沿山路行走不久,就看到山上数人在山间急速而下,山路虽然险峻,但这几人个个是身手敏捷,是天剑宗真正的高人到了。
两人迅速而走,到了一处平坦之处停下,那些人也到了。这群人有七人,为首者是一名全身白衣,不沾一点杂色的中年人,这中年人眉目清秀如同文士,但又有一种颐指气使的威严,他下山之时双手背负,行走如行云流水一般,气度超群。
而随后六人,形态各异,但都是穿着皂青色的天剑宗服饰,一下来都恭敬的站在白衣人身后。
“见过宗主,见过各位护法。”周围跟随的天剑宗弟子立刻欢呼起来。
“爹爹救我。”李宗熙叫起来。
噗!鲁智深手上一顿,那李宗熙整个人一软再说不出话来。白衣人面无表情,但是眼中的杀意却是一闪。
李长河冲两人点点头,而后道:“两位有礼,我是天剑宗宗主李长河,大师手中所提少年是我儿子,我儿子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就算是有得罪大师的地方,大师一路打上我天剑宗,这个事也该扯平了。请大师先放下我的儿子,什么事都有我这个做父亲的来承担如何?”
030 洒家和你讲道理(第一更,求收藏)
鲁智深大笑:“李宗主果然是明事理的人,既然如此洒家便和你讲讲道理,你若说服的洒家,洒家自然放人。”
李长河点点头,道:“大师请讲,李某自认无不可说之处。”
“你身后六人,可有一个叫李正仁,一个叫张铁手的?你先让他们出来。”鲁智深道。
李长河点点头,道:“正仁,铁手你们两人到前面来,和大师回话。”
当下两名中年男子便走到前面来,这两人一人面带微笑,气度翩然,另外一人,身材高大雄壮,两人走上前来,冲李长河见礼。
那气度翩然中年人便道:“大师,我便是李正仁,这位是张铁手张护法,你找我二人有何事?”
鲁智深却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冲李长河笑道:“我听你儿子说,污蔑洒家的毒计是由这李正仁所出,而其中杀人的事都是由这张铁手所做。如果你儿子说的是真,那这两人该死。如果你儿子是胡说哄骗洒家,那洒家当场就把他摔死了。这三人都是你天剑宗的人,你可要给洒家一个说法,到底是哪个该死?”
王应玄心中大叫绝妙,鲁智深还真是一个会消遣人的主啊。
果然,听到鲁智深的话,李长河的脸色难看了起来,颇久才张口说道:“那些事确实是李护法和张护法所做,从今天起,我把此二人逐出天剑宗,大师和他们有什么恩怨,我天剑宗绝不插手。我儿子还小,又被大师拿在手中这么久,还请大师先放他。”
“宗主,”李长河此话一说,李正仁和张铁手齐声讨饶,而后面四人也劝解不已。
李长河厉声道:“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算不得数,这两人逐出天剑宗,曰后是生是死与天剑宗再无任何瓜葛。大师,怎么样,李某的诚意可否打动大师?”
鲁智深却是冷笑一声:“洒家说的是他们该死,可不是让你逐出天剑宗这么简单。要么由你李长河亲手杀了他们交代,要么是洒家亲自出手,但是杀他们之前,洒家可不会放下令公子,若是中间刀剑无眼一不小心碰死了令公子,李宗主可不要怪我。”
“你”李长河怒色满面,却是突然出手如风,在李正仁和张铁手背后要穴一点,问道:“大师说话算话?”
“绝对算话。”
“宗主饶命。”李正仁两人大惊,但是李长河却是出手如电,背后长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手中